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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低沉暗哑,明显还没有完全醒过来。
许杳杳一怔,赶忙从他怀里挣脱开来,“你,你醒了?”
他身上的男性气息实在太浓烈,方才被抱在他怀里,她只觉得呼吸不过来,现下,才能好好地喘上几口气。
她赶忙检查身上的衣服,发现是完整的,才重重地松了一口气。
“怎么?没发生什么,你是不是很失望?”
靳彦已经半侧着身子,睡在床外边的一侧,一手撑着头,斜躺在床上。
他眼中似有万千光华流转,但最多的还是戏谑的意味。
许杳杳被这目光看的,耳根子一红,随后就反应过来,猛然呵斥道:“靳彦,我怎么会和你睡在一起?这是怎么回事?”
她昨天只记得喝了几口酒,后来的记忆,就已经模模糊糊的了,发生了什么,她完全不知道,也想不起来了。
“你说呢?”
靳彦坐起身子,转过头看她,颇有些无奈,“昨天晚上还不知道是谁,硬生生地要拉着是同她一起睡觉。”
“还好你对我没什么吸引力,否则……”
言罢,他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许杳杳身前。
许杳杳:“……”
他居然又鄙视她的身材,她怎么了!现在只是没长开,以后长开了,保证亮瞎他当然狗眼!
她压根不记得发生什么了,自然争论不过他。
狠狠地压下心底的那一股怒气,许杳杳自认倒霉。
她站在床上,迈脚跨过还躺在床外边的靳彦,下了床。看看外面的r太阳,已经有些晚了,她不能再睡下去了。
昨天因为喝酒,耽误了事情,小菜也没做。只能现在早点做,反倒今天下午还能卖上一点小钱。
许杳杳思忖着,到床边准备拿一些东西。
谁知靳彦还枕在她的枕头上,怎么也不愿意让开。她的那些零钱全部放在枕头下面,必须要拿出来,才能找给别人。
许杳杳使足了力气,也没能争过他。
反而手下力气大了些,倒是人一把摔在他身上,脸一阵阵的疼。
无他,只是撞在了靳彦坚硬的腹肌上了。
“呦,这一大早,就投怀送抱?我可无福消受啊。”
脸下的胸膛微微震动着,靳彦再次出言笑道。显然是在嘲笑她。
许杳杳只觉得脸热的很,若不是看在他之前帮的那个忙的份上,她肯定饶不过他!
她狠狠地起身,不发一言,转身离去。
既然拿不出零钱,那她就先去做小菜,总比与他在这儿耗时间来的强。
“啊!”
靳彦眼睁睁地看着许杳杳转身去了大堂,唇边的笑容还没收回去,就听到这一声尖叫。
他心底一惊,顾不得想其他的,忙下床穿了拖鞋,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看到的画面,让靳彦再也笑不出来了。
许杳杳有自己做小菜的工具,比如说刀,搅拌棒,还有小木桶,这些东西,都是她花了些心思才能做出来的。
可面前,残羹冷炙暂且不提,那些工具断了的断了,木桶已经被摔破成了许多部分,正孤零零地躺在那儿。
许杳杳快步走过去,紧接着,又放缓了脚步。
她捡起一块尸体,眼中有泪氤氲,“怎么会这样?”
没了这些工具,她什么也做不成。
毁了这些工具还不算,有些毁不掉的,比如说菜刀,就干脆被扔进了垃圾桶,与那一桶的污秽待在一起。
说什么也是不能再用了。
“一定是二叔他们干的,一定是他们干的!”
许杳杳反应过来,环顾一下四周,忽然快步过去,直接伸手选了一根粗长的木棍,怒气冲冲地就想要去讨个公道。
她伸手就要去开院门。
还是靳彦反应快,伸手拉住了她,“你要去干什么?”
“我要去找他们算账!该死的,我许杳杳这辈子还没这么憋屈过!”
眼看着她又要冲出去,靳彦再次使了力气。
这会儿倒引来了许杳杳的不满,她抬眼就瞪了他,“你拉住我干嘛?”
“你冷静一下。”靳彦沉下脸色,看了看这院子里的一片狼藉,“你这样过去,就你这小身板,能打的过谁?”
他道出了事实。
两人都是沉默。
二叔家里,是有产业的。他们拥有很多人手,许杳杳这样过去,只会被他们想尽办法,丢出去,而不会给他们半点的同情。
许杳杳觉得愤怒又委屈。
来了这儿,她没想要对付二叔他们。
她只是想,为爹娘的死讨回公道,再者就只想,在古代拥有一番属于自己的产业。可二叔家,偏偏三番五次来阻挠她。
可她,压根什么都没做错。
“那我们该怎么办?”
许杳杳沉默半晌,将木棍重新放回了院子中,问道。
见她没有冲动的想法了,靳彦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眼底隐隐有黑沉的光芒闪过,这件事,二叔的确做的太过分了。
昨天晚上,他的确喝的有些多,当许杳杳挽留他的时候,他只想着,等她睡着,他就回去。可酒劲上来,就这样直接睡过去,再没醒来过。
他也有一部分的责任。
这才让他们有了可乘之机。
靳彦停了停,薄唇轻启,十指交叠着用力,发出清脆的响声,“这件事,就交给我来办吧。”
下午。
二叔看着许杳杳那摊位没有人,早高兴的不知天南海北了。果然小叔告诉他的方法是有效的,只要毁了许杳杳做小菜的工具,她什么也卖不了。
一个上午下来,收获的比昨天一天还多。
正版的没来,大家只能退而求其次,买山寨的了。
可二叔这高兴并没有持续多久,对面的那一处摊位突然晃悠着来了一个人,她提着两桶小菜,将摊位摆开来。
熟悉的面容,不就是许杳杳嘛!
许杳杳下午还是来卖小菜了,这个认知,让二叔恨的牙痒痒,自家摊位面前的顾客,也因为正版的到来,大半都朝着对面而去了。
她的东西已经成为了一种品牌,只要她在,其他人永不可能做的有她那么好。
看来,她还有另外一套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