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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司仪已经宣布婚礼开始了。
她拖着长裙出去，心里有些许忐忑。
秦京墨走过去，轻轻拍拍她的肩：“需要我把你扶过去吗？”
他的臂弯已经伸出来，可姜如清却直接躲了过去：“谁也不能替代我的父亲。”
尤其是你。
后面半句她压在心里没有说出口。
秦京墨怔怔地看着她，收回自己的手，可下一秒，他的臂弯里突然多了一双手来。
扭头一看，是唐希。
“京墨，这样的场合怎么能少得了我呢，你不需要女伴吗？”她今天穿得格外美丽，长裙下遮盖着支撑着她的铁拐，“我的手术很成功，还有几次康复，我就能重新走路了。”
她的欣喜在秦京墨眼里显得跟他毫不相关。
他不着痕迹地推开唐希的手，白宸盯着她看了几眼，悄悄走到了如风身边。
“婚礼开始，请我们的新郎新娘说几句话。”
司仪的话刚结束，底下掌声雷动。
“等等！我有几句话想问问新娘子！”唐希忽然在人群中举手。
“你想要干什么？！”秦京墨对她的厌恶已经到了极致，拽住她的手放下！
可台上的光束已经打在了她的身上。
这司仪也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的事情，还笑嘻嘻地邀请她发表意见：“请问您想说什么呢？”
唐希看着台上神采奕奕的姜如清，神情冷漠，一抹冷笑让顾风柏心惊：“我想知道，姜小姐在s城两个最高地位的男人之间来回横跳是什么心情？也教教我们怎么能够抓住男人的心呀。”
此话一出，底下的人都是嘘声一片。
姜如清面如死灰，紧咬的嘴唇仿佛都要滴出血来，看得顾风柏心疼，他挡在姜如清身前：“你有请柬吗？保安呢！把人拖出去！”
“我用不着你们来拖我！”唐希一把甩开男人的手，指着姜如清怒骂，“抢来的东西不香了是吗？又另找了金主，姜小姐还真的是好手段呀。”
“啪！”
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所有人都盯着秦京墨的手。
唐希侧脸过去的脸红得吓人。
梁细辛一下冲上来，撞开秦京墨：“你怎么能对小希动手？！”
他看着那张曾经自己深爱的脸，此刻只有无休止的嫌恶，嘴里挤出来一个字：“滚。”
可唐希就是不依不饶不愿意离开，顾风柏握住姜如清的手，竟然这么冰冷：“我送你先下去休息。”
姜如清呆愣的双眸看到顾家的人用审视的目光看着自己，她觉得自己就像是脱光了一样暴露在众人面前。
她的声音颤抖得好像不是从她的喉咙里发出来的似的：“我们还能结婚吗？”
“只要你愿意嫁给我，我们就可以结婚。”顾风柏认真地给她保证，“我也可以带你离开这里，如果你想。”
她深呼吸一口气，逃避不再是她的性格：“不用，这始终是要面对的。”
“一个杀人犯的女儿，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责备我。”姜如清的声音通过话筒在整个会场上回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