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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逆子顽劣,不求皇上原谅,但求皇上给逆子将功补过的机会。”雍亲王说完给皇上行了个大礼,雍亲王妃自是随着夫君行礼。
“且逆子也已在牢狱关了几天,苦也吃尽了,相信也已思过,求皇上开恩。”雍亲王妃声音不大,却气势磅礴。
既然雍亲王夫妇都亲自入宫恳求皇上,皇上一是要给雍亲王几分面子,二是不想落人口舌,说自己心胸狭隘。
“何必亲自跑进宫里来,雍亲王和王妃就先回府,明日朕会赐远卓京城防务提督之位给他锻炼锻炼,他接下这职务便也说明有心改过,朕自会放人。”
听到皇上的话夫妇俩的欣喜若狂都悦然脸上。
夫妇俩道谢皇恩后皇帝就摆摆手让夫妇俩离宫回府。
翌日,皇上朝堂上召见了琴远卓。
“怎么?莫非是远卓嫌弃这提督之位配不上你不成?”高高在上的皇帝不怒自威,这质问的语气使得一介大臣更加弯下了腰,天子之怒,无人敢承受。
琴远卓闻声抬头看向那居于高位那一抹明晃晃的金黄色,他对上了皇帝的眼睛,波澜不惊的眼神,他无从查找破绽去猜测皇帝的意图与心情。
当然,无论是什么意图,目前都不能违抗也没有理由违抗皇上,“皇上,臣不敢!”琴远卓即使受到了皇帝的压迫也并没有应承下来,而是回了句不痛不痒的话。
皇上并未作声,难不成还要接着抗旨不成?他微微眯起眼睛,眼里打量着殿下的琴远卓,不卑不亢,将相之气从骨子里透露出来的。
大殿上是安静得可怕,落针可闻描绘此刻的殿堂毫不夸张。
在外人眼里,皇帝是在生气,而秦远卓毫不识趣,皇上在等他的妥协。
而只有两人知道,这是两人在无声的较量,一人要姻缘,一人要知错就改的心意。
“皇上,京城防务乃京城巡防处的提督,关乎着满京城百姓以及皇亲贵胄的安危,臣子能力着实有限,请皇上收回成命。”
终是琴远卓先开了口,他自然是不惧这无谓的压迫,只是不想落人口舌,况且也让皇上知道自己的意思。
皇上继续盯着琴远卓,抗旨的意思已经很明显。
“谦虚了,众位爱卿觉着如何啊哈哈哈哈。”皇上将问题抛给立于殿上的大臣,有些胆小怕事的大臣,腰都快弯到了地上。
“臣以为,远卓大人的能力完完全全足以保京城上上下下的安危,大人无需再推辞。”一位对皇上忠心耿耿的大臣站出。
又一位大臣站出来,“启奏皇上,臣等皆一致举荐远卓大人担任京城防务一职。”
此话一出,殿下的大臣纷纷附和。
“各位大臣高看鄙人,皇上,臣真的不适宜担任提督。”秦远卓给皇上再次行了个礼。
皇上眼里满是得逞后的喜色,“好了,爱卿就不要推辞了!且朕有意让你锻炼。”皇上伸手,阻止琴远卓再推诿。
琴远卓心下一沉,皇上如此明显的不容抗拒,再抗指不定就要惹天子发怒。
“谢皇上隆恩!”琴远卓上前一步,双手撩起衣袍,双膝着地,行了个叩拜大礼,宏亮的声音回荡于整个大殿之上。
“哈哈哈,好!”皇帝开口大笑,手一挥,立于皇帝一旁的太监拿出早已拟好的圣旨交于秦远卓手上。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一旁的大太监扯着嗓子了一声,无事启奏后皇上便退了朝。
众位大臣纷纷过来祝贺秦远卓,秦远卓礼貌回礼。
就在琴远卓以为终于走至无人的地方时,一只手突然搭上了自己一边的左肩。
“远卓大人留步。”是太子。
琴远卓回头,身着金黄色蟒袍,头戴珠冠,疑惑太子为何拦下自己。
琴远卓行了个礼,“太子殿下。”
太子看到秦远卓行礼赶忙伸出手阻止其行礼,“远卓大人无需多礼。”
“太子殿下找臣下?”琴远卓直白地问出心中疑问,之前印象中自己与太子并无过多交集,不知今日为何找上自己。
太子殿下不曾想琴远卓如此直白,稍微愣神,“哈哈哈,不愧是远卓大人,那我也不拐弯抹角的了。”太子不用本宫而自称我。
“我想和远卓大人商量一事。当然,此地不适宜商讨事情,望大人赏脸与我同吃顿酒。”太子与琴远卓并肩走着。
俗话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太子的心意秦远卓也感受到,自然不会拂了太子的脸面。
“自然,太子殿下赏识下官也是下官的荣幸。”
太子听到一笑,将秦远卓领上了自己的马车。
“大人,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听闻远卓大人与白家小姐姻缘求而不得。”太子笑了笑,从容淡定。
琴远卓听到白玉瑶波澜不惊的脸上也是有了神情,“太子殿下也听闻?”
他听着太子殿下说出的话,便也猜了个十有八九。
“当然,远卓大人与白家小姐可谓情比金坚,只是世事难料,有情人终难成眷属。”太子说着低下头,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一脸的惋惜。
琴远卓神情听到也不是滋味儿。
太子殿下看了眼琴远卓的反应,见其并无反应,打开扇子摇了摇,“本宫实在不忍心看着远卓大人在仕途上一帆风顺,在感情上却困难重重。”
琴远卓听着太子的自称又变回本宫,心中有数便开口:“太子可有法子?”
太子听到琴远卓终于问出了口,脸上的喜色愈浓,“自然,只不过……”
他自然是不会平白无故帮这还无交集的人,但琴远卓当上了京城防务的提督,这位置对于官场上的任何一人来说都是至关重要的职位,而自己作为太子,可不得不将有识之士拉入营中。
琴远卓遇到与白玉瑶的事情可沉不住气,“太子殿下无妨一吐为快。”
“好,远卓大人啊,我这太子当的是实在憋屈啊,自己势力势单力薄,就怕争储啊。”太子满面愁容,男儿有泪不轻弹,但这太子的眼泪却快要从眼里掉下来似的。
“太子殿下言下之意是邀我?”琴远卓直接挑明。
太子笑了笑,“正是。远卓大人与白家小姐自会在一起。”太子又放出话。
琴远卓听到,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