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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挑衅的话,凌君寒轻嗤声:“你以为我会信你?又想耍什么诡计?”
他没在意,只觉这是垂死挣扎前的话题转移。
虽然时间久,记忆已经模糊不清。
但除了李英毅,他实在想不到谁跟他仇,能往那种地狱扔。
“走着看吧,如我长命百岁,你大概永远也不会知道真相,”李英毅磨了磨牙,缓缓开,“但如我死了,你也别想好过。”
凌君寒捻了捻指尖,表情冷漠,“那你早点准备好棺材板和墓地,毕竟你的死期不远了。”
懒跟这人多说,他直接切断联络仪,下令通知舰队:“返航。”
所战舰齐刷刷掉头,加速前行,驶入星轨,重新回到漆黑的宇宙之中。
凌君寒松了气,挨巡视完毕确认切正常后,把小白虎抱进怀里,带他重新回到休息室。
他小心翼翼检查受伤的虎爪,确保纱布包扎完整,才些疲惫靠上床头,轻声问:“天多没休息,累了吧?”
连续强度的战斗,精神力高度集中,哪怕是他这样常年作战的军官都些撑不住,更何况段无心是初次上场。
能够撑到现在,已经是天赋异禀。
段无心软绵绵的趴在他的腿上,脑袋枕着大腿,半闭着眼低声嘟囔,“嗯,累了。”
“现在切顺利,战争已经结束了。估计等你睡觉起来,就差不多该到家。”凌君寒『揉』了『揉』他的虎头,松开两颗军装扣子,侧身滑进床铺。
人虎靠在起,呼吸平稳,享受战争后来之不易的平静。
天『色』渐亮,舰内广播传来驾驶舱的紧急汇报:“长官,我们的跃迁点被炸了,这条轨道回不去。”
凌君寒疲惫睁开眼,『揉』了『揉』眉心。
炸跃迁点这种『操』作,就是给人添堵。
临回去不让人安心,敌人可真够下作。
“能绕道吗?”凌君寒动作很轻地把段无心的脑袋从自己腿上挪开,按下休息室的联络仪。
驾驶舱迅速回复:“回联邦的跃迁点都没了,要绕道,现在最方便的方式,只能跟着帝国战舰绕圈。”
凌君寒嗯了声,“好,我跟他们联系。”
他拨通叶斐的联络信号,简单说完目前的状况,问:“跟你们走,没问题吧?”
叶斐干脆利落回:“没问题,就是回去时间会拉长很多,点儿折腾。小段伤势怎么样?”
凌君寒侧头瞥了眼睡正香的小白虎,笑道:“好着呢,他没事,在睡觉。”
叶斐跟着笑了声,回应说:“行,等他醒了,你们可以来我们战舰上玩。我们也挺无聊,正准备凑块儿牌。”
“好,会儿过去。”凌君寒挂断联络仪,命令所战舰改变行驶线路后,垂手『揉』了『揉』段无心的脖颈。
明明刚刚在大杀四方,这会儿安安静静的,倒是显很是温顺。
不知道小朋友梦到了什么,只见他嘴角微微翘起,舌头落在嘴角侧,时不时地『舔』『舔』下唇。
这是饿坏了?凌君寒盯着他这些『毛』手『毛』脚的小动作,觉可爱紧。
他没了睡意,索『性』把手指伸过去抵在小白虎下巴的地方,段无心舌尖『舔』上指尖,倒刺轻柔的剐蹭。
不会儿,两根手指被『舔』湿漉漉的,怪『色』气的。
感觉触感不劲,段无心叼了会儿,咬着指尖懵懵地睁开眼。
盯着带茧的手指,语气不悦道:“烦死了,我以为是火腿呢。”
凌君寒被气笑,抽了张纸巾擦干手上的湿润,“梦到火腿了?看你又『舔』又啄的,我以为你梦到跟我接吻。”
“呸,我唯次梦到你,是小时候骑在我背上。”睡了觉,段无心恢复精神,斗嘴都了力气。
“我希望你下次梦到点儿好的。”凌君寒无语道,“陈年旧事,赶紧忘了吧。”
段无心蹬直四肢,伸了懒腰,语气懒洋洋的,“什么好的?在梦里暴揍你?”
凌君寒用指尖弹了弹他的额头,低声威胁:“你是不是了仗变飘了?揍我?再说遍?”
“就揍你。”段无心虎爪踩上那张英俊的脸,双爪交替,又踩又挠。
被偏爱的人恃无恐,凌君寒闭着眼没动,任他踩着发泄起床气。
十分钟后,段无心心满意足收回爪子,放到嘴巴『舔』了『舔』,毫无战场上杀敌的威风。
“别闹,起来吧。我们去叶斐他们战舰上玩天,现在航行时间翻了倍,回去要很久。”凌君寒把段无心从被子里拖起来,拖出行李箱拿出他的军装,“过去后,你可以变回来,穿上你的帅制服,炫耀下。”
这人真的很会抓他的关键点,段无心正烦着来趟也没能穿上制服,他就给安排上了。
了胜仗,那是炫耀炫耀。
听到这,段无心立刻弹跳起,虎爪撞到床板,痛嗷嗷叫。
好不容易缓过来,他红着眼眶连忙点头:“去去去。”
等到两战舰接,段无心兴高采烈地晃着尾巴进了通道,凌嘉木喜欢热闹,强行尾随。
叶斐在通道另边接应,避开巡视士兵,把他们带到私人休息室。
圆沙发里顾昂和白斯宁坐着,正在无聊牌,纸牌散了桌。
见人进来,顾昂扬声恭喜:“小段牛『逼』,初次上场,大杀四方啊。母虫那段都被我们录下来当训练材了。”
段无心被夸找不到北,晃了晃尾巴,矜持微笑,“也没,都是常规『操』作。”
虎爪抓着军装,总感觉不够味儿,又补了句:“等等,等我换完衣服,你再夸遍。”
凌君寒被逗笑,视线追随,倚在门框上当望夫石。
段无心火速冲进浴室键换装,整理完毕再出来的时候,已经变深蓝『色』军装的年。
就是....拳头上的纱布点儿紧。
他抬手,毫不客气使唤凌君寒,吻狂妄,“过来帮我重新包扎下。”
“好的,祖宗。”凌君寒半笑着过去,挨着他的腿坐下。
顾昂躺在沙发上,把牌往桌上扔,啧啧出声,“凌也这么卑微的天,这真是活久见。”
“我哥现在,完全被这白虎精『迷』死了,昏君。”凌嘉木不屑吐槽。
此刻白虎精十分威风,冷着脸嫌弃说:“轻点儿,下手这么重,疼。”
叶斐闷笑,晃了晃通讯器,“凌,你要不要进我们的妻管严群,又名婆凶卑微苟活群。”
“......”凌君寒手上灵活裹着纱布,眼皮也没抬,“群里都谁?”
叶斐耸了耸肩,把那股战场上的锋利收了干净,“组织不够壮大,就我和林修永。”
“两人也拉群,你们真够寂寞的。”凌君寒无语,缓了几秒,“把我拉进去吧。”
毕竟他没什么恋爱经验,前辈在,总比没来强。
段无心皱了皱眉,伸手扒拉,“我也要进去,万你们说我坏话,我可以第时间发现。”
顾昂懒散地摇了摇手指,笃定说:“放心,他们求生欲很强,绝不会说你坏话,只会讨如何艰难苟活。”
段无心无比同情看向叶斐,语气带着怜悯:“没想到叶上将看着风光,私底下这么惨呢。”
“,叶哥比较惨,我公都是看他可怜,在里凑数。要惨,叶哥第二,没人敢称第。”白斯宁疯狂点头附和。
凌君寒在群里发了“你好”后,收起通讯仪,“所以我他妈在这群排第二?”
段无心瞪他,眼神带刀,“你觉过很惨?我你不好么?”
在块儿后,他都不挠人了,够温柔体贴了吧。
“好好好,不能再好。”凌君寒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臂,又抬到嘴边吹了仙气儿,“包好了,吹吹不疼了。”
顾昂看这副狗腿样,瞬间下了判断,“我觉,叶斐输了,你可以排第。”
荣登婆凶公最惨排行榜,刚完胜仗的凌元帅声冷哼,沉默接受这顶皇冠。
室内阵狂笑不止,无情嘲讽,溢于言表。
凌君寒懒理,往段无心旁边靠,坐姿松散地点了点桌,“来点儿吃的,心心饿了。”
“哥,我也饿。”凌嘉木苦着脸找存在感,吊着嗓子撒欢,“你也不管管我。”
段无心着实看他可怜,软了心肠,安慰说:“等上了菜,起吃嘛。”
凌嘉木像是看到了救命菩萨,喜笑颜开,“是我儿子懂事,不像某人,了媳『妇』儿忘了弟弟。”
“去做做鉴定,你可能不是亲的。”顾昂动了动腿,抬起踢了叶斐脚,指挥道:“去帮他们叫吃的过来。”
叶斐样学样,也不知道在讽刺谁,阴阳怪气学凌君寒说话:“好的,祖宗。”
不会儿,人敲门,再开,餐车留着,送餐的人已经撤了,挺懂事。
叶斐把餐车推进来,把桌上的纸牌收好,挨摆盘,相当客气说:“战舰上没特别好吃的,凑合凑合。”
“这叫凑合,很丰盛!”段无心这会儿心情极好,胃大开,撸起袖子就是吃。
通『乱』塞,跟饿死鬼投胎似的。餐盘逐渐见底,消灭了大半。
小腹饱胀,他才瞥见凌君寒都没怎么动。
那人半靠着沙发,手倒是没停,光顾着给他夹菜去了。
俗话巴掌颗糖,段无心发了善心,夹了块肉往凌君寒嘴里送,“你多吃点儿,仗很累的。”
凌君寒很吃这套,下去,递眼『色』示意他继续喂。
旁若无人,你侬我侬。
“哎哟,谁没公啊,”顾昂舌尖顶着腮帮子酸他,顺手夹了筷子递给叶斐,“你也多吃点儿,指挥也很累的。”
凌嘉木和白斯宁相视看,他无比惋惜道:“不起,我没公,没秀恩爱。”
白斯宁伸手赶紧撇清关系,“我公,他忙着做研究带孩子呢。”
“,就我单身狗,这日子没发过。”凌嘉木双手抱头,幽幽叹息,“你们都双,我也想找人谈恋爱。”
听到这里,白斯宁沉痛惋惜:“要不是我们人种别,我倒是可以给你介绍几研究院的,男孩孩都。”
段无心拿起餐巾纸擦了擦嘴,好奇问:“所以你们都是男的,怎么区分谁生孩子?”
顾昂撂下筷子,简单粗暴解释:“就是我们这边,alpha就是注定了当攻,天『性』使然,剩下的我们俩这样beta和omega,生殖腔,所以能生。”
“哦,我之前看到弹幕就想问,攻受是什么意思?”段无心眉头锁紧,很是困『惑』。
人类的语言复杂,他冲浪多年,仍然知半解。
顾昂见他脸单纯,瞥了眼凌君寒,震惊道:“你们俩这么纯情,玩小孩子过家家呢?”
“心心小了,才十八。”凌君寒含蓄又克制地说,“没到时候。”
顾昂点头同意,想到陈年旧事,又咬牙切齿:“那确实,不过我十八的时候,已经被这狗上了。”
“都是意外。”叶斐轻咳声,想笑不敢笑,努力绷着表情,“不过小段不用担心,你们俩怎么弄也不会弄出虎宝宝。”
废话,跨种族能生孩子,那是科学奇迹。
段无心着急死了,费劲『插』入话题,执着于答案,“那我们俩也不分什么a啊o的,怎么区别攻受?”
凌君寒没断,既然段无心已经年,该的育听听也好。
免真到那时候,倒是显他像是在带坏小朋友。
“普遍意义来讲,就那什么的时候,攻在上,受在下。你们俩都这么猛,那就随便,不用拘泥。”顾昂使坏,张嘴胡扯。
段无心仍然听似懂非懂,强行理解,“那我经常骑他,所以我是攻?”
这话落,全场陷入沉默。
顾昂悠悠看向凌君寒,缓慢眨了眨眼,“没想到,事情的真相竟然是这样。”
叶斐『露』难『色』补充:“人家才十八,你就玩这么花?”
凌君寒轻嗤:“我们什么都没做,没你们想那么流氓,只是骑着玩儿。”
越解释,场上各位的表情就越是玩味。
他索『性』破罐破摔:“随便你们怎么想。”
话越发云里雾里,段无心瘪着嘴,『摸』出通讯器搜索关键词。
伴随着段网络解释,旁边两『裸』男叠在起的清晰配图,竟然是动效!
姿势过于清楚,让人红耳赤。
他看着配图里两男人紧密相连的亲密部位,脸颊飞速发烫。
天哪,既然他是攻,岂不是以后也要这样捅凌君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