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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六章 给我嘛
但是她显然是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凌老板会这么轻而易举的放过她吗?
半夜顾漫漫醒了,她这次眼睛瞪得老大,难以置信的仰头看着自己的手腕,居然被他用领带绑的严严实实的给挂在了床头。
她登时什么睡意也没有了,心里一个‘咯噔’,抬头,就对上在脱衬衣的凌晏尘,他简单的解开身上的几颗扣子,修长的手指又柔白又指骨分明,搭配在健硕半露的胸膛上简直是让人兽血沸腾!
在她如狼似虎的眼神,还有她禁不住咽口水的动作下,凌老板动作一顿。
“……”
他抿紧唇,忽然改变了主意。
他眼尾带了一抹绯红,抬手轻轻捏住她下颚,那眼神漆黑的让她心发颤,他低哑着声音,“漫漫,今晚上还想舒服吗?”
“不了不了。”
她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再这么舒服下去她营养得跟不上了。
他俯下身子来,眼神带着一抹邪气看着她,尤其是带着眼尾的那一抹绯红,看的她惊心动魄的,“可是我今晚上想让你好好舒服舒服。”
顾漫漫脑门上闪过一串问号。
这么好?
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她总算是好好的理解他所谓的‘好好舒服舒服’是什么意思了,她被剥光躺在他身下,他的确是让她很舒服,可是、可是却就是不让她满足。
顾漫漫欲哭无泪。
在第n次她舒服的不要不要的又快要叫出来的时候他又抽离了手,莫大的空虚席卷全身,顾漫漫满脑子都是两个字,累了!
“想要?”
他眼眸漆黑的看着她,那双眼睛里藏着那样的深情,顾漫漫满脸绯红的看着他,身子发抖的厉害,渴求的望着他,就差当场哭给他看。
她勾起腿踩在他心口窝上,咬着下嘴唇,红着脸看着他。
“你、你给我嘛……”
他抿紧唇,绷成一条直线,一手握住她脚踝,“那就回答我,你在实验室里做什么?”
她现在全身颤抖的厉害,被他一握住脚踝身子都抖了一下,但是听清楚他说的话她一下子清醒,看着他的眼神弥漫水雾,慢慢的,眼眶里积聚起眼泪来,凌晏尘不肯放过她,沉声,“不许哭。”
他不说还好,一说,接连几天的委屈让她忍不住真的哭了出来。
“你欺负人!太欺负人了!”
他抿紧唇,绷紧脸看着身下哭得一抽一抽可怜的女人,最终,他还是败在了她手里,将领带解开,把她抱在了怀里。
他舍不得打舍不得骂,也舍不得凶一句,只能用这种方法惩罚她。
可惜现在,竟连这种方法也不舍。
顾漫漫哭得差点抽过去,“我好奇、好奇过去,想看看那里有什么东西,没想到会把东西都弄乱。”
“那胳膊呢?”
“我就想知道那个药是干什么的,就给自己扎了一下。”
她拙劣的扯谎。
他垂眸看着她,她躲在怀里因为说谎不敢看他,心里有些忐忑,怕被他发现,一直用哭掩饰,他抱紧她身子,许久,半阖眸。
“我知道了。”
“你相信我说的了?”她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凌老板的智商是被狗吃了吗?
他眼神仿佛能读心,她立刻装回委屈的模样,还戳着他胸膛,“你凶我,还、还欺负我,不仅欺负我,还不满足我……”
他攥紧她手,吻在她手背上,低声,“抱歉,以后不会这样了。”
凌老板很懊恼,她手腕处的红色压痕提醒他刚刚对她做了什么,他疼她在心尖上,却一气之下这么欺负她。
怀里的女人扭过头去,不打算就这么气消。
凌老板没有哄女人的经验,对上顾漫漫这样的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做了,他拧紧眉,僵持了一会儿,在思索要怎么哄顾漫漫的时候。
就见怀里女人红扑扑脸扭回头看着他,害羞的低着头,手指头一下一下戳着他胸膛,小声说道,“那你能满足我一次了吗?”
“……”
顾漫漫最后舒舒服服的睡了个觉,可是凌晏尘却没了睡意。
白日里,她痛苦的声音明明不是假的。
但是他脚步却无法再往前,他懂她,知道她一定不想看到他,于是他等待了最难熬的几个小时,然后才出现在她面前,装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模样给她清理伤口。
也等了最难熬的时间选择把她叫醒,却和想象的一样,什么都没有问出来,她选择对他闭口不言,他便陪着她演。
隔天顾漫漫早有心理准备了,悄悄的睁开眼,却发现凌老板居然睡着了。
她眨眨眼,看着他揽紧自己,心头忽然一紧。
凌晏尘许久睁开眼,看着怀里的小女人睁大眼睛看着他,那双眼睛灵动鲜活,他看着看着,便收紧臂膀,将她拉入怀中,低头吻在了她的眼皮上。
顾漫漫脸一红,捂住脸,“你干什么呀!我不就看你几眼吗,看你几眼还收费?”
不行不行,这样的凌老板太温柔太犯规了,他不会被换芯了吧?
他看着她,眸色有些深,声音带着晨色的沙哑,“醒来很久了吗?”
“不久,就一会儿吧!”
“昨天你弄伤自己,我不太放心,今天我们再去医院看看,好吗?”
她呼吸一紧,撞上他担忧的眼底,嘴角的笑有些牵强,“怎么又去医院,你还不如把医院都搬过来算了,我也不逛街了,整天逛医院算了……好吧好吧,我去!”
凌晏尘摸了摸她脑袋,笑了笑。
顾漫漫享受凌老板给她的至尊服务,衣服是他脱得,所以也得他给她穿才行,没毛病!
但是看着眼前动作悉心举止优雅的男人。
顾漫漫眨眨眼,好奇的看着他,藏在心里很久的问题没有忍住问了出来,“你就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我把你忘了,你到现在为止什么也没有对我说。”
他既没有任何想问的,也没有任何想说的,仿佛就这么认可了这个‘事实’。
他看着她,目光复杂,“那你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她缩缩脑袋,“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