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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七章 真相大白
“你！”
王然冲动的上前要拽对方领子，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凌晏尘便给了助理一个眼神，助理上前来一下子制止了暴躁的王然，出声，“待会警察就来了，把人打成重伤，还毁坏公司药剂，王然，你就等着坐牢吧！”
“什么？不是的！我是为了他们才这么做的！你们不能这么对我！马龙，你给我说句话啊！”
王然这才惊慌起来，他愤怒朝着曾经的同事嘶吼，可是没人应和他半句话，那个叫马龙的男人拧了拧眉，出声，“王然，我们早就劝过你别这么做，是你自己蠢，被人利用了！”
王然表情怔了，他被人利用？
顾漫漫一直站在一旁看着所有事，见王然没有半点悔意，冷声，“你不管为了谁都不能毁坏药剂打伤别人，既然你打了人，而且现在还不知悔改，那就在牢狱里好好反省吧！”
“不！”
王然被助理拖了下去，整个公司的人都看到了他嘶吼疯狂的一面，一个个心底里打起来鼓，夏沫在窗前看着王然被凌晏尘的助理一路压到楼下警车，指甲盖掐进了手心里。
陈芮慌慌张张的跑进来，“夏沫姐，凌总喊你。”
……
“都去工作吧，公司不会裁减任何一人，但是，不包括王然这种情况！”
凌晏尘发话，话里的警告之意让这些人心里惴惴不安，面色各异，看顾漫漫的眼神带着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
公司里勾心斗角的事情多了去了，凌总今天特意为她树立威严，是真的很看重她吧！
所有人都走了出去，整间办公室里就只剩下了凌晏尘和顾漫漫，他坐在办公桌前，顾漫漫坐在沙发上，看着凌晏尘一直在看她，有些坐立不安。
他看她做什么？
就在这视线对峙的一分钟后，他眸色漆黑，缓缓启唇，“满意了？”
“……”
顾漫漫正襟危坐，认真作答，“谢谢凌总为我主持公道！有凌总这样深明大义，热爱伸张正义的总裁在，我相信凌氏一定会成为全球最优秀的集团！”
拍彩虹屁谁不会。
凌晏尘看了她一眼，面前的人拍起他马屁来振振有词，脸上表情正经无比，看起来就跟真心实意的称赞似的。
就在这时助理打电话过来，凌晏尘按了桌面电话的免提，助理焦急的声音传出来，“凌总，早上还有两个会议没来得及开，但是现在跟王总约定的时间快到了，这件事……”
他看了她一眼，出声，“先推了。”
助理，“……”
顾漫漫被他这一眼看的毛骨悚然，“……”
什么意思？
办公室空气又安静下来。
她觉着这件事貌似跟她有关，犹豫的开口，“你还有这么多会，还有好多事没做……”
这些事都没做，却先来处理她的事了。
他看着她，抿唇，意味不明的说道，“我作为凌氏深明大义的总裁，能先为自己的员工服务是我的荣幸。”
工作是什么？
别、别说了……
顾漫漫差点想捂脸。
听听这平淡无波澜的反讽口吻，这种话自己吹出来的时候不觉着怎么样，但是话到他嘴里转了一圈，讽刺的她只想捂住自己的脸。
他在讽刺她耽误了他一上午的时间，天呐，这人怎么讽刺人是这样的？
他就是这样的吗？以前也是吗？
顾漫漫想了想，貌似以前还从没被他这么讽刺过。
她赶紧扯开话题，她还在意另一件事，“王然是一个很容易被撺掇的性子，我觉着是有人在背后故意诱导他那么做，凌总，这个人还没抓出来！”
凌晏尘抿唇看着她，没吭声。
也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他看向门口，出声，“进。”
“凌总。”
温柔的声音先传进办公室里，随后，夏沫的身影出现在办公室，看到顾漫漫也在，她眼神中闪过一丝异样神采，不动声色的走进来。
她走到顾漫漫面前，面色有些难过，“我真的很抱歉，王然是我手下的人，因为之前公司里一直谣传要裁员的事起了歪心思，这件事是我的责任，莫小姐，不知道有什么我能补偿的？”
一上来就提补偿。
顾漫漫眼神暗含深意的看着夏沫，不动声色出声，“我的人现在正躺在病床上，王然也得到应有的惩罚，药剂虽然被毁了，但是这种东西再做就好，不知道夏小姐能做什么补偿？”
她想做什么补偿呢？
夏沫一愣，看着顾漫漫面无表情的脸，轻声，“不如让我手下的人帮莫小姐制作药剂怎么样？”
顾漫漫听后笑了。
帮？
这个‘帮’字还真是有够讽刺的，她没管好手下的人，让人砸了她东西，现在又装好心来帮她制作药剂，是在突显自己的善良吗？
“这个就不用了，我倒是还有一个事没解决，不如夏小姐帮我解决这件事怎么样？现在还有一个在背后一直造谣生事的人还没抓起来，如果夏小姐能把你手底下的这个人抓出来，这件事我就不再追究，如何？”
顾漫漫一连串话毫不断的说了出来，夏沫听完沉默很久，顾漫漫静静的等着她回答，两人就这么僵持着。
许久，夏沫咬紧下嘴唇，难堪的看着顾漫漫，“莫小姐不觉着这件事有点太过分了吗？我手底下的人每个都是跟了我四年的同事，你让我找谁出来？我心里怎么忍心……”
顾漫漫冷眸微眯，“不忍心？我的人现在还躺在病床上呢，我不懂，夏小姐你有什么好不忍心的？”
只是把那个做坏的罪魁祸首抓出来，有什么好不忍心的？
夏沫脸色发白，眼睛里已经积聚着眼泪，“可是他们毕竟跟了我那么久，莫小姐你不觉着这样太难为人，也太残忍了吗？”
顾漫漫冷笑一声，“残忍？”
她声音陡然降了好几度，一字一句，“王然把我的人打到住院的时候你说残忍了吗？”
到底是谁残忍！助纣为虐算不算是一种‘善良’的残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