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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辞摇摇头，看着天，努力让自己的眼泪往肚子里流，她不喜欢哭，上辈子除了对瑾瑜，她从未对任何人哭过。
再一次黑暗的来袭，清辞已经习惯了不少，她漠然的看着这一片无尽的黑暗。
未料，一粒光点自己跑到了她面前，她看着面前雀跃跳动的光点，缓缓抬起手，轻轻触碰。
一瞬间，刀光剑影，她吓了一跳，害怕的抬手挡住脸，好在刀剑都穿过了她，她毫发未。
她回眸，看见一个姑娘穿着一袭红色嫁衣，浑身是血。
又是这一幕，无数次出现在她的梦里……
她痛苦的用手捂住自己的耳朵，她不想在听到这些对话了。
“为什么？你骗我，你说你要娶我的。”
“可我从未爱过你。”
“那么你就是骗我来这里，口口声声说着你要娶我你爱我你不爱昭华了，其实只是为了设计断我尾巴，去救昭华，是吗？”
“昭华年幼时，曾被妖界主人挽歌设下妖术，我若不救她，她便活不过我们大婚。”
“所以你就假意骗我说你要娶我，对我柔情似水，就为了那个女人，是吗？”
“世上那么多的男人都为了救她的性命来谋害我，刀口无情，我杀出一条血路，人人都说我是十恶不赦的妖，杀人如麻，可是这世上若是没有昭华，我又怎会如此。”
“你知道我穿上嫁衣的那一刻，我有多幸福吗？”
听到这里，清辞的心口犹如刀绞一般疼，痛到她无法呼吸。
“蓁蓁……我……”
“不要再叫我蓁蓁了，蓁蓁已经死了，而你，也将不再是我的长安了。”
听到这里，她起身，走到那个穿着嫁衣的姑娘身边，因为她知道她快要死了。
“瑾瑜，若还有下辈子，我清辞定要做个真正无恶不赦的妖，没有感情，不再去爱任何人，也不再跟着你在玉灵山相守一生，我要把你对我的欺骗一一归还！瑾瑜，你记住了！”
话落，清辞便跪下死死护住那个说话的傻丫头，可是刀口无情，瑾瑜的长剑依旧冰冷的穿过了她的胸膛，穿着嫁衣的姑娘猛地闷出一口乌血。
她还是倒下了。
清辞，看着倒在血泊里的姑娘，苦笑，站起来，迎着瑾瑜冰冷的长剑走到他面前。
瑾瑜的嘴角好似还挂着的一抹微笑。
此刻的她，似乎才真正的懂得了一句，不值得。
她继续往前走着，直到自己与他擦肩而过。
光亮，逐渐变得微弱，黑暗，再一次的侵袭。
清辞再一次坐在黑暗之中，她不住的摇头，抱着脑袋，为什么她不记得，上辈子她到底是求谁让她重生的，是谁？
“是我。”一个温暖的声音蓦然出现。
“你是谁？”清辞惶恐的抬头，却不见人影。
突然周围的漆黑散去，又是最初的景象，一片雪地，小女孩把采好的药交给瑾瑜，瑾瑜为她轻轻吹着受伤的手，待女孩离开后，瑾瑜拿着药匆匆走入另一个女子的房内，“你等急了吧，我这就去为你煎药。”
床上躺着一个女子，清辞仔细看去好似娇娘，“无碍，不过一点风寒罢了。”
原来，她费劲为瑾瑜采来的药，都是为了她。
她彻底失望了，嘴角扯起一丝苦涩。
瑾瑜，上辈子终究还是我错看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