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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还挑眉，和他有什么关系？
瞿珠：“你还记得孟新晴吗？”
沈还想了想，诚实地摇了摇头。真不怪他，孟新晴表白的时候也没自报姓名啊。
瞿珠：“......”
没希望了，彻底没希望了。
瞿珠不知道孟新晴没有自报姓名，她就觉得，对方连姐妹名字都没记住，能有啥希望？
“就是那天给你告白的女孩。”瞿珠说，“她是我好朋友。”
沈还哦了一声，出于人道主义问了一声：“她撞鬼了？”
瞿珠沉重地点了点头，将自己去孟新晴租的房子看到的一幕和他们说了。
沈还脸色沉了下来。
只要想到有人顶着他的名号，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他就非常生气。
连带着对孟新晴也有点厌恶，他以为那天自己已经说得够清楚了。
即便知道孟新晴也是受害者，沈还还是很不高兴，这种感觉就像，明明自己什么也没做，但莫名其妙地没了清白。
搁谁身上不生气？
褚子姣看了一眼沈还的表情，脑电波奇异地和他对上了，知道他在生气什么。
抚了抚沈还的胳膊，褚子姣哄道：“不生气，我马上就去解决他，让他给你道歉，好吗？”
沈还不满意：“只道歉？这都毁坏我的声誉了。”
褚子姣想了想，认真地说：“那我们再打他一顿吧。”
沈还这才勉强同意，还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
瞿珠看得目瞪口呆，没想到私下里的沈还是这样的。
去孟新晴租的房子的路上，瞿珠忐忑不安地问了好几遍：“你真的是大师吧？很厉害的吧？你真的不用准备些什么东西吗？就这么，这么空手去啊？”
褚子姣说：“别担心。”
怎么可能不担心？瞿珠欲哭无泪，要不是为了她的大冤种闺蜜，听到这地方有鬼她早跑远了，打死也不来！
那可是鬼啊，她就一普通人，肯定怕的要死啊！
等这事解决了，必须得让孟新晴请她吃一个月的饭！
瞿珠敲了敲门，等了几秒没动静。
该不会那鬼已经动手了吧？孟新晴还活着吗？不会已经被大卸八块了吧？！瞿珠被自己的脑补吓出一身冷汗，“砰砰砰”地又连续大力敲了好几下门。
门终于开了。
孟新晴看到瞿珠很惊喜：“珠珠！”
看到沈还则是有些迷茫，像是认不出他是谁，只觉得有些眼熟。
看到褚子姣则是脸色一变，有些忌惮地说：“你，你来干什么？来找沈还的吗？”
沈还脸色一沉，皱着眉头。
瞿珠看着沈还的脸色，真怕他爆发，连忙打着哈哈说：“都是来恭喜你的，晴晴，咱们先进去吧。”
孟新晴明显有些不愿意让褚子姣进去，可她又不好说什么。
进去后，瞿珠问：“沈还呢？不出来见见我们吗？”
沈还的脸又黑了一个度，瞿珠缩了缩脖子，有点害怕。
孟新晴扬声叫：“沈还。”
很快，一个“人”出来了。
一个纸人。
他甚至长相都和沈还完全不一样，不知道为什么在孟新晴眼里他会是沈还。
除了瞿珠，褚子姣和沈还都能看到这个纸人。
薄薄的一层纸糊在架子上，五官是画上去的，显得那么诡异和阴森。
沈还脸更阴沉了：“这么个丑东西，也敢顶着我的名字招摇撞骗！”
瞿珠咽了口唾沫，战战兢兢地：“你，你你你你能看看看看到啊？”
沈还压根没搭理她，眉眼沉沉地望着孟新晴旁边的位置。
瞿珠要哭出来了，妈妈救我！
褚子姣也不太高兴，她也说不清楚自己是为什么不高兴，总之就是不高兴。
孟新晴见褚子姣一直盯着“沈还”，很有危机感地抱住他。
但在褚子姣和沈还两人眼里，却是她抱住了一个纸人，很是阴森。
如果瞿珠也能看到，她现在就晕过去了。
褚子姣抬手，在空中画了一道符，手掌一挥，贴到了纸人的身上。
就像是冷水进了热油锅，恍惚间竟觉得自己能听到“滋滋啦啦”的声音。
纸人身体颤动起来，那层薄薄的纸呼啦啦地响起来。
孟新晴惊恐道：“沈还你怎么了？你怎么了？你对她做了什么？！”她质问褚子姣。
瞿珠小声问：“怎么了怎么了？就我什么都看不见！”
沈还没有施舍给她一个眼神，只说：“看不到是好事。”
那她还是不看了吧，就是看不到脑补的更多，更吓人！
纸人颤动地越来越厉害，就像是触电似的。
孟新晴刚开始还很着急很愤怒，之后眼神渐渐清明，拨云见雾似的，终于看清了真相。
“啊！！！”
孟新晴看清自己怀里的东西，一把将其甩了出去，吓得花容失色，跌坐在地上，面色惨白。
“这是什么，什么东西啊！”
她能看出那是纸人，她要问的这东西为什么会在她怀里？！
褚子姣画的那道符，能把纸人对孟新晴的迷惑给解开，但不会彻底要了它的命。
她原以为，纸人受到威胁，第一反应会是跑。
可纸人木噔噔的眼睛转了一下，鲜红的嘴巴咧的大大的，硬是一步没走。
褚子姣微微皱了皱眉，就见纸人身上突然起了火，那火焰“砰”地一下出现，像一张大嘴似的，眨眼就把纸人给吞没了下去，渣都没留。
不，也不是渣都没留。
就在褚子姣以为什么都没留的时候，空中突然浮现一行字：
这种小问题果然难不倒褚小姐，也是，褚小姐，你的命，可是得由我亲自来取的。
落款：黄十三。
褚子姣脸上没什么表情，那行字慢慢地散了。
孟新晴和瞿珠抱在一块，直到此时才终于找到时间发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瞿珠按住她：“乖，等会儿我给你解释啊。”
她怕当着沈还的面说，他会打人。
孟新晴看了一眼沈还，沈还却一直在看褚子姣，她抿唇，心下悲怆。
这次的事，也算是黄十三针对褚子姣，所以褚子姣只意思意思要了一点报酬。
离开之后，褚子姣立即给公孙墨打了个电话，直截了当地问：“黄十三你们追的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