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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小亚的症状之后,林号对温芳说,“我现在知道你儿子是什么症状了,你现在赶快打电话叫你老公回来。”
温芳忍不住问,“我儿子得了什么病?”
“总之以后你们再也不能吃泥鳅了,饭店里也不能再做这道菜了。我现在要到附近的山上去采治你儿子的药回来,你们一家人今天哪都不要去了。”
“你……你能治好我儿子的病?”
“有百分之八九十的把握吧。”
温芳仿佛都有点不相信林号说的是真的,她的儿子都在地上生活快九年了,突然听到有人能让儿子站起来生活,她激动地一时都不知道说什么,“真……真的吗?你说得是真的吗?”
林号点了点头说,“嗯,至少有百分之八九十的机率。”
“可是刚才那颗人参跑了。”
“治你儿子不需要人参。”
“那……那你要收我们多少诊金?如果你治好我儿子,我怕我们家没有……没有那么多钱付你的医药费。要不拿我的金银首饰来抵医药费可以吗?”
“不用了,你们家几百块总有吧?给我两三百,我晚上要回我们镇上买点生活用品回家去。”
“几百当然有,如果你治好我儿子,要不我给你五百,不,给你一千吧?”
“五百吧,剩下五百当我送你儿子的见面礼,当是庆贺他大病初愈。”
等林号到附近山上采了一些用来炼蛊的原材料回来,温芳的老公彭广已到镇上卖完牛肉回来了,他在镇上接到了温芳打来的电话,听林号能治好自己儿子的病,急急忙忙从镇上赶回来了。
这时彭广总算看到林号采药回来,他还要找林号确认一遍,要确认一下林号是不是在开玩笑,因为如果林号在拿他儿子的病开玩笑,他一定会发火。
林号说,“是真的,我现在至少有百分之八九十的把握,记得你们家以后千万别吃泥鳅了,最好看到有卖泥鳅的,还要买下来放生,还有也不要再去买耕牛回来宰了。”
彭广的头点得像虾米一样,只要自己儿子以后能站起来走路,别说让他不吃泥鳅,以后不吃肉都可以。
差不多的时候,林号就要进厨房开始炼蛊,他佩戴长生戒有很长一段时间了,如果按他之前在那芭蕉世界呆得那些天,而外面就过了一年多时间来算,他佩戴长生戒的时间早已超过一年多时间了。他长生戒里最近有炼一种叫“噬蛊”的蛊,噬蛊是专门用来吞噬身体里那种顽固邪渍之用,而且最巧的是炼噬蛊的蚂蚁要与炼别的蛊的蚂蚁不一样,必须要那种很赖命的蚂蚁才行。
林号昨天晚上正巧在那条毒水沟旁边找到了只僵尸蚂蚁,还被他复活了,这会正好赶上他炼这种噬蛊。
把采回来的中药在彭家厨房的大铁锅里烘干后,林号在柴灶里加了大火,正式开始炼噬蛊了,他其实对噬蛊能治好彭小亚的软骨病很有信心,只是他第一次用噬蛊,没有把话说得那么满而与。
到了黄昏时候,林号才把噬蛊炼好,一块晶莹地像琥珀一样的东西,原本那只被复活了的蚂蚁被定在“琥珀”之内,栩栩如生,林号从厨房走出来的时候,一身的中药物,全身被中草药熏得像个“小黄人”一样。
彭广跟温芳看林号变成个“小黄人”一样,虽然觉得林号这种治药方法很诡秘,但他儿子的病很多名医都治不好,说不定就是要用这种诡秘的方法才能治好,所以对林号抱有很高的期望。
等彭广把小亚抱到一张躺椅上躺好,林号让温芳把小亚的外衣给脱了,然后把炼好的噬蛊扎在小亚的脖子上。
噬蛊扎破小亚的皮肤,见血便钻,只见它在小亚的身体到处钻。
没一会功夫,噬蛊就找到了小亚身体骨头上那六道像泥鳅在蠕动的灰色气体,只一瞬间就吞噬了其中一道灰色气体,很快第二道第三道……。
等噬蛊吞噬完第五道灰色气体的时候,噬蛊的容量好像支撑不住了,所到之处,把小亚的皮肤撑得像粒大豆一样凸起来。看噬蛊爬向了彭小亚的脖子,林号连把自己的右手掌伸在彭小亚的脖子处。
噬蛊窜出小亚的身体落在林号的掌心时,胖得比个鸡蛋还大,等噬蛊吐出“肚子”里灰色的污秽之物,它又变回了原来的大小,很快又从小亚的脖子里钻了进去。
等噬蛊把小亚身体骨头上那六道灰色气体都吞噬掉,回到自己掌心之后,林号试着让小亚自己从躺椅上站起来。
小亚自从刚学走路那会站起来过之后,就从没一个人站着过,这会像烂泥一样躺在躺椅上,林号让他自己爬起来,他仿佛都不知道怎么做。
温芳想去扶儿子起来,林号不让,林号看着小亚说,“你自己站起来,你可以的。”
小亚试着要自己站起来,但却起不来,他已经有七年时间没有站过了,都不知道站着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林号鼓励小亚说,“不要光上身用力,全身试着用力。”
小亚还是无论怎么都站不起来。
彭广看儿子那么吃力,站在一边不停地说,“儿子加油,你可以的。”
小亚还是站不起来,着急地都要哭了。
温芳几次想去帮忙扶儿子起来,都被林号阻止。
小亚再试了十几次,终于在满头大汗之际,颤颤惊惊地站了起来。
林号看小亚终于自己站起来了,忍不住鼓掌说,“小亚不错,接着迈开你的第一步。”
小亚全身在打颤,很想抓一个能支撑他身体的东西,但林号不让彭广与温芳靠近他,他也知道林号这样做肯定是有用意的,是为了他好,他颤颤惊惊地开始迈出了一小步,突然前后失衡,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林号伸手把他从地上扶了起来,然后又放开他说,“如果没摔疼,就接着来,男子汉流血不流泪。”
小亚咬着牙摇了摇头说,“不疼。”
为了平稳地迈向第一步,彭小亚就练了不下五十次,摔在地上十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