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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拿不出来。”凌月乔头疼地捂住了脑袋。
“不想给就直说，说话骗我有意思吗？”余曼冷哼了声。凌月乔正想反驳，就有别人来找余曼了，余曼用一种怨恨的眼神看着凌月乔，最后只能讪讪离去。
回别墅过后，凌月乔和龙禹凡相对无言，龙禹凡摸了摸兜里的戒指，犹豫着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过了半会儿之后才上楼。
凌月乔却趁龙禹凡上楼之前拦住了他，“对了，那个农场有收益吗？”
龙禹凡还以为她要和他说什么事情，没想到到最后竟然还是农场的事，他也不知道是想笑还是想哭，只能无奈地耸肩，“这才过去几天，你就想有收益，是不是想多了？”
“那。”凌月乔刚说一个字就顿住了，她是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余曼找她借钱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问她她也不说，万一她有急事呢？
她烦躁地扯了下衣领子。龙禹凡抱胸靠在墙边，“你有事情就直说吧。”
谁不知道要直说啊，可是这怎么说得出口?凌月乔扭捏了半会儿，最后还是在龙禹凡不耐烦之前把自己的目的说出了口，“你能不能借我五万?拿我这个月的工资抵消。”
“要这么多钱什么？”龙禹凡犹疑地看着她，凌月乔踌躇了一会儿，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龙禹凡也不是小气的人，就将所谓的工资提前支给了她。
第二天凌月乔就将五万块打入了余曼的账上，余曼沾沾自喜，立刻从网上买了一大堆护肤品和化妆品，将之前从凌月乔那里偷出来的口红给放进了一件还算昂贵上衣的口袋，打算到时候配套用。
银行隔壁就是警局，凌月乔摸了摸包里的护身符，这是她特地买来送给佟队的，不知道他在不在。
凌月乔鼓起勇气去前台咨询，恰好遇到了出来抽烟的佟骁韩 佟骁韩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他和龙禹凡都是性格偏冷的人，不同的是，他的冷漠偏向客气疏离，这是环境和经历造就的
警局里的姑娘忍不住偷看他，平均两秒一次，甚至谁和佟骁韩走进一点都会接受审视。凌月乔就是在这样的目光之下把护身符送给佟骁韩的。
护身符呈三角形状，顶端穿了一个孔，用一条红绳子串着，可以戴在手腕上。
“这是?”
“这是我在荷兰给你带回来的礼物，就当做之前放你鸽子的歉意。”凌月乔感到非常不好意思，之前是她意气用事了。
“不用，你拿回去吧。”佟骁韩将护身符还给了佟骁韩，将还没点燃的烟给塞回了烟盒里。
这个护身符本来就是给佟骁韩求了，要是他不要，她留着也没别的作用，凌月乔赶紧追了上去，硬是将护身符给塞到了佟骁韩的裤兜里。然后溜得比兔子还快。
佟骁韩看着凌月乔远去地背影沉思了许久，才将护身符摸了出来，上面还带有少女的余温，暖暖的。
他之前和母亲去过荷兰，那是他永远都忘不了的时光，不是因为过得太开心，而是过得太不如意。那段时间母亲几度崩溃，最后他才坚定了要当刑警的决心，和父亲那个唯利是图的商人一刀两断，可他母亲却因父亲的事情郁郁寡欢永远留在了那个陌生的国度，
佟骁韩突然收紧了手。
等跑到了离警察局有一段距离之后凌月乔才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面前正好是一个路口，有个老奶奶提着重物袋子过马路。不期然间，她想起了驻守花田的阿嬷，凌月乔内心不觉变得柔软了许多，她上前扶住了老奶奶，“奶奶，我帮你拿过去吧？”
老奶奶看起来很和蔼，过马路时一直在夸赞凌月乔，把凌月乔都说得不好意思了起来。只是两人聊着聊着，老奶奶脸色突然变了，她像是想起了什么，着急地问凌月乔，“小姑娘，你知道附近有什么包子店吗？我孙子想吃香肠面包，不然他吃不下晚餐。”
这可难倒她了，凌月乔想了许久都没能想到这附近有全天开张的面包店，抱着带老奶奶去蛋糕店看一下的心思，她准备开口，却被老奶奶抢了话，“哎哟，瞧我这记性，我以前经常在街尾的一家早餐店买面包，那家早餐店早上卖包点，晚上卖面条，老板人好，经常给我留几个面包。”
凌月乔对这一带不是很清楚，老奶奶看她迷茫不解的样子不由笑了笑，“我手上拿了太多的东西，你能陪我过去买几个香肠面包吗？”
虽是夏天，风却挺大，凌月乔看了一下天空，有下雨的趋势，可是她出门没有带伞，老奶奶开始催促道，“小姑娘，你发什么呆啊，我看这天啊，快下雨了，我们快走吧。”
没有办法，凌月乔认命地跟在了老奶奶旁边，她安慰自己道，帮人帮到底。
开始还好，可是走了十几分钟之后还没到达目的地，而且街道上的行人越来越少了，凌月乔停了下来，她忍不住猜测老奶奶已经忘记了那地方该怎么走了。
老奶奶见凌月乔停了下来，问，“你怎么不走了？前面再过一条巷子就可以到了。”
凌月乔转过身，看到那条巷子很幽深，一眼望不到头。不知道为什么，此情此景下，她不由想起了自己在荷兰那段时间所看到的关于s市的新闻。
她手臂上不由涌起了鸡皮疙瘩，她左右瞧了瞧，附近是居民区，但是因为快下雨了的缘故，路上空空荡荡，摩托车偶尔经过都会发出很大的声响。
“奶奶，你是不是记错了？”凌月乔尝试着问，可是一出口就遭到了反驳，“不可能，你别看我年纪大，我记性一直不错。”
“可是这里不像有早餐店的样子……”凌月乔继续说。
老奶奶脸上的笑容突然消失，“你这是怀疑我骗你吗？不去就不去，我还没老到需要人扶的地步。”
说完之后，老奶奶就抢过了凌月乔手上帮忙提着的东西。老人家能骗她些什么东西，凌月乔有点羞愧，她又将东西拿了回来，“奶奶，我陪你过去，刚刚是我错了。”
老奶奶满意地点了点头，两人准备进去的时候，身后突然响起了一道熟悉的声音，“凌月乔，你在这里做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