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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金知道少主在意这姑娘的,却没想到两人发展的这么快,都已经相依相偎了。
不过那又怎么样呢,她只是个侍女而已。
就算没了这秦送词,还有那云洛公主,怎么算都轮不到她啊……
尽管如此,塞金还是在绞尽脑汁的想着自己到底有什么能帮得上少主的。
秦送词在塞金关门的时候连忙唤了一声,却没来得及。
她本想说自己一个人不足以将星灵带出去,想要塞金来帮忙的,岂料这丫头溜得太快,就跟她打扰了谁的好事似得。
秦送词没办法,先扶着星灵坐下来适应适应,她自己出去看看南橘与卫八。
她被人引过去,刚一推开门就看见卫八脸色很臭的站在南橘面前,似乎是吵架了。
见她过来,两人同时跪倒在地。
“见过王妃!”
“小姐。”
“起来说。”秦送词虚扶一下,让两人起来后问道:“我离开北渊时,你俩被逐出王府,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当时南橘选择帮温清婉逃脱罪责,而卫八一心贴在南橘身上。
司空承岚赶走她俩,其实也是算是放了她们一条生路。
“南橘无颜面对小姐,幸得琴公子指点,来到西金,一方面是为血雨楼收集情报,一方面是想着避开小姐,免得……免得给小姐添堵。”
南橘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生怕秦送词一不开心就让她滚了。
卫八更是什么都说不会说,他现在只顾着南橘。
“血雨楼,不是散了么,你们……”
秦送词不解,不过后来一想便明了,原主低迷的那些年,血雨楼几乎是琴公子在打理,她不过是解除了大家的血蛊,让她们不会受到血蛊的牵制,听从于当初的血雨令罢了。
但是这些人大多数已经习惯了那样的日子,一时半会改变不了生存方式,所以自愿成立了新的血雨楼。
“小姐……”南橘糯糯的叫道。
秦送词叹了口气,当初她的确是责怪南橘放走了温清婉,她想不明白那女人下了那么狠的手,为何南橘还要替她遮掩?
最后才想起来,她一直忘了中间那个最重要的人,简瞳。
或许简瞳早就给南橘下了曲梦术呢。
秦送词指尖展开,无神琴出现。
卫八忽然往前一步将南橘护在身后:“王妃,南橘已经不是您的丫鬟了。”
“小八别闹,小姐定是有所打算。”
南橘始终相信秦送词不会害她,推开卫八走了出来。
秦送词笑了笑没说话,十指律动,悦耳的音律飘入南橘的耳朵,不一会南橘便晕了过去。
卫八不知道秦送词做了什么,想要发怒却又不敢,只能紧紧的拥着南橘,一脸心疼。
“你们为何会出现在未央宫?”
秦送词收了无神琴,问向卫八。
“南橘听云洛公主说王妃在未央宫,便想偷偷来瞧王妃一眼,结果发现未央宫内气氛诡异,便偷听到了那塞金的话,当知道王妃身陷危机时,便打晕了塞金,易容成她的模样,暗中帮助王妃。”
卫八虽然不情愿,却还是老实回答着,他心疼南橘,所以会替南橘分忧。
南橘这种做法,若是被未央宫抓住,本是会责罚的。
但念在现在情况特殊,星灵过来后并没有说什么责备的话,反而还得感谢南橘与卫八,更是让人照顾好这两人。
卫八见南橘昏迷一直很担忧,看着秦送词欲言又止。
因为秦送词与星灵要去问星台,所以卫八便想着等一等。
两人到了问星台,却见门开着一条缝隙,似乎有人进去过了。
星灵脸色一变,推门而入,伸手将空中的星盘取下来。
“怎么了?”
秦送词见他脸色不好,当即闭眼施展三生魂,却察觉不到另一个黑雾的存在。
“不见了,有人进来过这里?”
秦送词惊道:“可是塞金给我的钥匙我已经还给你了啊,还有谁能进来?”
“钥匙只是进问星台的其种一种方式罢了,看来还得麻烦你。”
秦送词点头,她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那黑影既然能占据星灵的体魄,那对别人来说威胁就更大。
“老宫主在何方?”秦送词问道。
这东西最容易乘虚而入,秦送词想星灵之所以入了套,怕是因为救她的时候受了伤。
“我母亲不会来问星台的,所以不会是她。”
星灵边说边与秦送词往出走,一路排查谁来过问星台。
问了一路,独独没有见塞金。
“不会是塞金吧,那丫头……”
“塞金不会背叛我的。”星灵淡然的说道。
秦送词沉默,随着星灵去往塞金疗伤的地方,果然没见塞金。
“她去哪了?”
星灵沉着脸色问道照顾塞金的侍女,几人皆是摇头。
大家很少见到少主这般表情,他待人一向和善,所以大家下意识认为塞金可能叛变了。
“如果塞金回来,让她不要乱跑,好生休养。”
星灵吩咐侍女道,侍女们才放下心来,原来少主是在关心塞金啊。
秦送词瞧着星灵,他应该明白塞金遭遇不测,却还是这样稳定着其他人的心绪,怪不得塞金会忠于他,这样的主子跟着着实让人安心。
“放心吧,我们人多,况且还有另一个在手上。”
秦送词说道。
她话音一落,侍女们却惊喜的看向门口。
“塞金回来了!”
“你面子好大哦,竟然是少主亲自来过问。”
伙伴们你一言我一语,说的塞金心里暖洋洋的。
塞金美眸中噙着泪水看向星灵,“少主没事真是太好了!塞金真的很担心。”
星灵走过去,拍了拍塞金的肩膀,“没事了,都过去了。你好生修养,我还等着你为我点香!”
他这句话,便是告诉塞金,她对未央宫,对星灵来说,都很重要,让她能够安心修养。
说罢便准备走。
秦送词边走边问向星灵,“承岚那边有没有什么消息?我很担心夫君的安慰。”
她说这话的时候刚好与塞金擦身而过,这话看似随意一说,却在无意间给了塞金重要的信息。
姑娘是有夫君的?那她为何还要靠近少主?
“贪婪啊贪婪,这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你能忍得了么?”
塞金脑海中有一个尖锐的女声震得她头晕目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