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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如磨被谦谦一句反问惊醒了，才想起来到现在为止谦谦都是义务劳动呢，不由嘿嘿笑两声，回复说：“都怪我高兴过头了。是这样的，上周在杨爷爷那儿，咱们不是讨论《昭台宫》说得得有鼻子有眼吗？我哥很看好你——啊，不是，是很看好我们的项目，决定正式给咱们立项。以后我们干这个剧，就不是为了哄我开心，而是真真正正的做业务了。我哥拨了两层楼给我们当工作室，我想聘请你当我的美术总监和历史顾问。先说好，没有工资，但是，会有股份。我和你的部分一比一，具体拿多少，待定。”
一部李氏投资的历史剧的分红，想想都知道是多大的财富。
谦谦很想要，可是她更介意除了才华她还需要付出什么。
谦谦说：“我想看看合同。还有，我课业很多，大二还会报双学位，就更忙了。其他业务也不能放下，我得维持曝光度和甲方的资源。你确定要我来正式帮你吗？”
李如磨说：“你的一句话胜过多少人一部书，你的一分钟比其他人的十天半个月还重要。这就是我要你来帮我的原因。你的曝光度越高，我越开心啊，多好的宣传机会。对了，因为以后所有的投资都需要我自己争取，谦妹儿，你的直播间我没办法再像以前那么壕了……”
谦谦说：“如果真的一起做事，你再给我钱，我也不敢要。这可都是剧组的钱啊，得花在刀刃上。我手上还有一些存款，如果你有缺口，我也能帮忙补一些。就是……我的这点儿钱还不够你的零花钱多，怪丢人的。”
李如磨见谦谦松了口，开开心心地说：“谦妹儿，开什么玩笑呢？除了你的才华，哥什么都不要。合同等下发给你，你看没问题就准备签了吧。”
说着，李如磨将邱芳发来的平层结构发给谦谦，又说：“这个平层结构图你结合视频看一看，这是办公室的地方，我准备划东南角那片给你用。美术室、书房、音乐舞蹈室、露台绿植阳光房都要有才适合你用。你瞅瞅看，然后把室内装修要求发给我。”
谦谦随意扫了扫那个办公室，只看一眼也很喜欢了，谁不想在cbd公园旁边有这么大这么自在的办公室！然而合作也没那么简单的，于是谦谦先点开合同翻阅了起来。
可惜她什么都懂，法律条文的措辞和有效性她却是真的不知道。
大略扫了一遍之后，谦谦在微信上单敲了傻喵：“和你关系好的律师有吗？我需要找律师帮我看一份合同，付报酬的那种。”
傻喵还在为今天直播间的事情生气，谦谦的微信让她稍微消停了一下，她从通讯录扒拉出一个名片发给谦谦：“这个，很靠谱，上次我们端掉茅茅茅和豆浆，也是靠她支招的。你叫她董董就好。”
谦谦先看一眼“董董”的账号信息，然后添加通讯录，等待通过的时候，谦谦回到房管群里看情况。
傻喵才刚发过火，因为她猜测谦谦直播间突然被水军刷屏的事是“茅茅茅”整的，原因也很简单：“茅茅恨浅浅这是摆在明面儿的态度，至于雇水军黑人，她有前科。上次她整coser一叶芦苇就是用的这手水军刷黑料，制造假证据，然后匿名论坛、微博、直播间同时点草。还好谦谦本身没啥黑料，扛得住这么黑——可是我才不会这么简单就放过她呢！”
超管接话说：“就等扒鸡发局内聊天记录来，做个说明就好了，澄清的长微博浅浅主笔写一下，傻喵整理润色准备扩散。其实最好是两位壕粉能帮忙给个解释，他们的解释比什么都有用——”超管大概知道壕粉的身份，也就敢想想，并不敢真的有所期望，“辛苦浅浅，浅浅这段时间要被路人打扰了，麻烦浅浅的房管千万不要和他们起争执冲突扩大矛盾，尽量采用无视、禁言的手段。”
超管话音刚落，李如磨先说：“我愿意解释啊，但是我的解释好像反而会起反作用。”
超管回复说：“是的，会起反作用，土豪你帮浅浅说话，反而会让路人加深怀疑。”
李如磨发来一个傻笑的表情，傻喵却突然发上来三行感叹号：“！！！快看！！！数字君出来说话了！厉害了，出手就是律师函，精准点名‘茅茅茅’！”
傻喵扔上来一个截图，只见是个微博新号，名字和直播间土豪粉的乱码数字一模一样。这个号只有一条微博：“关于某平台用户诽谤当事人之事宜：今日下午，某平台直播间用户xxxx、xxxx通过影射、暗示等手法诽谤当事人x先生与x小姐存在不正当x行为……经查明，xxx论坛题名为xxx的主题贴中xxx、xxx……等回复人与上述直播间用户xxxx实为同一人，xxx、xxx等回复与上述直播间用户xxx实为同一人……经查明该数名用户受雇于‘新西单工作室’利用嫁接材料和臆测等手段，为污蔑直播间主播x小姐实施上述不法行为。现已查明该工作室受雇于杜小姐at茅茅茅草 永久主页链接xxxx，我们将尽快安排律师函。”
这个微博是新的，除了精准点名的微博外，只有一条微博转发了谦谦刚写的晚上直播暂停，明天提前开播的公告，说：“我不是主播的亲友，不是刷榜的。明天主播直播间见，大家周末快乐。”
这条微博下全是叫爸爸叫老公叫老婆求抱大腿的路人，而那些还在试图拿谦谦的事说话的评论早就被刷到看不见了。
除了两条微博外，数字君再也没回复其他任何信息。
“这才多久，这位老板就查到了这么多信息？”谦谦非常意外，但是数字君显然不想暴露身份，她也猜不到是谁。
李如磨已经有所猜测，但是一没证实，二也不知道他哥啥意思，因此李如磨不便说破，也假装好奇：“对啊，这位比我还壕的壕粉这么能干的嘛？我才找了人，还没头绪呢。”
谦谦想了会儿，想不通，也就不想了：“明天我直播时好好感谢他，既然老板不愿意露面，那我也不用老提这茬。唉，今天真是心累死了，怪不得突然蹦出来这么多‘黑料’，还真是《养妖》的人针对我。傻喵，你们那边还好吧？同个公司，内部整你们可简单得多啦！”
匿名论坛的贴子从舆论发酵到现在被人扒了个穿，前后不过十来个小时，傻喵因为和谦谦关系好，今天一整天都在谦谦这里呆着，被谦谦这么一提醒，才想起自家公司的事情。
一个大公司内部这么勾心斗角的也真是讨厌，傻喵切换上各个小号去巡视各个群了。
作为一个深入各种衍生活动的负责人，还经常需要策划一些活动、收集一些反馈，见惯了各种撕x的手段，为了吃瓜卧底，小号开了一卡车，一切就是几个小时。
谦谦和李如磨管不了他们公司内部的事，两人又聊了两句出手见血的“数字君”，扒鸡调出来了下午那局比赛的内部视频，谦谦将视频中聊天的几帧拼好，带着原视频链接一起，做了个长微博。
长微博一发，转发抽奖一开，剩下的交给aa平台，完事，剩下的，走一步看一步也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