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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如清看到眼前这个年纪尚小的孩子，坚强的稚嫩还未褪去，衣服却有非一般的成熟。
特别是那两道夸张的眼影，看得她更是惊奇。
她确实是不太了解现在的孩子的生活，可她实在是看起来有些怪异。
“你为什么这么做？”
就算是周围全是陌生的四五个大人，她也一点都没有害怕，可是她看向姜如清的眼神却是充满了厌恶和仇恨。
一个小孩子，还是一个素未蒙面的孩子，她怎么会对自己产生这么大的敌意。
这一点，让姜如清心惊。
面对她的质问，女孩并不回答，并且朝着她啐了一口口水。
秦京墨眼疾手快，他一把将姜如清揽在怀里，躲过了女孩的攻击。
如风赶紧上前来，把女孩拉到一边，让她和姜如清保持着距离：“你这小孩子怎么这么没礼貌！谁让你这么做的？！”
“呸！”
女孩对着他也是吐了一口，白色的西装上突然多了一口浓痰，显得格外的突兀，他连忙往后退了几步，没想到这个小姑娘居然这么刚烈。
“既然不说话，那就送到警察局去。”秦京墨已经很明显没有耐心了，他大声呕吼道，指着大门口，“赶紧给我拉出去！”
“等等！”
姜如清却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她盯着那个孩子的眼睛。
里面满是雾气，除了厌恶以外，还有愤恨，她被这个孩子的眼神深深地惊讶到了：“为什么，你会恨我？”
她和这个孩子素未蒙面，却莫名其妙被人厌恶了。
好奇驱使她留下这个孩子：“我和她单独聊一聊。”
“不行！”秦京墨的眼神比这个孩子更加危险，他几乎是眼睛都不眨一下，只要她一动，绝对这一双手就扣死在她的脖子上。
女孩的双手害怕地颤抖，可还是倔强地昂着头。
“我必须在旁边。”秦京墨找了个最远的地方的沙发坐下，双手下意识地保护着姜如清。
这是他能做出的最后的让步。
姜如清只好任由他去了。
如风合上门出去，女孩子的怒气更盛，从鼻孔里硬生生挤出一个冷哼声。
“原来你会说话呀，我还以为你不会呢。”
姜如清随意的一句调侃，就得到了女孩子的反驳：“你才是个哑巴呢！”
“你为什么会恨我？”相比其他，她更好奇这一件事，“我们好像是第一次见面吧。”
“因为你就是个害人精的凶手！”女孩说话的时候激动，脖子上的青筋爆出，“我看到你把那个人送进去，你就走了！你知不知道那可能毁掉的可能是一个家庭！”
她的话不像是在说这件事情，更像是在说她自己。
姜如清的敏锐让她快速抓到了这一点，她和秦京墨对视了一眼，那边低头给医院发出了一条讯息。
“所以你觉得是你被毁了？”
女孩子猛地抬起头来，眼眶里的雾霾都化作了泪水滚落：“你根本什么都不懂！你们这些人就是该死的！没有人指使我，就是我自愿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