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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胤礽埋头看起了之前给垫在桌案最底下的册《商女王妃》。
胤礽这人吧,前几年给汗阿玛与太傅们压得太狠了,一个劲儿的读书学习,就为了让汗阿玛满意,让师长满意。
小的时候学的辛苦,是被迫的,了以后,心里就有点儿逆反心理,但是不敢在君父面前表现出来。唯独面胤禔的挑衅,那少年人的脾『性』就压抑不住了。
什么沉稳、优雅,去你的,看到胤禔就想撩起袖子和干架,真当没脾气?
即将及冠,羽翼渐丰的太子,一面还想要继续霸占君父的宠爱,一面又想要在朝堂上有自己的人脉。
康熙小将带在身旁严厉教导,灌输给为君之道,胤礽也没有辜负君父的期望,成长成了一个拥有优秀素养的继承人。
所以当看到《商女王妃》时,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汗阿玛!
是汗阿玛让胤禩将这话本送来给的。
那么问题来了,汗阿玛想要借《商女王妃》告诫,或是暗示什么?
胤礽正襟危坐,以看义巨作的严谨程度,分析起了《商女王妃》之的剧情与话。
“应该不会仅仅只是想要告诫孤小心女人,小心小人,”胤礽将胤禩的《商女王妃》整个脉络都给扒了!
全文女主人翁的线写的是商女一个小妾,过一些变故,最初被人利用的棋子,到反抗,最终靠着运气好和一点小聪生下儿子,靠儿子做了王妃。
男主人翁这王爷,实也不算是太过滥情,后院里头一共也就这么几个女人,还没有汗阿玛宫六院的一半呢,都斗成这样,可见是个糊涂蛋。
胤礽觉得,后宅若是不宁,除去女人们有问题,这王爷糊涂才是主要的,后院里头都成这样,难道不是这王爷在养蛊似的逗女人造成的?
太子阴谋论地分析着王爷的心理:不就是享受女人们为了争宠的感觉,然后放任她们斗起来,自己像个一样时不时地施舍一下宠爱,女人们还要感激。
无论是放任老太妃还是放任南宫双,都造成了嫡妻不稳,妾侍看王妃也不是那么得王爷宠爱,眼看到了机会,就齐齐一拥而上。
那王妃也是个糊涂的,容不下每一个妾侍,害死后嗣,于正事上感情用事,惹恼了王爷。
“原来此,”懂了!
这一刻,太子与康熙的感悟同步了。
将自己带入了王妃的角『色』,恍然悟。
康熙也细看了《商女王妃》,已是知道为何民间今将胤禩的新作骂成那样了。
若有所思:看来此前是朕想岔了,胤禩并不是故意要将太子比喻为王妃。
女人们的小心思小手段,心知肚,有时候不过是不点破罢了,做的过了就敲打一番,不触及底线,也并不计较。
做皇帝的,宫六院多得是,倒是还没有妃子敢在面前玩心机。
康熙自认是一个英武的帝王,连朝政都看透,不可看不透后妃。
就是最近得宠的几个年轻妃嫔,康熙回忆起了她们的一举一动,顿时就索然无味起来,纳新人也不是那么热衷了。
康熙想了想,命人将太子也叫了来:“朕人说,保成也看了小八的新作?”
太子胤礽并不奇怪君父知道自己动向,暗道一声来了,『色』严肃道:“回汗阿玛,儿臣看过了,也仔细研读了个遍。”
康熙淡淡道:“哦?你研读出了什么结果?”
胤礽认真道:“汗阿玛是想要通过八弟告诫儿臣,要友爱兄弟吧?”
必定是此,否则汗阿玛何必张旗鼓命胤禩将话本给送来?
或许这话本,也是汗阿玛想要接胤禩之手来写,不仅仅是为了警告,也是在警告兄弟们。
“也是想要提醒儿臣,莫要与兄弟内斗消耗,应当将目光放在外敌之上。”
康熙看着太子,心诧异,还有点『迷』茫。
淡淡道:“你继续说。”
胤礽犹在面君父的考校般,将这话本当做一套题来做!
“王妃的位置太扎眼了,多少妾侍盯着呢,可不就像儿臣这样处在风口浪尖的位置,看似拥有权力可以为所欲为,实则是寸步难,许多人都盯着儿臣的德,等着看儿臣出错。”胤礽话语一顿,表自己的态度:“但是儿臣到底不是王妃,而是汗阿玛亲手培养出来的太子,所以儿臣不怕出错,不惧怕受到指责,儿臣有勇气去迎接这些困难,知错就改,方进步。”
果不稳住,像王妃这样越陷越深,越来越偏激,那么只得到一个结果,那就是让某一位兄弟捡了便宜。
而哥那『性』子,一瞧就是南宫双,没脑子的。
果失去了君父的信任,兄弟们必定会同闻到腥味的猫。
胤礽深思起来,越看越觉得这八弟不简单。
康熙沉默了,深思起太子的读后感悟,赞赏的点点头:“你有这心,朕很欣慰。”
倒是没料到胤礽感悟出来那么多与众不同的东西。
太子在君父的授意下,更加细致的分析起来。
《商女王妃》,还是仅仅只是后宅之斗,而们要面临的,是朝堂政斗!
“朝臣子们自比为深闺怨『妇』,等待汗阿玛垂怜,们含沙『射』影,尔虞吾诈,比之后宅女子有过之而无不及。若仅仅因后宅『妇』人之争就不寒而栗,何谈官场沉浮?儿臣《商女王妃》『妇』人们的娇柔低语、淬毒看到了朝臣尔虞我诈,里藏刀。”
康熙跟着想象了一下,觉得太子说的好像有一点道理。
胤礽女人们不折手段拉情敌下水,联想到了朝为陷害政敌同样不折手段的纳兰珠!
那纳兰珠就跟那媚儿似的,心机深沉,目的确。
各种『性』格的女人们,扩散想到了各种『性』格的朝臣。
看看这矫『揉』做作我见犹怜的妾侍,像不像那些清纯无辜的清流臣?
清高孤傲的月,有点像拒绝汗阿玛招揽的名儒,又有点像守节而忠烈的御史。
胤礽看到月与情郎私奔时,还抚掌:“这不是世人眼的余国柱吗?”
纳兰珠猜测自己将要被御史弹劾,又看出汗阿玛不满,还没等到下手,就率先让党羽余国柱跳出来弹劾结党营私、贪污受贿。这在外人眼看来,就像是余国柱背叛了纳兰珠,转投索额图似的,唯有太子知道,余国柱根本不是们的人,始至终都是为了保全纳兰珠在装呢!
只不过在世人眼,都在说余国柱背叛了旧主。
可不就像是抛弃了王爷,与情郎私奔的月?
康熙惊奇地发现,于《商女王妃》的见解,太子所看与所看感受截然不同,但太子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分析的还真像那么回事。
一边分析,一边表态度,太子若是写一篇读后文章,定让康熙给个甲等!
“那么你可分析到,为何《商女王妃》会被那么多人骂?”
帝王的询问令太子深思起来,过了片刻答道:“世人不会想的那么深远,或许只看流于表面之,后宅女子手段之多令恐惧,看客们有男有女,男子骂是因内心惧怕,或恼羞成怒,女子骂或许是为了表示自己并非是这样有心计的女子,不外是。”
是那王爷风流又无所造成的坏结果,却都怪罪在女人们争宠、心机深沉之上,外头那些骂得凶狠之人,也不过是只看到表浅,想不到深处的庸人罢了。
“自然,也写的过于离叛道了,”胤礽轻道:“文人们不接受也是情有可原,可这毕竟只是话本罢了。”
是的,正太子所说,这只是个话本。
话本,是消遣、虚假之,并非是传道受业解『惑』的专业书,也没有到着书立传的高度,更不是史实与现实。
外头私底下流传的艳情话本什么『露』骨的没有,更加离叛道的都有,只不过是作为禁书不在面上流通罢了。
朝臣们甚至都不会将话本拿到面上来说,因为们还是要面子的,拉不下这个脸。
康熙『色』微松,太子的回答极为满意。
“你八弟有一点写的极,那便是女人们的心思与手段。”
“这一些,值得你多深思,日后莫要给女子牵着鼻子走,免得你八弟见了话你。”
太子好颜『色』,康熙一清二楚,趁此机会告诫不要过于沉溺美/『色』。
胤礽应下了君父的告诫,心里胤禩的用心有些感动。
暗道:八弟又帮了孤一次。
八弟虽拉拢不到,却是太子难得看顺眼的兄弟。
去八弟那儿走一遭,就当是安慰八弟了,看被骂的多惨啊!
之后,韬塞康熙提起这事儿,心腹诽:你们父子二人倒是很有五十步百步的模样。什么时候皇上您自己不好颜『色』,不喜爱年轻貌美的,太子才学好,不然那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阿哥见外头“倾城”骂得狠,破天荒得率先跑来与胤禩说了几句话。
要胤禔安慰人,可真为难了。
“外头的那些谩骂,不必放在心上,不过是一些庸人狗急跳墙,小丑尔。”
“朝臣们话本这事儿都不着说,谁若是放在面上,岂不是在告诉人自己看了那‘后宅’话本?话本这东西,与史书、着书立传可不同,要更世俗一些。臣们要面子,耻于将这事儿宣之于口,所以们不会将这事儿闹到汗阿玛面前。你又没有写犯忌讳的东西,所以要闹,也不过是民间闹,掀不起的风浪。”
胤禔说得有些多,胤禩着着,发现哥竟然是在宽慰令安心!
受宠若惊,忙问胤禔:“哥可是看过了我新作?”
胤禔脸『色』一僵,面子有点挂不住。
是承认还是不承认?
“哥我这话本有什么感想,弟弟还有哪里需要改进的地方呢?”
胤禩迫切的想要知道看了着作以后,哥有没有自己刮目看,果哥刮目看,那四哥一定也会刮目看。
胤禔抽了抽嘴角。
还没改进呢都快飞起来了,再改进改进,不得上天?
胤禔不想谈起自己最近看到那些来献殷情的女子没了好美『色』的心思,有时候欣赏了美『色』还会忍不住猜测“她是不是在勾引我”。
还记得上次跟了邪一样,一瞧见太子就魔怔,还是看了端正先生另两篇《宿敌》以后。没想到八弟写的话本也令深受触动。
这说什么?说八弟于文字的运用火纯青,天分过人!
胤禔希望八弟以后在政务之上帮助到自己,于是劝说胤禩“写话本既然是兴趣,也要注意一个度,不要将正课业抛下了。”
胤禩哑然失:“同样的话,汗阿玛这么说过,四哥也这么说,现在哥也这么说。你们放心,我有数的。”
也就只有皇叔祖,信兼顾两边,来不与说这些。
因为在韬塞看来,与千叮咛万嘱咐的说一些废话,不定期考核有效,考核不过就罚,过了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多简单的事儿。
胤禔感慨道:“之前看了端正先生的话本,我跟入了魔似的,这会儿看了你的话本,才正常了一些。”
特指看到太子就想到《宿敌》!
还说太子被底下人送男宠给整吐了,幸灾乐祸了很久。
现在看到太子,就想到太子后院的莺莺燕燕可有不少,有汗阿玛赏的,有底下人献的,也有太子自己纳的,比还多!
又幸灾乐祸上了:“你给太子送《商女王妃》了吗?若给太子后院里头的侍妾们都送一份那才叫好玩。”
胤禩知道哥就是图一时嘴上的爽快,也就没有接话,看偷着乐呵,一幅“我这个人,看太子出糗”的模样,不是很理解哥的心态。
”端正先生也不知道几时出个新作,希望下一作不要再写龙阳了,若是写正常话本,我一定早早命人去订。”
胤禩道:“哥也不怕端正先生再给看客们下毒?”
胤禔骂道:“你小子果然也看过了《宿敌》的另外两册!”
“再下毒,有珠与索额图在一起毒?”
纳兰珠现在看到索额图那张老脸就一脸菜『色』,自动回避。
没见索额图也不找纳兰珠麻烦了吗?
当然了,若非是纳兰珠降职,端正先生的话本又点醒了索额图“哲保身”,索额图也不会这么快收敛自己,原本猖狂的人突然收敛手脚,像个苟命王八缩回了壳子里,倒是让人不好下手。
索额图与纳兰珠之间的唇亡齿寒,可谓是“好我也好”。
某种意义上,端正先生反而帮了索额图一把。
胤禔只感叹一句索额图的狗屎运不错,端正先生的身份猜测,倒是认为处于“立”,忠于“皇上”。
端正先生不怕得罪自己,也不怕得罪太子,所做的事情结果是令自己与太子“消停”,称了汗阿玛的心。
胤禔就是此种种分析出来,是汗阿玛的人。
胤禩幽幽说道:“那可不一定哦,端正先生或许真会写更有剧毒的东西,哥你得做好心理准备。”
因为写了篇《商女王妃》,现在民间于家族后宅之事关注热烈,这个时候端正先生出个着作,还可以帮“倾城”分担一点点骂名呢!
胤禩最近刷到了一部戏文,颠覆了以往看的所有戏文。
《清穿之特工太子妃》!
讲的是在未来接受过类似于銮仪卫训练的穿越女,用她堪称技的妆容之术,女扮男装做宰权倾朝野,谁都没有发现的故事。
而女主人翁有两个身份,女扮男装是宰,恢复女装则是太子妃。
原来,妆容之术到了顶尖,可以堪比易容术!
胤禩若有所思,有一个反着来的脑洞悄然形成。
胤禩暗道:果易容术很厉害,是不是还有男扮女装啊?
咦,男扮女装这个主意,倒是很适合端正先生写龙阳之好……
胤禔可一点都不信,语重心长地告诉胤禩:“你也别说别人下毒了,你自己就挺毒的。”
王爷第一个儿子成了太监,王妃与王爷同归于尽,论毒,八弟不比端正先生差多少。
胤禩见哥一脸沉重,更加自信了:好的,今天就将话本送去给四哥看。
胤禩见民间骂上了,将这事儿轻轻松松地当作话说给额娘与惠额娘,为了防止额娘们担心,鸡贼地拉上了哥一起陪着。
惠妃看了,还着夸奖胤禩“写得好极了!”
她呵呵地说了一句很微妙的话:“看皇上之后还怎么纳年轻貌美的妃子哟?”
早些年跟着皇上的老人满妃没那么多弯弯绕绕的心眼子,部分的后宫关系,都是与前朝关联的,皇上与太皇太后需要辅臣之后抗鳌拜,需要扶持哪个家族的人上去,自然就会给她们安排位份,走到什么位置,一开始就定好了。
今皇上新纳的年轻妃嫔心眼可不少,惠宜德荣四妃年纪了,心思都扑在孩子身上,看年轻貌美的新人玩心眼就跟唱戏似的。
像什么半夜歌声,夜半跳舞,御花园偶遇,那些勾引皇上的手段她们不屑于做,看那一届又一届入选的秀女将这些手段都用烂了,还挺有趣。
胤禩成功地又一次将额娘给逗乐了。
胤禔暗暗酸八弟受额娘们欢迎,临到离开前,又捏着鼻子,问胤禩要起了《霸道王爷的小狐仙》续集:“你嫂说还有续篇,让我来问你讨要一份。”
胤禩道:“今日出来匆忙,没带在身边,我稍后命人给哥送去府。”
胤禔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由于《商女王妃》被骂的太凶,京城的风风雨雨连在上书房念书的小阿哥们都耳闻,胤禩回到上书房后又一次受到了兄弟们的“关照”。
胤禟有些担心胤禩,悄悄胤誐说道:“我们要不要去安慰一下八哥?实也不是写的那么糟。”
胤誐悄悄回:“可是八哥也不像是伤心的样子?”
胤禟:“外头都把八哥的新作骂成什么样子了?你说太傅们知道‘倾城’就是八哥吗?汗阿玛惩罚了八哥,可见汗阿玛也不满意。”
胤誐见急得像火烧屁股,眨眨眼:“汗阿玛罚的很重吗?”
抄写遍,还没规定时间,随便什么时候完成,重吗?
胤禟沉默了,过了会儿又说:“八哥这一次都没给伙儿送话本。”
“狐仙复仇也没送,也许是八哥觉得这些话本不适合我们看呢?”
胤誐见还在原地绕圈圈,一个劲地问要不要去安慰八哥,实是自己想去又不敢上,提议道:“不我们一起去找八哥?”
胤禟立刻来了兴致,拉着便走,嘴里念叨着:“等见了八哥,一会儿你先上,先问问八哥心情怎么样,然后想一想安慰八哥说些什么好,实我额娘很喜欢《商女王妃》的!没有我给她送去,她自己派人去买来看,边看边,整个殿里都是她放『荡』不羁的声,亏得汗阿玛不在。要让汗阿玛看到额娘这样,她就没面子了。”
“哈哈哈,汗阿玛若是在,见宜妃娘娘这样,得怀疑自己的眼睛,”八哥的声音身后响起,胤禟吓了一跳。
“八哥什么时候到我们身后的?!”
“就在刚才,看你们两个鬼鬼祟祟扒着门框不知道在说什么,我来看看,”胤禩着将们都叫了过去,一边心情颇好地告诉们:“我额娘也看我写的话本了,惠额娘的反应与宜妃娘娘出一辙,得知汗阿玛也开始看我的着作,得都捂肚子了。”
“虽然汗阿玛惩罚了我,惠额娘却夸我了,”胤禩道:“还说要让哥与嫂好好看看,看了这通俗易懂的话本,以后会有心,防‘小人’。”
实惠妃与卫嫔都很惊奇胤禩的厉害,怎么那么了解女人们的心思,难不成还未了写话本,特意去钻研了后宅之道?
胤禩至今为止的最多的就是“你哪儿来的故事写出这东西?”“你咋那么?”
这个时候,睁眼说瞎话:“我在藏书阁看到的书多,特意去钻研了一些,也就知道了。”
或者会说“我不过写了个话本,都是胡诌,不会吧,我胡诌的也有人信?”
被反问的人哑口无言,心暗道一声“看来是瞎猫碰上个死耗子”。
“那……那八哥没事了?”胤禟瞅瞅脸『色』,脸上容无懈可击,根本看不出来是真的在还是假的。
“有什么事,我好的很,随便们骂去,们骂的是‘倾城’,又不是八阿哥胤禩,”胤禩钱袋子还在源源不断飞涨,照现在这势头,前来求购的人越来越多,可又要加印了。
们骂得越响,代表倾城的名气,都传到京城外头去了。
“那八哥有想过,万一你以后出了紫禁城,外头的人知道你就是‘倾城’到时候怎么办?”胤誐很实诚的问了胤禩一道要命的问题。
胤禟惊道:“啊!完了完了,上书房里头知道八哥就是倾城的丫鬟与太监就有不少,还有附近的侍卫呢!以后早晚会传出去的。到时候八哥走在路上,会不会被人套麻袋……”
胤禩:“…………我被人套麻袋,你在兴奋些什么啊?”
“不是,我在想以后与八哥比邻而居,到时候可以及时赶到来就您啊!”胤禟忙收住了『迷』之容。
回来以后,胤禩干起了之前就想要做的事,给兄弟们每个人都送上册《商女王妃》留作纪念。尤还关照胤禛“四哥一定要好好品鉴,仔细阅读啊!”
胤禛拒绝品鉴,并打算死也不看这一看就有坑的话本。
八弟坏得很,不信!
正在此时,太子来了,第一眼便瞧见了正在给胤禛送话本的胤禩,着道:“多谢八弟增书,点醒了孤许多,八弟有心了。”
胤禟:“噗——”太子竟然来找八哥道谢了!
胤誐惊奇地捧住了新得到的话本。
究竟是怎样的作,让太子说出“感谢八弟点醒了孤”这种话?
胤禩只当是太子学会了鉴别小人,道:“二哥过奖了,臣弟哪儿有这么厉害,不过是瞎猫碰上死耗子罢了。”
胤禛蓦然一僵,之前还坚定死都不看的内心,产生了巨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