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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声音有点大，大到让暗夜不由自主的往角落里面缩了缩。
陆珩无奈的嘴角一抽：“好吧！什么事都只能这小丫头说了算！”
终于，在冷冰冰的地毯上躺了两个时辰，麦子的毒瘾终于发作了。
她全身不停的颤抖，冷汗涔涔！双手不由自主的握成爪状，牙关紧咬！额角冒出青筋，嘴里开始求饶了。
“把东西给我！……求求你……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陆珩长舒了一口气，心情却越来越压抑：“这东西，当真是魔鬼呀！”
向灵琦却慢吞吞的说道：“着什么急？这才刚刚开始呢？麦子！我若是你，就尽快的把你知道的全都告诉我！要不然这之后的痛苦你应该明白吧？”
麦子连连点头，磕磕盼盼的说道：“是女人坊的秦管事！是他让我来获取香水方子的！”
向灵琦冷笑着说道:“这件事情我自然早就知道了，而且我还知道你这五石散就是从秦管事那里得到的，对吧？我要知道的，当然是比这些更多的事儿！”
麦子此刻你先把牙齿咬得格格作响:“他……他并不是最高的人！他身后还有贵人！”
向灵琦脸上带着温和的笑，点了点头说道：“这次对吗？总得有些对我们有用的线索呀！不然想要放过你，我都对不起自己了！”
麦子尽量控制着已经开始抽搐的身子:“我只知道，那封信里面有个名字……叫秦欢！”
陆珩怔住了，秦欢！这个人他倒是熟悉得很！
向灵琦却已经蹲在了麦子的面前：“还有呢？还有什么事是你能够想起来却没告诉我的？说吧！说出来我就把东西给你，让你解脱！”
麦子浑身抽搐，已经开始翻起了白眼:“地道的最深处，……监狱里面，关着一个人……就算是……是五石散，他也不屈服……”
这时候的麦子，以前连话都说不出口了。
向灵琦叹了一口气:“麦子，说实话，我对你也没什么怨恨，看在这么几天，你为我办了不少事，我也跟你说个实话！”
“如果这样的痛苦你忍过几次，对这个五石散就不会继续依赖下去，你也就有了堂堂正正继续做人的机会！”
“当然我也只是给你提个醒，想要害我的人我也提不起多少善心来！我不会强制的让你戒掉这东西，所以之后做人做鬼，你自己选！”
麦子已经痛苦在地上打滚，声声求着向灵琦把五石散给她。这时候的她，早已听不见向灵琦的话，只有她手里的五石散。
向灵琦将这些东西放的远远的，麦子恨极了向灵琦，看着她痛苦却不给她五石散！
终于熬过了这一波，麦子的神智清明了不少。
向灵琦叹了一口气，将五石散放在一边的椅子上。
“你还年轻，将来还有大把的时光，做人做鬼，还是你自己选吧，刚刚你失去理智，我就替你选了！接下来的路终究还得你自己走下去！卖身契已经被我毁了，绳子我也替你解开！想好了去留就离开这里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