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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然是真的就知道个理论,她上辈子有段时间特别喜欢直播,什么赌石开翡翠,开蚌赌珍珠,还自己在网上买过几只蚌来开,当然,有赚有赔,赚也赚不到哪儿去,能买个冰棒就差不多了,赔钱自然也赔不到哪儿去。
有些直播间吧,就会多多少少的,念叨一些养珍珠的方法,景然就算不是特地学的,但总是会在心里记住那么一两句的。于是现下整理整理,也全都是嘴上说说的,具体到底怎么做,她是真没经验。
七福晋也知道景然这个情况,回头就自己忙去了。
景然这边刚清静了两三天,康熙就过来了。
“你知道唐嬷嬷是什么人吗?”说了几句闲话,康熙忽然问道,景然眨眨眼:“唐嬷嬷?皇上是问以前在我身边伺候的唐嬷嬷?后来被我赶出宫,放在乌雅家的那个?”
康熙点头,景然有些惊讶,唐嬷嬷都没了挺长时间了,怎么康熙这会儿想起来了?而且,不是景然说,宫里伺候的嬷嬷没有五百也有三百了,康熙日理万机,怎么会记住一个唐嬷嬷?、
“皇上,可是她有什么不对劲儿的?”想着景然就有些忐忑了,康熙没回答,而是继续问道:“她以前伺候你的时候,可有什么异常的?”
景然绞尽脑汁的想,然后摇头:“并没有什么异常,后来就是自作主张了些,我这才觉得不能容忍了,怕她给我带来祸事,但毕竟也是跟着我走过最艰难的时候的人,我也不想让她老了无所依靠,这才打发了她去乌雅家。这些年她在乌雅家,也是兢兢业业的,乌雅家的丫鬟婆子们,几乎都是她调~教出来的。”
康熙没说话,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景然想问,却又不知道该怎么问。
过了片刻,康熙说道:“这两天,朕会让人将你身边的人再排查一遍的,你不用慌张,朕知道你是没坏心的。朕相信你,你也相信朕?”
景然抿抿唇:“皇上说让我相信你,我也愿意相信你,只是,皇上,能不能告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呢?”
“唐嬷嬷的身份比较可疑,她可能是前朝遗孤。”沉吟了半天,康熙忽然说道,景然震惊的都有些说不出来话了,这事儿真不是搞笑的?康熙真没有弄错?
一个嬷嬷,之前宫里排查过多少次了,居然没排查出来真正的身份?
康熙刚亲政的时候,因为后宫比较混乱,孩子是生一个死一个,那时候,是有党争的缘故——鳌拜虽死,但是他也不是没有忠心的下属的,也有前朝谋害的缘故——后宫的太监宫女嬷嬷,指不定哪个就是忠心于前朝的。
康熙花费了将近十年的时间,从他亲政到康熙十八年,总算是将整个后宫都给清理了一遍儿。所有能留下的,能活着的,那身份上肯定还没有什么问题的了。
而且唐嬷嬷若真是前朝遗孤,她怎么什么都没做过呢?反而是会帮着景然站稳脚跟,催促这景然生阿哥呢?
这都多少年了,唐嬷嬷自己都死了,康熙又是从哪儿得出的消息说唐嬷嬷的身份不对的?
景然觉得有些荒谬:“皇上没有骗我?有什么证据能说唐嬷嬷是前朝遗孤?唐嬷嬷可向来没有做过对不起我的事儿。”
总不能人死了,再去将棺材给挖出来吧?
“有个刺客,自称主子是唐嬷嬷的侄子。”康熙说道,景然不太明白:“唐嬷嬷都死了,这些刺客,为什么还要借用唐嬷嬷的身份?难不成他们以为,我会看在唐嬷嬷的面子上,为他们求情不成?”
“你误会了,这个是他们提供的线索,说拿来立功的,他们根本不知道唐嬷嬷已经死了。”康熙说道,就是在审讯之下撑不住了,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然后,康熙从这其中,抽出来了唐嬷嬷这条线。
景然摇头:“我不知道,我从来不觉得唐嬷嬷的身份有问题,她从来也没做过对不起我,对不起皇上的事儿,她一辈子忠心耿耿,为了我,为了乌雅家,皇上……”
停顿了片刻,景然也不知道要说点儿什么了,为唐嬷嬷求情?唐嬷嬷都已经死了。
“你若是想问,那就直接问吧。”她看看外面的宫女丫鬟,说着话又摇摇头:“只怕皇上会失望,这些丫鬟嬷嬷,都是后来才到永和宫来的,她们甚至见都没见过唐嬷嬷,如何会和唐嬷嬷有关系呢?”
再者,她一个妃子,她身边的人若是被带走审问,那日后,别人会如何看待她?
“我向来是相信皇上的,但是,我有个请求,还请皇上也能答应我。”景然抬头看康熙,康熙点头:“你说。”
“问是可以问,但是,不能带走,就在我这里问。”景然看康熙:“更不许用刑讯,皇上,我若是连自己的人都护不住,日后,这后宫的妃嫔,如何看我?你多少,也得给我留些脸面是不是?”
康熙点头应了,这事儿还是交给了胤禛。
胤禛要立功的话,肯定就得问出一些事情才可以立功,儿子和奴婢哪个更重要,相信景然会做出最好的选择来的。
真的,景然在看见胤禛的时候,心里都凉的像是要被冻住了——她原以为,她在康熙心里还是有些地位的,却没想到,该被算计的时候,还是会被算计的。
是,胤禛在是她心里更重要一些,可是,她真的不知道唐嬷嬷的事情啊。
“额娘不要担心,不是什么大事儿,一来是因为唐嬷嬷已经死了,就算是追查出来,汗阿玛也不会牵连太广。二来,唐嬷嬷也确实是不曾做过伤害大清的事情,就算是前朝遗孤,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还是亲儿子贴心,胤禛忙安慰景然:“再者,唐嬷嬷早就去了乌雅家,大舅母又很少带着唐嬷嬷入宫,所以这事儿,真没那么严重。”
景然点点头,顿了片刻又问道:“刺客里面,真有人自称他主子是唐嬷嬷的侄子?”
“汗阿玛的行踪,其实并不难打听。”胤禛说道,就是毒杀六阿哥这个事儿,就需要比较复杂的过程了,行宫就算是有狗洞,那也不是所有人都可以钻过狗洞来到行宫里面的。
所以被抓到的刺客,肯定是要严加审讯,看他们是什么时候混到行宫里面的,又是怎么混进来的。这样七扯八扯的,就扯到了唐嬷嬷——主子是唐嬷嬷的侄子,自然也能有一些宫里的东西了,比如说,腰牌或者信物之类的,能让人混到行宫里面的,等完成了使命,再从狗洞逃生。
也就是说,进来是光明正大的进来,走的时候是钻出去的。
“你说,唐嬷嬷要真是前朝遗孤,那你表妹……”她为什么非要想着让乌雅家的格格,到胤禛的府上去呢?就算这女孩儿是她一手教养大的,那也不是她亲生的对不对?
所以,是不是,真的就是亲生的?或者,是和她有什么渊源的?那真正的乌雅家的格格呢?
景然将这个事儿和胤禛说了一遍:“我当时没答应,现下想想,也幸亏是没答应,这表兄表妹成亲,日后可是生不出健康的孩子的。”
但是也有点儿奇怪啊,唐嬷嬷要真是想要前朝的血脉重回皇宫,那她怎么没选择康熙呢?康熙不是更快吗?康熙现下壮年,若是养个小皇子……怕是觉得康熙儿子太多,不一定能争到皇位?
反观胤禛,首先是景然的野心唐嬷嬷是知道的,指不定佟贵妃当初找的那些算命什么的,唐嬷嬷也知道,于是,就认定胤禛将来得到皇位的可能性比较大。
胤禛的后院呢,也没有侧福晋庶福晋之类的,若是自家表妹进了后院,哪怕是给乌雅家面子呢,也绝不会对亲表妹太差是不是?
再加上景然有提携娘家的想法——看看博古这些年的仕途就知道了,那肯定会照拂侄女的吧?
这么盘算下来的话,好像还真是胤禛是最好的选择了。
“你将当年你大舅母生产时候的稳婆,全都找出来调查一番。”景然沉着脸色说道,胤禛也点头应了,过了片刻才叹气:“若真是这样……”
那可真是,唐嬷嬷的谋算就太深了。
知道康熙的时候是不可为,就一直耐心的等着景然的儿子。
“表妹的相貌,和舅父舅母难道就没有……”停顿了片刻,胤禛才继续说道:“表妹和表弟不是双胞胎吗?若真是唐嬷嬷做出了换子的事情,那表妹的相貌,就和舅父舅母,有很多相似地方吗?”
若是不相似,那乌雅家就没有怀疑呢?
“我曾经教过唐嬷嬷化妆之术。”沉默片刻,景然忽然说道:“你汗阿玛是知道的,我的化妆之术,能以假乱真,当年唐嬷嬷说无聊,那会儿我也不受宠,就曾经教导过唐嬷嬷一段时间。”
小孩子年少时候是很少能看出什么和父母不同的地方的,除非是那种特别特别有特点的,否则,大部分的小朋友,都是白白胖胖圆圆脸。
到了少年时候,少女就开始学化妆了。这时候,小孩子也长大了,也不需要有人陪伴睡觉了,或者说,只有唐嬷嬷陪着睡觉,早晚上妆卸妆,都是可以只由唐嬷嬷一个人来的。
景然叹口气:“想必为了这一天,唐嬷嬷谋划了许多,只是人算不如天算,她也不知道自己居然会早早生病,然后在这关头,再也没办法继续以后的事情,所以,见了我之后,才突兀的求我,想要将最后一步给完成。”
这样一来,所有想不明白的地方,景然就全想明白了。
想必,唐嬷嬷那边等到一个和乌雅格格年纪相仿的女孩子,也是相当不容易的。
若是当年,唐嬷嬷没有被送出宫,而是留在了自己身边,那么到今天,被桓走的孩子,会是谁呢?会不会是茉雅奇,会不会是十一阿哥,会不会是十六阿哥?
想到这一点儿,景然就觉得有些心跳过快——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她的孩子,差一点儿就被换走了。然后,她辛辛苦苦抚养大的是反贼,她的亲生儿子,不一定会在哪儿受苦受罪。
唐嬷嬷此人,实在是……景然心绪一下子复杂起来。
只可惜运气不太好,只怪她自己前期太着急,非得要违背她的命令催促她生孩子。若是,后面几十年,唐嬷嬷才吃了教训,变得稳重起来,继续在乌雅家蛰伏起来等待下一个机会去了?
景然叹口气:“这事儿,得和你大舅舅大舅母说,你亲表妹,是一定要找回来的,若是我的猜想是正确的,那孩子太无辜了,太可怜了。”
“额娘你放心,我定会将表妹给找回来的。”胤禛也跟着叹气了,果然额娘说的后院少一点儿女人就会少许多麻烦这话是正确的,否则,他要是真将乌雅家的那女孩子娶进门,现下可就真麻烦脱不开身了。
“这事儿要不要和汗阿玛说?”胤禛问道,景然冷笑了一声:“自然是要的,他让你来问,不就是看准了这一点儿吗?你且相信和他说,一个字都不要隐瞒,现下你汗阿玛还是一头雄狮,正当壮年,你这个小狮子都不够他一口吞的,所以,你该做的,是尊敬孝顺你汗阿玛,绝对的忠心于你汗阿玛,万不能因为额娘,就对你汗阿玛有什么不满,明白吗?”
好一会儿,胤禛才点头应了。
过了两天,胤禛就提前一步离开行宫返回京城去了——博古并没有跟着南巡,乌雅家都还在京城,想要调查唐嬷嬷,就只能是去京城。
景然这边的人,也都停止了审讯,她这边是重新归于平静了。
没了多余的人,荣妃才战战兢兢的上门:“你这儿是发生了什么事儿?忽然这周围的侍卫就多了起来,我原本早想过来问问你的,只老四说你这边有事儿,不让我过来,现下,事情可是结束了?”
景然笑道:“皇上也是担心我,早些年我身边有个伺候的人,叫唐嬷嬷的,你还记得?”
荣妃点头,肯定记得,那会儿景然刚被册封为贵人,还是住在她宫里的侧殿里,身边唯一忠心的,就是唐嬷嬷了。
“竟是和反贼有关系,皇上生怕她还留有钉子,所以特意多让人来保护我。”康熙对外也是这么说的,到底是记着他和景然的情分的,没有将景然的面子彻底的扔在地上去踩。
景然虽然对此不屑一顾,但也不会自己不给自己脸面。
荣妃有些吃惊:“真的?”
“我能拿这个骗人?不过,你也别往外面说,皇上说了,要秘密追查,万万不能打草惊蛇了,若是泄密走漏了消息,被反贼知道了逃脱了,这责任,咱们两个可担不下来。”景然说道,荣妃忙点头:“你放心,我嘴巴最严实了,肯定不会说出去的,那你家老七,是回京城办这个事儿了?”
景然摇头:“那倒不是,毕竟唐嬷嬷是伺候过我的,为了避嫌,胤禛也不能接这差事,是乌雅家的一些事儿。”
这就不好继续打听了,荣妃很识趣的就跟着换了话题,又说了王氏:“皇上最近很是宠爱,走哪儿带哪儿,在花园里碰见好几次了,娇娇弱弱,看着就不健康,也不知道皇上是看上了她哪儿。”
“看上她年轻?”景然笑着说道,那什么,不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吗?男人是很专情的,几十年如一日,只喜欢年轻漂亮的。
她们四妃,年纪最大的惠妃都快四十了,当了祖母了,早就不在乎男女之事了。虽说康熙也会经常去钟粹宫给惠妃面子,但多是坐一坐,或者盖着被子俩聊聊天儿。
宜妃呢,还美艳的很,但中年妇女,能和青春少女比吗?就是宜妃自己,也不像是年轻时候那会儿,恨不能将康熙绑在自己宫里了。
荣妃更是不在意康熙的宠爱了,人和儿媳妇儿正相爱相杀呢。
景然,送一个呵呵给康熙。
康熙在这些老女人跟前感受不到那种天神一样的待遇了,那肯定得往外面找找是不是?男人和女人本来就不一样,也不怪康熙现下更喜欢青春水嫩的。
“就是咱们自己,看着那水当当的女孩子,不也挺喜欢的吗?我就喜欢我身边伺候的人都是这样有活力的。”景然笑眯眯的说道,荣妃嗤了一声却并没有再继续说什么了。
到了下午,有人来通知了景然,说是皇上明天打算带着太后娘娘去游湖,问景然要不要跟着去伺候的。
景然在行宫里正憋闷呢,自然是愿意去的。
于是,转天,她就见到了传说中的王氏,说是娇娇弱弱,那还是荣妃留情了,那真是三步一喘五步一停的,景然就忍不住往下面看了看,好了,小脚无误了。
她有些厌恶的转过头不去看,只扶着老太太上了船,站在甲板上欣赏风景,今儿天气好,也不是特别热,微风习习,湖光潋滟,真是一派好景象,不仔细看看,倒是辜负了这好风景。
然而,这王氏主动凑过来请安了:“德妃娘娘安,往日里只听说德妃娘娘贤惠善良,奴心里仰慕,原本是想早些给娘娘请安的,却没想到娘娘繁忙,奴不好打扰,这才耽误了,还请娘娘见谅。”
景然笑着点头:“无妨的,你这衣服不错。”
没什么话好说,那就只能说说衣服首饰了。
王氏立马笑道:“是奴亲自做的,娘娘若是喜欢,回头奴帮娘娘做两件。”
宜妃在一边笑道:“还是德妃妹妹有本事,这才请安呢,就要上赶着送礼物了,我们这些人啊,都不配得到王氏的礼物的。”
王氏就有些尴尬了:“奴不是这个意思……”
“宜妃姐姐可真爱开玩笑,我又不是个男子,怎么你说的像是我一下就成了万人迷一样。”景然笑着打岔,又对王氏说道:“不用给我做了,宫里自有绣房,你既然是进了宫,日后你就该好好伺候皇上,我这边你倒是不用很操心。”
王氏脸色尴尬羞红,不好意思的退到一边去了。
景然转头和太后说起话来,这边荷花多,太后眯着眼睛也想找一朵并蒂莲出来,荣妃等人也跟着在旁边帮忙,惠妃宜妃索性就去旁边钓鱼去了。
说说笑笑的,那边钓了一上午,也就是两三条巴掌大的鱼,拿到厨房,厨房给炸成了鱼丸。
在水乡这边停留了小半个月,康熙是终于打算回京城了。
景然比较奇怪的是,那位王氏,也不知道是看上了她什么了,居然很是巴结讨好她。但景然不太喜欢小脚,就总是避着,十王氏来请安十次,她顶多也就是见个一两次。就这样,王氏还次次都是高高兴兴的。
景然这边,刚到了永和宫,就收到了那拉氏的牌子。她想了想,索性也不休息了,就直接让人请了那拉氏进来。
那拉氏一进门就扑到在地上哭:“娘娘,娘娘,我命苦啊。”
景然沉默了一下,她不用问就知道了,她之前的猜测估计全都是对的了,要不然那拉氏也不会是这个反应。
“找到证据了?”景然问道,那拉氏点头:“阿哥回来,先让人给家里的这个洗了脸,我竟是才发现,我这个做人亲娘的,居然有好几年没见过女儿不上妆的样子了。”
可平日里,谁会注意这个?女孩子喜欢漂亮,非得每天化好妆再出现,她这个当额娘的,也不好去指责女儿每天化妆吧?
那当阿玛和当哥哥的,自打女孩儿七八岁,就少有接触了,更是不可能看出什么不对来了。
身边的丫鬟知道个什么啊,自家姑娘用胭脂水粉确实是多,可乌雅家又不是买不起对不对?
所以这一洗脸,就震惊了全家,长的不像是爹又不像是妈,不说的时候没主意,现下说了就发现,真不像是自家人了,处处是疑点。
可当年接生的稳婆也死了,那会儿乌雅家还不是大宅子呢,家里的下人也没有那么多。那拉氏生的时候,又是唐嬷嬷自己忙前忙后的,竟是谁也不知道,真的被送到哪儿去了,假的又是哪儿来的了。
那拉氏这段时间,都快将自己给哭瞎了。她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怨恨谁,怨恨德妃引狼入室?怨恨唐嬷嬷贼子野心?怨恨自己没有看好亲闺女?怨恨家里人没有早发现不对?
可这会儿,怨恨不是最重要的。她脑袋磕在地上,声音沙哑:“求娘娘,求娘娘帮忙,早些找到我那可怜的女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