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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说着忽然恍然大悟,“对哦,你是修仙者,那必须和...”
“说太监试试?”
“洁身自好,清心寡欲,端的是神仙般的高风亮节,怎会贪图小女子这等平庸姿色!这么说您还满意吗?”
“闭嘴。”
“好的,一切听你的!”
“傻缺。”
“哎哟我去!这对新人太好笑了。”
一个人开了头,众人立刻跟风,集体哄堂大笑,直笑得锦衣冷汗淋淋,万分哀怨地狠狠瞪向南宫云恒。
南宫云恒忽然弯腰凑近,“锦衣。”
“啊?”
“怕疼吗?”
冰冷到毫无起伏的话语刺入耳膜,锦衣微微一愣略带不解地凝视过去,却见他神色无异,好似在谈论天气如何般随意。
“我没痛觉。”
“天生?”
“不是。娘不让说,你别问啦。”
看着锦衣歪脑袋眨眼的模样,南宫云恒睫羽微垂,抬手捏住她左边脸颊,用力向外扯了扯。
“不痛?”
“没感觉啊。”
听到这种回答,南宫云恒沉默片刻,随后松开手指,待瞧见锦衣脸颊红痕后,又覆上指尖轻轻一划将其消去。
“难道我们出不去了?”
“不是我.....”南宫云恒突然抬手一戳,锦衣只觉心口似被什么用力击中般,躬身后退眼前一黑!
“是你。”
“南宫云恒?”
待眼前恢复光亮,锦衣不可置信地低头看去,便见漆黑喜秤此刻正不偏不倚穿透她的胸膛!
“为,为什么?”
不给锦衣任何反驳机会,南宫云恒神色淡淡,指尖微动,唰的一下抽出喜秤!
锦衣无力向后倒去,鲜红血液溅落纱幔,如破碎舞蝶般自她瞳孔中蔓延开来,直至铺天盖地漆黑一片。
“杀,杀人了,杀人了!!新郎官杀人啦!救命啊!!”
随着一声声歇斯底里的喊叫,屋内人群惊恐地向门外奔去,哭喊叫骂充斥周围,不一会便跑得无影无踪。
“锦,锦儿?”
“老夫人?!您,您先别进来!”
眼见魏夫人跌跌撞撞冲入房内,喜梅赶紧上前阻拦,却被一把推开,头磕上门栏当场晕了过去。
魏夫人浑身颤抖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怎么会这样.....怎么可能......为什么?!”
面对魏夫人的质问,南宫云恒漫不经心地拿起喜秤,用白巾包裹住,细细擦拭起来。
“家中爱妾久病不醒,有幸得一妙方,需阴时阴刻出生女子心尖血为药引,你女儿.....正合我意。”
“不,不不.......不可能!不可能!阴时阴刻,药引,心尖血......”
魏夫人突然一声尖锐大叫,蹲到地上双手抱头,仿佛正经历什么极其痛苦的折磨。
南宫云恒轻瞥红帐内一眼,不疾不徐走至魏夫人身前,稍稍弯腰凑近俯视她。
“三年前,你已死。”
“槿儿......原来我也死了...死了......”
“唔......”在一阵撕心裂肺的呐喊中,锦衣缓缓醒来,胸口仿佛压着一业口郁气,令她呼吸不畅很是难受。
怎么回事?我记得好像被南宫云恒......一棍穿心?
锦衣轻轻吸气,刚才的记忆,是魏夫人和槿榆的?可他们并非天耀国人,怎么会出现在宁若若的心魔阵内
思及此锦衣伸手摸向朐口,却被一种粘稠冰凉的液体染滿指尖,锦衣凑近细细一闻,不禁眉头微皱。
“鸡血?”
“太慢。”
锦衣猛然起身,瞪着他,“南宫云恒?!”
着着立于床边不远处,斜靠窗棂,又在垂首擦刀之人,锦衣心中怒火升腾而起。
“你是不是有病?!一而再再而三这样耍我,很好玩吗!”
南宫云恒继续擦刀,并不理会锦衣的怒吼。
“问你话呢!如有必要,你刚才是不是....真拿刀捅我!”
面对锦衣气势汹汹的质问,南宫云恒伸手一挥将磨灵石收回馕中,归力入鞘一语不发看地向锦衣。
“看什么?”
“是,如何?”
锦衣听后全身一震,“你....你认真的?”
“依附他人的废物。”南宫云恒冷眼俯视着锦衣,“杀了,脏刀。”
“南宫云恒!”
就在锦衣怒火攻心几欲抓狂之时,南宫云恒突然拽住锦衣肩膀,一扯一推便将锦衣扔到魏三娘身前。
“对不起,槿儿对不起.....”
“她怎么了?”锦衣问道。
“此刻起,你是槿榆。”
锦衣感觉身子一沉,整个人向魏夫人扑了过去,下意识伸手一挡后,却穿透了她,坠入一片诡异空间中。
锦衣看着周围的环境猛然起身,“什么鬼?这又是哪?”
正在锦衣疑惑不解之时,一阵哭哭啼啼,极其哀怨的女声断断续续传来,锦衣循声望去...
只见魏夫人跪在不远处,怀中抱着一具黑气聚成的人影,模样很是痴狂。
“槿儿,娘对你那么严,是怕你重蹈覆辙啊...所谓女子无才便是德。不过是那些负心人的诸多借口之一,我们能靠的只有自己啊,你懂吗?槿儿醒醒好不好?陪娘说说话好不好?娘再也不打你骂你了好不好?呜呜.....槿儿,娘错了,错了啊!求你醒来啊,醒来看看娘啊!”
最终锦衣不忍再看她如此,只得靠近她身旁,伸手搭上她肩膀。
“逝者已故,何必再去执着?”
“槿儿......”
不等锦衣反应过来,魏夫人猛地抓住锦衣的手,哭红的双眼睁得老大,一眨不眨地生怕她消失的般。
“槿儿,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娘的,槿儿,娘错了,求你别走,别丢下娘好不好......”
“这...我......”
“对不起,娘真的是无心的,其实娘比任何人都盼望你长大成材,不要像娘一样识人不清....”
锦衣紧抿唇角,暗道:可惜你的女儿,早已香消玉损多年了。
魏夫人絮絮叨叨了半天后,突然颤抖地伸手摸上锦衣的脸颊,动作轻柔,仿佛触碰世间珍宝般小心翼翼。
魏夫人含着泪看着锦衣,“娘多想看着你成亲,风风光光嫁作他人之妻,相夫教子,一世无忧的过完此生,可惜.....再也看不到了,你一定恨死我了对不对?一定恨死了.....”
锦衣这时才明白了过来,原来心魔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