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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大公司在各种展会上的cos都是有自己专门的团队对接,时不时漏出些给新人的多半是没有合适的人选,或者原定计划出了什么意外,临时需要人顶上。
落在谦谦头上的这活儿就属于后者。
扒鸡这个游戏隶属另一个游戏的衍生,多少有些内部竞争关系,这次谈好的女coser被隔壁游戏直接截胡,并且到了9月份基本上比较好的coser都有了活儿,想约到特别出色的coser很难。
郑郝因为之前客串过电影,和几个媒体公司的外联有联系,顺着对方的朋友圈截到得这个活儿。
对方公司看了谦谦弹琵琶和唱戏的视频,非常满意,当时就定了下来。
国庆的漫展加上公司自己的漫展总计是5天,对方给郑郝面子,按时薪100计算,五天,早上九点开始展台表演,晚上五点离场,每天8小时,总计到手是四千。
虽然比坐在店里绣绣花,上上课什么的,挣得少多了,可是根据郑郝的说法,这活儿相对更稳定——毕竟现在展会年会这么多,等知名度打出去了,一个月八天周末,挣一两万算什么。
毕竟她现在除了寒暑假,哪还有时间去店里坐着绣花。
这还只是有才艺的新人价而已,等将来有了自己的粉丝群体,价格还能涨。
想得透透彻彻的赵谦谦没犹豫,还按对方公司的需要录了一小段跳舞的视频。
对方公司听说她也在打扒鸡,不管玩得怎样吧,现场和玩家、游客互动总是没问题的,顿时高兴得牙都要掉下来的,当晚就把电子合同送来草签。
搞定了合同,赵谦谦作为一个敬业的新人coser,马上投入到cos的学习中去了,服装、首饰、妆容,人物的性格、特质、台词,英雄的技能、定位、手感,能学好久呢。
袁媛媛结束一天的直播,时间正好晚上9点,她一边打开资料准备复习功课和预习新课本,看见谦谦正在模仿女英雄花鸟卷的动作,吹一声口哨,往后一趟:“卷卷?不错诶,别说,你梳俩小发包包还真有点像卷卷。”
“贵安,主人。”谦谦伸手,模仿花卷逗弄画卷的动作,念着花鸟卷的台词,声音竟然也和配音cv有几分相似。
袁媛媛鼻血都要下来了:“妖……妖孽啊!你去哪出cos?我去给你直播!”
谦谦笑出声来伸手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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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转眼就到了第一周周末,大家厮混得十分熟了,许艾终于学会了正常的说话方法,不再总是夹枪带棒的。
要一起住四年的同学,大家也不想闹得太僵,于是大面上总还是过得去的。
周五森静回自己家了,临走还邀大家去她家耍,不过谦谦拒绝了。谦谦知道如果她说去,袁媛媛是个爱玩的,肯定也会去,那总不能留下艾艾一个吧?艾艾明显和森静不对付,所以谦谦索性不去了,媛媛还等着和谦谦开黑,也不去了,许艾和森静瞬间都松了口气。
周五晚上是不断电的,谦谦和媛媛一起复习了功课,十点准时开打游戏。
谦谦自己学了很多,媛媛也教了她很多,飞快地成长了起来。
不论上中下,还是打野,或者辅助,都相当可观。
当然她那莫名其妙的好运气也是真的很让人心动就是了。
学生们在周五晚上多多少少总会熬夜熬得晚一些,眼睛再一睁,就是周六中午了。
不过这显然不包括谦谦,谦谦上午早早起床,先去练了会儿琵琶和舞蹈,然后去跳蚤市场买了西瓜和葡萄,路过食堂再买了午饭上来给媛媛和许艾。
下午郑郝约她看彩排,谦谦叫醒媛媛和许艾就走了。
媛媛粗枝大叶的,甚至还没觉察到许艾和谦谦、森静已经你来我往好几次了。
打开饭盒,媛媛欢呼一声:“啊呀,我就说了一次喜欢吃学一食堂的酱肘子,谦谦真给我带了这个。”
学一的酱肘子可是名菜,稍微晚到一点都得排长龙才能买到。
许艾看着相同的饭菜,面有菜色:“我长胖了不少,最近减肥呢,饭菜太油了。谦谦是真的爱你啊,我就只是个附件了。”
媛媛根本就没听出来许艾的言外之意,笑嘻嘻地说:“你不爱吃啊?那好,给我吧,我喜欢,我吃不胖。不过你爱吃什么不爱吃啥的,谦谦问的时候要说啊,不然她也不知道。像我,都是直接说的。”
许艾眼睁睁看着她拿走了自己那份酱肘子,不由绝倒。
赵谦谦自然不知道寝室发生的事情,她拐去了礼堂看剧社排练。
剧社的面子一向很大,郑郝的面子更大,排练直接放在正式舞台上进行。
整个节目加上插花的部分,唱念做打的加起来也有八分钟了。
音乐是剪辑混拼的,听起来有点奇怪,谦谦不由得皱了皱眉,盘算着晚一些索性自己录一场,琵琶弦子笛箫板儿她都会,各录一遍再混编,比这样一段一段拼起来的连音准都有点问题的可好多了。
连演五趟,郑郝跳下来从摄像的手机里看成果,总觉得哪里不对,于是问谦谦:“谦妹儿,我总觉得哪里有问题,你看着呢?”
谦谦掏出手机,把自己记录的感想发给她看,边看边解释:“大家的水平有高低,所以忽高忽低的有些奇怪;音乐也不对,几段之间的衔接有音差。我下午把整首曲子录一遍,但是我不会后期,各种乐器的混编可能得你们剧社自己来。另外关于出场的顺序,我建议是做这样的调整,傩戏那个男孩子第一出场,唱段时间是三十秒,其次是花鼓腔那个男孩子。不过,单人唱呢舞台效果就会比较单调,所以……学姐,你的身段最好,不如全程伴舞,最后唱压轴的半分钟和合唱的十五秒,学姐觉得呢?”
郑郝摸摸下巴:“就按你说的办。”
于是郑郝拍拍手叫大家到舞台边集合,自己一个单手撑跳上舞台,就在舞台边坐下和他们商量,一番合计,横竖也就是换一下唱段和出场顺序,又不涉及什么大问题,就这样通过了。
郑郝满意地点头,从地上站起来准备琢磨琢磨伴舞的动作。
不料她这一站起来,踩到了自己的裙子上。
曳地的缎面长裙,踩在木质的舞台地板上,和滑冰差不多,郑郝只来得及尖叫一声就头朝下的向舞台前方的乐池滑去。
乐池的底和部和舞台的高度差足有两米多,底下全是乐队排练后留下的椅子和乐谱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