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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梨立刻点头，没错，她一直想问这个问题。
封辞夜回忆着过去，道：“的确很大程度是因为团子，我很抱歉，墨司皇因为和封怀牧一块，所以我没有坐上封家家主的位置，自然没有得到团子的监护权。你们过世后一年，团子过得并不好，所以我起了这个大胆的念头，如果过去被干预，或许就能够改变一切，所以我以玄宗弟子的身份进了玄宗的秘阁，取了秘术，让团子和十八岁的你能够联系上。”
封辞夜轻轻一笑：“之所以会选择十八岁，是因为十八岁是你人生的转折，是你未来吃苦的开始。我……不想你吃苦。”
十八岁以前，她是楚家的大小姐，虽然楚家不算是多大的名门，可也让她衣食无忧。
十八岁被发现不是楚家的大小姐，她的苦日子就开始了。
苏梨听到这句话，心里酸涩得厉害。
果然是因为封辞夜的谋划，她的生命里才多出了团子这只小蝴蝶。
“团子和你联系后，终于开心起来，每天都有了目标，这样挺好。”
封辞夜睫毛轻轻颤抖了一下，轻声道：“当然，我也没有那么无私……我，我想或许团子的干预，我会提前遇到你，或许你那个时候喜欢的人不是封怀瑾，而是我。”
只是可惜了。
无论哪一个世界的苏梨，最后喜欢的，最后选择的都是封怀瑾，不会是他。哪怕他一直一直那么努力，也没有用。
“这些是我的私心，团子并不知道。”
或许团子知道了，会不高兴吧？
苏梨问：“那，那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和过去的苏梨是两个人？我们之间是空间而不是时间？”
封辞夜微笑：“金矿。”
苏梨猛然想起来，团子说king叔叔让她去购置M国金矿土地权的事情……
那果然是封辞夜的试探。
苏梨垂下头，轻声问：“你……你有没有一点后悔？我应有的结局因为团子的出现而改变了，可这个世界的苏梨和封怀瑾还是死了，没有任何的改变。”
封辞夜沉吟了一声，笑道：“开始确定的时候，的确有一些小郁闷和无奈。可真正看到你的时候，这些就消失了。无论是哪个苏梨，都是苏梨。”
都是封辞夜追逐了这么多的光。
无论是哪个世界的苏梨，最后选择的也只是封怀瑾而已。
对于他来说，都一样了。
“而且，也不是没有任何改变。墨司皇回云雾山守墓，封怀牧死了，一切都因为你而回到了正轨。还有……”
封辞夜眼底都是笑意：“还有，团子可以多一对监护人了，那个世界的你和老七可以成为他的监护人。”
苏梨声音颤抖地问：“你是不是疯了？你以为我不知道这要付出什么代价吗？如果是这样，我宁可这一次来只是和团子告别。”
“你……真的想让我带团子走？”
封辞夜沉默了一会儿，定定地道：“嗯。”
角落里，一道小小的身影趴在门口静静地听着两人的对话，眼中泪光轻闪，忽然咬唇转身离开。
那道小小的身影走入月光之下，渐渐消失了身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