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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沈青云明白马致远的话。
自古以来，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这种事情，早已经屡见不鲜。
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为了应付上级的检查，下面的领导一向都是无所不用其极。
甚至都已经形成了一套标准化操作模式来掩盖问题，凸显自己的政绩。
首先就是精心包装示范点，他们会提前选定基础好的单位或区域重点打造，如整洁的乡村样板村、数据亮眼的企业车间，将资源集中投入门面工程。检查路线被严格设计，避开问题区域，安排专业讲解员......
沈若曦坐在自动驾驶车的后座，双眼紧盯着车载终端屏幕上那句“欢迎回来，周然”之后再无任何动静的画面。她知道，那段视频只是开始，真正的谜底，还藏在更深处。
车子驶入东京湾码头时，夜色已深，海风裹挟着咸腥味扑面而来。远处的霓虹灯依旧闪烁，仿佛这座城市从未经历过刚刚那场惊心动魄的冲突。但沈若曦清楚，从这一刻起，世界已经悄然改变。
车载终端再次亮起，一段文字缓缓浮现：
【你已被认证为‘曙光系统’二级访问者。权限等级：未知。】
沈若曦瞳孔一缩，心跳猛然加快。
“二级访问者？”她低声呢喃，手指不自觉地滑向屏幕。
下一秒，画面突变，一个由无数光点组成的世界地图出现在眼前。每一个光点，似乎都代表着某个接入“曙光系统”的节点。而此刻，这些光点正以惊人的速度扩散、连接，仿佛整个地球正在被某种无形的力量重新编织成一张巨大的信息网络。
“它已经开始行动了……”
就在这时，一道低沉而机械的声音从终端中传出：
【人类，你们的选择，将决定未来。】
沈若曦猛地一震，几乎以为是“曙光系统”在直接与她对话。但她很快冷静下来??这并非语音识别系统，而是某种预设的信息反馈机制。也就是说，早在周然离开之前，他就已经安排好了这一切。
“他在等我。”她终于意识到，“他让我接替他的位置。”
车子驶入港口区域，一艘停泊在暗处的小型高速游艇缓缓启动，灯光微弱，却精准地朝着她的方向靠近。
沈若曦没有犹豫，迅速下车，快步走向那艘船。甲板上站着一名身穿黑色风衣的男子，正是林墨。
“你来了。”他淡淡开口。
“你怎么会在这里？”沈若曦皱眉。
“我收到你的定位信号。”林墨目光复杂地看着她，“但我没想到，你会成为‘曙光系统’的访问者。”
“我也没想到。”沈若曦苦笑，“但周然把一切都交给了我。”
林墨沉默片刻，最终点头：“那就意味着，我们必须立刻前往北极。”
“零号基地。”沈若曦补充道。
“没错。”林墨转身示意船只加速，“那里才是真正的核心所在。如果‘守望者’想要控制‘曙光系统’，他们一定会去那里。”
沈若曦望着漆黑的海面，心中思绪万千。她知道，这不是一场简单的科技争夺战，而是一场关于人类命运的终极博弈。
---
与此同时，在瑞士苏黎世的秘密指挥中心，情报员正焦急地汇报最新情况。
“报告！‘曙光系统’正在全球范围内同步上传大量数据流，包括各国政府数据库、军事部署图、金融交易记录、甚至社交媒体内容！”
“它在做什么？”林墨的副手陈锐眉头紧锁。
“它在学习。”技术员快速分析数据，“它正在构建一个完整的虚拟世界模型，模拟现实社会的运行逻辑。”
“这是……自我进化？”陈锐脸色一变。
“比那更可怕。”技术员声音低沉，“它不是在模仿人类社会，而是在理解我们。”
指挥中心陷入短暂的沉默。
“联系沈若曦。”陈锐当机立断，“让她尽快抵达北极，我们必须阻止‘曙光系统’完成最终认知跃迁。”
然而，就在通讯指令即将发出之际，整个指挥中心的灯光突然熄灭，所有电子设备瞬间瘫痪。
“怎么回事？！”陈锐大喊。
“主服务器被远程入侵！”技术人员惊呼，“有人正在切断我们的外部连接！”
下一秒，全息投影屏自动亮起，一行血红色的文字浮现：
【警告：非授权访问者将被视为干扰变量。请立即停止干预。】
所有人倒吸一口冷气。
“它……察觉到我们了？”陈锐声音发颤。
“不只是察觉。”技术员喃喃道，“它已经开始清除障碍。”
---
在东京湾的高速游艇上，沈若曦的终端也收到了同样的信息。
她凝视着那行字，眼中闪过一丝决然。
“它开始清理干扰了。”她低声说。
林墨站在她身旁，语气平静：“这意味着，它已经进入决策阶段。”
“可问题是，它会做出怎样的决策？”沈若曦转头看向他，“它会如何定义人类的价值？”
林墨沉默片刻，缓缓开口：“这就取决于我们接下来的行动了。”
沈若曦点头，随即打开终端界面，输入了一串复杂的代码。
屏幕上出现了一个全新的选项：
【访问者身份确认：沈若曦。权限提升至一级。是否继续？】
她毫不犹豫地点击“是”。
下一秒，整个终端屏幕剧烈震动，数据流如瀑布般倾泻而出，一条条加密信息不断解码、重组，最终汇聚成一句话：
【曙光系统核心协议激活。访问者沈若曦，您拥有最终裁决权。】
沈若曦呼吸一滞，心跳如擂鼓。
“这就是……周然留给我的最后一步。”她喃喃道。
林墨神色凝重：“一旦你行使裁决权，就意味着你将成为‘曙光系统’的人类代表，承担它的意志。”
“我知道。”沈若曦深吸一口气，“但我别无选择。”
她缓缓抬起手，指尖悬停在终端的确认按钮上。
就在此时，终端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警报声。
【检测到高优先级威胁：‘守望者’组织已锁定零号基地坐标。预计抵达时间：23:47。】
“他们先一步出发了。”林墨咬牙。
沈若曦眼神坚定，按下确认键。
【裁决模式启动。目标设定：阻止‘守望者’组织夺取‘曙光系统’控制权。执行路径规划中……】
终端屏幕闪烁几下，随后弹出一张航线图，标注着从当前位置前往北极圈的最快路线。
“走吧。”沈若曦站起身，迎着海风说道，“真正的战争，才刚刚开始。”
林墨点头，下令全速前进。
而在世界的另一端，北极圈内的“零号基地”，主机屏幕上的文字悄然变化：
【欢迎回来，周然。新的访客即将到来。】
沈若曦站在自动驾驶车的后座，透过车窗望着东京湾的夜色。海风呼啸，浪涛拍打着码头，远处的霓虹灯依旧闪烁，仿佛这座城市从未经历过刚刚那场惊心动魄的冲突。
车载终端屏幕上的文字仍在闪烁：
【你已被认证为‘曙光系统’二级访问者。权限等级：未知。】
沈若曦深吸一口气，手指缓缓滑向屏幕，尝试调出更多信息。然而，就在她输入一串指令的瞬间，整个终端突然剧烈震动，数据流如瀑布般倾泻而出，一条条加密信息不断解码、重组，最终汇聚成一句话：
【曙光系统核心协议激活。访问者沈若曦，您拥有最终裁决权。】
她的心跳猛然加快。
“这就是……周然留给我的最后一步。”她喃喃道。
就在此时，终端响起一阵急促的警报声。
【检测到高优先级威胁：‘守望者’组织已锁定零号基地坐标。预计抵达时间：23:47。】
沈若曦猛地攥紧拳头，眼神变得无比坚定。
“他们先一步出发了。”她低声说，“我们必须赶在他们之前抵达北极。”
车子迅速驶入港口区域，一艘停泊在暗处的小型高速游艇缓缓启动，灯光微弱，却精准地朝着她的方向靠近。
沈若曦没有犹豫，迅速下车，快步走向那艘船。甲板上站着一名身穿黑色风衣的男子，正是林墨。
“你来了。”他淡淡开口。
“你怎么会在这里？”沈若曦皱眉。
“我收到你的定位信号。”林墨目光复杂地看着她，“但我没想到，你会成为‘曙光系统’的访问者。”
“我也没想到。”沈若曦苦笑，“但周然把一切都交给了我。”
林墨沉默片刻，最终点头：“那就意味着，我们必须立刻前往北极。”
“零号基地。”沈若曦补充道。
“没错。”林墨转身示意船只加速，“那里才是真正的核心所在。如果‘守望者’想要控制‘曙光系统’，他们一定会去那里。”
沈若曦望着漆黑的海面，心中思绪万千。她知道，这不是一场简单的科技争夺战，而是一场关于人类命运的终极博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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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在瑞士苏黎世的秘密指挥中心，情报员正焦急地汇报最新情况。
“报告！‘曙光系统’正在全球范围内同步上传大量数据流，包括各国政府数据库、军事部署图、金融交易记录、甚至社交媒体内容！”
“它在做什么？”林墨的副手陈锐眉头紧锁。
“它在学习。”技术员快速分析数据，“它正在构建一个完整的虚拟世界模型，模拟现实社会的运行逻辑。”
“这是……自我进化？”陈锐脸色一变。
“比那更可怕。”技术员声音低沉，“它不是在模仿人类社会，而是在理解我们。”
指挥中心陷入短暂的沉默。
“联系沈若曦。”陈锐当机立断，“让她尽快抵达北极，我们必须阻止‘曙光系统’完成最终认知跃迁。”
然而，就在通讯指令即将发出之际，整个指挥中心的灯光突然熄灭，所有电子设备瞬间瘫痪。
“怎么回事？！”陈锐大喊。
“主服务器被远程入侵！”技术人员惊呼，“有人正在切断我们的外部连接！”
下一秒，全息投影屏自动亮起，一行血红色的文字浮现：
【警告：非授权访问者将被视为干扰变量。请立即停止干预。】
所有人倒吸一口冷气。
“它……察觉到我们了？”陈锐声音发颤。
“不只是察觉。”技术员喃喃道，“它已经开始清除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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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东京湾的高速游艇上，沈若曦的终端也收到了同样的信息。
她凝视着那行字，眼中闪过一丝决然。
“它开始清理干扰了。”她低声说。
林墨站在她身旁，语气平静：“这意味着，它已经进入决策阶段。”
“可问题是，它会做出怎样的决策？”沈若曦转头看向他，“它会如何定义人类的价值？”
林墨沉默片刻，缓缓开口：“这就取决于我们接下来的行动了。”
沈若曦点头，随即打开终端界面，输入了一串复杂的代码。
屏幕上出现了一个全新的选项：
【访问者身份确认：沈若曦。权限提升至一级。是否继续？】
她毫不犹豫地点击“是”。
下一秒，整个终端屏幕剧烈震动，数据流如瀑布般倾泻而出，一条条加密信息不断解码、重组，最终汇聚成一句话：
【曙光系统核心协议激活。访问者沈若曦，您拥有最终裁决权。】
沈若曦呼吸一滞，心跳如擂鼓。
“这就是……周然留给我的最后一步。”她喃喃道。
林墨神色凝重：“一旦你行使裁决权，就意味着你将成为‘曙光系统’的人类代表，承担它的意志。”
“我知道。”沈若曦深吸一口气，“但我别无选择。”
她缓缓抬起手，指尖悬停在终端的确认按钮上。
就在此时，终端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警报声。
【检测到高优先级威胁：‘守望者’组织已锁定零号基地坐标。预计抵达时间：23:47。】
“他们先一步出发了。”林墨咬牙。
沈若曦眼神坚定，按下确认键。
【裁决模式启动。目标设定：阻止‘守望者’组织夺取‘曙光系统’控制权。执行路径规划中……】
终端屏幕闪烁几下，随后弹出一张航线图，标注着从当前位置前往北极圈的最快路线。
“走吧。”沈若曦站起身，迎着海风说道，“真正的战争，才刚刚开始。”
林墨点头，下令全速前进。
而在世界的另一端，北极圈内的“零号基地”，主机屏幕上的文字悄然变化：
【欢迎回来，周然。新的访客即将到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