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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如萱翻开自己的本子，和身边的同事相视一眼，继续审讯道：“年龄？”
“28。”
“赵玲思是你杀的？”殷如萱眯眼，握着笔的手捏到指节泛白。
刘轩安点点头，供认不讳的承认道：“没错，是我杀的。”
意料之外，还以为刘轩安会抗一会在肯交待，没想到出奇的配合审讯，对于自己的杀人行径供认不讳。
殷如萱飞快的在本子上写着，冷冷的开口又问了一句，“赵玲思的母亲冯潇潇呢？”
点了一下头，刘轩安无所谓的双手一摊，还是承认，“也是我杀的。”
“原因？”
“我说你这女警察，我已经承认杀人了，像我这种穷凶恶极的人，杀人还需要理由吗？”
不等殷如萱开口，他自顾回答了，“当然不会！”
说完，便将头侧到了另一边，已经攥起了拳头。
隐藏的不错，但殷如萱还是捕捉到了他面上一闪而过的情绪。
疑惑皱眉，开始明明进行的好好的，可为什么一提及到杀人的理由，刘轩安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呢？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无论殷如萱和同事再怎么询问，刘轩安跟他们打太极，就是不愿意谈杀人的动机。
“那另外一个女人王珊呢，她现在在哪里？”
瞳孔骤缩一下，刘轩安掐了掐掌心，在脑海里认真搜寻了一番，完全没有任何关于这个女人的消息。
所以，这就是那个人说的后面的惊喜。
步步为营，还真是算好了每一步，而他就是犯蠢逃无可逃的猎物。
只是走到今天这一步，这是刘轩安自己的选择。其实，在那个人找到自己的时候，他就没有了退路。
“我不知道！”
要知道，除了赵玲思、冯潇潇，还有一位出租车司机没找到。生死未卜，警方必须第一时间撬开刘轩安的嘴。
“你……”
后面是出奇的不配合，刘轩安瘫坐在椅子上，竟然当着殷如萱的面睡觉，还故意打鼾。
没办法，只能暂停审讯。
一直看着监控的岳景曜打了个响指，张生走过来站在他身侧，听他吩咐道：“单独给刘轩安安排地方，晾着他。”
“明白！”
有些丧气，殷如萱一心想着另外一名受害者，忧心忡忡。
走出去，在公安局院子里看到了那抹欣长的身影。
在抓到刘轩安的时候，殷如萱心里是如释重负，甚至还有些骄傲。
但刘轩安如何也不愿意交代王珊的下落，殷如萱感觉已经使出了浑身解数，遗憾的还是毫无进展。
走过去，殷如萱有些颓的踢了一下地上的石子，“岳队，眼下该怎么办？”
岳景曜点燃一支烟，吸了一口烟。
不自觉的憋了一口气，她不喜欢烟味，但是岳景曜并不知道。
岳景曜是多年的警察，洞察力卓越，自然注意到了殷如萱的不对劲。
拿下烟，在手指碾灭，语气平淡，“术业有专攻。”
也对，她只是一名法医，终究是无法跟他们这些警察出声的专业人士相比。
“不过，还有其他的突破口。”
他话音刚落，张生从里面走出来，手里多了一份资料，“师父，刚查到的。”
接过来随意翻了几页，岳景曜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嘱咐道：“盯紧刘轩安，他应该没我们想的那么简单。”
扭头对上殷如萱疑惑的眉眼，岳景曜抬手将烟准确扔进垃圾桶里，“殷如萱，你跟我去趟超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