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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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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泰勒想起当时拍摄的时候, 看到这一幕的玛莎吓得放声尖叫——就和现在她身边抱头尖叫的赛琳娜一模一样。
    结束拍摄之后,玛莎依然惊魂未定, “说真的, 如果不是你告诉我这是在拍素材,我几乎都要以为你被鬼附身了!”
    “那看来我演得还不错?”泰勒有意缓和气氛, “老实说,我也没有想到你会愿意来帮我拍摄这些素材——毕竟它是不会出现在荧幕上的。”——玛莎依然在做图书馆管理员,泰勒每次去图书馆的时候,两人有空的话就会聊聊天, 因为忙着拍摄素材的时候, 泰勒有段时间没去图书馆, 再次去的时候,玛莎就问了她,而她也直接告诉玛莎她正在拍摄作业素材, 还随口问了一句玛莎有没有兴趣来体验一下当演员的感觉。
    玛莎当然是同意了——哪个女孩不想当演员呢?
    “如果它会出现在荧幕上, 那我是不是就要收出场费了?”玛莎总算暂时忘了刚才那一幕, 笑着说,“能够体验一下已经很好了, 我也只是好奇演员是什么样子而已,何况,如果不是你提前告诉我怎么演,我大概在看到你的第一秒就叫出声了。”
    泰勒也笑了, “这么夸张?”
    “这可不是夸张, ”玛莎摇了摇头, “你不知道,当我看到你的表情的那一秒,我的心脏都差点停止跳动了——你的这份作业最好不要出现在电影院,不然的话,我真担心有多少人会被吓死!不过——”她话锋一转,“如果它能出现在大荧幕,哪怕被吓死,相信我,也会有很多人去看的!”
    泰勒眨眨眼,“多谢夸奖?”
    “不客气!这是你应得的!”玛莎再次笑起来,“话说回来,你为什么可以把脖子仰到那个程度?”——方才那一幕,她之所以能看到泰勒的表情,是因为泰勒的后脑勺都快贴近她的后背了!
    想到这,玛莎又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你知道,我是练过武术的,”泰勒伸手在玛莎的后颈捏了几下,“你试试?”
    “我不行吧?”玛莎嘟囔了一句,尝试着将脖子后仰,然后,她发现自己很轻易就将后脑勺贴近了背部,“哇哦!”
    “所以,”泰勒做了个‘嘘’的动作,“这只是一点小小的技巧。”
    “哦,你可真是太坏了,”玛莎失笑,“相信我,如果这个画面真的有机会出现在大荧幕上,100%的观众都会为此尖叫的。”
    #
    泰勒的自拍还在继续,但镜头里的她似乎和开始时有些不一样了。
    她总是不自觉地发呆,双眼瞪得大大的,无神地盯着前方;她总是无意识地露出诡异的微笑,她越来越喜欢泡澡,有时候她甚至可以一整天都待在浴室里——摄像机没有再被挪动过地方,它被摆在客厅里,正对着浴室,可它拍不到泰勒在浴室里做什么,只能听到浴室里越来越频繁传出的急促喘息,还有凌晨两点时准时响起的惨叫声。
    房间的窗帘已经被拉上了,泰勒再也没有走出阳台去看夕阳,她也没有走进过厨房,她甚至没有再去卧室睡觉——每当太阳落山,她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目光直愣愣地盯着摄像机,嘴角挂着那诡异而僵硬的微笑。
    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地走着,她就这样坐在那里,直到下一次走进浴室。
    但这一晚,似乎又有哪里不一样了。
    女孩走进了浴室——在凌晨一点的时候。
    现在还没到凌晨两点,浴室里却传来瘆人的惨叫,此起彼伏,一声接着一声,持续了整整一个小时后,惨叫声总算低了下去,但是很快,一声极其尖锐刺耳的惨叫声传了出来。
    在那一声之后,浴室里好一会没有任何声音。
    这诡异的寂静没有持续多久就被水声打破了。
    有人放了水,有人踏进了浴缸,有人用沙哑的声音愉悦地哼着歌。
    一个小时后,从浴室传出脚步摩擦地面的声音。
    镜头前渐渐出现一个熟悉的人影。
    是泰勒。
    ……是泰勒吗?
    她穿着一身红色的蕾丝吊带睡裙——泰勒从来不喜欢这样的颜色和性感风格,所以这件睡裙从收到后就被压在衣柜的最底层,但此刻,她穿着它,一步一步,走到镜头前。
    她颇为好奇地打量着摄像机,然后,她对着黑漆漆的镜头,缓缓地扯动嘴角,露出一个令人忍不住毛骨悚然的表情——520小说 .520fs.
    似笑非笑、似哭非哭,惨白的脸上,是一双漆黑的、没有眼白的眼。
    ‘泰勒’伸出手,啪嗒一声,镜头黑了——
    摄像机被关掉了。
    #
    好吧,毕竟是金主妈妈,总要给她一点包容——在赛琳娜第无数次扑进她的怀里放声尖叫的时候,泰勒默默地劝自己——毕竟从金主妈妈的反应来看,她的处女作貌似还不错,或许她能拿下《哈利波特与魔法石》了?
    胡思乱想了一会,没再听见赛琳娜的声音,泰勒好奇地看过去,却见到赛琳娜正瞪大眼睛盯着她。
    泰勒,“……”她不会想用这种方式吓唬她吧?
    她清了清嗓子,“你知道这部电影是我自拍自导自演吧?”所以用这种方式吓唬她,是不是有点太小看她了?
    “不是,我只是突然发现,这种拍摄手法有点熟悉,”赛琳娜皱起眉头,思索了一会,“但我应该没有看过类似的电影。”
    “我想应该没有,”泰勒说,“在这之前,我也没有想过dv也是可以拍电影的——就是观影效果差了一点。”因为dv不是固定拍摄的,她总是拿着它走来走去,这就导致电影画面也总是晃来晃去,如果对于不习惯的人,看这部电影大概会觉得头晕大于恐怖——第一次对这些片段进行剪辑的时候,她几乎被这些画面晃吐了——也正因如此,她才大幅度地保留了dv在固定时拍摄的那些片段,尽可能减少了晃动的画面——而这也果然提高了她的成片评分。
    可见摇晃的、不稳定的画面不仅会让观影者感到不适,还会让电影质量下降。
    “……我还是觉得我似乎看过这种伪纪录片形式的电影,但我想不起来是什么时候看过的什么电影。”赛琳娜坚持说。
    “好吧,”泰勒并不想和她争辩这个问题,事实上她也可以确定在她之前应该没有这种dv拍摄的电影被搬上大荧幕,但赛琳娜毕竟是个威尔森,也许米高梅的片库里就有这种‘伪纪录片形式’的素材、只是没有机会出现在大荧幕呢?比起赛琳娜的‘熟悉感’,她更关注的是——“那我能得到《哈利波特》了吗?”
    赛琳娜却答非所问地说,“我觉得这种拍摄方式很有意思,”她露出思考的表情,一根手指不自觉地点着膝盖,“……如果我们将这部电影投入市场,也许能得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泰勒,“???”
    “你的意思是,你想出品这部电影?”泰勒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确定?”她是不是要通知玛莎·米勒,她可以收出场费了?当然,她也没忘了她的原本目的,“那是不是也意味着《哈利波特与魔法石》归我了?”
    赛琳娜眯起了眼睛。
    泰勒心中掠过一丝不详的预感。
    “如果不能给我《哈利波特》也没关系,”为了那一丝诡异的预感,泰勒赶在赛琳娜开口之间截断了她,“我可以把我的电影处女作卖给巅峰,以及,我要求票房分成。”
    赛琳娜冷笑,“就这么一部拍摄成本绝不超过10万美金的电影,你要求票房分成?”
    泰勒有一秒的心虚——这部电影的成本哪需要10万美金这么多,玛莎和克里斯都是无偿出演,爱德蒙的房间是用一张克里斯的签名照换来的,唯一的成本就是购买dv花了9000美金……
    但剧本、拍摄、剪辑都是她一个人独立完成的,人工难道不算成本吗?所以她很快就又理直气壮了,“你能看上这部电影,难道只打算用它赚几十万美金吗?”别说什么蚊子再小也是肉,威尔森小姐从来看不上那些苍蝇腿,她瞄准的从来都是大象的粗腿,能打动赛琳娜的电影,她选择买断才是亏到大西洋去了!
    “何况,我并没有想过让它上映,如果你想要,那我当然要选择我喜欢的方式。”泰勒慢条斯理地说——对于这部还没有命名的电影,赛琳娜是需求方,所以她有足够的余地来谈判,以得到她想要的结果——就像赛琳娜一直卡住《哈利波特》不松口一样。
    她们的确是合作伙伴,但她们的关系从来都不算单纯——如果她没有这部电影,谁知道赛琳娜会不会用她们之后的续约来谈条件呢?
    人与人之间的谈判只会发生在两人地位相当的时候,否则,一方被另一方牵着鼻子走,很快就会失去自由的资本。
    泰勒了解赛琳娜,正如赛琳娜了解泰勒。
    赛琳娜此刻确实很遗憾,她一直认为泰勒很有天赋,这个天赋在此之前只表现在她的演技和学习能力——这显然是不够她用一部超亿级制作来做天使投资的,所以她想要看一看泰勒对《哈利波特》的兴趣程度,以此来作为她的砝码,加重她在两人关系中的份量,一旦她能压下泰勒,不管是后续的续约还是其他,她都可以实现她的利益最大化。
    可惜的是,泰勒看出了她的心思——她展现了她在导演方面的才能,成功打动了她,让两人之间的天平再次趋向平衡,甚至——她并不想承认,可事实却告诉她——泰勒或许拥有比她更多的筹码。
    “我可以给你《哈利波特》,”赛琳娜认输般地叹了口气,“现在,我们来谈谈《鬼影实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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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利波特找谁来演呢e……我的赫敏现在还不到8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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