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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小玉声若夜莺般的婉转,在初始的紧张之后,在一声又一声甜甜的“小桓桓”之下,把众人带回了那个甜蜜的午后。
一个勤劳的小姑娘,虽然奇怪于自己的青梅竹马,和自己爹爹一副惨像。
但是,在听到自己青梅竹马突破的消息之后,天真无暇的她,不再做他想。
一边欢唱,一边重复着,已经习惯的炙烤兽肉的举动之中,完全沉浸在了这种甜蜜的兴奋里。
“嘶!”
“哟,小桓桓,叫得好甜蜜啵!”
一股拧痛,耳边传来的是景桓吃味的醋语,把景桓从那种两小无猜的幸福之中,痛醒了过来。
再听着栾小玉的讲述,他渐渐感觉到其中的甜蜜,开始慢慢生出了一丝生冷。
如果是在以前,不论如何,栾小玉的讲述里面,都会带着明显替他争辩的话语。
但是,这一次没有,她就像是一个事实的讲述者,以旁观者的角度,没有任何偏袒的说出。
即便心里已经有所准备,景桓还是感觉到一股揪痛,痛到景晶一次又一次肋下的揉捏,都不知道痛。
“缘来缘离没法懂,爱你痛到不知痛...”
“什么?”
听着景桓竟然还有心思,好似触情生情的低哼,景晶疑问而出,看着景桓完全就是一脸见鬼的感觉。
她当然会见鬼,栾小玉就像是他新生的初恋,这个暴力女,怎么会懂得眼睁睁看着初恋“离去”的那种心痛和无奈。
“栾小玉,你保证你所讲属实?”
“回长老,小玉所讲俱实!”
执法长老和栾小玉的一问一答,把像是听故事的众人解放出那个状态,对着景桓更是心生厌恶起来。
“栾大刚!”
“我...我...”
栾大刚紧张的一个回首,寻找着景桓,想要看他的脸色。
“蠢货!”
景晶一声低骂,栾大刚这根本就是愚蠢至极的举动。
就算接下来他帮景桓辩解,但是他的这一举动,很明显就会让得众人在心里埋下某种猜想。
毕竟,活着的人,只有景桓和栾大刚,也只有他们两个是事件的当事者。
他这样的举动,就好似在告诉众人,就算宗门已经确认他没有被人控制,所说之言的确可以成证。
但是,他肯定另有把柄,或是痛处,被景桓拿捏着,只能言不由衷。
果然,即便栾大刚再继续依着玉山月夜的同样说辞,仍是止不住在场之人,狐疑的目光,不断的在他和栾大刚之间扫来扫去。
“传玉山村代表,村长梁昂!”
不管众人再怎么狐疑,问询还要继续下去,在栾大刚之后,又到了村长梁昂这个重量级的证人出现。
“小...小人,参...参见众位宗门大人!”
“哗...”
在梁昂一声战战兢兢的话语之后,他又是跟着栾大刚一样的举动,让得整场哗然,让得景桓眉头深皱。
“师姐,事后,派人去一趟玉山村,调查一下,最近除了栾正和执法队,还有什么人前往和接触。
只要接触的,旦有嫌疑,一律击杀!”
没有心思继续听着梁昂,关于那夜没有任何改变的讲述,景桓已经知道知道了对方的心计。
就是,要把他弄臭。
即便凭着强势的背景,景桓最终会无事。
但是,他肯定逃不脱私底下威胁栾大刚和玉山村民的这种猜忌。
对于此,他也懒得费力去理清这团乱麻,唯有以杀止猜,让这群无脑的人,在杀机之下给他闭嘴。
果然,栾大刚和梁昂的举动,让得众人对心中,更加证实自己的猜测,放眼过去,俱都是一脸的厌恨。
恨,恨这恶人事实确凿,却是不能以此办他。
“好!
即便那一十八人是贪心作祟,咎由自取。
栾正也是失去理智的唯尔定论行事,妥实以片面之怨,成为宗门罪人。
景桓残杀同属也实属可原,但是重伤同宗的事实,依然在吧!”
栾正的交好,蓦然站起脸生无奈,却仍是咬牙切齿的恨恨出言,那种一定要把景桓至于死地的无惧之色,赢得了众人的掌声。
“详禀!”
本来就因为景桓摆出天谕剑,知道这最终只能是不了了之,百无聊懒听着众人扯皮的天葭,竟是精神一震,出言问出。
“因为争风吃醋,景桓曾在通天楼前,与七伤亲传陈天锤大打出手。
最后,又在暮狼城使得陈天锤半死其手,才至被神九门掳掠,惨死北地,这是事实吧。
即便是因为陈天锤恨意在先,易容出手。
但是,灵锤手是他的成名之技,又有过交手经历,景桓焉能不知?
还如此重手,明显是要至陈天锤于死地!”
还是那个栾正的交好控诉,那一而再再而三的冒头言语,明显就是要让众人记住他。
如果他出事,那就是景桓下的毒手,所以他无所畏惧,不怕景桓敢以大不违,对他下手。
“师姐,这个家伙嫌疑肯定很大,不是被人收买,就是奸细,完事之后,三天之内让他消失!”
然而,他明显的把景桓想得,太过于计较自己的名声了,既然已经臭了,他可不怕更臭。
他的命运,已经在景桓对景晶的耳语之后,决定了下来。
“可有佐证?”
“通天楼前的打杀,有百十弟子为证。
更有被贬为内门弟子,在天风崖领罚的原执法长老方来,亦有佐证之言,佐证陈天锤和景桓的不和。”
负责事件调差的执法长老,摊开一副手书,证实着刚才那人的言语。
让得景桓才是明白过来,这个阵仗怎么不见方来。
原来那老小子,早在他回来之前,就轻易的被判了失察之责,打入天阙宗谈崖色变的天风崖之中受罚了。
“你,可还有辩驳?”
天葭听完之后,饶有兴趣的对着景桓发问,让得景桓真的很奇怪这七伤殿主,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不说超级太上不在,或是是天谕剑的威势无用,甚至景晶的强势无用。
可是,他还有个李师兄,天阙宗三大供奉里面名声最响的那个,即便他现在是重伤之姿。
但是,以他纹宗的威势,哪怕再杀个十个八个的亲传,天阙宗也不敢真的就把景桓咔嚓了。
今天这个阵势,完全就特么的是摆谱给别人看,或者是单纯的要恶心他而已。
“不错,我就是要弄死他,敢抢老子的女人,死十次八次,都算是便宜他!”
既然已经落入了暗手的圈套之中,也想通了对方的目的,和自己在这一事件可能面对的结果。
景桓不会再和他们,玩这种越描越黑的把戏,戾气爆出,霸气出言,直接惊愕整场。
让得身边的景晶,眼睛一闪一闪亮晶晶,笑眯眯的看着他。
他也注意到,栾小玉一听到这句话时,虽然没有抬头迎视他,但是仍是抑制不住的一震。
而那九座大椅上,落座天葭左边的宗啸天,明显的感觉到天葭一道捥肉的幽怨。
“就是,争风吃醋到乔装帮敌作战,这样不顾大局,枉为七伤亲传的小人,根本就是天阙执法的败类。
你们不会蠢到,以陈天锤的作死,成为小师弟触犯宗门律例的借口吧?
宗门九律第一条,不顾大局,冒敌伤人者,杀无赦!”
景晶的话语,完全给景桓脱罪定调。
毕竟,暮狼城一战,方来已经揽下失察之责,执法队的助战,已是助纣为虐的帮助神九门出力。
即便他们可以辩护,是因为方来的失察,事后才知,但是陈天锤这个亲传,为什么要易容乔传,于大战中对景桓出手?
这明显的,不是想要借助混战,至景桓于死地,最后把自己的嫌疑给摘除出来。
其意已邪,其行必诛。
身为天阙执法的七伤亲传,明知之罪仍枉意施为,无可再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