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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你的生活,我无权过问。”想到上一世王忠的悲惨结局,萧柒叶现在真是一点都不为他可惜,身边有贤妻与孝子却不知珍惜,为了那虚无的权利毁了一个家庭的幸福,果真是罪有应得。
“上一次的谈话,萧小姐有劝我早早的掐断王忠气焰的意思,我懂,但是我拒绝了,我以为萧小姐会因为上次的事情对我心存芥蒂。”赵飞燕尴尬一笑。
“若是有心,岂是你想掐断就能掐断的?在他还未与苏世染合作的时候,你不是已经劝说过他了么?他听么?”萧柒叶轻抿了一口热茶,笑看了赵飞燕一眼,“王忠这样的人,若是能识时务,便不会与你,与宣国公为敌,不识时务,便不是俊杰,这样的人便是能够成功,也活不长的。”上一世他的下场已经很好的说明了这一点,只是萧柒叶不愿多说,只是笑了一笑。
“王忠以前,并不是这样的。”赵飞燕说起此,面上有了回忆的颜色,“说起来萧小姐不会信,无名山的那次,我并没有骗萧小姐,确实是那样,王忠也只之后就变了,我总觉得他活得那样不快乐就是因为我,或许心中存有愧疚,我才能坚持到现在。”
“你是说那时候确实是他救了你出来?”萧柒叶不可置信的看着赵飞燕。
“萧小姐,我没必要拿这种事情骗你,是的。”赵飞燕郑重点头,“那时候无名山还不像现在传言这么恐怖,给我的感觉只是一个隐居在世外的桃源,只是要出去,确实是要经受考验,死的人也不少,那时候的无名山族人的族长看起来很小,像个小孩子,但是手段却是狠戾无比,他当初与我说,要我用我最珍贵的东西来换王忠一命,我答应了,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但是我现在懂了,他说的最珍贵的东西,就是王忠对我的真心,我们逃出来了,但是王忠对我的真心却没了。”
“最珍贵的东西。”萧柒叶想起自己与鬼医老者的交易,脑海之中突地疼了一下。
像是很多片段要从脑海之中突破出来,但是却想不起。
脑袋生生的绞痛着。
“萧小姐,你,你没事吧!”赵飞燕见到萧柒叶的异样,有些担心。
“无事。”
萧柒叶迅速的收敛了自己的情绪,看着赵飞燕,“关于胭脂坊,你还知道什么?”
心中的感觉是萧柒叶所排斥的,她想不到自己最珍贵的东西是什么,不是命,是什么!
赵飞燕见到萧柒叶面色转好,这才松了一口气,道,“我觉得莲衣虽然表面上是说的奉了苏世染的命令来差使王忠办事,但是背地里,她的主子另有其人。”
“为何这样说?”萧柒叶望着赵飞燕,这也是她所感觉的。
毕竟,这样的事情对西城来说,只有弊端并无利处,苏世染就是再蠢,也不至于自己拆自己的台子。
并且,从莲衣进入苏世染府上的时候,萧柒叶就觉得事出一定有阴谋。
“因为我又一次与莲衣安排在府四下的士兵发生争执,我划破了他的手腕,见到流出来的血,是黑色的。”
赵飞燕正色之后又道,“就跟那日斩首的那些谋害你大哥的凶手一样,是纯黑色的。”
“黑血族。”萧柒叶微微敛眉,看来苏桦没有说错,黑血族隐藏起来的那部分势力已经在扩大了,难道是因为他们被杀的那些族人他们就坐不住了吗?可是这样的话,他们的首要下手目标不应该是墨王府吗?
难道他们另有目标?
将这样厉害的病毒打量投入到阆苑,难道他们的目的是————
扰乱西城的局势,好趁虚而入?
萧柒叶在脑海之中迅速分析好了当下的局势,按照如今的情况看来,只有这一个可能了。
“那你可知道参与在这件事之中的还有其他的西城朝廷上的人么?”其实萧柒叶想问的是,他们有没有提起过萧长峰。
“我听他们提起过你们萧府的一个人。”赵飞燕看了看萧柒叶,沉吟了片刻之后,才缓缓道,“他们提起了一个叫萧言其的男子,说他会在萧府对他们进行掩护。”
“你说什么?萧言其?!”
萧柒叶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她没有反角因为不信,她的语气都变得有些尖锐。
怎么可能是萧言其。
萧言其。
“你没听错,是萧言其而不是萧长峰?”
“我不会听错的,因为他们根本就没提起我认识的几个人,这个萧言其我也只因为他姓萧而多加留心了。”赵飞燕对萧柒叶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表现出来的那种不肯去相信的表情感觉很疑惑,但是知道萧柒叶不愿意多说,她自然也是闭口不提。
“会不会是因为知道你在偷听,所以他们才说了这个名字误导你?”
萧柒叶不愿意接受的是,萧言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她一直觉得他善良,宽容,怜悯,有一颗能够容下万事万物的心。
“萧小姐,他们那时候并不知道我在偷听,这个萧言其是萧小姐什么人么?萧小姐为何——————”
“他是我弟弟。”
萧柒叶静了片刻,终于说服了自己。
这个世界,这些事情,真的是越来越出乎她意料了,难怪会突然出现与萧长峰字迹那么口勿合的信件,萧言其以前常常随着萧长峰办公,模仿他的字迹也并不是不可能的。
他所做的一起,都是将萧柒叶将怀疑的目标往萧长峰身上引去。
“萧小姐。”赵飞燕没想到自己说出的这个名字竟然是萧柒叶的弟弟,一时语塞。
只是这时候,萧柒叶从座位上坐了起来,从袖中掏出了两粒丹药送到她面前,道:“这就是那毒药的解药,你可以给你的孩子以及你的侍女服下,记住,不要去靠近中毒而死的尸体,那些尸体上的病毒会传染。”
“传染?”
赵飞燕听了,面上露出了惶恐颜色。
“怎么了?”
“萧小姐,你说若是将那些死于中毒的人的尸体剁碎了喂给动物,动物会不会中毒?”赵飞燕拉住了萧柒叶的手,郑重的问着。
“你什么意思?”
“百姓们会避讳人的尸体,但是不会避讳动物的尸体,若是死狗死猫死老鼠这些更是不会了,那样的话——————”
“他们说了将那些人的尸体剁碎了喂猫喂狗?”萧柒叶大声质问。
“是的,是说等时机成熟之后便立刻实施。”
“什么时候才是成熟时机?”
“他们并没有说。”
“我知道了。”
萧柒叶没有说什么,看来这个时候从赵飞燕这边行动已经是不行了,若是皇帝的动作足够快,这个时候他绝对已经查到了莲衣不是魏巢的女儿这件事了。
只要这件事一澄清,她就可以对莲衣下手了。
萧柒叶别了赵飞燕,起身往外面走。
青黛这时候已经等在了天字一号房的门口了,见到萧柒叶来了,跟着她走进了房间。
“主子。”
青黛一进房间就跪着将手中的信件递到了萧柒叶面前,“这是这段时间莲衣与胡姬的通信,按照小姐所言,我都回复了。”
“好。”果真是如她所料,胡姬与莲衣,呵呵。
将一封封信都看完,萧柒叶的目光愈发的冷了下来。
从信上内容来看,莲衣是信不过胡姬的,对她说话都是有所隐瞒,说了那么多也并未说出她是在替谁卖命,但是胡姬却是知无不言,将她知道的所有的秘密都告诉了她。
只是胡姬知道的也甚少,且都是关于回春楼的,她告诉莲衣的有价值的秘密也不外乎是萧柒叶准备秘密护送青黛回阆苑城。
只是还没等莲衣的信再次送来确认青黛是不是回了西城,胡姬便被萧柒叶换成了青黛。
青黛自然是回复的路上遭了阻拦,并未回阆苑。
事情都在按照萧柒叶的安排发展,可是萧柒叶觉得的却不是开心,而是心碎与辛酸。
两个人的背叛,让她开始质疑曾经的付出。
其他人并没有得到这样的机会,若是其他人有得到这样的机会的话,会不会也会像如此,背叛得决绝。
青黛站在一边看到了萧柒叶面上闪过的冷笑,心中生疼。
这样的事情放在她面前她都气了好久,更何况是萧柒叶,那个真心对待每个身边人的主子,放佛能听到萧柒叶心碎的声音,她与绿意两人默默的对视了一眼,想说话,却都没有将劝解的话说出口。
良久之后,萧柒叶将这些信件收起来,对着青黛吩咐道:“将胡姬叫来。”
“是。”
青黛得令,往暗室之中走了去。
就在这时候,糖宝出现在了房间的窗口。
察觉到房间之中气氛诡异,糖宝看了一眼绿意,绿意淡淡摇了摇头,表示不要多说话。
“有事?”
萧柒叶扭头看着糖宝,知道她肯定是才从宫中回来,轻笑问道。
这一笑,连糖宝都觉得浑身鸡皮疙瘩起了一片。
萧柒叶有两个时候笑起来最渗人,一是生气的时候,二是算计的时候,毫无疑问,这种情况是第一种。
“启禀主子,皇上已经查到了莲衣并未是魏巢的女儿,大怒之下命人到四皇子府上去捉了人,关押在了天牢里。”
“苏世染呢?”
“皇上说召了四皇子与魏将军进宫,此刻四皇子将所有的罪状都推到了魏将军头上。”
“魏巢怎么说?”
“魏将军只是说,愧对殿下厚爱,但是他已经闲云野鹤多年,帮不上殿下的忙。”糖宝惊诧的是,魏巢那样一个榆木脑袋一样的人,遇见这样的事情竟然替自己辩解都不辩解一分,那样子就是苏世染说什么他就是什么的样子。
“你是不是觉得魏巢很傻?”萧柒叶看见了糖宝现在的样子,笑了一笑,“你猜皇上现在会信苏世染的话吗?”
“大概是不会了吧。”她躲在暗处看见苏腾第一气得差点着火了,不管苏世染如何将罪责往魏巢身上推,他一直都在对着苏世染发难,看那样子并无半分怀疑魏巢,是铁定认准了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就是苏世染,就是苏世染在开始觊觎他的皇位了。
“那不就对了,既然皇上不信苏世染,他也没必要为自己狡辩了,省点力气不好吗?”
糖宝听了此话,凌乱万分。
明明是性命攸关的紧要关头,为何说在萧柒叶口中竟然成了这样无关紧要的事情了?
想来也是萧柒叶预料到了的情况,她也才能如此淡然不惊。
就在这时候,青黛带着胡姬从暗道之中走了出来。
胡姬跟在青黛身后,以为萧柒叶终于原谅她没有善待萧浅嬅的事情了,一路上问了不少的关于萧柒叶的事情,那样子,关心是少,打探是真。
青黛已经知道她打探所有事情的真实意图,对于她的问题愈发是心寒,最后干脆不搭理她,一路沉默着走了出来。
“主子!!”胡姬见到萧柒叶,自然是欣喜,忙上前候着,“谢谢主子能够原谅属下,属下以后一定谨遵主子教诲,不敢有丝毫怠慢了。”这几日在暗室之中差点没将她折磨疯,疯疯癫癫叫嚷一刻都停不下来的萧浅嬅,以及担心莲衣会不会再送信给自己,但是她想到莲衣见到她不在回春楼中之后定然不会再送信过来了,只是她没想到的是,萧柒叶早就给青黛易容成了胡姬的样子,做好了瓮中捉鳖的准备。
萧柒叶并没有回答胡姬,而是端着茶杯,在手中把玩。
胡姬见到萧柒叶这个样子,心中不免咯噔一跳,青黛在一边走再也看不下去了,走上前去将桌上的一叠信件拿起来摔在了胡姬面前:“你自己看看,你做的什么好事!”幸亏萧柒叶发现的好,不然等她将自己回阆苑的消息透露给了莲衣,只怕莲衣肯定会对自己动手,对自己的父亲动手,对小姐也大为不利。
“这,这,这”胡姬看着那在自己面前一片片白花花的飞了起来的信纸,立刻愣住了,这可是莲衣给自己写的信,上面还有自己的回信,可是自己并未写回信,那上面的自己与自己的也是一模一样。
“小姐,属下冤枉呀,属下冤枉呀!!”胡姬知道被萧柒叶察觉出背叛是个什么后果,立刻慌了,不断的磕头,“这些信不是属下写的,属下冤枉呀!!”
“我也觉得你冤枉极了。”
萧柒叶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并不准备听胡姬的半分解释,头也没回的吩咐道,“背叛者,宫规处置。”
“主子,小姐,不要呀,不要呀,我错了,属下眼瞎,属下眼瞎呀,主子,主子!!”
胡姬听到萧柒叶竟然如此决绝的要对自己处以极刑,立刻慌不择路的上前去要抱住萧柒叶的大腿,只是还没抱到,便被糖宝一脚踢了开。
“你明知道主子最恨背叛之人,有了涟漪的前例,你竟然还犯,该死!!”
糖宝看了一眼青黛与绿意,两人会意,忙的上前将胡姬抓了起来,用一边的毛巾捂住了嘴巴,让她再也叫不出来。
“忘了告诉你,此刻的莲衣,应该不比你好过。”
萧柒叶没有回头的丢下这句话,迈步离开。
青黛与绿意这才将不断挣扎的胡姬拖进了暗室接受极刑处罚。
糖宝看到她们的身影消失在暗室之后才狠狠的跺了跺脚,跟上了萧柒叶的脚步。
“主子。”
糖宝追到马车上,终于忐忑的叫出了声。
“恩。”
萧柒叶心情有些闷闷,应了一声。
“那个,你叫我去查的关于燕国的三皇子夜秦珏为何出使西城走到半路又返回的事情,我查到了。”糖宝绞尽脑汁,终于想到了那么些可以改善气氛挑起话题又不至于太冷场的事情,那边是萧柒叶在前不久叫他去查的关于夜秦珏出使西城结果在半路返回的事情,只是西皇苏腾知道夜秦珏素来纨绔,行事都是我行我素,他不来,他也省心,便也没多加追问。
“说。”
“那个,其实他并没有回燕国,他去了卿云山庄,哦,不,是被我爹掳去了。”
想到这里糖宝就哭笑不得,她查了半天查不出个所以然,却是跟卿桑说起的时候被卿桑提醒了,早就听说卿武东请到了以为特殊的客人来山庄做客,糖宝一直忙着忙那没时间回山庄,这才知道原来卿云山庄请到的那位“特殊”的客人就是夜秦珏。
而且,他爹将他捉住的那手段,哪里是请,是擒还差不多。
“哦?”萧柒叶的面上终于有了一丝波澜,道,“在卿云山庄作何?”
“额,上次他不是将卿云山庄的房子烧了么,我爹叫他将房子修好了就可以离开了,要是嫌一个人时间太久,可以将他大哥请来一起。”
“你爹不怕他再烧一栋房子么?”萧柒叶勾唇一笑,卿武东那点智商跟夜家两兄弟斗,只怕被卖了还在给别人喜滋滋的数钱吧!
“他当真这么大胆?”据说自己的老爹可是每天每日的盯着他的。
“嗯哼。”萧柒叶不予置否。
就在糖宝不相信的时候,一个飞镖从外面飞速射了进来,糖宝一跃身将那飞镖接住。
并不是什么暗器,只是上面钉着一张小纸条。
“山林大火,速回救火。”
糖宝展开纸条念出了上面的句子,木木的看了萧柒叶一眼。
“他这次学聪明了,不烧房子,烧山。”
萧柒叶微微耸肩,表示自己无可奈克。
“这个小兔崽子,老娘要去收了他!主子,糖宝先去了!”糖宝忍无可忍,怒骂一口粗话之后一个跃身废黜了马车。
望着糖宝那没心没肺的开心的样子,萧柒叶的脸上终于染上了一丝真心的笑意。
任何人都有可能离开她,但是糖宝不会,苏桦不会,这就够了。
伸手按了按自己胸口的位置,那封苏桦写给她的信还放在那里的,安心的位置,暖暖的。
这个时候,她决然一人,突然就好想好想他。
苏桦,你在路上还好吗?
望着车窗外面行行停停的风景,萧柒叶觉得自己的眼角有了些许的湿润。
陕北驿站之中,苏桦终于等到了匆匆赶去阆苑城办大事的东方天御。
这次与他们一起回来的,还有一个倾澄。
驿站之中,苏桦命人给倾澄松了绑。
“墨王殿下。”苏桦没想到东方天御口口声声说的要带自己见个人,那个人竟然是苏桦。
眼前的苏桦浑身上下都散发出来了凌冽的气质,一双星眸之中深不见底,剑眉紧锁,似乎是在思考东方天御为何会将倾澄捉到这里来。
“小柒现在可好?”
这么多天没有收到萧柒叶的来信,苏桦强行忍下心中的担忧问着倾澄。
倾澄看起来憔悴无比,白衣上面还有一块块已经干掉发黑的血渍,双膝处更是泥泞一片,似有下跪的痕迹,他五官白皙,那肤色就好似山上终年不化的积雪,白皙通透,本就没有一丝瑕疵,只是现在看来,却是苍白得厉害,瞳眸清澈但是却染着伤感,这时候苏桦看不懂的,眼前的倾澄所表现出来的一切都叫苏桦觉得莫名的心惊。
他已经派了身边的隐卫去阆苑打听消息,那些守着归雁阁的因为更是理当向自己汇报关于萧柒叶的一切,这几日他们也有消息传来,说的无非是萧柒叶的一些日常琐事,他看在眼中,总觉得哪里是不对的。
“你整天脑子里就只有你的小柒小柒,我回去看了,她好得很!!”
东方天御白了苏桦一眼,上前扯了个凳子坐在了倾澄身边。
“你回答我,小柒还好吗?”东方天御的话,苏桦半个字都不会信的,他正视着倾澄,从他那清眸中捕捉到了一丝慌乱,“小柒出事了,是么?”
“苏桦,你说你——————”
“你给我住嘴!!!”苏桦扭过头狠狠的瞪了一眼东方天御,怒声呵斥住了他,继而再看向倾澄,掩盖不住眼底的那一抹痛色与焦急,“小柒是发病了吗?”
“不。”
倾澄见到苏桦面色之上的担忧,那样深刻的表情似乎都已经将他的心痛传染到了他身上,想到萧柒叶躺在自己浑身是血的样子,倾澄痛苦的闭了闭眼睛。
“她怎么了?”
不是血疾复发,难道是受伤了么?
不,他留给她那么多武功高强的隐卫,她难道还是那么不懂得保护自己?
“是我,我刺伤了她。”
同样,此刻的倾澄又在替萧柒叶感到高兴,现在她终于有了一个会对她的感受感同身受的男子,也是一个她愿意接受的男子,世界上最值得珍惜的,无非就是两情相悦这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