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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依跟着殷如萱进了办公室，又看到她一个人坐着发呆。
“萱萱，你到底怎么了？”
“依依，其实人跟人之间真的是有很大的不同。”殷如萱说完还笑了笑，放下手里的保温桶开始做事情。
看着突然像是恢复过来的殷如萱，姜依想要劝解的话又全咽进了肚子里。
算了，反正只要小姐妹没事就好。
张生查了几天，查到许多细微的线索，却没有一条可以证明翁美如就是杀死翁莲的凶手，却让她身上的嫌疑越来越深了。
他回到队里的时候正好遇到吃午饭，打了饭一屁股坐到苏琛身边。
“我去，张生，你身上臭死了，多少天没洗澡了！”苏琛一下子蹦了起来喊道。
张生一身脏兮兮的，满头发的灰。对着苏琛冷哼一声，道：“还好意思嫌弃我？搞得跟你自己没有臭过一样。”说完大口大口吃着饭。
“不过，张生你也太夸张了，不就是查个案子嘛，咱们这个案又不用蹲点，你干嘛像进了乞丐堆一样。”苏琛边吃边说，也不提什么嫌弃他臭的话了。
“快别提了，与其说这是个高智商犯罪，我更愿意相信这货为了杀人布局了很久。明明时间也不算太长，可是偏偏查到一点蛛丝马迹，线索又立刻断掉。”
张生的饭很快就吃完了，又说：“快点，我有事情要汇报，一会说不定师傅要开会。”
苏琛和刘天也加快了吃饭的速度。
大家坐到办公室的时候，张生已经洗完了澡，换了套衣服。
“线索虽然有不少，可是都不能直接证明翁美如是杀人凶手。她到底是有多恨她母亲，才会下这么重的手？”张生把自己查到的东西都交给了岳景曜。
“不如，直接找翁美如谈谈。”殷如萱是特地过来的，姜依听到自己男朋友归队了，扔下手里的东西就跑了，她跟在后面差点没跟上。
“看赵复齐这样子就是替她在顶罪，如果翁美如知道了这件事情会有什么想法？”殷如萱说。
“那万一，翁美如觉得有人替自己顶罪了，反而松了一口气呢。”张生说。
“只要是做过的事情，总会留下痕迹的；翁美如如果真的杀了人，不过隔多少年我们总能找到证据的，有区别的只是时间的长短而已。反正赵复齐都进来了，说一下也没什么问题吧。”殷如萱看向岳景曜，不知道他会不会支持自己的看法。
毕竟之前苏琛他们答应过不能将赵复齐自首这件事情告诉翁美如的。
“那就直接去找翁美如吧。”岳景曜说完顿了顿，又道：“我和殷医生过去，你们留下。”
姜依觉得那么奇怪的气氛又来了，看了看两人，最终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很快就散了会，她也没空去管那两个人了。
翁美如在国内获得的一份office，这家公司的福利看上去很不错，还有单人公寓。她的新居就在那家公司的附近，很繁华。
也许是正在上班的原因，这次乘坐电梯的又只有殷如萱和岳景曜两个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