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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工地那天,刚过早上八点。
这片地离家不远,走路大概五到十分钟就到了。
太阳已经从地平线升起一阵子,温暖的阳光洒满大地,清晨的微风吹拂着脸庞,空气里还带着一股新鲜泥土的味道。
远处传来一阵阵笑闹声,熟悉的声音从四面八方涌来——大伯丶三叔丶四叔丶五姑,一大家子人热热闹闹地聚集在这儿。
大伯是最早到的,身後跟着大哥丶二哥,还有家里大小男丁和几个远房亲戚,一大群人黑压压地站成一片,数了数,足足有二十口人。
三叔紧接着赶到,眉头微挑,嘴角带着调侃的笑意:「哎呦,大哥,这是来干活还是搬家啊?怎麽全家都给拖过来了?」
大伯有点尴尬地抓了抓头,偷偷瞄了三叔一眼,低声说:「三弟,你嫂子脾气你懂的……她说她娘家那边一堆闲人,闲着也是闲着,就全拉来凑热闹。刚好老二这边缺人,就让他们来帮忙了。」
「对了,跟你们说,昨天老二来找我,我还跑去问了村书记阿财,老二真的把村口那块地给顶下来了。」
大家听了都挺惊讶,财力这麽厚实,但一听土地是五十块买块地皮,後面还得自己掏腰包花更多钱,兴趣也就冷了下来。
三叔心里冷笑:嘿,大哥这算盘打得真精,凭大嫂那脾气,这活儿里不抽点利润怎麽行。
他脸色一沉,转身对三婶大声喊:「快回去,把人全喊来,妳家的弟弟和哥哥一个都别漏!」
不到半个时辰,十九个人浩浩荡荡跟着他赶来,工地立刻热闹起来——这就是乡下人说的「输人不输阵」。
四叔和五姑丈站在一旁,看着这热闹的场面,交换了一个眼神,心里各有盘算。
四叔心想:你们这到底是来干活还是来抢生意?大家都有份分钱,别落了下风。
於是他大声吆喝,拉来了十七个帮手。
五姑丈虽然人手不多,也带了十三个,心里清楚,这种热闹怎能少了自己。
工地上黑压压地站着一大片人,铁锤丶小推车丶搅拌铁棍等工具摆放整齐,准备就绪。
这年代,一户人家一个月花三十多块钱就能过得舒舒服服,村里的甚至更便宜,二三十块就能应付。
别看三天一块钱的工资少,算起来,一个月一个人能赚十块,家里三口子都来干活,这额外收入能让日子好过不少。
这种活儿稳定又赚钱,难怪村里人争先恐後地抢着做。
人群里还有不少十五丶六岁,精力旺盛想帮补家计的小年轻,个个摩拳擦掌,准备干得热火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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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浩父子也到了工地,陈父一站定,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张开得像要喊话似的。
「我勒个去……这一天得付多少工钱啊?」他瞪着陈浩,眉头紧皱,满是担忧。
陈浩却轻松一笑,心里打着自己的算盘:「嘿嘿,这样正好,早点盖好,早点完工。以为我没钱吗?」笑得像捡到宝似的。
「老爹,你想多了。」陈浩得意地说:「才六十九个人,三天一块钱,一个月才六百九十块,唉哟,我付得起!人多活儿快,这根本不是亏,是赚到啦!」
陈父听了急了:「付得起?你当你是土豪啊?店面都还没开张,就先砸这麽多钱?咱家才五百块耶!」
陈浩摆手安抚:「爹,别紧张,钱是我出的,值不值,到时候你就知道。」
陈父皱眉,嘴角微微抽动,心里嘀咕:这小子啊,被我和他娘宠坏了,张口就吹牛,倒也不怕自己嘴巴打结……只希望那媳妇能把他这脾气压住。
陈父心里仍忐忑不安,这麽多人天天干活,工钱到底撑不撑得住?他暗想:不行就先跟兄弟们赊个帐,应该没问题吧。
他走进工地,笑呵呵地招呼大家:「大哥丶三弟丶四弟丶妹夫——都吃饱了吧?你们这可真行,一下子拉来这麽多人,呵呵,让我这小棚子热闹得跟过年似的!」
大伯当老大,率先开口,语气里带着几分酸味:「老二啊,咱们也就是太闲了来帮忙。
「这点小钱,你应该没放在心上吧?」
「这话一出,大家心里都明白——当初分家产是平分的,这事儿连他媳妇大嫂到现在还有些放不下。」
三叔丶四叔倒没多说什麽,双手抱胸前只在旁边笑着看热闹,没插手。
陈父摆摆手:「哎,我又不是主事的人,这事还是我媳妇後来才跟我说的。」
「大哥,这事别再提了,娘都不在了,计较这些对身体没好处。」
「小时候我们几兄弟加上五妹,不都跟在你这老大屁股後头跑得跟屁虫似的……对了,这工钱啊,是我家浩子包了!」
陈浩见机,对这老掉牙的家产纠纷不以为意,笑着站出来:「大伯丶大哥丶二哥,还有各位叔伯姑婶,大家放心干活,三天一发工钱,分文不差。」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出钱的不是陈父,而是这个刚成亲没多久的年轻小子。
大哥笑着说:「嘿嘿,浩子,你都这麽说了,那我们一定帮你把房子盖得结实!别小看我们这几个哥们,村子里的房子没我们帮过的还真少!」
陈浩点点头:「好,那就开工吧!中午有饭管,下午六点收工前还有点心,大家干得舒舒服服,晚上吃饱喝足再回家。」
陈浩站在一旁,身上还带着刚成亲的青涩和责任感,他轻轻喊了声:「开工!」
瞬间,工地上热闹了起来,大家脸上都挂着笑容,因为这活儿还包了两餐饭——别的工地顶多就一餐,还不怎麽好吃,两餐的活儿更是抢着要。
铁锤敲打声此起彼伏,地面上石块摩擦声也响个不停,现场像个热闹的小集市。
四叔挥舞着铁锤,大声喊道:「大哥,这边地基得抬高一点,不然後面屋子就歪了!」
大伯站在一旁,沉稳地拍了拍四弟的肩膀,低声提醒:「别急,这砖头可不轻,慢点来,别出差错。」他的眼神里满是多年的经验和责任感。
几个穿着工作服的中年人和几个年轻小夥子,像是五姑家的远房亲戚和孩子们,正忙着敲打地基。
几个老师傅动作扎实,说笑声不断。
一个年轻小夥子搭着陈浩的肩膀,笑着说:「浩子,这房子盖好了,媳妇娘家来了也有面子!」
陈浩微微一笑,带着点青涩答道:「还早呢,我刚成亲,媳妇那边家人还得慢慢相处,孩子也还没着落呢。」
他随即掏出出发前画好的蓝图,拍拍手说:「各位大哥,这地基要是打好,我这有蓝图,想照着盖,你们看看行不行?」
带头的工人接过蓝图,左翻右翻,仔细端详了半天,皱眉说:「小伙子,你这要盖五层楼,每层还不一样格局,一个月根本搞不定。」
「不过材料准备得充足,主要是时间,起码得五个月!你资本撑得住这工钱吗?」
五姑丈站旁边,笑着提醒忙碌的年轻人:「小心脚下,别滑倒了!」说着伸手稳稳扶住一个差点跌倒的小夥子。
他转头对陈浩说:「浩子,这工头是我姐姐夫家的大哥,也是亲家,专门干这活儿的老手。」
「听说你房子要盖五个月,钱不少喔。」
「不如改成四天一块钱工资,你能撑得住吧?」
工头点头说:「你要认真盖好,交给我们,保证漂亮。」
「只要你撑得住这五个月,没问题。」
现场大家开始热烈讨论起来。
大伯拿着图纸,眉头微皱,眼睛眯成一条线,指尖轻轻抚摸着纸边,像是在用心体会这张蓝图的分量。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抬起头,语气沉稳地说:「浩子,这地基得打稳,基地也要宽敞点,这样将来想加盖才方便又牢靠。」
「五个月工期不亏,四天一块钱工资也行,我跟他们再谈谈条件。」
三叔和四叔站在旁边,三叔咧嘴一笑,四叔则用力点头,齐声应和:「没错,浩子,咱们老家讲究面子,房子盖得好,办酒席咱们肯定出力!」
工地上,铁锤敲击声和喊话声此起彼伏,气氛热闹得像赶集似的。
这时,一个戴着草帽丶面带几分算盘神情的年轻人蹦蹦跳跳地凑过来,拍拍陈浩的肩膀说:「浩哥,我刚算了算,这五个月下来,最少得花三千五百块……」
旁边一个小屁孩嘻嘻地笑着插嘴:「三千五百块?我慢慢花这钱能过一辈子,还能娶个明星老婆呢!」
陈浩听着他们,嘴角微微上扬,但眼神却很坚定。
他知道,现在改革开放的风吹得还不够猛,大家都还没察觉未来会有多大风暴。
三千五百块,甚至三十五万,对未来的自己来说根本不算什麽。
他点了点头,语气里带着自信和决心:「既然大家都这麽有心,我也不打算压低工钱,五个月就这麽定了,大家放心干吧!」
陈父听得一脸惊讶,瞪大眼睛道:「浩子,你这是认真的?三千五百块啊……」
陈浩走近,顺手在陈父肩膀轻轻拍了一下,笑着安慰:「爹,别担心,以後你就知道了。」
「不一定是我突然开窍啦,哈哈!」
太阳慢慢升高,汗水顺着脖子流下,工人们一个个额头渗着汗水,却没有一个喊累,反而越干越起劲,因为这是自己家的事,盖得好,脸上才有光。
大约九点半,陈浩擦了擦脸上的汗,迈着稳健的步伐走到陈父身边,笑着说:「爹,我先回去叫娘多准备点午饭,现在人多了一倍,娘和媳妇怕忙不过来,我待会儿再过来。」
陈父皱着眉头,带着点担忧点点头:「好,你也不用老跑这儿,我来盯着就行。」
「一天这麽多人吃饭,怕你娘和媳妇忙不过来。」
陈浩想了想,摆了摆手说:「是啊,这些菜让女人抬,光是抬菜就费劲,还得一盆盆装好等我来搬上车。」
他笑得轻松,朝停在一旁的车挥了挥手说:「我有车,回去顺便帮忙买菜,菜多点没问题,回来也方便。」
「爹你放心,有时间我还是会过来看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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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浩先骑着车往阿松那边去,一到就跟他约好晚上六点半一定得想办法出来见面。
阿松听了,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浩子啊,你别让我变那个电灯泡啊,朋友的老婆可不能碰,这事忒不地道。」
陈浩听了有点不服气,立刻反驳:「哎呀,谁说我欺负你啦?我都结婚了,你跟我一起去也好,还能跟她说声抱歉。」
「要是你想找小三,我也不介意,雅芳挺可以的嘛,我还能找个理由跟我老婆说我跟你出门了。」
阿松听了,想了想,点点头:「小三啊,说实话我以前对雅芳确实有点意思,但我家那母老虎一碰我,整个人就蒸发了,真没办法,太帅反而害我没戏唱。」
「算了,不想那麽多了,好吧,陪你去一趟,这事儿总得解决。」
陈浩不理他那点自恋,笑着说:「好啦,说定了,晚上六点半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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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陈浩心情挺不错,嘴角止不住地翘着,心里暗笑:我这可是连初恋雅芳都送出去了啊。
什麽「隐藏任务」丶什麽雅芳的呻吟,大概也不会再遇上了吧。
回到家,他开心得边走边小跳,直奔厨房,打算先看看娘和媳妇。
院子里,陈母正弯着腰洗两间房的床单被褥,一边用力搓洗,一边小声嘀咕:「这小子的床单味儿真重,一晚上到底让若君泄了多少回啊……要是能怀个胖小子就好了,反正十天左右就知道结果了。」
屋里,若君弯腰在厨房拔菜根,忙着备午饭。
忽然,一双大手从背後环住了她的腰。
她猛地一紧张,反手就要掰开,还张嘴准备咬那只「脏手」。
「哎呀,是我啦!」陈浩赶紧喊。
「啊!浩哥,是你……我还以为是坏人呢,差点跟人拼命了……」
话还没说完,陈浩已经将她搂紧,低头在她唇上落下一吻,两人亲热地缠了好一会儿。
「抱歉啊,老婆,本来想给妳个惊喜,结果吓着妳了。」陈浩笑着说。
若君被吻得满脸通红,心里甜得发烫——娘说得没错,男人下了工作第一件事就是来找妻子,这才是心在家里的样子。
她低声问:「浩哥,那工地怎麽样了?今天怎麽这麽早回来?」
「没事啦,老婆。」陈浩随口应了一句,接着又问,「对了,娘呢?」
「在院子里洗床单和衣服呢。」
陈浩坏笑着凑到她耳边,声音低沉又带点诱惑:「那……老婆,我们先来干一炮怎麽样?」
若君顿时脸颊烫得像染了胭脂,心跳也漏了一拍,眼神躲闪又闪烁着光芒。
她轻轻咬了咬下唇,娇声回答:「好呀……那就回房去吧。」
那一刻,她的心里像被轻轻撩动,既羞涩又期待,脑海里不由自主浮现出陈浩那张坏坏的笑脸。
陈浩笑得更深情,撩拨地说:「回房哪有情调,在这厨房直接开战,将就将就也挺刺激的。」
若君轻轻抿嘴,羞涩却又带着一丝悸动,乖巧地伸出手让他牵着,随即被牵着往里面的桌子走去。
陈浩一把抱起若君,毫不留情地放到厨房椅子上,自己坐在桌边,压低距离,让两人形成强烈的高低差。
这几天的激情让若君越发放肆,她迫不及待脱掉陈浩的裤子,热烈地舔舐那粗壮饱满的阳根。
惊讶又兴奋地发现,比起前几日更粗更硬,她含住後轻轻用牙齿咬了几下,舌头不停挑逗,属性点42加持下,她湿润得几乎滴水,手指早已无意识地抚摸自己淫荡的阴唇与炙热的穴口。
陈浩眼皮微合,浑身紧绷,紧抱着她的头,热吻绵绵不断。
猛地站起,施展绑缚术,粗暴却带着情欲地把若君吊起,牢牢绑住她单脚弯曲挺立。
他高举阳具,缓慢而强势地推进那潮湿火热的穴口,直顶到最深处,刺入骨髓般的满足感瞬间爆开。
陈浩吻住她的唇,一手死死托住她翘起的蜜臀。
「浩……哥……好紧……你的阳具塞满了我整个里面……我要尿了啦,快了……」
他掌控节奏,三次浅推後狠狠狠地一深冲,粗暴的撞击令若君湿泪交织,低声喘叫。
「想尿就放开尿,别忍着,不然会疼死你。」
一股滚烫热烈的液体像洪水般汹涌而出。
「浩哥……我尿了……啊啊……你干得我尿崩了……」
陈浩一手托臀,另一手无情变出变形阳具,从後门缓缓探入,将她後穴撑得欲裂。
若君达到巅峰,前後双洞同时被充斥,全身颤抖到极点:「浩……哥……双洞一起……我快喘不过气了,别停……」
陈浩口中还含着她奶头,舌头强势钻入她嘴里,吸吮舔舐,控制她的身体渐渐放松。
他猛烈冲撞,低声喝道:「老婆,深呼吸,尽情享受这属於我们的狂野厨房性爱!」
陈浩的腰力像活塞一样精准有力,一下一下把整根阳具插到底。
每次抽出,都带着晶莹的蜜丝,湿滑得发出「啵丶啵」的黏响声。
被绑着吊起的若君,身体随着他的冲击微微晃动,胸前的雪峰不停抖动,乳头因摩擦越挺越硬。
「浩……哥……慢点……我……快要……」
她的声音沙哑,眼里含着泪光,喘息和呻吟交错,像是快喘不过气的旋律。
陈浩像没听见一样,保持稳定又沉重的节奏,前後双穴紧紧包住他,让他全身烫得发烫。
「撑着……我要把你湿透的呻吟和颤抖都留在这里。」
厨房门缝外,微弱的光影晃动。
陈母原本想来看看媳妇准备好了没,却听见里面传来低沉喘息和肉体撞击声。
她屏住呼吸,心跳加速,透过门缝看见吊在半空的若君,赤裸的身体,被儿子陈浩紧抱着,一次次深入。
若君完全没察觉有人在外面,双手被绳索绑着,没法支撑,只能随着陈浩的撞击颤抖。
每一次冲撞,她的身躯在灯光下划出漂亮弧线,爱液沿着大腿内侧滴落,在地上留下细细水痕。
陈母紧贴着门框,手指死死抓着门把,身体不自觉地前倾,胸口起伏急促捂着嘴,却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声。
她的目光死死盯着那根一上一下进出的阳具,脸上泛起热红,双腿也不自觉夹紧。
这臭小子比他爹还长不少,记得小时候帮他洗澡,长大後都没见过这麽猛的。
陈浩似乎察觉到什麽,目光瞥向门缝,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动作丝毫不停。
他在若君耳边低声说:「老婆……小心有人在看呢……你还敢叫得这麽大声?」
若君猛地睁大眼,羞得浑身发紧,但快感和羞耻交织,让她全身酥软,声音颤抖着:「浩哥……不要……啊……真的受不了了……」
陈浩的腰力稳定有节奏,一波接着一波,阳具粗壮坚挺,深深地撞击着若君的身体。
前後双洞被填得满满的,每一次顶入,都像电流在她体内游走,激起层层颤抖,热烈的喘息从胸口断断续续地溢出。
她眼睛死死盯着厨房里的一举一动,脸颊通红,呼吸带着急切的热度。
「浩哥……啊……我快高潮了……别停,继续……」若君的声音湿润而颤抖,里面满溢着渴望与无法抗拒的激烈情绪。
陈浩低沉地吼道:「大声喊出来!让整个世界都听见妳的名字!」
若君发出凄厉而热烈的呻吟,身体突然一颤,前後双洞紧紧收缩,将他的阳具紧紧箍住。
陈母下体闷热,已经湿润,她忍不住一只手悄悄滑入自己腿间,轻抚敏感的阴核,指尖带起一阵颤抖。
湿滑的爱液混合着尿液疯狂涌出,温热地滑过她的腿间。
「啊……我……高潮了!」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陈母急促的喘息声,体内滚烫的热浪袭来,她忍不住大声喊出:
「啊……我……我也高潮了!」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厨房里的节奏瞬间停顿。
陈浩心知母亲在偷看,却依旧缓慢地推动着,保持着节奏。
若君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急忙用手捂住嘴巴,低声带着羞涩又慌乱地说:
「浩哥……是娘的声音……嗯……嗯……」
陈浩眉头微皱,低声安抚:「老婆别怕,娘哪有空来这里,我先缓缓,接着继续猛操妳!」
他加速冲刺,湿润的撞击声充满空间,若君身体紧绷,迎接更猛烈的快感。
偷窥的她咬着下唇,心中羞涩却掩不住渴望,每一次儿子撞击若君的身体都像火焰点燃她内心的欲火。
她微微呻吟,手指加重节奏回来抽动,身体随着幻想扭动,渴望自己也能被那股热烈吞没
就在最後一波冲击後,陈浩猛然射出精液,拔出阳具,绳索随之消散。
若君马上蹲下,含住丈夫的大棒,舌头灵活地清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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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的陈母紧紧捂住嘴巴,直到最後一刻高潮才悄悄把手从下体收回,退回房里。
她换下湿透的内裤,脸颊通红如烈焰燃烧,紧握床单,腿间滚烫翻涌,手指在下阴部位轻轻摩挲,随着幻想微微扭动,心跳如战鼓般狂烈。
脑海中儿子撞击媳妇的每一寸肌肤像电流劈过全身,快感一波波席卷全身,她低声闷哼,慢慢转成高亢尖锐的呻吟:「啊……头家……快……快……干我……啊……」
高潮如狂潮般涌来,她全身紧绷,汗水与湿液顺着肌肤滑落,胸口丶腹部丶腿间颤抖不止。
手指的摩擦丶幻想的冲击交织,心理羞涩与渴望交错,她尖叫:「啊……头家……干我……高潮……啊……干我……啊啊……!」
整个房间充满她的呻吟丶喘息丶叫春声和体液的湿热,身心完全沉浸在极致快感深渊。
她擦拭过湿润的下体後,穿上内裤,脸颊泛起一抹红晕,像被悄悄点燃的火焰暂时熄灭。
四十岁的她,依旧满怀欲望和热情。
昨晚和丈夫只亲密了一次,还是她主动挑起情火,但今晚,她心里的渴望更强烈,整个人都在期待一场更加狂野丶激烈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