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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玖东被关在牢里,苏镇口风咬的很紧,不管怎么样都不愿意放人,牧锦颜为了避免达到一种火上浇油的样子,还是坐着原来的马车离开。
宁玖东身后毕竟还有一个东远侯,苏镇虽然是当今的二皇子,但是对那些侯爷的旁支势力还是有所忌惮的。
更不要说宁玖东现在对外人的面貌就是一个傻子,一个傻子如果真要做出那番事情的话,那么女方在一定程度上面肯定也是配合的。
此类舆论传出去也只是无稽之谈,倒不如是像苏镇现在这个样子,直接把消息给封锁得彻彻底底要来得妥当。
牧锦颜在回去的路上一直都在惦记着这件事, 这件事情断然是有疑点的。
宁玖东并不是真正的痴傻,有的事情该做的和不该做的,他还是能够分的清楚,而且对于这种儿女情长的事情,她为何一定要挑在一个露肩的亭子里面,闹得人尽皆知?
其中若是没有操盘手一直在操控着,那么说出来论谁都是不会相信的。
不论这件事情到底是谁的阴谋,不得不说的是,苏镇确实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牧锦颜眼神暗了暗,忽然陷入了沉默之中。
但是换一个角度去想,宁玖东纵容了他们的动作,这虽然不能是以偏概全地说,但也许宁玖东对萧玉然心里面或多或少是有这么一点点的感情的。
这一种来的莫名其妙的思路在牧锦颜的脑子里逐渐开始生根发芽,谈不上为什么,她就是觉得事情是如此的。
宁玖东被关进牢里的事情,侯府里面所有的人都知道了。
宁闻佐在得知事情之后,虽然是气不打一处来,但是思前想后也没有什么人是好怪罪的。
牧锦颜她只不过是一个陪同前往的,在中途又遇上了那么点事情被纠缠住,真正如果要算起来,也只能怪宁玖东每长心眼。
秦羽槐隔天在知道这件事情之后,特地往侯府跑了一趟,他直接进了牧锦颜的屋子,牧锦颜这个神色有些呆滞地坐在床前,一言不发的好像是在沉思,好像又是在缅怀。
“诶?”秦羽槐用手敲了敲桌面,“玖东不过只是被关进牢里面了,就那么心神不宁?”
他语气里面有些调侃的意思,多半是为了缓解牧锦颜现在已经紧绷到极致的情绪。
“你有什么办法吗?”
“实不相瞒,我今天来找你,也就是为了来跟你想办法的,其实照我来看最好的话还是给点钱去疏通一下那些看守的人。苏镇这次囚禁可以说只是单方面的,并不涉及到违反法令一系列事情,就算我们贿赂了看守把宁玖东放出来,苏镇也没有什么话可以好说。”
牧锦颜点了点头。
苏镇做做出来所谓的囚禁,只不过是动用了自己的私人权利而达到的一种效果,如果把这件事情闹到皇帝面前,那么他肯定是吃不了兜着走的那一位。
所以在宁闻佐被弄出来之后,他多半还是会选择息事宁人。
秦羽槐的想法并无问题,但是却把其中一些步骤想的过于简单。七号 .7hxsxs.
苏镇安排来看守的宁玖东人就算不是他的心腹也绝对不会是什么简单货色,如果单纯只是用钱来砸人的话,那用掉个几百万两银子,也只是小事一桩。
“单纯用钱的话应该也行,但就是这银子花的太多了,按照我来看吧,倒不如不要直接去买通那些人,反而是去疏通关系,与他们有关的一类,这样子的效果虽然不见得会比之前那样好,但花的钱更少,同时也更稳固。”
牧锦颜头头是道的分析,讲的确实是有几分道理。
贿赂人这种事情牧锦颜一个小姑娘总是不好出面的,秦羽槐在商圈里面摩挲多年,人脉也广,这件事情索性是托付给他,但有些不好出面的地方还是要靠着牧锦颜的。
秦羽槐的动作很快,基本是三两下的功夫就直接和看宁玖东的那个狱卒头头刘老联系上了。
对方不爽快,打得一手好太极,每次秦羽槐派人来说详谈的时候都有一万个不在的借口,或是生病或是有事。
难得见上一面却又是一言不发,提到钱的事情也不表态自己到底是嫌少还是其他的,跟个木偶人似的,磨光了秦羽槐一身的好脾气。
牧锦颜只能被赶鸭子上架,被秦羽槐陪着去和那个刘老见上一面。
刘老不高,年纪同样的也有了些。
开口的声音嘶哑,像破旧的鼓风机:“牧姑娘是吧,又来找鄙人谈谈把宁玖东放出来的事情?”
刘老脸上带着丝丝戏谑的情绪,看得牧锦颜打心底是有些厌恶的,但也无法开口直说。
“确实是这件事情。”牧锦颜颔首,“银子不是问题,只要你愿意行那么一个方便,这种事情都是好说的。”
“姑娘误会,鄙人不缺钱。”刘老依旧是自己那一副不咸不淡的腔调,“你要是真想放人就去找二皇子,没必要和我们这些帮人做事的在这边纠缠。”
拒绝的意思已经在明显不过。
秦羽槐和牧锦颜两个人也并没有强人所难的癖好与习惯,既然是做不到那便是做不到,大不了去找苏镇,争得鱼死网破。
牧锦颜的笑容易逐渐牵强起来。
苏镇对牧锦颜来找自己似乎已经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他看着自己面前站着的人,眼中不自觉地露出一抹兴味来。
“想通了?”苏镇转弄着自己的瓷杯,“不去买通通我手下的人直接找上我来了是吗?”
苏镇对之前秦羽槐和牧锦颜两个人的所作所为是清清楚楚,他吩咐过刘老,怎么样都不能答应。
本以为两个人也该是适可而止知难而退了,却没有想要居然会是越挫越勇。
“拜托,把宁玖东放出来。”牧锦颜不断压低自己的语气,几乎是撇下了骄傲与自信,“宁玖东他自己根本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来的。”
“怎么就不可能了?”苏镇笑了声,“你当我们的眼睛都是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