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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小仙女看着这位高冷面瘫脸的太子爷一本正经地说道：“你是单身不是没有原因的。”
学渣怎么样？
学渣不是一样攻略了帝都的金主扛把子！
还是传说中口嫌体直的高岭之花。
姜副官觉得小仙女说得很有道理，不过凭实力单身的上官好像有不一样的看法：“那你说说，我一直单身的原因。”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这不是自取其辱吗？
战渊没说话，就是那么冷冷地看着她。
似乎不理解以前在他面前乖得不像话的甜甜糯糯的小仙女怎么突然这么嚣张了？
不是一直很老实？
还是，谁惯的？
墨姒颜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不过这种不动声色的眼神杀真的让她有一点后悔了。
让让他就行了这么认真干什么？
现在，终于无话可说了。
“姜副官——”
“既然她不说，那你说说怎么样？”
“什么？”姜副官表示很懵逼。
“我一直单身的原因。”战渊好像对此一点不在意，非常正经。
然而，姜副官觉得自己窒息了。
我的上官难道不觉得羞耻吗这么不要脸的问题为什么单身你自己不知道？
“恕我直言，其实我也是单身。”
“你当年不是暗恋指导员小姐姐吗？”墨姒颜表示不相信。
“你怎么知道？”
不对，你怎么可以说！出！来！
姜·花容失色·副官：暗恋对象不喜欢我，我能怎么办。
然而，我不能让我的上官知道我当年暗恋的小姐姐是谁……
姜副官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镇定一点，不能让上官发现他对他有隐瞒。
“你别胡说，我怎么可能暗恋谁。”
然而，墨姒颜没说话，倒是战渊看着他，神色沉沉：“战善善？”
姜副官：！！！
我一定不能紧张不能被上官知道我对他的妹妹有一点不正当的想法……
想死得安详一点。。。
当然，战善善不是战渊的亲妹妹，而是他的三叔的千金，因为战家战渊一辈只有一位千金，上面五位哥哥的战善善绝对团宠了。
这是真正的小公举。
不过，小公举和帝都那些千金名媛不一样，不属于绿茶白莲花御姐等等任何一种，而且，据说理想一直是除暴安良？
当然，墨姒颜其实不知道战善善，这些都是小孔雀赵深深告诉她的，赵深深的堂哥好像一直很喜欢战善善。
姜副官原本还想“解释”一下自己对上官的妹妹没有想法结果对上战渊的目光直接坦白了：“不错，就是战善善。”
他敢保证他如果有一句废话就不是写检讨那么简单了，可以直接原地壮烈了。
姜副官：不想.jpg
“这是你一直拒绝调职的原因？”战渊目光审视。
姜副官在他身边已经很多年了，他也不是没有考虑让他调职，毕竟区区副官现在确实委屈他了。
结果姜副官一直以各种理由推辞，战渊还以为他是真的对自己“情有独钟”原来根本不是……
你就是想和我的妹妹日久生情而已！
不过，据他了解战善善好像不喜欢姜副官？
准确一点说吧，战善善这种直女怎么可能喜欢谁？
他突然有一点同情自己的部下，作为哥哥战渊其实很清楚战善善了，要想让她喜欢自己真的不容易。
首先，需要让战善善意识到自己的性别。
是的，战家的小公举眼里除了强弱没有男女，就是一只懵懵懂懂不知道自己可爱的小怪兽。
姜副官对上官的情商非常怀疑，他一直以为战家除了战善善最直的就是战渊了，结果？
“不错，战善善在哪里，我就在哪里。”姜副官没有隐瞒，对上战渊的目光也是没有一点避讳，非常坦白：“我已经喜欢她很多年了。”
这么专一的姜副官你们难道不准备考虑考虑？
墨姒颜一句话就祸水东引了，此刻看着战渊目色沉沉一副煞神的模样，暗暗纠结自己是不是过分了。
姜副官不会有事吧？
墨姒颜一直觉得战渊这种高冷面瘫脸他的部下也就这样了，结果姜副官的情话竟然这么可以。
“除了战善善，我不会再喜欢谁了。”
“可是，她不知道你喜欢她，也许永远不会喜欢你。”墨姒颜看看战渊，觉得自己是不是帮帮姜副官。
“我喜欢她这是我的事，她不喜欢我这是她的事。”姜副官甚至正经地说道：“我的事自己决定，不会因为谁而有意外。”
“当然，战善善是我此生唯一的意外。”
墨姒颜一时觉得自己还是要学学姜副官，情话十级也就这种水平了。
可惜，已经没有谁需要她哄了。
小仙女：是的，这本不可能he了。
“你怎么可以保证自己不会有其他的意外？”战渊终于说话了。
“嗯？”这是墨姒颜。
姜副官似乎没想到战渊会这么说，一时有些噎。
“如果，我直接签了你的调令，你会怎么样？”战渊很少如此，姜副官可以看出他的眼里的探究。
还有一种无法形容的阴沉。
战渊绝对不会说说而已，姜副官也知道他的调令确实在战渊那里，以前不知道他对战善善的意思战渊或许还会问问他的意见，现在就不一定了。
姜副官突然意识到他和战善善身份的悬殊。
一旦如战渊说的签了他的调令，他和战善善就不会有任何可能了。
虽然，目前也没有任何可能。
姜副官没有说话，理智告诉他上官不容任何违逆，这是纪律，然而他现在明明已经不理智了，不然，他怎么会这么坦然自己对战善善那些不能说的肖想。
他在觊觎战家唯一的小公举。
“调令如何，我就如何。”这是姜副官的答案。
他喜欢战善善，很喜欢很喜欢，然而，他不会因为战善善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姜副官知道恪守，知道纪律，知道什么可以什么不可以。
他知道战渊这不是考验他，没有必要。
“不会不甘心吗？”战渊垂眸，有些漫不经心。
墨姒颜发现如果没有那么侵略性的目光，战渊的身上还是有一种世家公子斯文败类的味道。
而且，还有她不陌生的白松香的气息。
很冷，有一种雪中空山的寥寥。
担心姜副官一时说错话，墨姒颜眉眼弯弯地看着他，嫣然说道：“不会，因为姜副官知道你没有这么龌龊。”
“对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