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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
虽然夏油杰觉得她是憋笑憋的。然后他就听到了以下对话：
“诶，六法里好像没有规定男孩子不能用可爱这个词吧？”
【六法里也没规定你可以说话啊悟。】
“我不管！反正夏油哥哥绝对不会喜欢你这种……人的！”
【停顿的那一下绝对想说狗吧。】
“你怎么知道？你才刚和杰认识，我和他可是早就认识了哦~”
【也就才一年。】
“我就是这么觉得的！夏油哥哥那么好的人，绝对绝对不可能看上你的！”
【啊，这句话说得对。】
“这样啊，那不如问问他本人吧~”
【你们不是演的挺开心的吗，为什么一定要扯到我身上啊？？？】
面对着两双同时看过来的蓝眼睛，夏油杰露出一个看透世俗的超脱微笑。
“我只喜欢正常人类。”
所以你们两个我都不喜欢。
是的，夏油杰在发现朝凪完全是乐在其中地在演戏之后就已经把她归类于非正常人类了。
但显然面前的这两位都不是有着自知之明的类型。
“看吧！我就说夏油哥哥不喜欢你，臭白毛！”
少女像打了胜仗的猫一样骄傲地昂起下巴。
“我也是正常人好不好~而且都这个年纪了才这点身高，小妹妹你才不正常吧~该不会发育不良吧？”
“你！我才不矮！”
“是是，你是不矮，只是胸平了点。”
看着表面即将又要吵起来但眼里都闪烁着兴奋光芒的两人，夏油杰心里已经毫无波动，甚至有点想笑。
如果我有罪，请用最穷凶极恶的咒灵来惩罚我，而不是让我被这两个东西缠上。——某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诡异修罗场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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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以五条悟暂时恢复正常而结束了这场被强加的毫无意义的戏码。
“说起来，杰你有没有察觉到？”
“嗯，是咒灵的气息。”
“什么？这里有咒灵吗，我怎么没看到？”
早就提前知道了会有一只二级咒灵的三人努力做出正常的一级和四级咒术师的反应。
“朝凪你就在这里呆着，我和悟去看看情况。”
夏油杰按照计划和五条悟朝着被按跪在地上的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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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成悠跪在地上，双手抱头，一直悄悄观察着那位传说中受尽宠爱的大小姐。
胆小、柔弱、骄傲、做作、蠢。
这是他最直观的感受。
这样的话，只要不被那两个看起来不太好惹的少年察觉，她肯定发现不了是他唤醒的那个灵魂体了。
心情轻松了些许的江成悠耐心等待少年从他面前经过了好一会之后，果断咬破了舌尖。
然后他就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因为他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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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人群中突然暴起的咒灵直直向站在车门前的朝凪冲去，却在快触碰到少女的时候被自己的同类拉住了。
是夏油杰提前放在朝凪身边用来保护她的咒灵。
下车之前。
“咒灵操术？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
“我可以提前放咒灵保护你，这样既可以确保你不会受伤，也可以把戏演完整。”
“虽然我不介意受伤，但还是谢谢啦。”
朝凪看着近在咫尺却无法触碰到她的丑陋咒灵，状似害怕地低下了头，肩膀微微颤抖着。
【啊……这时候应该落泪的吧，再配上一声尖叫效果会更好吧？】
但是，她实在是忍不住了啊。
咒灵会有情感吗，真希望会啊，被以为是同伴的东西杀了自己什么的，也太、太令人兴奋了啊！
借着垂下的发丝遮挡住弯起的嘴角，少女无声的大笑着。
“朝凪，你没事吧？”
夏油杰夹杂着担心的话语拉回了朝凪的神智。刚才那只咒灵已经被祓除了，但他还没来得及吃下就发现迟迟没有抬头的朝凪好像有点不对劲。
该不会真的被吓到了吧？夏油杰稍稍有点担忧。
还不知道自己其实已经被夏油杰分类为不正常人的朝凪想着，还是先在新同学保持一下正常人的形象好了。
少女抬起头，眼眶泛红，泪珠在里面打滚，看向他的眼神写满依赖。
“呜呜呜夏油哥哥刚才那只咒灵好可怕！我还以为自己肯定要死掉了呢！”
就不该担心她的。夏油杰微笑着想。
确认了朝凪的状态很好之后，夏油杰举起刚刚已经团成球的咒灵往嘴里一扔，囫囵着吞了下去。
然后一转头，就对上朝凪亮晶晶的眼神。
“夏油、夏油哥哥，你是通过吃掉咒灵来操纵它们的吗？”
迫切想知道答案的溏淉篜里朝凪差点忘了戏里的称呼。
“……是的。”夏油杰看着少女一脸好奇的样子，想了想补充了一句，“但只有我可以，这是我的术式。”
少女的情绪肉眼可见的降了下去。
“这样啊……那咒灵好吃吗？”
如果说好吃的话下回她绝对会抢过去咬一口的。
莫名有这样直觉的夏油杰决定还是说实话：“大概就像擦拭过呕吐物的干抹布吧。”
朝凪瞬间瞪大了眼睛，震惊的看向他。
“你居然吃过沾有呕吐物的干抹布吗？？？”
夏油杰：？？？你是不是有病
“我怎么可能吃过啊！”
“那你怎么知道两者的味道相似啊！”反驳完夏油杰的朝凪大概是想起了自己的人设，又用委屈的语气加了句，“没关系的，就算是这样我也能理解夏油哥哥的，毕竟一直吃咒灵压力很大吧~”
“那只是个比喻啊！比喻！”
“好的，你说什么我都相信。”
那样子摆明了是没信吧！
夏油杰突然就无力反驳了，真的，毁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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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从祓除了那只对他和杰来说不值一提的咒灵之后就一直保持着沉默。
看着朝凪和杰朝车子走去的背影，他默默抬脚跟上。
突然，走在前面的少女回头朝他倏尔一笑。
五条悟顿了顿脚步，等他反应过来时少女已经把头转了回去。刚才那个无比生动的笑容仿佛只是他的幻觉。
他想，他好像有点喜欢她了。
像喜欢一朵小花。
作者有话说：
女主的疯批初露头角hhh
5t5有六眼当然是发现朝凪当时在狂笑（？）啦，他这里的喜欢就是字面意思，就像对路边一朵不太寻常的小花的喜欢~
第4章疯子
朝凪一直知道，自己不太正常。
很久以前，她还住在擂钵街的时候。
在一条如幽暗如黑影覆盖扭曲着的长巷。
年幼的小女孩亲眼看着一个男人一刀把自己的妻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