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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涞身体微微倾斜，修长的手指移出赵留青的遗书，抬眼看向朱天。
“朱警官，我们寻求的不是赵留青和学校的交集，而是要寻求学校和赵留青的交集。”
朱天顿了顿，垂眼，瞬间get到了他的意思。
赵留青虽是个例外，却也是凶手的例外，只要通过调查学生受害者生前与赵留青的重合点那便确切凶手的范围。
五个受害者，足够了。
朱天兴奋的握紧拳头，“我看看，从哪个受害者开始查呢？不如就从第一个受害者刘雅开始查吧~林律师，你怎么看？”
“不用。”林涞来过一张照片推至朱天面前，：“从吴小依一案开始查。”
“为什么？”
***
“为什么？”
站在市立中学门口的朱天又问了一次。
“林律师，为什么要从吴小依一案开始查？”
林涞没有看他，逐掏出一只墨镜，云淡风轻的道：“之前的都查过了。”
“查过了？！”
朱天一脸纳闷，“之前的案子都查了，吴小依的案子你不查？！”
林涞将墨镜带上，本就生的贵气的他瞬间b格又高了许多，他转头看来，吐出几个字：“我有诸多不便。”
“不便？！能有什么不便？”
“诶诶，你等等我啊！”
还不待朱天话完，林涞早已大步流星的走开。
这时，早就注意到二人行迹的保安匆匆跑出了保安亭。
“你俩谁呢？快给我回去回去。”
保安差不多30岁上下，一副老实模样，他才不管来人是谁，直接不耐烦的怒赶着二人。
“这学校呢！无关人等是不能入内的。”
“欸，你这人怎么有点脸熟呢？”
保安走向林涞，总觉得眼前这人很是熟悉，林涞停住了步子，他稍微侧了侧身子，让出了吴天的位置。
保安见着吴天，本还是有些疑惑的表情瞬间趿拉下来，吴天皮肤黝黑，又一脸胡子拉碴，眼神也极为阴厉，一看就不像什么好人。
保安迅速警惕了起来，连手上的警棍都跃跃欲试了。
可警察对保安，胜负自然明了。
朱天不屑一笑，立马掏出自己的警官证递到保安面前。
“警察，来调查点事。”
看清是真的警官证，保安语气迅速弱了下来，他连背都勾了一节讪讪笑道：“原来是朱警官呀，不知朱警官来市立中学调查什么呢？”
说来门卫保安的确是信息的流通地，和林涞交流了一下眼神，朱天上前问道：“保安小哥，高三1班吴小依你是否有所了解？”
保安神色一亮，“当然知道啊！哎，那女孩不前阵子在宿舍割腕自杀了吗？真的可惜了，年纪轻轻的有什么想不开，不过话说回来，咱市立真的学习压力大，每天晚上11点中才下自习，我觉都没法睡，晚上还得巡逻，哎，之前还有老李跟我换班，如今他请假，就我一人，整天累的要死，工资又低……”
“咳咳……”朱天皱了皱眉头，直接打断了保安的抱怨，：“小哥可知吴小依自杀前有没有接触过什么奇怪的人？”
保安有些不好意思舔了舔唇，他摸了摸下巴思考起来，：“奇怪的人？唔……我想想！”
“嗯，好好想想。”
“对了！我想起来了！”
“说说。”
“那是7月月假结束的晚上，大多数学生很早就返了校，但是吴小依那天到了门禁的时候才返校，据说那天还是一个开着豪车的人把她送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