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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一动,顿时让所有人心惊胆战。
有人是觉得惹下了大祸,在劫难逃。
而有的人还对诈尸深信不疑,内心惶恐到了极点。
直到许有山带着许长安缓缓下了车,露出了真容。
众人一个个才露出震惊不已的神情。
看着跪了满地的许家吓人,许有山满脸铁青,缓缓捏紧了拳头。
而跟随其后的许长安,则是愤怒到了极点。
“这是谁干的?”
一听这话,那名鬓发老者急忙凑近上来,一脸惊惧。
“老爷,少爷,我们得到误报,说你们俩都被人打死了,所以这才…”
“我去你的。”许长安反手猛的一拳砸在鬓发老者的脸上,顿时将其砸翻在地上。
下一秒…
许长安直接摸出腰间的一把手枪,正准备冲着鬓发老者开枪时,却被身旁的许有山呵斥下来。
勃然大怒的许长安,立即调转枪口,直接冲着跪了一地的许家下人们砰砰砰连开十数枪……
刹那间……
许家下人的人群中,顿时有好几人立即中枪倒地见血,吓得其他众人一脸死灰。
“你们这些畜牲。”
许长安的枪口扫向跪了一地的许家下人们。
“就算养条狗,还知道报答主人的恩情,你们这些在许家吃了这么多年干饭的王八蛋,良心都到哪儿去了?”
随着他这一阵呵斥,许家的下人们急忙匍匐着身子,一个个吓得瑟瑟发抖。
他们不敢去看,也不敢抬头。
刚才一阵乱枪之下,被打死了几个同伴,也被打伤了好几个。
由此可见,此刻的老爷和少爷,已经愤怒到了极点。
是啊!
这个世界上,哪有下人诅咒自己的老爷和少爷已经死了的?
而现在……
他们听信谣言,一个个披麻戴孝,哭哭啼啼来迎接老爷和少爷两个大活人,这摆明了就是诅咒。
想想现在的生死未卜,许家的下人们,便在心底里将造谣的那个家伙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黑伯!”
许有山颤抖着声音怒喝。
下一秒…
刚才被打翻在地上的那位鬓发老者,急忙擦拭着嘴角渗出的鲜血,再次凑了过来。
扫视着跪了一地的许家下人们,许有山杀气腾腾的说道。
“这件事情要查清楚,给我一查到底。”
“明白!”黑伯急忙点了点头,目送着许有山愤怒离开。
然而……
他却突然再次被许长安凶狠地拽了起来。
“黑老头,给你一天时间。”
“你他妈要是查不出结果,老子杀你全家。”
扔下这句狠话,许长安也提着枪,匆匆走了。
直到这时,黑伯才满脸惊慌地倒吸了一口冷气。
下一秒……
他又扯着衣服,换了一张高气昂的面孔,扫视着跪了一地的许家下人们。
“你们这群王八蛋,现在玩大了,玩嗨了,差点把我这条老命都玩没了。”
这话一出,跪了一地的许家下人们惊慌失措,急忙低下头,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到底是谁在玩我?”黑伯杀气腾腾地喝道:“又是谁他妈在玩整个许家?”
“要是主动站出来,我可以留他全尸。”
“他的家人,也可以按照阵亡进行抚恤。”
“但要是不承认,我一旦查出来,刀削斧劈那是轻的,杀他全家也不解恨。”
这话似乎很有威慑力,对于现场跪着的每一个许家下人而言,这都是一场灭顶之灾。
然而……
到目前为止,却没有人记得先前在府里嚎那几嗓子的人,到底是谁。
只是随着那几嗓子嚎下去,整个府邸已经彻底乱了套,所有人都方寸大乱。
现在,要追查幕后元凶,他们却是两眼一抹黑。
看着鸦雀无声的现场,黑博黑着脸,咬牙切齿的点了点头。
“好,没有人站出来,那便从门房开始查起,一个一个的查下去。”
说着,他伸手指向跪了一地的许家众人们。
“门房的门子,管事儿的,全给我进来。”
说完,他一甩手,带着两名下人转身就走。
紧接着,十几个管门房的许家门子,带着惶恐不安的神情,从人群中爬起来,匆匆跟了上去。
直到这时…
跪了一地的许家下人们,一个个面面相觑,这才纷纷从地上爬了起来。
这他妈算什么事儿?
刚才还死去活来的嚎丧,现在竟然一转眼就翻脸不认人?
本以为老爷和少爷死了,跑过来尽最后一道忠心,也好另谋下家。
现在看起来,这一切都变成了无妄之灾。
许家的下人们三三两两相互窃窃私语,一个个都流露出惶惶不安的神情。
因为他们知道,接下来的许家,将有一场腥风血雨,很可能波及到他们每一个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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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毅伯爵府!
坐落在江南西北的龙山脚下。
这里依山傍水,风景秀丽,空气清新,人杰地灵。
作为帝国皇帝亲钦赐的伯爵府邸,这里广厦千间,气派恢弘。
正午时分!
一辆黑色加长型豪华轿车缓缓驶入肃毅伯爵府内,最终在一座宏伟的大殿前停下。
车门打开,身披一件黑色大衣的凌烈,在上官楚君的陪同下,缓缓下车。
这次登门上官家,他并未带方伊人。
不是他不想,而是方伊人和柳寒媚重组凌恩公司太忙,根本顾不过来。
“独战长横建奇功。”
“威震江南唱大风。”
“凌营十万斩敌酋。”
“上官云晖气势雄。”
望着前方这座气势恢宏的大殿,凌烈一脸的感慨万千。
“我记得这首诗。”上官楚君一脸崇拜地盯着凌烈:“这是你十三岁时,听了爷爷讲的作战故事,随手写下的一首诗。”
“当时爷爷看了特别喜欢,所以自己收藏了。”
凌烈深吸了一口气,再次看向恢弘大殿上的匾额。
“这肃毅殿三个大字,是我爷爷的亲笔提字?”
“是的。”上官楚君点了点头:“这本是肃毅伯府议论江南军务的地方,但是现在已经彻底关闭六年了!”
“又是何苦。”凌烈轻叹了一口气,转身看向上官楚君:“带我去肃毅苑。”
“不是…”上官楚君*着绝美的脸颊:“少爷,我提前告诉了父母,今天有贵客来访,他们已经做了准备,是不是先见一下他们?”
听了这话,凌烈微微皱起眉头。
“更何况……”上官楚君很没底气地嘟囔道:“这个时候爷爷正在午休,让他多睡一会儿吧。”
看着上官楚君怪异神情,凌烈迟疑了一下,然后点头。
紧接着……
上官楚君带着凌烈走过两条长廊,来到了一座幽静的四合院门口。
看着门上忘忧轩三个字,凌烈不禁咦了一声。
“芳草阁改名了?”
听了这话,上官楚君急忙扭头望去,当即慌了。
“我……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前两天我回来的时候,还是先前的芳草阁……这……这一定又是我母亲擅自做主。”
“忘忧轩不错。”凌烈打断了上官楚君:“不妨碍故地重游。”
看着凌烈从身边走过,背着手径直走进了忘忧轩里,上官楚君恼怒地给了自己一个耳光。
要知道…
芳草阁三个字,可是在凌烈在她十岁生日时,亲笔题字送的礼物。
一直以来,她都以这块门匾为傲。
哪曾想,这才几天没回来,竟然被人给换了。
换了也就算了,关键是还恰巧被少爷撞上。
这不等于是公然向少爷宣告,他送的礼物已经人走茶凉了吗?
“臭钟薇,我一定要找你算账。”
丢下这话,她急忙小跑着冲进了忘忧轩。
可当她心急火燎感觉要出事儿时,一眼便看到了先进宅子,却停留在院子里一座花坛前的凌烈。
此刻的凌烈,正陶醉在满花坛郁郁葱葱的***中,已然心旷神怡。
看到这一幕,上官楚君提到嗓子眼的心,终于松了大半。
少许,她带着娇俏走了过去。
“少爷,还认识吗?”
闻言,凌烈缓缓直起腰,目光却依旧在这些*的***上。
“似曾相识!”
“什么叫似曾相识啊?”上官楚君嘟囔着小嘴:“这不是你送我的十四岁生日礼物嘛?”
“还活着?”这次倒是凌烈诧异了。
“当然。”上官楚君一脸骄傲地背着小手,甜美的笑道:“我一直都派专人照看,每年四季开花呢。”
紧盯着花坛里的***,凌烈沉声说道:“我要带走十诛。”
“为什么?”上官楚君顿时急了:“你想看就天天来呗。”
凌烈:“我的府里需要。”
一听这话,上官楚君脸上的笑容当即凝固。
不是少爷的府里需要。
而是少爷府里的那个她需要。
因为,江南第一美人最喜欢的,也是***。
突然的一股飞醋袭来,让原本祥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酸味。
就在这时,前方的大厅里,突然闯出来一道身高腿长的人影。
他冲上的一瞬间,立即拽起了上官楚君。
“楚君,我们等你这么久,你居然带个男人回来,你什么意思?”
一听这话,正观赏着***的凌烈,微微皱起眉头。
“沈志鸣,你干什么?”上官楚君回过神,立即挣开拽着她的大手:“放开我。”
下一秒,她立即一个闪身,躲到了凌烈的身旁。
直到这时,凌烈才直起腰转过身。
目光中,出现了一位身穿白色西服,打扮得光鲜亮丽的小鲜肉。
这个小鲜肉身高腿长,蓬松的长发加上雪腻的小脸,看起来很有一股漂亮女人的韵味。
凌烈打量着他,他也打量着凌烈。
少许……
小鲜肉粉嫩的脸上露出厌恶。
“你他妈看什么看,没见过帅哥吗?”
“就你?”上官楚君立即翻了翻白眼:“整天打扮得像个小妖精似的,一张脸都是用化妆品堆出来的,还好意思和人家比帅?”
“告诉你,沈志鸣,不论气质,但是这颜值,我身边这位就甩你八千条街。”
“你……”被叫做沈志鸣的小鲜肉,当即气得脸颊通红。
好一会儿,他才恶狠狠地指向凌烈。
“好,好,乡巴佬,有种咱们单挑。”
“告诉你,我可是散打黑带七段。”
凌烈:“……”
单挑?
他全球单挑无敌已经好多年了。
就算全球战力榜从第一到一百的高手,他也挨个打了个遍。
并且,每年不定期更换全球战力榜。
像这种*的要求,他已经整整四年没遇到过了。
眼看面前这位小鲜肉拉开架势,摆出拼死一战的尽头,凌烈还没吭声,上官楚君立即站了出来。
“沈志鸣,你好能耐呀?”
“咱俩试试,你能打得过我,才有资格挑战我身后这位。”
一听这话,刚拉开架势的沈志鸣,立即脸色大变。
下一秒……
他愤怒地指向上官楚君。
“楚君,你……你居然为了一个外人,要跟你未婚夫动手。”
“你……我……我再也不爱你了。”
“谢谢噢。”上官楚君撇了撇小嘴,冲着沈志鸣做了个拜拜:“现在,赶紧,马上解除婚约。”
“是谁要解除婚约呀?”
不远处的正堂内,忽然传来一个男人阴柔的喝声。
寻着声音扭头望去,映入三人眼帘的,是一群衣着华服的男男**。
其中!
为首的那名高廋中年男人,打扮很潮,白净的脸上略带阴沉,整个人看起来颇为怪异。
他唇红齿白,瞄着眼线,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人妖!
然而……
他的长相和沈志鸣却有四分相似,而且举手投足都有异曲同工之妙。
他背着手来到沈志鸣的身旁站下,目光鹰鸷地看向上官楚君。
“楚君丫头,这是怎么了?”
一听这话,上官楚君扭头看了一眼波澜不惊的凌烈,接着委屈地撅起小嘴。
“沈伯伯,沈志鸣欺负我朋友。”
“我……”沈志鸣一听,差点没一头栽倒,立即瞪圆了眼睛喝道:“我哪有……”
说着,他立即撒娇地转身,一把扑进了一名中年美妇的怀里。
“妈,楚君污蔑我。”
这一幕,足够辣眼。
以至于凌烈急忙移开目光,不忍直视。
想想……
一个二十多岁的大男人,撒着娇,委屈地噘着嘴投入母亲的怀抱,还是在大庭广众下,这是何等奇葩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