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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瞳孔完全漆黑,眼眶和高鼻梁却红郁一片。
——动情至极,也忍耐至极。
“你特么……”发烫的掌心泄愤般揉搓撩火的小手,况野咬着后牙槽,“胆儿怎么这么肥?”
“……”
咬住吻到红肿的唇瓣,孟惊鸿说不出话。
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血气方刚的明明是这个男人,每次精-虫上头的却是她……
手在男朋友肩上撑了下,刚想从他腿上下去,侧腰就被警告似地狠狠抓了一把。
“还动!”
况野声线窄而沙哑,压着股狠劲儿:“真以为我不敢办了你,嗯?”
他哪里是坐怀不乱,分明是千钧一发。
欲&望早已被她完全唤醒,全凭千锤百炼的意志硬抗。现在她手指一勾,小腰一扭,最后那根弦都会彻底崩坏……
进不得,退又不让走,孟惊鸿坐在男人腿上又羞又气。
小钩子一样的眼角抬起来剜他一下,她极低声地嘟哝了句什么。
况野没听清,却猜到人在说什么。
臂弯收紧,他将她揽进怀里——和刚才接吻时的凶悍不同,这个怀抱充满眷恋和温柔。
“想要你。”
男人一如既往的直白:“很想。”
埋头在女孩颈窝,他深吸了口气,低声闷闷:“舍不得。”
怎么可能不想。
她这么软,这么白,这么香。
每次对上这对湿漉漉的水眸,都是对定力的残酷考验……
大手在她瑜伽裤上拍了拍,他意有所指:“这个时候做对你身体不好。”
男人堆里扎久了,每次对比都是对他人的伤害,况野很清楚自己的硬件算什么档次。
——本来够她受的了,再带出点血,估计真能给弄成阴影。
来日,方长。
他很急,却不急在这一时……
脸上更热了。
狂跳的心脏却被无形的手接住,妥善地安置甜蜜的温水里。
——他的“舍不得”比“想要”更令她心动。
“那你还不放开。”孟惊鸿弯折的小腿晃了晃,
“让我下来啊……”
“急什么。”况野不满啧声。
他蛮横地将她摁进怀里——是她喜欢的方式。
“做不了,还抱不得了?”
“……
这话说的,仿佛她是一个色-欲熏心,又下马无情的女妖精。
孟惊鸿缩在男人怀里,没有啃声。
他脑袋还戳在她颈窝里,热烘烘的鼻息全喷在她脖子里,最后拉出一声幽幽喟叹——舒服至极,又欲求不满的既视感。
“缓一会儿,憋得疼。”
“……?”
从结实大腿慢慢滑坐到髋上,孟惊鸿缓缓瞪大眼,终于反应过来他说的“疼”是怎么一回事了……
心头一震,她赶紧挣开男朋友的怀抱:“好、好了——”
“我一会儿还要早些回去呢……”
刻意不往灰色运动裤上看,孟惊鸿扭头看着地下室的天窗,脑袋里依旧旖旎滚烫。
她忽然又想起不知道哪儿看过的一句话:
和这个男人要孩子,可能比生孩子还疼……
瞥见窗外西沉的太阳,况野眉心动了下。
他们居然亲了这么久。
以前锻炼他都没在这儿呆这么久——他俩这样,怎么不算锻炼呢。
两个人都心跳飙升,身体发热,气喘吁吁。
唇舌酣畅,口齿淋漓。
这种练法,他以后要一天练三次。
况野从训练凳上起身,“嗯”声:“我现在就做饭,吃完送你回去。”
孟惊鸿点点头,嘟着脸整理头发。
女朋友被自己吻得衣衫凌乱,眼眸迷离,男人成就感爆棚,同时滋生更强烈的占有欲与不甘。
——今儿居然被姑娘的主动占据上风,下回他要不连本带利地赢回来,还算什么爷们儿……
“买了点儿牛肉,刚到了。之前剧组那草原直送的。”况野朝女孩挑挑下巴,“正好给你补补。”
他扯了下灰色运动裤的带子,意味深长睇女朋友:“免得以后体力跟不上。”
“……”
还未冷却的脸颊再次升温,孟惊鸿白他一眼,不搭腔,兀自拿起墙边的水杯和手机。
气音得逞轻笑,况野翘起唇边往外走。
行至门口回头,他看见女朋友依旧在原地举着手机一动不动。
“怎么了?”
孟惊鸿没回答,定定看着账号的私信页面。
-
翌日下午,孟惊鸿安顿好姥姥,独自打车前往京舞学院。
本以为短时间内不会来学校这边了,没想到会有这样一份意外的邀约……
约见地点在学校门口的俄罗斯餐厅,饭点已过,餐厅里没什么人,孟惊鸿一眼就看见窗边托着下巴的女孩。
她缓步走过去,有点不太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迦迦学姐。”
每个学校里都有万众瞩目的风云人物,孟惊鸿就是同学们普遍认定的“女神”,但她却从不敢以此自居——因为前有尤迦。
在她心里,只有尤迦学姐才称得上真正的天之骄子。
孟惊鸿入学时学姐已经大四,可早在附中时,尤迦的名号就如雷贯耳。
京舞人才济济,高手如云,而尤迦就是那个高手和人才汇聚后,大家看她跳一场舞,就会怀疑自己到底适不适合干这行的存在——王炸级天赋选手,身体条件和软度赢在起跑线,舞感和技巧双一流。
很多学妹艺考是将孟惊鸿的舞蹈当作范本,而孟惊鸿当年考试时,看的是尤迦。
尤迦在校期间拿过的奖项,孟惊鸿迄今难以望其项背——她就是金字塔上的塔尖,十万天兵面前的孙悟空。
差三届,她俩在校时交集很少,但听得多了,看得多了,孟惊鸿早将学姐比作标杆,甚至有两分暗自较劲的意思……
尤迦毕业那会儿,孟惊鸿还特意关注过她的去向,结果让她大跌眼镜——不少大剧院,包括国舞院抛出的橄榄枝她一个没接,扭头自己跑欧洲去了,说想先游学一番扩充经历,再考虑职业道路。
这一游,就像小鱼游进汪洋转瞬不见,孟惊鸿再也没听过学姐的消息。不仅她,学校的其他人也都没尤迦音讯。
——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
再后来,这个名字被提及的越来越少,逐渐被人淡忘。
孟惊鸿本以为自己也早忘了这号人,可昨天看到尤迦的私信后,她脑中瞬间浮现她当年在迎新晚会上跳朝鲜舞的模样:柳手鹤步,清冷出尘。
——和眼前这个短发齐耳,圆润丰腴的女孩完全判若两人……
“你来啦!”尤迦惊喜叫道,一边站起来将孟惊鸿拉到自己对面,“快坐啊。”
本就不算熟悉的故人突然出现,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