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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何事?”索湾蹙了蹙眉头,有些不悦。
“堂主,机遇巧合之下我们遇到了琅玕神木,我们合力牵制住它的根部,摘了这些灵珠。”卢智打开乾坤袋的口子,里面莹润月白的灵珠若隐若现,流光华转。
“哦?”索湾又返身回来,那激动地难以言喻的表情,让卢智暗暗舒了一口气。
“嗯,我们每人十三颗。”卢智双手捧着乾坤袋,躬身送上。
索湾拿出几颗珠子,细细看了看。
“嗯,不错,的确是琅玕神果,而且这棵琅玕木已经很长年限了。”索湾双目灼灼,赞叹道。
“嗯,弟子这就去其他几人房里把灵珠收上来。”卢智又道。
“不用,你先收着就好,等回到派内再上交是一样的。”
“是!”卢智双手接过乾坤袋,复又收回。
“好好办事,我先走了!”索湾满足地眯了眯眼睛,脸上溢着笑容,看上去高兴了许多。
“恭送堂主!”卢智一直垂首弯腰,片刻之后,才复又站起身。
窗外骄阳正盛,初秋的阳光比之夏天,更加耀眼。卢智微眯起眼睛,心情低沉。
索湾果然没有查出他们私自收藏灵珠的事情来。
可是,他要怎么做?难道真的要到处散布南宫紫月的消息吗?他做不到。
不过,想想他的父亲,的确,南宫紫月,他要保,南宫木深,他也要杀,选择如何,就在眼前。
尽管他已经开始怀疑索湾的用心,甚至怀疑整个灵音派,但是不可否认的一点就是,南宫木深必须要死,他做出这许多事,不都是为了帮父亲报仇吗?
卢智平复了下心绪,把乾坤袋收好,走到房门口,犹豫片刻又走了回来。
他该如何?
卢智用力地揉着自己的头发,第一次感到迷茫……
南宫紫月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她只记得当时有些疲惫,后来就有些不省人事。
她是被背后身体的热度热醒的。
尤其是她看到横在自己腰间的手臂时,才明白她的困意从何而来。
这个魔冥,竟然趁她不注意,催化她的灵魂之力。
南宫紫月咬了咬牙,伸出手,紧紧扣住那手腕,欲要甩开。
“月儿,不要动,否则后果自负。”魔冥的声音沙哑带着隐忍,灼热的口气扑在南宫紫月的耳侧,夹带着常有的奇异香味。
南宫紫月白了他一眼,继续手中的动作。
魔冥的腕坚定有力,如玄铁般禁锢着她的双手,干脆抬起一腿,斜跨在她的腿部。
南宫紫月不敢再动,因为她明显感觉到身后有什么灼热而坚硬的东西紧紧抵在皮肤之上。
“魔冥,你要冷静。”南宫紫月没头脑地说了一句。
“月儿,没法冷静。”热气吹在南宫紫月的耳侧,竟引起一阵颤栗。
“那个,你看,外面天都黑了。”南宫紫月有点语无伦次,大脑也有点迷糊的飘飘然。
“嗯,所以,继续睡觉。”魔冥沙哑着嗓音,呼吸渐粗。
南宫紫月绷紧了身子,一动也不敢动。
“那个,魔冥,我还要炼制丹药,把丹药寄回去。”
“月儿……”魔冥无奈,紧紧地把南宫紫月抱在怀中,嗅着她身体上的芳香,真想这么一直沉迷下去。
“月儿,不要离开我。”魔冥的脸深深地埋在南宫紫月的发间,声音夹杂着鼻音,就有一些酸意,莫名地让南宫紫月的心头一软。
“我没有说要离开。”南宫紫月感觉自己的全身又开始酥酥软软,怕自己忍受不了反扑而上,连忙说道。
“你要答应我永远不离开。”魔冥操着浓重的鼻音又加了一句。
永远?怎么可能?南宫紫月暗自翻了个白眼。她总不能上个厕所都要带着他吧?
“那个,如果不是特殊时期,我不离开。”南宫紫月还是很负责任的答了一句。
“特殊时期?月儿是说你恢复前世记忆的时候吗?”魔冥抬起埋在南宫紫月发间的头,语气低沉,像是质问。
感受着脑后那浓浓地热息,南宫紫月举手投降,“不,当然是你不得不离开的时候。”
“嗯,希望月儿记得自己的话语。”魔冥这才又躺回枕上,环抱着南宫紫月的腰,用鼻尖蹭了蹭她的后脑勺。
南宫紫月舒了口气,手脚并用,终于从魔冥的怀里挣扎出来,红着脸坐在桌旁,猛地灌了一杯凉茶,哪里还记得要找魔冥算账的事情。
魔冥满意地勾起唇角,慢腾腾掀开丝被,悠悠地起身。
白色的中衣松散而肆意,好似随意地搭在魔冥的身上。脖颈的领口大开,顺着脖子散到胸膛,露出魔冥那勾人的肤色和锁骨的曲线,感性撩人。
南宫紫月一时收不回视线,不自然地吞咽了一下口水。
魔冥轻笑,背过身,披上外衫。
南宫紫月连忙收回视线,暗暗唾弃了两下自己。
魔冥浅笑,他知道,美味不能一下子吞到腹底。
转过身的时候,南宫紫月已经拿出了玄晶药鼎准备炼丹。
琅玕木的果实难求,所以她会尽可能地多加利用,尽可能地少浪费。使用玄晶药鼎,无异于最好的选择。
“月儿可是要炼制五级灵王丹?”魔冥见南宫紫月翻着那本古朴的丹书,早已猜到了她心中的想法。
“嗯,这丹药现在大陆上并没有,是集补灵和治疗一体的丹药,我还从未炼过。”
“月儿是打算炼制极品丹药吗?”魔冥站在南宫紫月的身旁,低头转眸,一缕长发随着他的动作散落,蹭着南宫紫月的脸颊,惹得她的侧颜一阵搔痒。
南宫紫月红着脸白了他一眼,退后两步,警惕道:“是。”
“呵呵,那月儿最好是进入空间炼制为好。五级极品丹药和低级不同,是会引来雷劫的。”魔冥轻笑,修长白玉般的手指挑了一下南宫紫月的耳垂,激起她的一阵颤栗。
南宫紫月话都没说,轻挥衣袖,桌上的玄晶药鼎连带着她的人一齐消失不见。
魔冥脸上的笑容也在此时一同消失。
他暗了暗眼神,挥手在屋内布置了一个结界,便打开门走了出去。
踏步无声,穿过暗黑的走廊,魔冥静立在拐角处的房门前,默然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