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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不掉的时候才会跟他在自己厢房做,剩余都在隔壁。
因为古代隔音条件实在很差,就算她在过程中努力不出声,其他地方弄出来的羞耻声音也很大,她怕香兰听见。
香兰自然不知道她这些难以言说的顾虑,只以为她是被妾室弟弟勾走了魂,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每天着急得不行,恨不能把她捆起来扔进寺庙里,听老和尚念上三百遍道德经。
然后日常最热衷的就是劝她赶紧跟谢漱断了,以后出去随便找谁都行,就是去秦楼楚馆找个小倌都行,就是别找谢漱。
还说就算她再恨萧成策,也不能为了报复他,不断搭上姑娘家的清誉啊!更何况她红杏出墙的对象,还是这么个危险要命的存在。
辛夷受不了她碎碎念,刚开始还能敷衍两句,后面直接就破罐子破摔了。
说自己就是看上了谢漱的脸和身子,在腻烦之前,暂时不考虑找下家,除非楚楚在苗疆那边还有个更貌美的弟弟。
香兰:“……”
好险,幸亏楚楚夫人只有一个弟弟。
*
中伏已过,天气愈发地热,单是靠凉簟竹席这些来消暑已经不够了。
还要配合着冰酪酥山、雪泡豆儿水和茯苓糕。
辛夷尤其畏热,她在现代经常是在空调屋里待着,遥控器可以调到最适宜的度数,整天下来都很舒服。
哪里像现在,连风扇都没有。
不过她也意外解锁了谢漱的好处,本来很嫌弃他蛇尾的色泽花纹难看,感觉多看两眼都要起鸡皮疙瘩。
但有了清凉解暑的好处之后,那些缺点都可以暂时忽略了。
所以这些天,她都抱着少年的蛇尾睡觉。
还可以贴在鳞片上蹭来蹭去,周围温度自动-10,也不枉她先前那么多次乖乖配合,在美人榻和院中凉亭的水池边抱住他的腰。
想到这里,辛夷没忍住弯起粉唇,在他墨绿交融的蛇尾上亲了一下。
然后耳边就听到少年发出动情闷哼,哪怕已经尽量压抑,蛇尾还是本能的缠了上来,似乎催促她给予更多。
只打算给个吻的辛夷:“……”
她看着谢漱脖颈和眉心渗出的热汗,还有那双浅金色竖瞳,已经能见怪不怪。直到被蛇尾卷着拉进怀里,被迫承受少年的吻。
然而不管多少次,谢漱亲她的力道仍旧令她皱眉,不给人喘息的余地,仿佛吃了这顿没下顿,把舌尖都弄出血腥味儿。
好不容易结束,辛夷头晕脑胀的软倒在他怀里,眼尾和唇瓣都泛着水光。
缠着她的蛇尾还在焦躁不安地摆动,想进攻,但又怕伤害到她。
她睡前本来就习惯穿得单薄,除了松散的水红色抱腹,就剩那条简易的襦裙。
辛夷感觉到蛇尾从她裙裾下钻了进去,小腿处骤然一凉,让她茫然又莫名舒服地打了个哆嗦,紧接着心头涌上些微羞耻。
谢漱很难受,她能感觉得到。
但他现在是蛇身蛇尾,不管是从身体层面,还是从心理层面,辛夷都过不了自己这关。
她暂时接受不了……和蛇那个。
沉默片刻,少年的胸膛越来越灼热,已经热得快要把她融化了。
但他的蛇尾又很凉,是标准的冷血动物体温,辛夷只觉得自己冰火两重天,尤其对方开始亲她脖颈。
没一会儿,亲变成啃。
眼看着就要大事不妙,酿成惨剧。
辛夷只好用另一种方式吸引他的注意,仰起头,捧住少年那张情欲挣扎的俊脸,语调柔媚,“阿漱,我帮你好不好?”
……
等到彻底结束后,她已经手酸到抬不起来,指缝间和襦裙上的东西也懒得擦。
蜡烛早就熄灭了,她看不清自己此刻羞耻且狼狈的模样,但能感觉到掌心有轻微的磨破。
因为真的有倒刺。
虽然都是些细密发软的小刺,但仍然扎手,而且时间太久了也不成。
她越想越觉得有点烦,觉得自己好惨,同时忍不住为一些还没发生的事发愁。
连平时用来降温的蛇尾都不抱了,跑到床榻的角落里睡觉,当然结果是又被拖了回去。
*
又过了数日,就在辛夷以为自己要被萧成策遗忘的时候,东侧院的小厮过来传话。
说自家主子让她收拾一下,晚膳去他院子里用。
得到这个消息后,反应最大且最不开心的,反而是香兰。
要搁在从前她肯定高兴得不行,盼着辛夷能重新得宠,现在就只有颓丧,“小姐,你就趁着今晚跟将军辞行罢,咱们别在这儿待着了,奴婢宁愿陪着小姐去街头要饭,也好过继续留在这儿担惊受怕。休书不是早拿了么,干脆这两天就走罢。”
辛夷颇不在意,红唇莞尔,甚至还拈起一块儿糕点喂她,“等该走的时候再走。”
香兰都快急哭了,哪有心情吃。
伸手接过递到唇边的榛子酥,复又放回案上的空碟子里,“什么算是该走的时候?今天,明天,还是后天?”
辛夷:“奸情败露之后?”
“……”
香兰彻底泄气了,她看着铜镜前的女子,无比认命又哀怨地叹了口气。
完蛋,小姐就是天生作死的命,跟着她想不担惊受怕跟做梦没区别,她非要把整个将军府嚯嚯炸了不成。
但……这么绝色清艳的一张脸,将军应该不会舍得把她沉塘吧?
应该不会罢。
可能人在经历过彻底的绝望之后,反而会有种爱咋咋地的摆烂和无所谓。
香兰就是这样,她此刻竟然有心情欣赏起自家小姐的美貌。
女子芙蓉似的一张脸,神色微冷,薄粉敷面。
穿着显眼的朱红色齐襦裙,浅碧的上衣并起来,再用同色的绸带紧紧系住,叫人只能瞧见一截莹雪似的玉颈。
更多风光则被掩藏起来,难以窥伺。
只是那件对襟襦衣下面撑起来的弧度却过分饱满,状如雪丘,显得尤为曼妙。
香兰帮她沐浴的时候,曾经偷偷伸出一只手掌比了比,打量半天,又脸红着换成两只手掌。
幸好小姐不知道,否则非要骂她混账狗脑子不成。
但她又气恼地想:凭什么啊!
凭什么便宜了妾室的弟弟,那个苗疆小哑巴看起来就不懂得怜香惜玉,每次都折腾到天明还有动静,还养了满院子蛊虫,从头到脚都不像是善茬。
小姐招惹他,真算是惹上了一个麻烦,以后甩得脱甩不脱还两说呢。
想到这里,她就忍不住为小姐发愁。
过了片刻,门推开。
是谢漱来了。
辛夷先是看到了他那张阴郁清秀的脸,然后才看到他下巴上的抓痕,忍不住皱眉,“你怎么搞的,也不知道遮一遮?就这么过去了,萧成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