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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第 9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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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6章
    “那封信上写了什么?”
    面对谢青珣的疑问,耿誉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古怪的笑容。
    叶瑾声不由得提起了心,他总觉得,耿誉不怀好意。
    “确切地说,那封信不是寄给我的。”耿誉居然还在卖关子。
    叶瑾声磨了磨牙,“你信不信我现在就给你一拳?”
    不等耿誉开口,叶瑾声又补充道,“放心,我当然不会弄死你,但是让一个人生不如死的办法,我可知道不少,你想要试一试吗?”
    耿誉的话立刻就被憋了回去,他不满地看向了谢青珣,“这就是你们的态度?”
    谢青珣眼神都不曾给他一个,只是淡淡开口,“王继,你来。”
    王继早就在一旁跃跃欲试了,闻言立刻走了过来,狞笑着拿起了一条鞭子。
    他随手一挥,那条粗长的鞭子就在空中划过了一个漂亮的弧度,破空声清晰地落进了耿誉的耳中。
    耿誉完全没有想到,谢青珣居然一言不合就动手。
    他眼皮跳动了几下,隐约间似乎是闻到了那上面经年累月所留下来的古怪的血腥气。
    耿誉甚至怀疑,那条鞭子的颜色,是一层层的鲜血干涸之后,凝结附着在上面所形成的的。
    王继见耿誉似乎是想要开口求饶,眸子一厉,手臂挥动,那条长鞭就落到了耿誉的身上。
    被送进来的犯人,基本上都会被他抽一顿,只除了眼前这个。
    现在好不容易逮到了机会,王继肯定是要过一过手瘾再说!
    至于谢明府?
    他既然没有开口阻止,那显然就是默认了让自己给耿誉一个教训。
    王继在牢房里呆了那么久,这点儿眼色还是有的。
    “嗷!”
    “啊!”
    耿誉平日里出行都是前呼后应,哪里受过这种苦楚,才不过是几鞭子下去,他便开始痛哭流涕了起来,眼泪鼻涕糊在了一起,糊了满脸。
    偏偏他的手脚都被帮着,根本没法抹掉自己脸上的那些痕迹,只能任由它们在自己的脸上胡乱流淌,在他一次次发出惨嚎的时候,流进了他的嘴里。
    .
    一阵鞭子过后,王继也懒得给他擦脸,直接一桶水浇了下去。
    下一瞬,一阵比刚才的鞭打还要痛上十倍的感觉从身上的每一条伤口渗透进了他的身体里,让耿誉立刻挣扎了起来。
    然而,越是挣扎,伤口就被撕扯地更痛了。
    王继有些讪讪地看向了谢青珣,“谢明府,我……我忘记这一桶是盐水了……”
    在牢房里,用盐水浇伤口,是非常常见的一种刑法,盐水也基本上是常备品了,王继这次是真的没说谎,但是……估计也没人会相信。
    谢青珣淡淡地看了一眼,道,“下不为例。”
    “是!”王继知道谢青珣没有追究的意思,立刻挺直了胸膛道。
    .
    而被绑在柱子上的耿誉,在毒瘾犯了之后,又被人抽了一顿,浇了盐水,此时整个人看上去都奄奄一息。
    谢青珣的靴子踩进了泥水里,平淡地开口,“现在想说了吗?”
    耿誉睁开眼睛,比起最初的桀骜,他的眸子里多了恐惧和不敢展露在外面的痛恨。
    他咽了咽口水,看着谢青珣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道,“想杀你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谢家家主。”
    谢家家主?
    叶瑾声一愣,紧接着脸色大变,立刻看向了谢青珣。
    “玄玠,你……”叶瑾声上前一步,担忧地握住了谢青珣的手臂。
    察觉到叶瑾声的担忧,谢青珣抬起手,在叶瑾声的手背上拍了拍,“瑾声放心,我没事。”
    这怎么可能没事?!
    叶瑾声心里简直是又急又气,如果早知道耿誉居然会说出这样一个答案,他怎么也不可能……
    想到这里,叶瑾声又不由得顿住了,不可能什么?
    不可能告诉谢青珣吗?
    叶瑾声的脸上满是挣扎的神色,如果是他首先知道了这个消息,他应该怎么做?
    但是……无论如何,他不会再这样的情况下,在谢青珣的属下面前,就揭开这样一个听上去就非常荒谬的秘密。
    .
    耿誉说出口之后,他的双唇就咧开了一个满是恶意的笑容。
    谢家家主是谁?
    是谢椿。
    而谢椿又是谁?
    当然是谢青珣的亲生父亲,正常人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想要杀掉自己,都会对自己的存在产生痛苦和怀疑。
    耿誉很想从谢青珣那张面瘫脸上看到点儿不一样的东西。
    他想看谢青珣愤怒,看谢青珣失落,再看谢青珣的不可置信。
    然而,可惜的是,耿誉的计划落空了。
    .
    听到耿誉的回答之后,谢青珣只是眉梢微微挑动,眸子里闪过了一抹了然。
    他似乎……他似乎对自己的父亲想要杀掉自己这件事情非常坦然。
    不,这不可能!
    耿誉摇着头,他无法相信,“你为什么不愤怒?为什么不伤心?为什么没有露出万念俱灰的模样?!”
    对于耿誉的疑问,谢青珣回以嗤笑,“你和谢椿一样愚蠢。”
    “你居然直呼你父亲的名讳!”耿誉尖叫道。
    谢青珣好笑地反问,“你一个弑父之人,怎么还对我的反应这么惊讶?”
    “他才不是我父……”
    话刚一出口,耿誉就察觉到了不对,立刻紧紧地闭上了自己的嘴巴。
    谢青珣却眯起了眼睛,“原来,陈营不是你的亲生父亲?”
    耿誉眉毛动了动,将头扭到一边去,再也不肯动了。
    见耿誉不肯说话,王继还想继续给他抽鞭子,却被叶瑾声阻止了。
    他走到了耿誉的面前,一把揪住了他的领子,强迫这个男人看向自己。
    “你说是谢椿想要杀掉玄玠?证据呢?”叶瑾声的眸子几乎要喷火,“没有证据,我怎么能确定,到底是不是你在撒谎?故意挑拨玄玠和他父亲之间的关系?!”
    耿誉这时候却露出了一副无赖的模样,“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那就是确实有证据。”一旁的谢青珣淡淡开口。
    听到这话,耿誉身体立刻僵硬了起来,艹,这两个人可真踏马回去!
    秉着多说多错的原则,耿誉直接闭口不言了。
    然而,谢青珣已经问出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又吩咐了王继几句,确保耿誉被关押在绍田县大牢里的时候,绝对会享受一顿大餐之后,这才带着叶瑾声离开了大牢。
    .
    “玄玠。”
    借着袖子的遮掩,叶瑾声牢牢地握住了谢青珣的手指,十指相扣。
    “你还有我。”
    这一句话,叶瑾声说的非常坚定。
    谢青珣露出了一个和煦的笑容,反手握住了叶瑾声的手,“有了瑾声的这一句话,便也够了。”
    “不够。”叶瑾声强调道,“无论如何,我绝对不会做伤害你的事情。”
    又想了一会儿,叶瑾声打了个补丁,“嗯,床笫之间,就不要算进去了。”
    谢青珣一顿,看着叶瑾声略微别扭的神色,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他身形高挑,面容俊逸,实打实的美男子。
    叶瑾声轮廓柔和,容貌精致,十乘十的俊雅小生。
    两个人站在一起,本就十分惹人瞩目,谢青珣这一笑,顿时就吸引来了无数的视线。
    其中不乏娇俏女郎的目光,大胆一些的,便直接直视着谢青珣和叶瑾声,而羞涩些的,借着扇子的遮挡,时不时地扫过一眼,别过头去,和自己的小姐妹窃窃私语,偶尔还打趣一番。
    面对这铺天盖地的目光,叶瑾声的身体顿时僵硬了起来。
    很快,就有人认出了这两个人的身份。
    “谢明府!叶郎君!”
    “叶郎君?就是那个自己掏钱,为绍田县修了路的那位叶郎君?”
    “是他!听说他和谢明府十分要好,暂时借住在县府内呢!”
    “他长得可真好,也不知将来是那位小娘子这般好运。”
    “要我说,还是谢明府好看,俊朗英气,堪为良配。”
    “谢明府好是好,只是他是大世族家的郎君,哪里是我们能高攀的?”
    虽然说是窃窃私语,这些女郎的声音却一声声地传入了叶瑾声和谢青珣的耳朵里。
    叶瑾声简直尴尬地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
    谢青珣倒是镇定,他悄悄用力,捏了叶瑾声一下,便收回了自己的手,对着周围的百姓行礼,朗声道,“能得诸位女郎青眼,是谢某的荣幸,只是谢某已有心仪之人,此生只愿与他执手偕老。”
    见谢青珣如此说,不少女郎的眼里露出了一抹失望,但很快就消散,笑吟吟地祝福到,“那便祝愿谢明府能得偿所愿,白首一生。”
    谢青珣又一行礼。
    叶瑾声在一旁看着谢青珣,眸中暖意流转,心脏如同小鹿,在胸腔里疯狂跳动。
    但很快,叶瑾声就察觉到了异样。
    因为不少女郎的目光已经落到了自己的身上!
    叶瑾声:???!!!
    他连忙咳嗽一声,学着谢青珣的样子,行礼道,“谢过诸位女郎厚爱,只是叶某心慕一人久矣,此生非他不娶。”
    叶瑾声能看到那些女郎眸子里的失望,只是他既已与谢青珣定情,自然不会再考虑他人,只能再行一礼之后,拉着谢青珣就往县府里跑。
    待回到县府之后,谢青珣忽然拉住了叶瑾声,意味深长地道,“娶?嗯?”
    叶瑾声眨了眨眼睛,无辜地道,“怎么了?难道你不想嫁吗?”
    谢青珣唔了一声,眯起了眼睛,思索了一会儿后道,“也不是不行。”
    叶瑾声:“啊?”
    他刚才就只是随口一说而已,完全没料到谢青珣居然真的会答应。
    “你……”叶瑾声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他想起了刚才在绍田县大牢里发生的事情,也许……谢青珣如此做,也是为了让谢丹致放心?
    叶瑾声与谢丹致的相处时间不长,不敢说自己到底有多了解谢丹致,只是……他仍旧能够敏锐地感觉到,谢丹致和谢青珣的父亲,隐约间有对立的感觉。
    而谢青珣此时,夹在两个人中间,确实有些为难。
    谢青珣抚了抚叶瑾声的脑袋,温声道,“瑾声不必多想。”
    “我怎么可能不多想。”叶瑾声嘟囔道,“我就是很担心你。”
    但是,在这种事情上,叶瑾声又觉得自己压根帮不上忙。
    “那封书信,说不定……是耿誉瞎编的。”叶瑾声安慰谢青珣道。
    “不。”
    谢青珣摇了摇头,“我相信,那封信确实存在。”
    不等叶瑾声反应,谢青珣低头,捏了捏他的脸颊,“我了解谢椿,他确实恨不得我与阿姐去死。”
    这……
    叶瑾声的眉心立刻就皱起了一个川字。
    他只是知道谢青珣和他的父亲之间关系非常不好,只是他压根没有想过,居然已经不好到了这种程度。
    “只是,之前邵笛邵统领已经将整个耿家都搜了一遍,却没有发现类似的书信,看来,耿誉藏得很好。”谢青珣道。
    “这种书信,本身体积就很小,也很容易隐藏,如果耿誉不开口的话,我们找它,就像是大海捞针。”叶瑾声也是忍不住叹气,“或许,让王继严刑拷打一番,说不定他撑不住就直接说出来了?”
    耿誉这个人,绝对没有那么坚强的意志,严刑拷打之下,他肯定什么话都往外面说。
    谢青珣思索了一会儿之后,“可以双管齐下。”
    王继那边继续,他们这边也会继续寻找。
    “一般而言,书信这种东西,应该会藏在书房里。”
    .
    只是,耿家的书房,之前就已经搜过了,而搜索的时候,邵笛的手下可不会下手轻柔。
    所以,再次来到耿家书房的时候,叶瑾声与谢青珣只看到了满地的书简卷轴。
    叶瑾声叹了一口气,“这搜查也太粗暴了点儿。”
    他摇了摇头,转头看向了谢青珣,“玄玠,那我们分头行动?”
    “嗯。”谢青珣点了点头,眸光落在了一副绢画上。
    是前朝著名画家於允的名作,说是价值千金都低了,然而,在不懂画的人眼里,这一卷画作,也基本上和一张废纸没有什么区别。
    谢青珣叹息一声,弯下腰,捡起了那一副绢画,将它放在书案上,缓缓抚平。
    抚平的时候,谢青珣的神色逐渐变得凝重,这副绢画的触感不太对。
    底层用作固定作用的画布,似乎比他以前所接触到的前朝画作要厚了几分。
    沉思了一会儿之后,谢青珣将那副绢画反转,背面朝上,细细摸索。
    没一会儿,谢青珣就得出了一个十分确切的结论。
    “这副绢画有夹层。”谢青珣肯定地道。
    “哎?”正在一页一页翻看书信落款的叶瑾声茫然抬头,“什么双层?”
    谢青珣冲着叶瑾声挥了挥手,示意他过来,“瑾声,帮我准备清水。”
    叶瑾声没有多问,迅速去水井旁边打了一桶水。
    等他再次回到耿家书房的时候,谢青珣已经将袖子绑好,正在认认真真地抚摸着那副绢画的背面。
    “玄玠,水来了。”叶瑾声将木桶放在了谢青珣的旁边,
    “还需要我做什么?”
    谢青珣抬起头,对叶瑾声道,“现在不必,若是待会儿有需要瑾声帮忙的,我会开口的。”
    “嗯嗯。”叶瑾声点着头,退到了书案的一边,免得打扰了谢青珣。
    谢青珣此时的神色看上去十分严肃,他拿着一把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刷子,沾了水之后,轻轻地刷上了那一副绢画。
    叶瑾声站在旁边,不敢出声,生怕自己一出声,连累谢青珣手抖,将画给毁了。
    他隐隐约约也弄明白了谢青珣的意思,或许,那些能够用作证据的书信,就藏在这一副绢画里?
    随着一层层的裱布揭开,叶瑾声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谢青珣面色沉静,手上的动作仍旧不疾不徐,那一层层的裱布在他的手里,变得十分乖巧,丝毫没有在其他人手里那般难缠,不是这里破,就是那里破。
    在谢青珣揭到画心位置的时候,忽然,一角洁白出现,叶瑾声精神一振,一双眸子瞪得老大,呼吸都不自觉地屏住了。
    而和叶瑾声的紧张形成了鲜明对比的,则是谢青珣那丝毫没有抖动的手。
    待那一层裱布被掀开,几张写满了字的薄纱出现在了叶瑾声与谢青珣的面前。
    “居然不是用纸?”叶瑾声惊讶。
    谢青珣小心地将那叠薄纱取出,解释道,“这种薄纱折叠过后,能变得极小,用来传递消息,上面能记载的内容,比同等的纸张更多也更方便。”
    叶瑾声嗯了一声,怀着好奇,催促谢青珣道,“那块揭开看一看,上面都写了什么?”
    此时那几张薄纱折叠着,字迹混在一起,再加上是反面,叶瑾声根本就认不出上面到底写了什么。
    谢青珣从善如流地打开了那一份薄纱,露出了里面的内容。
    叶瑾声凑过去,看了那字一会儿后,忍不住道,“这字怎么看起来那么奇怪?”
    “因为这一笔字,是用左手写的。”谢青珣道。
    “左手写?”叶瑾声忍不住又看向了那一份薄纱,“如果是用左手写的话,那这字……其实还能称得上不错。”
    叶瑾声每日里练字的习惯并没有停下,就算事务繁忙,也总会抽出一点儿时间来,写几个大字。
    日积月累下来,或许比不上书法大家,但是搁在旁人眼里,也能称得上是一笔好字了。
    他的字是谢青珣亲手教的,所以,他写出来的字,笔画勾勒中,也带上了谢青珣的一些习惯。
    若是将他的字和谢青珣的字放在一起,便能看出来两者之间的师承关系。
    要是熟悉谢青珣字迹的人,比如谢丹致,更是一眼就能看出叶瑾声的字到底哪里像是谢青珣。
    .
    听叶瑾声夸赞那人左手字写得好,谢青珣将那一份薄纱铺在桌子上,故作平淡地开口,“我也能左手写字,而且写出来的字,和右手一般无二。”
    “咦?”叶瑾声立刻道,“那你如果想要伪装自己的笔迹怎么办?两只手写的都是一样的!”
    谢青珣轻咳一声,淡淡开口,“不过是更换笔迹而已,又有何难?”
    叶瑾声只觉得有些难以置信,“你还特意练了别的笔迹?”
    “嗯。”谢青珣淡淡开口,“都说字如其人,有的时候,字写得太好也并不是一件好事。”
    叶瑾声还在感慨谢青珣到底有多少自己不知道的本事的时候,谢青珣垂下眸子,快速浏览起了这一封从绢画内部找出来的信。
    “玄玠,这上面写了什么?”叶瑾声也和谢青珣一般,看着薄纱上的字,只是那些字单个拆开他能看明白,但是,如果连起来,他就看到云里雾里。
    “我觉得我好像看懂了,但是又好像没看懂。”叶瑾声晃了晃自己的脑袋。
    谢青珣将这一份薄纱从头到尾看了一遍之后,对叶瑾声道,“你看不懂也很正常,这一封信,明面上看着没有什么问题,像是送给友人的一封欣赏风景的信,但实际上,这封信里,加了密码。”
    “密码?”叶瑾声惊愕出声,“他们的保密意识居然这么强烈!”
    不仅仅用左手写字,甚至还在写的信里加上了密码!
    这样一来,即便这一封信被别人看到,也不会泄露他们的秘密。
    叶瑾声苦恼地道,“想要解开密码的话,需要专门的密码本,希望王继那边有结果了。”
    “放心。”
    对于耿誉的判断,谢青珣和叶瑾声相同,他绝对不是那种宁死不屈的人。
    .
    为了防止遗漏,谢青珣与叶瑾声又忙碌了好几天,将书房里所有的画卷都拆了一遍,最终,一共搜出来五封书信。
    其中,四封是加密的书信,字迹和内容看上去和第一份差不多,应该是同一个人写的。
    最后一封,是里面唯一一封没有加密的,那封信的字体很是陌生,和之前的几封应该不是同一个人。
    但让叶瑾声担忧的并不是这些,而是那封信上的落款,谢。
    耿誉说的,居然都是真的。
    .
    谢青珣沉默着看完了那封信,嘴角扯出了一抹讽刺的笑容,“他想要我们姐弟性命的原因,居然如此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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