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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4章我才是一家之主!(第1/2页)
“就给他个机会。”萧圳哀求。
李易绷紧了脸,抬脚踹翻苗兴言,萧圳如此放低姿态,他的面子,李易多少要给点。
“你有个好姑父。”
李易转身就走。
苗父从地上起来,冲向苗兴言就是几个耳刮子,“孽障!你个孽障!!!”
“你是要把苗家折腾完了才甘心!!!”
萧圳没看他们,苗兴言的这条命,他已经给他保住了,至于后面的惩处,是苗兴言该受的。
圣旨下的很快,苗家教子无方,苗父降三级,在府里反省,一月不得出,苗兴言杖八十,五年内,不得科考。
……
“李易,我觉得爹不对劲。”芸娘轻轻搅着补汤,美眸里光芒变化。
“怎么说?”李易在弄橘子,连皮带脉络全去了。
“就因为做了个噩梦,他把娘送出了家门。”
“娘子,岳父是担心你,才把岳母送来咱家,不是赶岳母走。”李易擦了擦手,接过汤勺,给芸娘喂补汤。
“总之,很不对劲。”
芸娘微蹙眉,思索着。
李易加快了喂汤的速度,见芸娘瞧自己,李易露出笑容,“凉了就不好喝了。”
芸娘抚了抚肚子,站了起来,从李易左边走到他右边。
“娘子,咱们有话直说,你这样,我害怕。”
“我是清白的!”李易转过身,拉住芸娘的手,眼神纯澈的看着她。
“你是不是给了爹关乎性命的任务?”
“冤枉!”李易立马喊冤,“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啊!”
“娘子,你要相信我。”
“疑心再重,谁收拾自己的钱袋子。”
“像萧圳、唐正奇那种,才需要担忧帝王无情。”
“补偿!”李易委屈的看着芸娘。
芸娘捏李易的脸,真是她想多了?
“我身心受到了严重的伤害。”
芸娘白了眼李易,在他脸上亲了亲。
李易牵芸娘坐下,把剩下的一点补汤喂她喝了。
“劲儿挺大。”李易耳朵往里贴紧,仔细听着芸娘肚子里的动静。
芸娘捂住李易另一边耳朵,或揉或捏,“真没瞒我什么?”
李易轻蹭芸娘的肚子,“娘子,香宝、乐宝哪个好?”
“还是心宝、玉宝?”
“我比较喜欢心宝。”李易嘿嘿笑,“爹爹的心肝宝贝。”
“至于大名……”
见李易滔滔不绝,芸娘唇角染了笑,没再追问下去。
直到芸娘乏了睡下,李易才离开。
“太上皇,萧统领求见。”侍卫对李易行礼。
“带他去橘园。”李易松了松领口。
石凳上,萧圳低垂着头,一动不动,光看背影,就很颓废。
“你这是问清楚了?”李易在萧圳对面坐下。
萧圳摆开碗,倒满酒,沉默的一口闷了,“没回去。”
“逃避不是长久之计,你这段时间,多花点心思,这么多年的夫妻,嫂子不可能全无感情。”李易端起碗,饮了一口。
“光拿酒,也不知道整点花生米。”李易吐槽。
萧圳抬头看李易,眼睛逐渐幽深。
“你要干嘛?”李易护住自己,“你不能因为失恋就变态啊!”
“我喊一声,立马就有侍卫过来,我劝你别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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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圳眼皮上翻,“也不知道清月瞧中你啥了。”
“论长相,论武功,也就平常,没什么特别的。”
“你放屁!”李易怒了,污蔑他人品可以,居然贬低他俊美的脸!
“你就是嫉妒!”
萧圳拎起酒坛,对着嘴狂饮。
李易瞧的直皱眉,“悠着点,不想活了,找外面的歪脖子树去,别死我这,我跟清月还要过恩爱日子呢。”
“教教我。”萧圳放下酒坛,看着李易。
“啥?”
“怎么讨女人欢心。”
李易眉毛扬了又扬,太稀罕了,萧圳没少因为他媳妇多讥讽他,今儿居然主动开口了。
“首先,要心诚。”
“其次,关注她的情绪,在第一时间给予回应。”
“最后……”李易靠萧圳近了点,“死皮赖脸,不要怕拒绝,她没表现出厌恶,你就送送送。”
“不是看你惨,我可不会把经验分享出来。”
“别喝了,把身上的酒气散散,赶紧回去,苗兴言持刀伤人,不光自己挨了八十杖,还连累其父,嫂子这会的心情,一定极糟,正是需要人陪伴的时候。”
“你不在,外头可一大批松柏君子……”
李易话刚落下,萧圳的身影急匆匆消失了。
李易盖住坛口,起了身,“查的怎么样?”他敛了神情。
侍卫到李易身前,恭声回:“和太上皇猜想的一样,一切皆是沈芙的设计。”
李易嘴角勾了勾,声线冷冽,“动不了老的,就从蠢的入手。”
“将沈芙抓去都前司,把消息透露给苗兴言。”
李易眼底淡漠,这种不知好歹、以自我为中心的蠢货,他若继承了苗家,绝对是个祸害。
养了多年的孩子,苗家还存着侥幸,指望苗兴言幡然醒悟,李易就让他们看看这蠢比可以有多牛。
“跟沈芙相关的人,严密监控。”
“敢在隋州搅动风云,简直不知死活。”李易声音冰冷。
……
都前司动作很快,前一秒收到指令,下一秒就去抓人。
尚家,李易给尚元文和盛父倒酒,“沈芙刚进都前司,就有人为她鸣不平,说两个公子哥贪图美色,惹出事端,都前司竟拿受害者平息权贵家的怒火。”
“人已经抓了起来。”李易不紧不慢的讲述。
“光凭沈芙,没这么大的能耐。”
“暗卫在查了,且看是逆臣,还是溱国。”
盛父拧紧眉,“苗家家风也算端正,怎么养出苗兴言那个蠢货。”
苗兴言不动刀,对面根本翻不起浪。
“藤蔓上难免会结一两个坏瓜。”李易给盛父续酒,“岳父,你下次找个好点的理由,芸儿都怀疑我不当人,瞧上你棺材本了。”
见尚元文看自己,李易开口道:“岳父说自己做了个噩梦,梦到芸儿陷入泥沙里,接着立马把岳母送到大宅,让她十二个时辰守着。”
“姐姐没怀疑?”尚元文瞧盛父,这么多年的夫妻,姐姐不可能不知道姐夫的性情,纵然忧心,也不会因为一个梦慌乱。
“没给她说话的机会。”盛父夹起一筷子笋,风轻云淡的道。
尚元文眨了下眼,“这还能进房睡?”
盛父放下筷子,竖起眉,“在盛家,我才是一家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