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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没亲手养大的,就是隔着一层对吗?”
顾瓷挑起眼皮眼睛里冷冷的,亲生的还说不定的,还说什么养的,她这样心理气壮的过来不是求她办事的,而是来命令的,顾瓷最不喜欢的就是这样强势的语气。
“我是你妈,说你一句不行吗?公司的钱被人设计套住了,银行冻结了咱家所有的帐户,现在公司就是一个空架子,家里的房子也被银行查封了,现在咱们一家住在原来你外婆的老房子里,你爸和嫣然为这个家跑断了腿不说,还得受人的冷言冷语,家里还得供着你二叔一家三口,再这样下去,咱们家都去讨饭去了,你知道吗?”
顾洁有些气结,心口疼得有些发闷,她本身病就没有好利索,是听到薄嫣然说家里出事了才着急出院的,一系列的打击过后,在薄家父子俩的要求下,她才抱病过来,没想到碰到了顾瓷的冷脸。
“那你知道薄家为什么为这样?又是谁的手笔?”
看着对她连声斥责的顾洁,顾瓷没有以前的那种失望、伤心了,以倒心里平静了许多,顾洁所说的家里包括她吗?顾洁一句问候的话都没有对自己说过,恐怕那父女俩没有把话说全吧。
“谁?除了莫霆夜还有谁!他就是那样的霸道不讲理,说一不二的,看谁不顺眼就动谁!不就是你爸爸怕你的倔强冷淡的性子在莫霆夜那里吃亏,毕竟你们才认识没多久,嫣然常在这个圈子里周旋,会比你更适应这个社会,提过几嘴让嫣然与他联姻,这就让他成为打压我们的借口,这样的胸襟想成为我的女婿我还不高兴呢,现在我还得求着他,我的女儿最后还得跟着他!”
顾洁很少生气,现在两只手都紧紧的攥着,眼睛里少有的戾气,特别是直勾勾的看着顾瓷,不知她是为顾瓷感到无奈,还是对薄嫣然感到伤心。
“你既然知道我在他那边讨生活,为什么还要让我为难,不怕我被他弄死吗?薄念远和薄嫣然到底和你怎么说的?”
顾瓷手里捏着茶盖,定眼看着顾洁,求她?还说莫霆夜不讲理,那还让她去求人,没想过她的难处吗?
“我知道你很为难,可是我没有办法,要不家就没了!你爸爸说是嫣然太冒失,被莫总拒绝后做了一些错事,才激怒莫总的。嫣然是真心想帮你,帮这个家,只是没想到弄成这个样子。现在咱们都说不上话,只好求你在中间说和一下,让他松松手,薄家会对他感激不尽的。阿瓷,你也不想家败落下去吧?”
听着顾洁的话,顾瓷很想笑,这是什么逻辑思维,什么都是薄念远与薄嫣然的对,既然听起来那么可爱,但他们的眼里也是正常不过的,看到莫霆夜愿意与她订婚,就认为有机会了。
可知之极!
“那我告诉你,薄嫣然冒失的是什么事:她绑架了我,顶替我去参加订婚宴,反被人利用,害得莫霆夜受伤。你告诉我,我如何再去求莫霆夜,我现在没死,还有这手上的伤,都是薄嫣然害得,还有薄念远,他在背后支持着薄嫣然,你认为我还会求情吗?”
顾瓷冷笑着,伸出被她碰痛的手,那裸露的刚在些结痂的伤口让顾洁触目惊心,她惊恐万状的睁着双眼,颤悠悠的伸出手想要去摸,又怕触痛到顾瓷,又一次眼泪流了下来。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嫣然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的,她不会的!阿瓷,你疼死我了!”
顾洁的手还没有摸到眼前那伤痕斑斑的手,顾瓷便缩了回去,顾洁的脸上一阵发白,慢慢的缩了回去,掩嘴轻声缀泣着。
“如果没事我就先走了,连着几天拍戏,都没有好好的睡过一觉,毕竟我还得工作养活自己,莫霆夜的钱可不是好花的!”
顾瓷不想看到她这个样子,如果她还是先前的那个态度她就算了,偏偏这种眼神是她最不愿意看到的。
“阿瓷,你不心疼嫣然和你爸爸,你还不心疼一下我吧?薄家的产业里有一部分是你外婆家的产业,当年是也是为了顾家我……才和你爸爸结婚的,我不想顾家到我这里真的没了。”
顾洁的话有些停顿,可是在顾瓷站起来时又慌乱的说着,眼睛有些躲闪着顾瓷迎过来的目光。
“那是薄念远的薄氏集团,他做事的风格及脾气你不解吗?你不是天真的认为还有顾家的成份吗?还有……”
顾瓷探身靠近呆立在那里的顾洁,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清楚的吐了每一个字:“你应该查查你当时的丢孩子的真相,还有,薄念远有没有瞒着你做过一些事,你真的那么相信他吗?你真的了解他吗?”
顾瓷的问话让她僵坐下来,在买完单后回头她还呆坐在那里,眼睛的一丝不忍快速闪过,虽然是猜测,但是直觉告诉她:她与薄念远没有亲情。
出了茶楼,天色已经有些晚了,路灯还没有点亮,但街边的商店里已经灯火通明了,没了白色的喧嚣,路上行人匆匆,互不打扰,很是安静祥和,顾瓷有些压抑的气情好了很多,脚下都轻快了。
“让自己的妈求到自己的头上很得意是吗?小人!”
身旁一个穿着紧身裹裙的女人冲着她甩了一句话,并重重的呸了一口,闪身进茶楼里了,顾瓷有些些嘲讽的耸了一下肩,不用回头,听声音及说的话就知道是薄嫣然,原来车里坐的是她呀!
顺着街面往前走,突然顾瓷站在一个橱窗前面,灵动的眼睛不错神的盯着上面摆的一件样品,她慢慢的摸着自己的背包,眼睛往店里张望着,随后,转头离开了。
“顾瓷?你今天回来的挺早啊!”
一进别墅的大门,便看见莫霆夜一个人坐在台阶下,头上的纱布早就撤了,头发随意的散落在额前,身上穿着厚质睡袍,恣意慵懒的侧着耳朵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