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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熙忍辱必定是负重,而镇北王唯一可以用的筹码便是诸葛华阳了,病态是可以装出来的,在百姓心里你不也是一个疯王么?我看你只是偶尔不正经而已,算不上疯子。”
萧柒叶分析得字字在理,苏桦点头之后才发现这话里对自己有着调戏,却是一笑,并不与之理会。
“说起这诸葛华阳,我与他倒是有些交集,你可想听?”
“寻个有空的日子说给我听吧,红妆绿意定是有事禀报。”萧柒叶说完看了看闭着的门外晃动的身影,目光浅浅,“你们两个,进来吧。”
苏桦听此,也觉得那些事情一下两下是说不完的,便也沉默着应允了。
红妆与绿意在外面得了令,这才推门进去。
见到萧柒叶与苏桦两人端坐在榻上,面上平和,倒是没有剑拔弩张的气氛,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还好两人未打起来。
“启禀小姐,我查出流言的源头来自郭府,是郭府一个小厮传出来的,说的是自家夫人当日来了府上,亲眼见到的。”绿意说着将自己查到的关于流言来源的东西一一说给萧柒叶听了,萧柒叶听后只是一笑。
那日萧浅嬅并没有来府上,却连这样的细节都知道了,老太君早就已经将萧浅嬅这颗棋子舍去,如今却也是念及着生了这个女儿而并没有制止她来萧府,自然是不会主动与她说起这件事的,而秋姨娘以及书姨娘跟萧浅嬅关系不好,萧浅嬅也瞧不上这两位,更是不会降低自己的身份与他们询问的,唯一能够跟萧浅嬅说起这些的人就只有董薛媛了。
董薛媛,看来她倒是不安分得很呢!
“流言一事昨晚我已经处理了,此事你无需忧心。”
听到绿意禀报,苏桦见到萧柒叶低眸沉思,以为她是在想办法应对,缓缓开口道,“不过是些跳墙的小把戏,郭府如今自己都鸡犬不宁了,倒还有心思操心这些。”
“我就说今早上这些消息怎么就没有人说起了,原来是王爷出手了,王爷,你对我家小姐真是太好了!”
绿意说着忍不住要夸苏桦一顿,却被萧柒叶打住了:“很好吗?那你以身相许吧!”
“小姐,我说的是王爷对你好呢!你打趣我作甚!”绿意说着红着脸低头,目光却不住的瞟向刘贵的方向。
“小姐是提醒你该管管你的嘴巴了,别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一股脑儿的都说出来了。”刘贵笑着对绿意说着,绿意将头埋得更低了,嘴巴里面却是倔强的反击着:“就你知道!”
“好了,萧浅嬅如今也是被惹急了的狗,准许她跳跳墙也没什么不可的,绿意,去将那院子里的果树上的苹果摘几个下来,给董姨娘送去。”
“小姐,那苹果都还未熟透,肯定酸得很!”
“不然呢,送熟透了的给她吃么?”萧柒叶笑了,绿意会意,跟刘贵走出去摘苹果去了。
苏桦温润浅笑看着萧柒叶处理这些事情,眼中赞许更加浓重了。
知道萧柒叶还有话要问红妆,他不言语的走到了一边琴案上去,盘腿坐下独自抚琴,静坐的样子少了几分战场上磨砺出来的戾气而多了几分宝石一般的温润光泽。
一时间,房中琴音袅袅,格外动人。
“小姐,这是御史夫人赵夫人托我交给小姐的。”
红妆上前拿出了一个荷包,交至萧柒叶手中,道,“赵夫人还说,王忠已经鬼迷心窍,如今已经没救了,还谢谢小姐的药,如今王莽腿上的伤势已经得到了控制,不危及性命,荷包中是赵夫人承的小姐的人情。”
萧柒叶接过荷包,却没有急着打开来看,而是看了看红妆,浅浅问道:“你觉得赵飞燕如何?”
她交给红妆的任务主要的并不是去太子府上探听糖宝以及倾澄的下落,而是去会了赵飞燕,那日王莽被送回御史府的时候,萧柒叶则顺手将一瓶治疗骨伤的良药交至他手中,没想到王莽倒是一个感恩的人,这点倒是一点都不像王忠。
“并不像外面传闻那般是个黄脸婆,保养得当,看起来犹如三八少女。”
红妆实话实说,并且红着脸说出了自己将赵飞燕身边带着的嬷嬷认成了她,但是却并没有惹得赵飞燕不快,并且还被她称之为可爱,说道如此,红妆也是尤为惊异外界流传的有关其是黄脸婆的传闻是怎么来的。
而且,家中放着这样美貌的娇妻不用,红妆也搞不懂为何王忠要到外面去拈花惹草。
“恩,你做的不错,下去跟绿意一起去给董姨娘送苹果吧。”
萧柒叶微微点头,红妆退下。
收了荷包,她拿在手中把玩,这时候琴音止住,苏桦起身走到她身边。
“荷包里定是一块石头。”
赵飞燕之名他早有耳闻,宣国公的爱女,就算是宣国公在气急之后与其断绝关系之后还是会在一些宴会上频频提起,若是没有过人之处让他骄傲,宣国公上子嗣无数,这赵飞燕又有何德何能被其不断提起呢?
传言赵飞燕还是女子的时候便师从宣国公旧友也就是蜀山道长,后来被指婚给了身份与之千差万别的王忠的时候也是一心扑在王忠身上,为其在朝中各种打点,只是王忠不争气,除了闯祸什么也做不成,最后还经常为了小妾的事情殴打赵飞燕。
后又有说赵飞燕是仙人,如今在王忠身边只是为了磨练,而在这个时候对她有恩的人便会得到她所赠的一颗玉石,这颗玉石代表着一个愿望,苏桦不信神不信鬼,自然是不信赵飞燕是仙人这一说的,只是如今看来,赵飞燕倒是有几分能耐了,能在如此乱世之中操控流言并且不为人所发现,便是不得了的。
“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么?搞的什么许愿石,幼稚。”
萧柒叶对苏桦已经是无语至极了,说起许愿石,她猛地想起了昨晚上自己还拿出了许愿石来说话,要苏桦实现自己一个梦想,但是没出息的是,那个梦想竟然是要苏桦抱着自己睡觉,好丢脸好丢脸!
见到萧柒叶骤然变红的脸颊,苏桦笑了,自然是知道她想到了什么,不过不得不说昨晚上那个在自己怀里娇俏撒娇的人儿倒是要自己很是受用,现在想一想依旧还觉得下腹升腾起了一股炙热,在看萧柒叶的时候,狭长的凤眸之中竟然有了些许痴迷。
“昨晚你已经将许愿石用完了,今日你在赵飞燕的事情上做得很好,我再奖励你一颗,到时候你集齐十颗便可向我许愿了,怎样,是不是很激动?”不着痕迹的,苏桦从袖中拿出了一颗石子放在萧柒叶面前。
萧柒叶一把抓过玉石,再瞪苏桦一眼:“小狗才激动。”
“先打开看看里面是什么吧。”
苏桦说着释然一笑,将那荷包接过,解开将里面的东西倒了出来。
铁片落在桌子上的声响清脆,倒是将苏桦的一根敏感神经挑起。
“这铁片是什么意思?”萧柒叶预要去拿那东西却被苏桦抢先一步将那铁片收了起来,望着他有些紧张的样子,她眸色之中的不解愈发浓重了,“倒是很像我那块铁片。”几乎可以确定跟萧柒叶那块铁片是一样的了,因为苏桦见到两块铁片的时候反应都是一样的,叫人生疑。
“既然是赵飞燕给你的贵重东西,自然由我给你保存着,免得你随处乱丢给弄丢了。”
苏桦将铁片收进袖中,看向某处的目光坚定了几许。
萧柒叶微微含笑,却不道破其中的蹊跷,她倒要看看,这铁片为何有这么大的能耐叫稳如泰山的苏桦都能失了方阵。
“小柒,你答应我,不要去弄清楚,好吗?”
苏桦知道萧柒叶沉默的背后便是一场预谋,他也知道以萧柒叶的实力想知道什么都是轻而易举的,但是这件事情,他真的希望萧柒叶不要知道,因为他怕,怕自己赌了这么久的东西到头来皆是一场空。
既然忘了,那便永远不要记起来为好。
萧柒叶愣住看着苏桦,却在他那有着几分焦急的视线中看到了真诚,前一秒还打定主意一定要弄清楚的心思立刻就淡了,在给自己找原因,或许苏桦不要自己知道的事情对自己也有好处,再者,这无名山本来就是个凶险之地,若是再卷入其中定会让事情变得棘手许多。
几乎是下意识的,萧柒叶点了点头。
苏桦有些感动的想要拥住萧柒叶,却在下一秒被萧柒叶单手推开:“若是有朝一日,我发现你有什么不好的目的而瞒着我一些事情,苏桦,我不会原谅你的。”
不仅不会原谅,她会恨他。
苏桦微愣,却在下一秒眸色一沉,点了点头。
与萧柒叶再坐了一会儿,断念便来寻着苏桦回去了,而见到苏桦的一只手垂落的时候,萧柒叶的心像是被重击了一般的痛了一痛。
他受伤了,昨夜的画面一股脑的闪入她脑海,她闯进琉璃殿的时候,昭火正在为苏桦疗伤,苏桦为了照顾她硬是连手上的伤口都未处理便抱着她回了归雁阁。
这个傻子!
找来刘贵,萧柒叶将从玉家山庄带来的治疗筋骨损伤的药物给苏桦送去。
而这边,给董薛媛送苹果的红妆绿意两人已经回来,说起董薛媛收到这苹果的样子,绿意的描绘是董薛媛的脸已经绿得跟着苹果一样了。
萧柒叶闻言笑而不语,接下来就看董薛媛够不够聪明了。
不过,想起那个赵飞燕,按照红妆的说法,应该是个娇柔女子,而这无名山的铁片是所有人求之不得的东西,她又是如何得来的?
想来自己是时候要会会她了。
打定主意,萧柒叶吩咐绿意下去准备。
桂香园中,萧念紫战战兢兢的看着面色铁青的董薛媛,再看看地上到处撒着的青苹果,一时间手足无措,竟然不知道该做什么好。
“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过来给我倒茶!”董薛媛见到萧念紫愣在原地,气不打一处来,起身伸手便要一巴掌扇过去,却没想到巴掌还没落在萧念紫脸上,她的手边被一个手掌紧紧的握住了。
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萧言其一把捏住她的手腕,目光有些咄咄逼人的看着她,语气低沉道:“她是你女儿,你何苦这样苦苦相逼。”
萧言其的话语之中除却冷漠更多的是痛心。
痛心他的母亲为何会变成这样,为了那些虚无的东西竟然连自己的亲生儿女都能舍弃作为棋子。
虽然在庄子上的那些年,她对待自己兄妹也是非打即骂,但是那时候他们以为她是恨,恨萧府的无情无义,只是如今他们已经回来了,董薛媛的脾气还没有一点收敛,对萧念紫更是苛刻得很了。
一身清白长衫的萧言其挡在萧念紫面前,面色冷清,神情之间更多的是像了萧长峰几分。
望着自己儿子这样一张脸,董薛媛心中的痛更觉是无法言说,明明是自己跟萧长峰先认识,还有,还有萧言其,长得多像萧长峰,为什么玉无双的一双儿女就能够成为萧家的长子长女,为何她的地位就要居于死了十几年的玉无双下面,还有她的孩子,为什么,这都是为什么!
她怎么能甘心,她不甘心!
“要不是因为她不争气,我有何必被萧柒叶如此羞辱,这还没熟透的苹果送来给我,她摆明了是在向我挑衅!”董薛媛说完恶狠狠的瞪着瑟缩在萧言其身后的萧念紫,再看向地上的青苹果,恨不能将那些刺眼的青色砸碎,“我忍了这么多年,在庄子上这么多年,还不是希望你们都能够有所出息,要你好好跟你父亲处理朝政上的事情,你却对此丝毫不伤心,言其,你虽然是庶出,但是身份地位只要你努力,会比那萧木涵高贵很对,你难道不想吗?”
那样的荣华富贵,萧府的嫡长子的位置,是多少人渴望的。
“不想,姨娘,我告诉过你多少次,我不想不想,我觉得木涵大哥对我很好,上次听了你的话陷害他他反倒没有对我起疑心还对我多加关照,姨娘,他是萧家的长子,是我的大哥,你又何苦如此!”萧言其甩袖看着董薛媛,目光之中多有些不愤。
董薛媛对这句话的重要信息捕捉却是在萧木涵没有对萧言其起疑心的这一点上,闻言她不屑一笑,道:“萧木涵不对你起疑心是因为他傻,萧家的家怎么会交给这样一个傻子来当,只有你,才是最合适的。”
这么多年在庄子上,她想尽办法为萧长峰敛财,为的就是回到萧府之后这两个孩子能够在萧府由一席立足之地,如此一来她有朝一日回到萧府之后还有办法翻身,只是萧言其因为在庄子养成了对名利始终是寡淡的性格,而且萧念紫性格一贯懦弱,多少要她怒其不争。
“姨娘你不要忘了,就算木涵大哥是个软弱的,叶儿妹妹一人便能撑起萧府的家,你又何必做这些无谓的争取,到头来不要害人害己,后悔莫及。”萧言其苦心相劝,最终见到董薛媛根本放不下那药争斗的念头,只能是重重叹息一口,甩袖而去。
萧念紫站在原地,望着萧言其离去的背影,似乎是自言自语的呢喃道:“大哥好像是生气了。”
“你就知道你大哥生气了,你怎么不管一下我的死活,你要是有那萧柒叶一半的心计,我又何必受这些气!”董薛媛看了依旧唯唯诺诺的萧念紫一眼,心下虽气,却又多了些无可奈何,遂挥了挥手,道,“罢了罢了,叫丫鬟进来将这苹果收了,见着就心烦。”
“是。”萧念紫低头走了出去。
伴随着她走出去,外面候着的丫鬟发出一阵尖叫声之后匆匆走了进来,捂着脸将那苹果收了去。
在看不到的角落,萧念紫用一根尖锐的匕首在自己手臂上狠狠的刻下了“萧柒叶”三个字,鲜血顺着胳膊流了下来,她似乎是不知道痛一般的愣愣的看着。
四皇子府上,因为有贵客要来,莫北妍被关进了后院的狗笼之中,狗笼之中的猎狗已经被放出去猎杀野物去了,如今留下的只是一堆一堆的臭狗屎以及骚臭的尿味,莫北妍被重重的丢在地上,脑袋差点摔昏了,浑身上下沾染着的污秽之物已经比那些狗屎更加臭了,她低伏着身子,想要抬头,脑袋却被一双绣花鞋的小脚踩住,一张伤横累累的小脸竟然猛地被压到了一堆狗屎之上。
臭,耻辱,充斥着她的思想。
因为她二哥被杀,她的价值算是到了尽头,苏世染怎么会娶自己呢?
他现在恐怕是想各种折磨自己,然后还未等她及笄,便找个理由弄死她,莫北央对自己不闻不问,她死了,怕是谁都不会过问。
死,这个词如同怪兽一般盘踞在她心头,叫她害怕。
叫她抓狂,想要怒吼。
不想死,她不想死。
抬头,这才见到一双穿着红色绣花鞋的小脚停在她面前,往上望去,只见到一席黑衣包裹的女子只露出一双带着杀气的眼睛冷冷的看着她。
“你恨吗?”
黑衣女子开口问着。
“你,是谁?”
莫北妍咬牙切齿,却在下一刻被一只匕首抵在了喉间,只要那执着匕首的手在微微用力,她的喉咙便会被挑破,然后就会气绝身亡。
“恨。”
她恨太多人,太多的恨压得她喘不过气,但是恨有什么用,如今她已经是无疆的俘虏四皇子府上的贱奴,想要翻身比登天都难。
“跟我走。”
一双带着黑金丝织成的手套的手缓缓的伸向她,冷冷的声音再度响起,“你会强大起来,杀掉你想杀掉的人。”
这时候,后院的门打开,一名小厮淫笑着朝着莫北妍走来,因为黑衣人站在狗笼的另一侧,他没有看到。
如今的莫北妍在四皇子府上已经是人人可以侮辱的破鞋,这小厮估计是新来的,也想来尝尝这无疆国的陌香公主是个什么味道。
只是那小厮还未靠近,黑衣女子手中匕首已经狠狠刺了过去,力气之大,匕首竟然穿透了小厮的喉咙重重的落在了一边的墙壁上,尖锐的匕首深入石头之中三尺,依旧寒光闪烁烁不见丝毫损伤。
“走还是不走?”
再一度的冷冷发问,莫北妍见此,咬牙站了起来。
她要活着,要不择手段的活着,待到强大的时候在像这些人将这些耻辱一一的还回去。
苏世染得知莫北妍失踪的时候,镇北将军魏巢夫妇就在前面与莲衣见面。
镇北将军夫人握着莲衣的手细细看着,眼中尽是满意颜色。
维安在苏世染耳边说起后院的血腥场景的时候,魏巢眼尖注意到了苏世染面上的异色。
“四皇子殿下是有什么棘手的事情么?”魏巢对莲衣没有过多的感觉,只觉得这个女儿跟自己心中相见的不甚相同,但是见到自家夫人如此开心的样子,他还是将心中的异意隐了下去,走到苏世染身边,“不知殿下为何忧心?”
“不过是后院的一些猎狗不安分的很,打扰了将军,实在是该死。”
苏世染浅笑看着魏巢,这个魏巢可是出了名的多疑多虑,若是叫他得知了莫北妍在自己府上失踪了,那他定不会这样心甘情愿的跟自己合作了,到时候失了一个魏巢不可惜,失了北边的那些忠心于魏巢的精兵将军可就可惜了。
“既然如此,殿下可否借一步说话?”魏巢再看了看正在说话的莲衣,这样望过去的侧脸竟然跟自己没有一丝相像,他不由得想到了那晚遇到的道士说的他将会遇到一个大骗局的说法,一时间更是困惑。
苏世染注意到了魏巢眉头紧锁,知道他定是起了疑心,遂笑道:“维安,后花园摆坐。”
“是。”
维安尖细着声音答应,正在与将军夫人亲切交谈的莲衣回眸看过来,微微点头。
“衣儿,这些年可是想死为娘了。”
将军夫人越看莲衣越喜欢,用手轻轻的拍打着莲衣的右手,莲衣却在下一刻巧妙躲开,笑看着将军夫人,道:“听闻夫人多年前在漠北受了伤,伤了脑袋,已经不记得我了,何来想我一说?”清冷的话语让魏夫人一愣,却在下一刻讪讪一笑,再要去寻找魏巢的身影的时候却被告知魏巢已经跟四皇子进去花园叙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