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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
尹照棠挂断电话，降下车窗，隔着口岸关卡，向管制线另一头的吴利民，递去一个万分复杂的眼神。
几名招商局官员，衣着正式，站姿笔挺，在关口外排队站好，正跟着领导敬候爱国港商入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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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
尹照棠挂断电话，降下车窗，隔着口岸关卡，向管制线另一头的吴利民，递去一个万分复杂的眼神。几个小时来，他一直都在和这些官员讨价还价，不愿意出关。现在他已经决定了。
吴利民看到了那眼神后，微微一笑，指手不出声，只是眼里带着深刻的理解。这一幕在这里已经进行过无数次，但还是有少量官员没有注意到这眼神的细节。尹照棠的表情也很难看，只能用一种沉重的空气来形容。
这几名招商局官员，衣着正式，站姿笔挺，在关口外排队站好，正跟着领导敬候爱国港商入关。但是他们并没有注意到那眼神，也没有料想到尹照棠会这样做。一个老官员已经被他征服了，他在这几分钟里就得到了许诺，赚取更多的利润，并且得到更多的关怀。在这个过程中，他似乎和其他官员一样无可Compare。然而，除此之外，还有另外一个人，这个人就是尹照棠。
尹照棠一回到车内，开启电源，翻开手机，检查所有信息。他的目的是要了解吴利民当时的态度，是不是还是不愿意出关。他从开始讨价还价到现在，都没有得到答案。最后，他在看到那眼神后，也没有任何改变，只是微微一笑。
“你好，别再来烦我了。”吴利民对尹照棠说，“我已经和其他官员有联系，很快他们就会入关。”
尹照棠的脸色变了很多。突然，他没有任何兴趣。“那就好，我们都等不上你了。”他开玩笑。
“我们只是在试验你的耐心度.”吴利民的面容变得非常严肃，“你的耐心度是真的很强。”
尹照棠笑笑，随后，他将手机放回座位上，转头去看窗外。这些几分钟里，他都在思考着这个问题。吴利民的态度，或者说他的话语内容是什么？这是一个非常复杂的问题。
当他看到那眼神时，他就决定了，他不再等待。现在，只是需要和吴利民讨价还价，而不是从开始讨价还价到现在。
“我出关的条件不变。”尹照棠将头转向后方，目光也随着一起转。
“好的，我理解你的.”吴利民表示，“我们会给你满分。”
尹照棠再次笑着，转过头去。“我不会被骗的。”他对吴利民说，“或者说，我会将我的话作为是真实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