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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浩送完中饭吃饱闲下来,就搂着若君靠在沙发上,边摸边亲,脑中还在翻系统里那些新冒出来的奖励。
若君超爱黏着老公,不只爱亲,还特别迷上含他的大鸡巴,每次都说味道甜甜的,吃得跟上瘾一样,好像她这当人妻的怪癖。
她窝在老公怀里,时不时自己凑过去啵一口,脸红心跳却觉得特别踏实。
陈浩正享受着,眼角一扫,忽然看到系统里蹦出一样道具——【易容春色膏】,立马嘿嘿贱笑。
「哎呀靠,这玩意儿能让君君变成苏菲玛索丶林青霞,甚至宁静……」
他笑得肩膀抖个不停,「妈的,这算不算出轨啊?哈哈!」
系统叮一声:——宿主,这是精神出轨,不是肉体,但也算出轨。
陈浩当场翻白眼,忍不住骂:「干!这极乐商店是不是在玩我?东西一大堆亮晶晶摆那儿,偏偏不能随便用,搞得人光看流口水。」
「就跟穷鬼盯着橱窗里的烤鸭,看得到丶闻得到,就是吃不到。」
「爽不到,还憋得心酸,靠北!」
厨房那头,一点多左右,大伯母丶三婶丶四婶和小姑收拾好,一人抱着几块炸排丶卤排,还顺手挟了几盘青菜,准备回家去。
陈母看着,心里虽然叹了口气,却没拦,只是挥挥手:「拿去,拿去啦,反正青菜多得很。」
「你们家小孩多,别亏着娃。」
大伯母笑得嘴巴快裂到耳根:「谢啦二弟妹,我两个儿子都成家了,媳妇娃还小,今天正好能吃上点肉!」
三婶也急忙接话:「我们家几个男娃都十六岁往上,全跑去工地打杂,累得跟狗一样。这肉啊,还是留给小闺女尝尝鲜。」
四婶跟着点头:「对对对,有这几块排骨,孩子们肯定乐疯了。」
小姑抱着菜篮子,一边笑一边叹:「我家三个小的,嘴巴刁得要死。」
「唉,要不是二嫂照应,还真不敢想日子怎麽过。」
几个人提着沉甸甸的菜,嘻嘻哈哈地沿着小路往家走,脚步踩在落叶上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嘴里吵吵嚷嚷地讨论晚饭怎麽做,声音此起彼伏,像家里的热闹背景音。
等到下午两点半,她们又准时回来,纷纷围着厨房洗洗切切,帮着备菜做饭。
陈浩站在一旁,看着这些熟悉的面孔,他的目光里闪着柔光——这画面就像他们一家硬生生扛起四家人的日子,虽然喧闹得几乎要炸裂,却让人心头温暖得像被火焰包裹,像大院子里最浓烈的烟火,耀眼又鲜活。
若君忙得不可开交,手指灵巧地把衣服一件件摺好丢进洗衣机,晾乾衣服时,她弓着身子,把衣角摊平,动作轻柔而专注。
偶尔她会停下来,看一眼陈浩,目光柔和而明亮,又迅速低下头,继续忙自己的事。
那种安稳感从她身上散发出来,像春天的微风拂过心口,让人不自觉地放松。
陈浩脑里翻着系统奖励,眉头微皱,嘴角却忍不住上扬,小声咕哝:「干,要是这合体机器人能用,我他妈肯定爽翻天……」
随即,他又拉回现实,低声抱怨:「靠,美国丶日本要是知道这玩意儿,肯定第一时间抓我去研究。」
「日本那些动画早就有合体机器人了,我这东西现在还不能光明正大地出来啊。」
他叹了口气,手指在奖励页面上轻敲,思绪却不断盘旋——现阶段的限制太明显了,陆地变形车最多也就是大卡车或房车,海上变形船也只能是小渔船或货轮。
除非突破到一百六十级,届时【苍穹之翼】才能真正飞出地球,才算得上真正的爽翻天。
叮一提示宿主这空间还是有比系统还要高阶生物请勿破坏自序。
他耸了耸肩,嘴角勾出一抹狡黠的弧度,眼神里闪着坏笑:「灾啦灾啦,我早就知道啦,那是外星人吧?放心,我不会乱出头,要不然你不是说会反噬我吗?」
若君走到他面前,轻轻缠住他的腰,身体微贴,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声音柔软如绒:「老公,这几天我想回娘家一趟,把我怀孕的事跟娘报个喜,顺便看看大哥成亲的日子,下个月几号。」
陈浩伸手揉了揉她柔软的发丝,指尖轻触到发丝的温度,心里满是柔情:「好啊,那明天一大早走,中午前回来就行。」
「这里有娘她们在忙,不用担心。」
若君听了,开心得笑出声,抱起他,脸贴着他的脸颊,轻轻亲了又亲,唇角带着甜蜜的弧度,小声撒娇:「老公,你真好,我最爱你了。」
陈浩坏笑着,低头回抱她,鼻尖蹭到她的额角,语气柔中带笑:「嘿嘿,我也爱你,怀孕的宝宝咱们一起好好照顾,别急。」
晚饭煮好後,大伯母她们又各自拿了两块肉排回家,说晚上七点会带上一房过来聚一聚,讨论大袁币的事情。
陈浩骑着重机,把晚饭放好,靠在车旁说:「爹,等一下大伯丶三叔丶四叔和小姑七点都会过来。
「对了,媳妇怀孕了,娘答应她们每天过来帮忙。」
陈父靠在工地的边缘,双手插腰,眼角带着笑意看着陈浩,语气带着玩笑又带点关心:「浩子啊,你也做爹了,得多上点心,把事业经营好。」
「对了,他们是有事吗,要去家里?你娘也让大嫂过来帮忙?」
陈浩挠了挠头,眼神扫过空旷的工地,语气带点笑:「阿,奶奶留了一箱银币,大伯母一直没拿出来。」
「今天忍不住肉排诱惑才拿出来,晚点大家讨论怎麽分。我打算接触台商,把银币收了,再卖给他们。」
陈父挑了挑眉,目光落在陈浩身上:「哦,你是想赚差价,还是另有打算?」
陈浩伸了个懒腰,慢慢吐出一口气,语气稳定又自然:「爹,你也知道,盖房子总得做生意。」
「如果能搭上台商这条线,赚得自然更多。」
「港商也有生意,但靠贸易,没有产业;台湾这边有,而且有些是日本传过来的技术。」
「日本我们又是世仇,说到底,两岸一家亲。」
陈父笑了笑,眼神带着认可:「呵呵,浩子啊,亲归亲,生意还是要做。」
「其他都是互利互惠,没什麽高低之分。」
「你娘愿意让她们过来帮忙,也算开窍了。」
两人对视一眼,互相都看懂对方心里的想法。
晚风吹过空旷的工地,陈浩把重机整理好,顺便载陈父一起回家,轮胎沉稳而自在再奔跑,空气里只有晚饭香和落日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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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父一到家,就觉得每天都有新鲜感,今天看到大沙发丶大餐桌和各式各样的家俱,忍不住惊讶。
陈父看着屋子,瞪大眼睛喊:「哇素娥,这真的是我家?」
陈母撅嘴催促:「头家啊,不然谁的家?快吃饭啦,吃完他们也差不多过来谈谈了。」
晚饭一结束,陈父走进房间,看着大软床丶大衣柜和大置物柜,又是一阵惊呼:「靠,这也他妈的太爽了!」
陈母跟进来,笑着说:「头家,这床软得很,晚上咱们得玩玩看各种姿势。」
陈父坏笑起来:「好啊,素娥,哼哼,浩子给我东西,嘿嘿,以後你可得在我胯下唱征服,哼,我的大鸡巴饶不了你,哈哈!」
陈母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但还是不客气地回呛:「头家,唱多久都随你啦,儿子也给我东西,嘻嘻,这才不会像第一天那麽痛苦呢,保证让你天天爽到口吐白沫,嘿嘿。」
老夫老妻又开始互相耍嘴皮子,房间里充满笑声和小火花,差点就忍不住行动了。
七点,大伯丶三叔丶四叔和小姑陆陆续续到了陈浩家。
陈父陈母还在房间里。
陈浩皱了皱眉,嘴里小声嘀咕:「真是受不了,爹娘又开始折腾了……」
他不耐烦地跑到房门前,手拍门板“蹦蹦蹦”地敲了几下,大声喊:「喂喂喂,你们两个差不多一点啊!亲戚们都到了,你们到底在干嘛?」
陈父陈母低着头开了门,脸上还带着不好意思的神情。
陈父快步冲到大厅,笑着和大家打招呼;陈母嘟囔着:「儿子啊,有必要那麽大声吗?敲一下门我们就知道了,我们又没真的搞事。」
「好了好了,我要出去了!晚上睡觉不行,一定要现在,真受不了你们两个!」
陈父就定位,就大手一挥,笑着喊:「坐坐坐,不用客气!」他边说边环顾四周,眼睛在沙发丶餐桌和置物柜上扫过,露出惊讶又满意的神色。
现在二哥一家是他们的老板,他们的另一半也说,以後都会来帮忙煮饭给工地的人吃,还能每餐拿两块肉排,所以开口不像以前那麽随便,也怕惹到二哥一家。
大伯慢慢挪到沙发边坐下,手抚着扶手,眼神里带着好奇又有点试探地说:「二弟啊,这娘留下的银币,什麽三年的,桂子说浩子要收,她也没说清楚啊。」他说话的口气带着关心,但嘴角忍不住带点笑意,好像在暗示别太严肃。
三叔靠近一些,顺手扶了扶帽子,笑着插话:「秀水说,旧政府那边二哥,虽然大嫂藏起来不够道地,我们只是想知道娘到底留了些什麽而已啦,嘿嘿。」他眯着眼看向大伯,似乎在确认大家都能接受这件事。
四叔坐下时顺手拍拍桌面,点点头说:「对啊对啊,娘说大家分,如果能快点分一分,或者拿去典卖也行,换点钱大家好过点。」他伸了伸腿,满意地靠在椅背上,语气里带着一点羡慕。
小姑安静地坐在一旁,脸上带着微笑,但没有开口。
姑丈则替她开口,低声说:「不好意思打扰啦,老板二哥,我们女方本来不宜多说分不分的事……不过秀琴说,能一起分最好,呵呵。」他微微鞠了个身,语气里带着礼貌与小心,目光偶尔瞟向小姑,确保她没有异议。
大伯慢慢坐下,手抚着沙发扶手,眼睛闪着笑意:「二弟啊,你们家发财了,这沙发也有。」
「说真的,当初你大嫂就是小眼睛,你千万别放在心上啊,蛤。」他话里带着打趣,但声音柔和,不想让气氛太严肃。
三叔也靠了过来,揉了揉下巴,笑着说:「二哥啊,大哥家只有大嫂是这样,其他都不会,别太放心上。」他顺手拍了拍四叔的肩膀,好像在确认大家都同意。
四叔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伸了伸腿,舒服地靠着靠垫说:「嘿啊嘿啊,二哥,这沙发还有桌椅,坐起来真爽!有这些东西,喝茶聊天都舒服多了。」他顺便拍了拍桌面,又环顾了一圈屋子,眼神里满是羡慕和赞赏。
小姑丈笑得合不拢嘴说:「二哥,谢谢你们啦,以後秀琴每天都能带肉排回去给三个小的吃,嘿嘿。」他眯着眼睛看向小姑,像是在打趣,又带点骄傲。
小姑轻拍丈夫的手臂,皱了皱眉,语气带点急性:「唉哟,各位大哥差不多了,要讨论娘的祖产了啦。」
「浩子白天说要全收,你们觉得怎麽分?」
她的眼神在每个人身上扫过,神情带点焦虑又坚定,「别忘了还有小弟,这祖产不能没他的份。」
「现在他没回来,人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一个多月都没消息!」
众人大致点头,气氛开始微微紧张起来,大家低声交换意见,有的人还偷偷笑了几声,像是在掩饰紧张,又带着一丝好奇。
陈父轻轻咳嗽了一下,打破沉默,笑着说:「大家先坐下慢慢聊,别急,咱们这屋子够大,慢慢说。」
陈父环顾一圈,轻轻咳嗽一下,眼神里带着暗示地看向陈浩:「浩子啊,该你出面了。」
陈浩站起身,顺了顺衣领,微微整理了一下姿势,扫视在场的伯叔姑,语气清楚又带着一抹笑:「各位伯伯丶叔叔丶姑姑,奶奶留下的是旧政府丶民国时期的袁大头银币,一共570枚。」
「我这里有几个方案,大家可以讨论一下再决定。」
「爹,你也可以参与。」
他停顿了一下,手轻轻比划着,像在分点说明:「第一,这570枚银币其实挺值钱的,一枚在一般供销社或收买家那里大概能卖10块。」
「我如果直接收,现在又要盖房子丶还有开销,手头有点紧,所以打算每个月慢慢给,每家一百块,分批发放。」
他指了指屋子,笑得带点自嘲:「第二,找港商收,多少就看缘份,他们讲话不太好预料。」
「三,找台商收,一枚至少比港商好一点,毕竟旧政府也是他们现在的政府。」
「不过,如果你们决定港商丶台商都要找,那得等房子盖好再去谈——期间还要和别人谈生意,总不能盖好房子里面空空的吧。」
陈浩挠了挠头,语气里带着一点无奈又乾脆:「还有啊,既然奶奶留下的祖产不少,我工地薪水提高没问题,每人一天一块,大家也能受益。」
「最後,分配的事等大家讨论好了,我再安排,这事关你们兄弟姐妹的事,我这小辈就不插手了。」
他收回手,微笑看向每个人,眼神里带着镇定与自信。
屋子里顿时安静下来,大家都在思索,感觉事情已经有了条理,而每个人心里也都留了馀地,等待各自表态。
大夥听到「一枚10块,570枚」,眼睛立刻亮了,心里开始算钱,眉头微微一挑,嘴角不自觉地抽了抽。
大伯慢慢开口,语气带点试探:「二弟啊,你们打算怎麽分?平分?还是照娘上次的方式?小妹先别急着说话。」他眼睛像扫描一样在每个人身上停留,目光沉了沉,等着看谁先开口。
小姑撇撇嘴,心里不爽大哥故意挑事,轻哼了一声,手指紧紧握在膝上,眼角瞄了大伯一眼,眉毛微微扬了扬,像是在警告又像是在抗议。
陈父皱了皱眉,沉声说:「这是娘留下的,大嫂当初不拿出来就不对了,大哥你说是不是?浩子不缺这些钱,但做人不能大小眼。」
「三弟丶四弟,你们没意见吧?」他说话时下巴微抬,声音虽平稳,但眼神有点盯人。
三叔点了点头,嘴角微微勾起一丝笑,眼底闪过一抹狡黠:「对啊二哥,都是娘的东西,大嫂当初怎麽不拿出来,真奇怪。」
四叔低沉地附和:「哼,一开始就不对,我们才不高兴呢,大哥大嫂这样不行。」说话时手指轻轻敲了下桌面,带着点不满却又收敛的压力。
小姑正要说话,身後丈夫轻轻在她手背上蹭了一下,摇头示意别冲动。
她抿了抿嘴唇,眉头紧了紧,心里虽不爽,但只好忍着,手指又紧握成拳,轻轻放在腿上。
屋子里安静了几秒,低声的讨论声从角落传来,眼神不停交错,像是在无声试探,每个人都在算计对方下一步可能的动作。
气氛紧张丶压抑,连空气都好像凝住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敌意和算计。
大伯听了大家的意见,叹了口气,摆了摆手:「好啦,这事大哥有理亏。」
「那你们打算怎麽分?一句话先说清楚,先搞分配,二弟你先说,不然大家真要吵没完没了。」他说的时候,眼神扫过每个人,带着点催促。
二弟笑了笑,语气带点调侃:「大哥,我主张我们六个平分。」
「虽然我儿子不缺钱,嘿嘿,大哥,我和媳妇总得留点养老吧。」
三弟丶四弟一听,连忙点头附和:「好啊好啊,平分最好,不然好康的都落大哥或二哥手上了。」
他们嘴角都带着笑,眼睛闪着小算盘的光。
小姑听了二哥的话,心里暗暗得意,差点就要冲口而出,但丈夫又轻轻压住她的手,她立刻抿了抿嘴,翻了个白眼,又忍不住了在他手背打一下,轻哼了一声。
小姑丈只能傻笑,一脸无奈。
屋子里一时间安静了下来,低声的讨论声从角落传来,大家眼神交错,都在看别人下一步打算怎麽做,气氛紧张又微妙。
大伯又开口,连连点头:「哎哎,那就平分吧。」
「浩子,你算一下,我们六个人一人能分多少?」
陈浩低头算了算,语气平稳:「每人九十五个。」
「再来就看你们要哪种方式,确定了再跟我说。」
陈父靠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慢悠悠地说:「我问你们,是想等五个月後再拿,还是现在就拿?随便啦,反正钱是浩子出的,我没意见。」
小姑听到这里,终於忍不住,猛地插嘴:「当然等五个月啊!浩子又不一定马上就找到买家,要是金价涨上去,我们一个人不就破千了?」她说完还瞪了大伯一眼,语气里带着得意和一丝兴奋。
大家一愣,随即全都反应过来:「对吼!九十五个,一个十块才九百五,不到一千;要是涨一点,超过一千不就赚翻了!」
现场立刻没人反对,这回连小姑丈都没拦她,反而跟着笑得合不拢嘴,眉眼舒展,样子比谁都开心。
小姑见状,心里更得意,嘴角忍不住上扬。
最後大家一致决定:等五个月,让浩子去找买家。
反正这段时间,工地涨了工钱,一天多一块,两餐吃得上;家里媳妇还天天分到四块肉排,日子过得比以前热闹多了。
媳妇们脸上笑容多了,晚上也更热情,屋子里添了不少烟火味。
最後众人又提到小叔的份,想了想,决定先搁着不谈,等五个月後浩子找到买家,再一起算清楚。
於是那袋袁大头币就交到陈浩手里,有了买卖的消息他能马上处理,大家等着分钱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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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自回家後,也把这事告诉了媳妇们。
一说起来,媳妇们一个个都吓了一跳。
大嫂更是急了,脸红脖子粗地嚷:「早知道这麽值钱,我才不拿出来呢!我得去找浩子,把我的先要回来!」
话还没完,「啪!」大伯一巴掌甩下去,火气冲天:「妳给我闭嘴!」
大哥皱着眉头:「娘,别再乱闹了!」
二哥也不客气:「对啊娘,这是奶奶留下的,是咱陈家的东西,轮不到妳一个人说三道四!」
大伯母被打得眼泪直掉,气急败坏地捂着脸嚷:「你干嘛打我啊!我这辈子一天到晚省吃省用,连自己嘴都不敢张,结果到头来换来这一巴掌?呜呜呜……」
可话说到一半,还是忍不住硬拗:「要不是我当初拿出来,这些钱你们哪知道?我这也是为了大家嘛!」
大哥冷笑:「娘,别找理由了,谁不知道你心里想啥?」
二哥也接话:「浩子现在还会缺这点钱?你要真跑去闹,人家明天还会给你拿肉排吗?」
大伯母听得脸色青白交错,嘴巴还不服软,小声嘀咕:「我就说一声,又没怎样……」
众人看她理亏还在嘴硬,也懒得理她,只当她自己撒泼,屋子里的气氛才慢慢压下去。
大伯母眼看情势不对,立刻转身跑进房里,扑到大伯怀里,哭哭啼啼地说:「头家啊~我刚才真的不是那个意思啦,我以後会乖,会知道分寸的,你别气我嘛……」
大伯冷着脸,把她推开半步:「少来这套,刚刚不是很凶吗?」
大伯母急了,立刻跪下去,双手去扯大伯的裤头,边讨好边笑:「好啦好啦~别气了,我帮你含一口大鸡巴,让你好好爽爽,行不行嘛?」
她熟练地脱掉裤子,张嘴直接含住他那根粗大丶专属她的鸡巴,喉间传出「嗯嗯丶咕噜」的声音,动作大胆,完全沉浸其中。
大伯原本还板着脸,可被她这麽一弄,呼吸渐渐急促,终於忍不住抓住她的头发,压着她往下:「哼,刚刚那副嘴脸呢?现在不是舔得挺乖的吗!」
大伯母被压得呛了几声,眼泪鼻涕都流出来,却还拼命点头,含糊不清地应声:「嗯嗯~我错了……头家最大……我以後都听你的……」
大伯咧嘴一笑,眼底还带着怒气,低声咒骂:「贱女人,臭骚逼,别以为这样就能躲过!」
随即一把将她推到床上,低沉吼道:「跪下,臭骚逼,记住谁才是你头家!」
她双手撑着床面,膝盖微微颤抖,背不自觉拱起,屁眼高高翘起,羞怯又带颤抖的声音喊:「你是头家……呜……我的……头家,我怕……!」
大伯抓住她的腰,把她压得动弹不得,慢慢从後方顶入。
粗糙的摩擦让她忍不住尖叫:「啊啊啊──头家……不要……啊啊啊……我屁眼,呜呜呜,好痛啊!」
她手脚乱动,带着颤声哀求:「呜呜──头家,我受不了……求你慢一点!」
大伯低沉咆哮,一边拍打她的屁股:「臭骚逼,还敢挣扎?干妳这臭骚逼!」
臀部酸胀,她尖声喊道:「啊──呜呜,头家,我快顶不住了,我……屁眼……好痛……啊啊啊……!」
大伯又狠狠拍了她的大腿,粗声喝道:「臭骚逼,别以为尖叫就能逃,以後要不要听话!」
几轮交错抽插後,她的背拱得更高,臀部和大腿被拍得微红,她羞涩颤抖地求饶:「呜呜──头家,我错了,屁眼……好痛……好涨,请别再打我了!」
大伯低沉吼道:「还敢乱动,看看谁才掌控!」
抽插节奏交错,臀部酸胀泛红,她又颤声哀求:「呜──呜呜,我真的受不了了,以後一定听……唉唷……屁眼……是头家的!」
大伯粗声笑着辱骂:「臭骚逼,你越叫越好笑……叫了被我干怎样,我干妳屁眼不行喔!」
大伯母跪在床边,眼泪鼻涕糊满脸,哭着喊:「头家……我知道错了……呜呜……」
大伯没有停,继续抽插,屁股撞击床单啪啪作响,她的背和肩膀随着撞击上下颤动,红肿的屁眼紧紧包住他的肉棒,呻吟声和哭声连成一片。
大伯操到一半,想到刚刚被兄弟们念,气还没消,突然拿起床上裤子,把皮带整条扯了出来。
「啪!」一声,皮带狠狠甩在大伯母雪白的大腿上,立刻红了一道痕。
「啊呀~!」大伯母尖叫一声,身子抖了一下,本能想缩回去,却被大伯一手压住。
「妳这婆娘,丢我面子还敢嘴硬?看老子不打烂妳屁股!」
说着,「啪!啪!啪!」几下皮带全抽在她屁股上,打得她嗷嗷直叫。
大伯母又怕又羞,脸都烧得通红,偏偏屁眼被刚才插开,还肿得一塌糊涂,边哭边浪叫:「呜呜~头家我真的错了……以後再也不敢顶嘴了……你要打就打……」
大伯这下是一边抽插,一边用皮带「啪!啪!」甩在她後背和屁股上。
「操!妳看看妳现在浪成什麽样?还敢跟我抢东西?!」
大伯母被干得哭叫连连,屁股屁眼都火辣辣地疼,却夹得更紧,嘴里颤着声音求饶:「饶了我……我不敢了……我就是你的一条狗……只要你要,我天天让你干……」
大伯抽皮带的声音丶肉体撞击的声音混在一起,整个屋子都回荡着又淫又狠的气息。
大伯母刚被干得高潮,屁股还火辣辣的,哭得鼻涕眼泪一把抓着脸。
大伯低声咒骂:「妳这贱女人,平常嫌东嫌西,现在不是乖乖的吗?」
她手抓床单,脚踝乱踢,背部用力拱起,每一下抽插都让她全身颤抖,火辣的快感和痛交错。
大伯的肉棒越来越硬,他边抽插边压住她头,把肉棒凑到她嘴边,命令:「来,把老子吃乾净!」
大伯母呜咽着,不敢反抗,只能乖乖张嘴。
大伯再也忍不住,整个射在她嘴里。
她咽着丶吞下去,眼泪鼻涕满脸,但全身还在颤抖。
大伯一边喘气,一边用力压住她头,低声骂道:「干,记住了,以後别再乱顶嘴!」
大伯母哭着丶颤抖着点头:「嗯……头家,我知道了……我再也不敢了……」
房间里回荡着她的啜泣声和喘息声,整件事才算落幕,气氛又粗又浓,但她已经完全服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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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陈浩和若君在修干隐形屋里洗完澡,清凉的气息从屋里飘出,让人精神一振。
屋子里电器家俱应有尽有,昨晚两人一边泡着咖啡,一边吃着饼乾,慢慢享受属於他们的夜宵时光。
就寝时,陈浩没有对若君使用大龙棒,系统一直阻止,他只好乖乖让妻子用口解决,心里带着些许无奈。
此刻大厅里,陈母和陈父坐下吃稀饭,两人互相瞥了一眼,脸上都忍不住露出笑意,气氛顿时轻松起来;陈浩则一脸不爽,皱了皱眉,悄悄撇了撇嘴,心里暗暗翻了个白眼。
陈父边吃边说:「浩子,你不是知道你小叔的地址吗?他走的时候不是找过你吗?没说?」
陈浩被提醒,才想起前身记忆里小叔在深圳,还说过看房子问他要不要一起去打拼。
若君忙着帮丈夫夹菜,动作细腻,每夹一口都摆放得整整齐齐,又顺手把茶水倒满。
陈浩接过茶放好,笑着点头,又夹了一块肉放进嘴里,答:「爹,有啦,但你不会真叫我去找他吧?」
陈父摆手:「没叫你去找他,是叫你写信过去。」
「自己跑去找,这边谁管房子丶谁送两餐?」
陈浩点头应承:「好啦好啦,我晚点就写信,顺便带媳妇回娘家,把信投了就行。」
陈母一听若君要回娘家,立刻忙开了:「等等娘,我去准备伴手礼,回去不能空手。」
「听说媳妇要去报喜怀孕了,得带点心意。」
她迅速跑到冰箱,把卤排和炸排拿出来电锅加热,又把之前陈浩买的几样菜丶甘草整理好,摆放整齐。
若君在旁帮忙搬东西,把大包小包整齐放进车子里,又叮咛母亲别忘了几样小物件。
陈母一边整理,一边笑着回应,手忙脚乱却充满喜悦。
陈父吃饱後骑上自行车出门,陈浩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准备载妻子回娘家。
陈母把打包好的东西再检查一遍,叮咛道:「先去供销社买些饼乾或点心,才不失礼。」
陈浩连忙应声:「知道啦知道啦,娘,我们要走了。」
若君坐上副驾驶,整理好衣服,悄悄笑了一下,看向陈浩:「老公,这次回娘家还真热闹啊。」
陈浩握住手把催油门,笑着回:「是啊,不过今天我们可不能空手去。」
车子缓缓驶出门口,阳光洒在两人的脸上,修干隐形屋里的清凉气息似乎还留在身边,让整个早晨都舒爽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