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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杳杳只觉得头很痛，浑身细胞都在抗拒着醒来这件事。她慢悠悠睁开眼睛，整个人甚至都还是懵的。
以前的记忆汹涌而来，许杳杳的面色有些不好看。如果猜的不错，应当是那个已经交谈过的女子对她做出了这样的事情。
这间房间看起来倒还是挺大的，里面女子的摆设一应俱全，但……
许杳杳像是发现了什么一般，猛地低头看向自己身上的衣服。那件粗布衣裳不知何时不见了，现在身上穿着的明显就是轻薄的过分的衣服。
不，这压根不能算是一件衣服。
这只能算是一件薄薄的轻纱，穿在身上，若隐若现的，让许杳杳的脸一下子就黑了。
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有人袅娜地进来，正是那个已经见过的女子。
看见眼前的许杳杳，女子娇笑着掩住嘴唇，语调柔软勾人，“哟，醒来了？”
“那正好，我专门请了师傅来教你一些东西。”
许杳杳坐在床上蹙着眉看她，不动弹。
女子看着她这模样，脸上的笑容渐渐消退下去，冷冷看着她出声，“以后就叫我春娘就行了。”
“我告诉你，不要妄图逃跑，这里不是你想着能逃跑的地方。其实你压根就没有什么父母对吧？”
春娘笃定地说：“我春娘看人的眼光一向不错的，你那拙劣的谎言，我那是一看拆穿一个，那准确的不行了。”
许杳杳掌心渗出薄汗。
无可否认，有些紧张。没想到居然被抓到了这样貌似青楼的地方，真是倒霉透顶，皇后也不知为何，现在还没吹响那个笛子。
她身体内也没有任何反应。
许杳杳已经想好了，只要皇后吹了笛子，她就借机说自己身体内有病，总不会还要她的。
但现在，需得了解情况。
许杳杳慢慢低垂下头思索，在春娘逼迫的目光下又慢慢抬头，像是想清楚了一般，目光平静。
春娘何尝不知道她这表现是什么。
她松了一口气，只要愿意屈服就是好事了，哪还管什么其他别的？现在这情况，也少了她许多力气。
“这就对了嘛，只要你听话，有什么东西不能给你的？你说是吧？你看这房间，多好，看着你那打扮穿着，恐怕还没住过这么好的房子吧？”
许杳杳不言语，她本来就不能言语。
但她心里却想，她以前住过比这还豪华千万倍的房子，更不用说这么一点华丽而已。
桌上也是有纸笔的。
许杳杳目光一亮，爬下床写了几个字，问了一句，“这里是做什么的？”
“咱们这儿呐，是专门调教女子做那档子事的，但与普通的青楼不同，你得多学些，让主人们满意就行。”
春娘解释说。
这个和许杳杳心中想的青楼出入不大，只是那个“主人”二字，着实是奇怪的很。
春娘看她模样，便知她现在肯定是不懂的，便拍拍手，“进来吧。”
外头进来两个婆子，垂着手。
春娘笑着对许杳杳说：“我知道你现在肯定是不懂的，但没关系，多学学，学会了自然知道是做什么的了。”
“你放心，我们这一行呐，不会说话也没关系的。”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这两位婆子们都教了她许多知识，听完之后，许杳杳只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只知道坐在床上怔怔的，也没了别的反应。
这哪是什么青楼女子？这是比青楼女子更加低人一等的性.奴。
青楼女子好歹还有个尊严，但以后她要做的，明显就是一种工具，一种供那些王公贵族泄欲的机器。
难怪不需要会说话了，反正只是让那些男人爽，与她无关。这等下作的事情许杳杳也只是听说过，却没想到有朝一日，她居然会被逼着去做这个。
听那两个婆子的意思，在南疆这边豢养性.奴实在太正常不过了，性奴被买去之后，就不再归春娘这边管了。
完全是生死有命。
许杳杳深深倒吸了一口气，逼迫自己不再去想这些事情。好歹还住在这么好的房间，不如多享受享受，多睡一会儿。
明日还有许多事情还要她打起精神来面对呢。
自此之后，这两个婆子每日几乎都能面不改色地教许杳杳一些让她面红耳赤的东西，尺度大的简直不是她能够接受的范围。
要知道这些事情，总归是让人不喜的。
这简直比以前看小黄文尺度都要大，什么姿势都要学会，有些时候学的慢了，这些婆子甚至还要对她又打又骂。
许杳杳简直是服了。
她一边努力学习这些东西，但却怎么也没办法直视这种低等的服务，眼睛里总有一种倔强。
许杳杳从来没在哪一刻这么期待皇后吹来的笛声，往日里许杳杳离开了一个时辰以上，皇后都会忍不住吹响笛子的。
可这一连三日，也没感受到笛声，身体内的蛊虫也没有半点动静。
而此时的皇后还坐在她们最初住的那个客栈里面，听着随从报导许杳杳的情况，轻蔑地勾起了唇角。
随从在下面请示她，“主子，要不要……”
他问的是要不要出手帮许杳杳，但听到这句话，皇后眼中神色微微闪烁，道：“不，不必，你只需每日向我汇报她的情况就好了。”
“是。”
随从应了一声，打开门快速离开了。
皇后坐在原处忍不住勾起了唇角，只是那弧度极为冷淡。她既然想逃跑，那就应该要自己承担起这个后果。
不让她尝到离开自己的难受滋味，又怎么能让她心服口服自己呢？
皇后深深清楚这个道理。
许杳杳每日被迫训练这些让人面红耳赤的东西，即便有意拖慢进度，但也不能过于慢了，否则就会受到惩罚。
惩罚往往都是打，打的她很痛，但是身上却看不出任何伤痕，着实是难受无比。
一旦真正训练完了，表示可以出师了，春娘就会将她们的信息散发出去，让感兴趣的贵族来买。
人一多了，那就是价高者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