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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老夫人一愣,道:“算了,虽然南宫家族一开始忽略了她,后来对她也算掏心掏肺,全力保爱,而且曾经欺负过她的人都已得到应有的报应,就算了吧。”
“是!那么我们是否……”
“也好,让我们的人留驻一部分在那边,帮着点南宫家,你可以从南宫家挑选几人来我们紫行商会,当然,如若他们愿意的话,也可以帮助他们在这里行个落脚之地。”紫老夫人想了想道。
“还有,若是那边来信了,先拿给我,再通知月丫头。”
“是!我们也应该如此,毕竟南宫家族让小主子安然长大,比之那里可能会安全许多。”邱安道。
“对了,想办法让咱们的人插入灵音派,暗中保护月丫头,有备无患。”
“是!”
“对了,老夫人,这件事要不要告诉小主子?”邱安看着紫老夫人不骄不躁的样子,有些着急。
“告诉小主子她是您亲孙女不更好?”
紫老夫人顿了顿端着茶杯的手,有些失落,“邱安啊,单是因为这两点,还不足以证明她就是我紫家的小主子。对于你我来说,我们见多了倩云的样子,可是对于月丫头来说,她既不能确定,便无法接受。而且,眼下最重要的事非你我可以代替,需由她自己完成。”
“南宫木深的事,我们不了解,也无法解释。倒是月儿,她并不是一个忘恩负义之人,即便她知道南宫木深不是她的亲生父亲,依然不能放任他背负这样的名声,我们也无法阻止月儿为其正名,也不能讲灵音派一毁灭了之。那不是月儿需要的。”
邱安思索了片刻道:“也是,若是灭灵音派,她身边那个男人足矣,又何必等到现在呢?”
“所以说,这件事还是由月儿自己来处理吧。而且,让她锻炼锻炼也无妨,她终究是要接我们紫家家主之位的。”
紫老夫人叹息一声,目光穿过旁侧的窗子望向远处……
一路上,南宫紫月满脑子都是紫老夫人说过的话,有些迷迷糊糊的,都不知道自己如何回到的云家。
魔冥放下揽着南宫紫月腰身的手,将她被风吹乱的长发捋顺开来,眸中划过一抹心疼。
“月儿若想要知道那梵君的消息,可以先向卢智他们打探打探。而且钟石在海外灵境呆的时间恐怕比你的父亲还长,你可以问问。”
南宫紫月木然的眼神被一丝期冀所掩盖,点了点头。
经此大难,元家内极其冷清。
发黄的树叶随风摇曳,相互碰撞,挣扎之间,不肯坠落,共同抗议着冬天的来临。
一些抵挡不住灾难突袭的叶子早已落地,铺散在略带湿意的地上,沾染上一丝泥泞般的尘土,止不住分别的痛心,使整个院落更显落寞。
几天的时间,云家的事情处理的也差不多了,只不过少了许多人的院落,走过的身影也显冷清。
两人走入厅堂之内,却见卢智几人神情肃然,不发一语地围在一起。
“魔冥大哥,师妹,你们回来了?怎么样?城外可有什么线索?”云离起身,满脸憔悴。
“我们去晚了一步,那里的尸体早已被人移走,找不到任何的线索。”南宫紫月眼中的迷茫依然不再,从容地走到桌边,坐下。
魔冥只是点了点头。
“刚才我和云离师兄一起去那个地点送消息,趁机偷偷潜入其中内室,发现地上躺着两人,如干尸一般,脖颈上的伤口与血玉扇所造成的伤口一般无二。”卢智说道。
“可是从外面来看,那店铺毫无变化,应该并没有受到攻击,而且接待我们之人还是上次那人。那人的神情平和冷静,没有一丝的慌乱,应该对内室的情况一无所知。”
“那么如果是灵沁的话,她为何要杀掉自己手下之人?”
因为钟石的一句问话,场上众人都沉默起来。
“不,或许不是她想杀。”魔冥摇了摇头,神情淡然,悠闲地啜了口茶。
“哦?魔冥大哥,你知道?”钟石对魔冥的崇拜已经达到盲目的地步,双眼冒着精光。
魔冥笑了笑,道:“我曾经说过,血玉扇之所以成为邪物,是因为使用它的主人根本不能控制其邪气,反会被其所控,以至于做出一些自不知的邪恶之事。”
“也就是说,那两人有可能是她在自己神志不清的情况下所杀?”
“或许如此。当然还有一种可能,毕竟这件事的真凶我们还不能确定。”魔冥话语平淡如风,众人却更加确定了心中对灵沁的怀疑。
“既然那城外的尸体已然被别人搬走,接下来肯定有所行动,我们只管静观就好。”南宫紫月有些心神不宁,总觉得接下来可能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想起紫老夫人曾说过的话,南宫紫月的心绪又被一抹急切所笼罩,“对了,钟石师兄,我想向您打听点事情。”
“您在灵音派应该已经有很长的时间了吧?”
“是啊,已经三十多年了。”
钟石脸色从容,点了点头,复又想到了什么,神情略带严肃,小心翼翼地道:“小师妹是想要问一些关于令尊的事情吧?”
“还望师兄告知。”南宫紫月微微点头。
钟石叹了口气,道:“卢智师兄以及云离师兄,风轻师弟都比我进入灵音派要晚,风轻师弟比他们两人更早一些,只不过我们两人上位大师兄之时,他们两人早已成为一堂和三堂的大师兄。我是在灵音派呆的最久的那个,不过我却帮不上你什么。”
钟石眸色渐深,目光渐远,整个人都仿佛陷入回忆之中。
“那时的四堂还没有现在相处的这么和谐,每堂之间的弟子也不能随意接触。各堂分界线很是分明。那时你父亲的名字在派内极其响亮,我却从来没有见过他,更或许,在我们二堂之内,只有大师兄才见过。”
钟石顿了一下,嗓音微微有些沙哑,眸中哀伤尽现。“那时大师兄曾和我们提到过他,说他宅心仁厚,资质突出,前程不可限量,不过也就只有那一次。后来,大师兄便在堂主的命令下,带领我们去密林中历练,也就是那一次,大师兄遇害。在那之后,我整个人都比较颓废,连修炼都搁到一边,不肯振作,终日在难过中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