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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去gh。”
会议上，楚倾歌压抑着兴奋，可眼中的光很亮。
田甜不解的看了楚倾歌一眼，见她一脸的笃定，也只得作罢。
付兴彦自然是明白楚倾歌的想法，自然也是支持她的，笑了笑：“既然如此，就祝两位旗开得胜。”
周五上午，楚倾歌没有去公司，直接和田甜会和。
田甜带了个小姑娘，看着像是助理，做事倒也周全机灵，楚倾歌很是满意。
“虽然我不大明白为什么非要答应gh的要求，但是我选择相信你奥。”田甜还是有些惴惴的。
毕竟，去的是人家的地盘。
不过楚倾歌却是信心满满。
可没有人比她更熟悉gh了，在那儿做保洁的时候，楚倾歌可是记得清清楚楚，每一个角落，包括每一个人。
看了半晌楚倾歌的表情，田甜突然反应过来什么，“你不会是为了报什么私仇吧？”
楚倾歌勾唇，“怎么会？”
这怎么能叫私仇？
这是她和付兴彦共同的敌人吧?
gh的大厦和付氏集团只隔了一条街，两栋大厦平时都是隔街相望。
楚倾歌这次换了一个全新的身份，站在gh大厦门口的时候，实在不知道作何心情。
“田总，楚总，时间到了，咱们上去吧。”助理小姑娘拿着文件，推了推眼镜提醒道。
十点，现在已经是九点五十了。
两个人颇有默契的，都不着急，慢悠悠的停好了车，又慢悠悠的进到了大厦。
门口似乎早有人接着，看到田甜先是一笑，而后看到了一旁的楚倾歌，似乎是原地驻足了一下。
楚倾歌勾唇。
来人不是别个，正是宋琦。
说实话楚倾歌还有点惊讶，就算宋琦没有跻身gh高层，好歹也是之前叶寒臣器重的人，怎么今天倒是来这儿接人了？
宋琦迟疑了半晌，慢慢走上前来，看到楚倾歌的时候表情从迷茫变为了不可置信。
田甜和宋琦算是有过一面之缘，微微颔首介绍道：“这是我们这次项目的主负责人，楚总。”
宋琦仿若大梦初醒，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楚，楚总好。”
他是看错了吗？
不会吧！
一个清洁工什么时候变成付氏集团的总经理了？
楚倾歌面色如常，“怎么，宋琦，不认识我了？”
宋琦回过神，语气极其的不自然，“认识认识。”顿了顿，宋琦的声音都变小了，“二位这边走。”
田甜有点疑惑，询问似的看了楚倾歌一眼，楚倾歌回了她一个眼神。
两人有了些默契，田甜知道这是不方便说，忍着没有问出口。
“不知道今天是你们公司的哪位总经理和我们洽谈呢？”田甜在电梯上就发问了，口吻淡然礼貌。
宋琦愣了一下，仿佛还沉浸在震惊之中，片刻之后忙道：“奥，是我们总裁。”
那一瞬间，楚倾歌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是叶寒臣！
田甜比楚倾歌站的稍微前面一点，等出了电梯往后退了两步，用宋琦听不到的声音低声道：“gh的总裁叫叶寒臣，不是个简单人物，你小心。”
她是好意，楚倾歌自然从善如流的应下了，没有说什么。
宋琦将两人带到了叶寒臣的办公室，楚倾歌却突然有点恍惚了。
自己好像从来没有来过叶寒臣的办公室，不管是什么时候。
田甜道了声谢，宋琦便准备离开了。
路过楚倾歌，他还是忍不住看了一眼，而后又匆匆离开了。
田甜抓紧机会问道：“你和宋琦认识？”
“当然，我之前在这儿做保洁。”楚倾歌语不惊人死不休，不等田甜震惊，已然敲了门。
等里头传来低沉的一声“进来”的时候，田甜才缓过神来，却也来不及问了。
两人进去，带上了门。
叶寒臣的办公室和付兴彦的不同，颇具北欧风格，大大的落地窗几乎可以俯瞰整个帝都一般，明亮的紧。
楚倾歌只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叶寒臣没来得及抬头，只是淡声道：“坐。”
楚倾歌似笑非笑的打量了一阵，和田甜坐到了沙发上。
田甜的神色有点不虞，这叶寒臣明显是没有把她们放在眼里。
合作商过来谈合作，居然是这种待遇！
办公室内安静了半晌，楚倾歌主动开了口。
“叶总，我们的时间宝贵，请您先把手头的事儿放一放吧。”
几乎是话音未落的时候，叶寒臣猛地抬起头。
狭长的凤眼之中满是不可置信，甚至有了一瞬间的失态。
两人这样长久的对视了一阵，久到田甜已经大概明白，这两个人可能是认识的时候，楚倾歌才笑着开口。
“怎么了叶总？”
她几乎是有些恶劣的笑着，笑容甜蜜，但却像是毒蛇吐着危险的信子，虎视眈眈。
叶寒臣久久的没有出声，半晌才道：“没什么，只是惊讶。”
那语气听着平淡无比，眼中却是暗流涌动。
果然，她和付兴彦的关系不一般。
都能直接接触到这个项目了。
田甜可没有那个时间去揣度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奇怪的关系，语气冰冷的公事公办道：“今天来的目的想必叶总也知道，如果贵公司还有想法要和我们合作，就请叶总......”
她微微蹙眉，“移步会议室。”
叶寒臣合起桌上的文件，破天荒地的微微一笑，“好，二位请来。”
来到了会议室，不多时，方琮也进来了。
看到楚倾歌的时候也是如出一辙的表情。
楚倾歌却没有什么心情跟着两个人叙旧了，直截了当的搬出了自己的幻灯片，“二位，长话短说。我们知道贵公司这次想要跟我们合作，是因为之前丢了合同，想要挽回弥补。”
她轻轻一笑，如花的容颜在那一刻突然美的有点不像话，“你们要知道，我们即使不跟你们合作，也能将这个方案做完。”
只是肯定要少赚一些了。
叶寒臣没有说话，目光沉沉的搁在楚倾歌身上。
方琮在初时的惊讶过去之后，也正常了，淡声道：“可付氏集团和gh合作，能有更好的收益，不是么？”
楚倾歌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方琮无端想起那天晚上楚倾歌对自己的说的话。
心不由得颤了一下。
这个女人，她现在的气场实在是太可怕了。
“我们赚的少，也可以不分你们一杯羹。”田甜接上话，从善如流的说道，“当然了，只要你们报价合理，我们互惠共赢自然是最好。”
直到此刻，叶寒臣的眼神才从楚倾歌身上离开，瞅了眼ppt。
良久，他才淡声道：“往上，再提百分之五。”
田甜放在桌上的手顷刻间攥紧了一下，很快又放开，冷笑道：“看来叶总并不是真心实意和我们谈合作了。”
楚倾歌的笑容也淡了一些。
叶寒臣的眼中多了点似笑非笑的味道，看着楚倾歌，慢条斯理的开口，“如果是你们的楚总和我单独谈，我可以考虑一下。”
田甜愣了一下，有点诧异，更加摸不着头脑。
楚倾歌也是一愣，随即笑的灿烂。
“怎么，叶总想与我单独谈？当然可以。”
楚倾歌答应的干脆，倒是出乎众人的意料。
虽然不知道楚倾歌跟叶寒臣的关系，但是田甜察言观色的能力向来出众，也是能看出两个人不大对付的，有些担忧得看了楚倾歌一眼。
“不如还是我来跟叶总谈吧，我们楚总刚接触这个案子不久，想必......”
“怎么，我没有这个选择权吗？”叶寒臣悠悠的看向她，直接打断了田甜的话，没有留任何的余地。
说着，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楚倾歌，眼中似乎还夹杂着一点不屑，“还是楚总，根本不敢面对我？”
楚倾歌的笑意淡了一些。
既然如此，自己倒是没有任何后退的必要了。
“当然不是。”楚倾歌优雅的颔首，看向了田甜，“田总放心，我能应付的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