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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被夜风扑灭了。
她本来也跟系统的想法一样,以为谢漱是因为发情期太难受,所以跑出去洗冷水澡了。
结果府上所有能泡冷水的地方都找了一遍,也没看到他的身影,就连湖边都去了,仍旧是毫无所获。
除非他是真躲起来蜕皮去了。
辛夷累得不行,而且青石小径间的积雨太多,她的绣鞋罗袜都湿了大半,又潮又冷的,非常不舒服。
就在她快要绝望的时候,系统终于检测到了谢漱的位置。
它语调兴奋地跟她表示,“宿主,我知道谢漱去哪了,他去找楚楚了!”
“?”
辛夷:“……”
发情期,下着大雨,他深更半夜地跑出去找楚楚?
辛夷沉默片刻,问道,“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你给我灌输原剧情线的时候,是不是遗漏了什么?还是说这个小世界和上次的一样,反派都会对女主情根深种?”
她果然是个非酋体质,每次都拿不到好剧本。
系统也茫然,“不知道啊,但他们两个在原剧情里确实没有感情线,就连最后谢漱黑化,对楚楚也没有丝毫的手软留情。”
于是一人一系统,就这么在雨幕中陷入了沉默。
辛夷出去半天,弄得满身狼狈。
哪怕打着伞也不可避免地被夜雨淋湿,等回到屋中的时候,裙裾上都滴着水,还溅了不少泥点子。
然后她就看到了,那个被她没头苍蝇一样苦苦寻觅了许久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来了。
少年正坐在榻边发呆,手里还握着她发髻上掉落的胭脂色绸带,唇边有隐约的血迹。
听到脚步声才猝然抬眼望过来,看清她面容之后微微愣了一下。
似乎是没有想到她还会回来。
辛夷气得不行,恨不得给他邦邦来上两拳。
死小孩,半夜乱跑什么,害得她到处去找淋成了落汤鸡!
于是表情不太好的走过去,伸出手,“还我,这是我的发带。”
谢漱仿佛也觉察出了她有点生气,身形僵滞了一瞬。
但到底是没有再用那种抗拒厌恶的眼神看她,抿着唇,乖乖伸手递了过去。
辛夷接过发带也没再理他,重重哼了一声,出乎意料地没说任何逗弄的话,也不关心他的额头是不是还在发烫。
直接脱掉湿透的绣鞋罗袜,还有发潮的外层裙裳,拉开被子就钻了进去,连背影都能看出她心情不怎么样。
系统:“宿主,你是不是在吃醋?”
辛夷:“……”
系统继续说,“你是不是把他当成沈如芥了,所以接受不了他可能会喜欢别人?”
辛夷:“你再碎碎念打扰我睡觉,我就跟你同归于尽!”
这句威胁果然有用,系统识趣地闭嘴,这个世界又恢复了宁静。
辛夷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但毫无疑问的,她又睡到了日上三竿。
辛夷一觉醒来,又恢复了打工人的自觉。
她既然要攻略谢漱,自然不能被任何困难打倒,哪怕是潜在的困难!于是第二天见了他,又能笑眯眯地撩拨,仿佛昨晚的不愉快根本没有存在过。
谢漱刚开始还没适应过来她的转变。
然后适应了两句之后,就又控制不住的排斥厌恶起来,俊脸也黑了又黑。
他早就应该知道,白辛夷就是这样巧舌如簧,且不知羞耻的的女人。
只是他昨夜有些莫名其妙,竟然会觉得她在难过,连带着自己的一颗心都诡异地揪紧起来。
与此同时,辛夷忍不住地发愁。
她很认真地想了想,觉得自己除了每日找借口纠缠谢漱之外,也要试着投其所好,研究一下对方到底喜欢什么。
但因为她之前从没关注过这些东西,现在就只能依靠系统自带的百科全书。于是查到了一个冷知识,蛇类最喜欢吃的食物,竟然是鼠类。
辛夷:“???”
好猎奇的口味。
不过既然是投其所好,自然是要以对方的饮食习性为主。
所以辛夷强忍着恶心,让小厮去街上买了半筐田鼠,下午的时候带着盖得严实的竹筐,找到了在院子里喂蛊虫的谢漱。
她看见少年手上的巴掌大蜈蚣,退了一步。
又退了一步。
拳头捏得紧紧的,才能控制住不立刻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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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少年的漆眸望过来。
她才攒出一个笑,打开竹筐的盖子给他看,然后自认为温柔体贴地问他,“我给你做好吃的好不好,阿漱,晚膳给你烤个蜜鼠?”
“……”
辛夷被谢漱从院子里轰了出来。
并且对方好像受到莫大的羞辱似的,阴沉着脸,拒绝让她再踏足院中。当她不死心想靠近的时候,少年甚至放出了瓦罐里的蛊虫。
辛夷没办法,只好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待着。
这一待就是三四天过去。
*
好在今日的天气不错,雨后的空气湿润清爽,日头也不是太毒辣。
庭院的凉亭里摆着瓜果糕点,婢女们在旁边贴心的打着蒲扇。
不仅景致闲适优美,就连身边的男子俊朗非凡,是楚楚所倾慕和喜爱的,按理说她的心情应该很不错。
如果不是白辛夷不请自来的话。
朝着他们缓缓走过来的女子一袭天青色裙裳,杏眼妩媚,两颊生光,仿佛是璞玉做的人。
乌黑秀丽的长发挽成个轻轻垂落的式样,剩余的用碧色发带拢住,绑在耳后,露出的肩颈好似春雨后抽芽的嫩柳,美得让人移不开目光。
楚楚发现,移不开目光的不止她一个。
还有身侧的婢女,以及,萧成策。
她暗自攥紧了掌心,指甲陷进肉里,脸上却露出个没什么温度的笑来,“真巧,白姑娘怎么会过来?”
辛夷看着凉亭里的众人,一个二个都不是很欢迎她的样子,也丝毫不觉得难堪。
而是施施然地坐下了,手里拈起一块精致糕点,“识璧对我好狠的心,把我扔在漏风漏雨的破院子里,连顿像样的饭都吃不上。不像楚楚姑娘,金娇玉贵的养在府上,衣食住行都是最好的,就就连身边负责侍候起居的丫鬟们,都比我一个落魄的将军夫人吃用得好。啧,看得我真是羡慕,都想代替婢女过来侍候姑娘了。”
她话里夹枪带棒的,是个人都听得出来。
看到楚楚被她欺负得眼含泪光,萧成策也不由得沉下脸色,语调间带上怒气,“你又来发什么疯,一天到晚不争风吃醋不痛快是么?”
辛夷也拔高语调,将刻薄与嫉妒都写在脸上,“我发疯?明明就是你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
“如果不是你在外面见色起意、见异思迁,我怎么会落得如此善妒恶名,被人指指点点?”
“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