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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浴室挪到『乱』糟糟床铺里,又重新被放进浴缸。
温热水花层层叠叠从浴池边上铺散出来,晃了一地。
段心被锁怀里,心甘情愿臣服、尖叫、落泪。
而欺负他坏蛋渡着气,亲吻这朵带着『露』珠蔷薇。
四肢,意识涣散。
想到之前为么会动提出这建议,简直要命。
段心禽兽、流氓、耻、败类骂了一圈儿,嗓子干,语伦次。最后只能勾着脖子,狠狠咬他肩膀转移注意。
坚实肌肉上留下绵密齿痕,昭告着这人到底多坏。
凌君寒做尽坏事,嘴上倒是不停地哄:“乖,马上就好。”
“你一小时前也是这么!”段心情控诉,声音绵软,像是撒娇。
这人太坏了,言而信,毫时间观念。
“我这不是怕你长夜难眠熬不过去,好人好事做到底。”得冠冕堂皇,狡辩之词里透『露』着一股子渣男味儿。
段心双腿打着颤,几乎要坐不住滑进水里。水花猛得扬起,他失神地张了张嘴,不出半点儿声音。
好半天,他才眨了眨眼,眼神逐渐恢复清明。
两人对视了几秒,又情不自禁凑上去吻了一会儿。
段心喘了口气,狂跳心脏终于缓缓归于平静,落回实处。
不道其他动物情期是么样,反正他是脱了软了身红了眼,被折腾得狠。
作为一只丛林猛虎,实是有些丢人。
森林之王脸他这一辈儿,彻底没了面子。
凌君寒搂着他腰,低头『舔』掉眼尾溢出水痕,语气里带着餍足,夸奖:“哭了宝贝也好漂亮。”
眼睛红彤彤,蒙着一层水雾,起来可怜又惹人喜欢。
“变态。”段心耳根通红,哼哼唧唧骂,“我没气了。”
舒服是舒服,就是太费体。
“娇气,你应该多去军营里练练。”凌君寒浇了些水他身上,耐心帮他把身上黏腻冲洗干净,又细致地做完后续清理工作。
水温舒适,段心懒散靠浴池边上,晃了晃尾巴威胁道:“不,我现变回去试试?”
“别,大好春宵,给我留点儿甜蜜回忆。”凌君寒一想到那双锋利虎爪,瞬间头皮麻。
段心傲娇地轻哼了一声,享受迟来体贴服务。
他额头抵肩膀上,指尖触碰着凌君寒那一道疤痕,有些心疼道:“来是真要留疤了。”
“没事儿,你身上没疤就行。”凌君寒把人从水里抱起来,用旁边浴巾裹住,抱进房间,放上床中央。
他低头碰了碰额头:“别动,我帮你把纱布重新包扎一下。”
段心还有些懵,懒散靠床头,视线涣散。
他像牵线木偶一般,任凭凌君寒拽着手腕抬起,上『药』,重新包扎。
之前过程中,受伤右手倒是一直有被好好照顾。
凌君寒怕碰着伤口,于是总是掐着手腕,按一边,倒是平添了一别样趣味。
等到一切处理完毕,床头那盏昏黄台灯终于被捻灭,重新陷入黑夜。
凌君寒从背后抱住他,以一相当安全姿势把人扣怀里,变得温情:“心心,我爱你。”
“我也...”段心不出口,把字又吞了回去,含糊其辞,嗯了一声。
道人害羞,凌君寒没『逼』他,只是用手『揉』了『揉』他脑袋,耳垂上落下一吻,“睡吧。”
段心醒来时候,意识有些恍惚,像是宿醉断了片儿。
他艰难睁开眼了眼窗,面阳光明媚,一片亮堂,晃得眼睛酸。
花了几秒时间,他才缓缓想起昨晚生了么,一些细碎片段闪过脑海,又是羞得满脸通红。
怎么就,莫名其妙鬼『迷』心窍,突然从了呢。
『摸』了『摸』身后,尾巴没了,来情期『潮』热暂时退去。他用被子蒙着头回味了一番,细品中滋味,好像也还不赖。
掌心左移,旁边床铺空空『荡』『荡』,连余温都跑了干净。
渣男,睡完就跑。
段心心里骂骂咧咧了几句,掀开被子下床,腿脚没,差点儿一头撞到了地上。
他撑着床铺,抬眼和对面坐书桌前办公人视线撞上,神『色』有些羞赧。
“你.....还没走?”段心开口,嗓子跟劈开了似沙哑,破锣一样。
他瞥了眼墙上时间,这一觉睡得漫长,已经是下午三点。
凌君寒没话,只是微微抬眼盯着不着寸|缕人。从脖颈开始,满是一小块一小块吻痕,白皙皮肤上,格招眼。
尤其是那截细腰上,凹进去一小截弧度里,落着很淡指痕。
好像做得太过了些。
他愣了一秒,才笑着:“今天我家工作,哪儿都不去。我要是留你一人,那就真是渣男了。”
“你本来就是渣男。”段心低声嘟囔。
凌君寒懒得跟他辩解,合上正文件,问道:“今天别『乱』跑了,就家好好休息。”
“噢,我去上厕所。”段心扯过床头睡袍,披身上,尺寸偏大。
他颤颤抖抖地跨开酸疼小腿,艰难朝着浴室移动。
凌君寒推开转椅,快步过去扶着他,轻声:“我陪你去。”
“不要,我又不是小朋友,上厕所还要人陪。”段心倔强甩开他,强装淡地挪了两步。
“确实不是小朋友了。”凌君寒扬了扬嘴角,商量道:“早上帮你量了体温,烧退下去了。厨房有粥,我下楼给你端上来吃?”
“假惺惺装好人,你你把我弄成么样了!”段心指着身上痕迹,低声唾骂。
凌君寒松开睡袍,转过后背对着他,淡淡道:“那你杰作?”
“......”段心冷着脸抬眼,瞬间噤声。
宽阔后背上,全是交错抓痕。肩膀位置,咬下牙印晕开一片淤青。跟被暴揍了一顿似。
相较之下,倒是自己更像是禽兽。
“好吧,我们扯平。”段心大人有大量,决不再跟他计较。
他推开人挪进厕所,磨磨蹭蹭洗漱完毕,又重新躺回床上。
浑身没气,压根不想动。
段心娇气得不行,靠床头,睡袍松松垮垮挂肩上,当一漂亮木偶。
凌君寒下楼帮他热了粥端上来,坐床边,伺候公似,小口小口喂。
“没味道。”段心嫌弃地撇了撇唇,把粥咽下去。
凌君寒执着地往他嘴里喂饭,耐心:“你本来就处于敏时期,昨天还那样,吃清淡点儿好。”
段心警觉地抬起眼,质问:“你倒是挺懂,很有经验?”
凌君寒哑然失笑,莫名又闻到一股飞醋味道,解释:“都了你是我初恋,我能有么经验。早上我问了问叶斐注意事项,临时抱佛脚。”
他倒是醒得很早,长期军队训练垫着,头晚那几小时运动算不上么体活。
只是宝贝怀,又想当一回昏君,也就重新躺着睡了回笼觉。
神清气爽,就是舒坦。
等到再次清醒,段心仍然闭着眼沉睡,起来确是累坏了。
他也没经验,于是清早『骚』扰人,事巨细地把可能问题列成表格,一股脑给叶斐了过去。
免不了被嘲笑一番,但他脸皮厚,所畏惧。
段心张了张嘴,羞愤地拔高嗓音:“你怎么这事儿还要问人,网上搜不行吗?”
丢人丢大了,估计没半天,全世界都道他一夜成了大人,还是被压那一。
猛虎人设崩塌,威风全。
“网上搜不靠谱,问过来人比较放心。”凌君寒把最后一勺粥喂进嘴里,把碗放一边,又细致地擦了擦嘴。
“吃完了,我要继续睡,好困。”段心缩了缩脑袋,觉困意再次袭来。
凌君寒掀开被子,从旁边袋子里拿出一管儿『药』膏,含蓄:“先擦擦『药』再睡。”
段心闭了闭眼,懒仄仄回:“我手上伤好差不多了,不用。”
“不是擦手,是擦这儿....”凌君寒穿过睡衣,精准找到位置,“早上我检查了一下,有点儿肿。你那会儿睡得香,就没碰你。”
段心躲了躲,羞赧道:“这你也是问叶哥?”
“这没问,我也没那么傻。”凌君寒含着笑,指尖抹上一层『药』膏,径直往上涂。
段心自暴自弃,放任他动作。
只是一阵凉飕飕,像是寒风扫过,觉怪异。
擦完『药』,他又重新躺回被子里,胃里垫了点儿东西,倒是没那么难受。
他眯着眼小睡,昏昏沉沉,见凌君寒好像跟谁话,只是声音压得很低,不太清。
眼皮很重,懒得睁开。
等到困意稍微退去,他『迷』『迷』糊糊睁开眼,叫房间那头人:“凌君寒。”
也不道叫他过来干么,醒来第一秒,下意识就张了嘴。
凌君寒快步走到床边,盯着睡眼惺忪小朋友,头『乱』糟糟蓬着,眼睛还有些没消退红肿。
起来呆呆傻傻,不由得心软成一片。
他低头亲了亲唇瓣,低声喃喃,语气痴汉:“你好可爱。”
也不道为么,面对段心,越是相处就越是喜欢,难以自拔,简直没救。
他从来没想过,会这么喜欢一人。
段心歪歪倒倒靠他肩膀上,没骨头似抱着腻歪了一会儿。
调皮地磨着牙,张口咬他,含糊不清:“刚刚谁来过了,我见你话。”
“没谁来,我接了电话。”凌君寒贴着他下唇,云淡风轻:“就是我妈,让我今天带媳『妇』儿回家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