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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娘娘的奖励!皇后:无耻小贼,不准亲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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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9章娘娘的奖励!皇后:无耻小贼,不准亲嘴!
    天都城。
    东方泛起鱼肚白,熹微晨光由墨色转为黛青,好似一层薄纱笼罩着皇宫,宫檐的琉璃瓦上泛着淡淡幽光。
    细碎的脚步声在回廊间响起,宫人们手中捧着洗漱用品和膳食,在殿宇中静默穿梭。
    寒霄宫。
    许清仪抱着膝盖,坐在殿前的石阶上。
    她已经在这枯坐了一夜,秀发上沾着清冷露珠,眼神空洞而茫然。
    陈大人死了?
    那个总喜欢拿令牌吓嘘她丶送她羞人的丁字裤丶每次都变着法欺负她的大坏蛋—.—·就这麽死了?
    「不会的。」
    「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他才不会那麽容易就——就——」
    许清仪贝齿咬着嘴唇,默默安慰自己,却难以掩盖心中的不安和惶恐。
    可是,万一呢?
    陈墨虽然天赋很强,但毕竟太过年轻,修为也有只五品。
    南疆地处边陆,邪教妖人盘踞,远不如中州太平,那些邪魔对朝廷充满了恨意,天麟卫副千户的身份反倒可能会成为催命符许清仪轻轻抚摸手腕上的白骨手炼,喃喃自语道:「你会回来的,对吧?之前欺负我的事情,还没找你算帐呢。」
    这时,一名宫女来到近前,说道:「许司正,娘娘叫你进去一趟。」
    「娘娘回来了?」
    许清仪猛然回神,随即起身快步走入大殿。
    殿宇内,玉幽寒端坐在凤椅上,脸色微沉,看起来情绪很差的样子。
    许清仪见状,一颗心已经沉入谷底。
    「娘娘——」
    「白凌川死在了南疆,火司千户之位空缺,让叶紫萼和云河做好准备,绝对不能让皇后的人手插进来。」玉幽寒语气冰冷道。
    「白凌川死了?!」
    许清仪闻言一惊,「娘娘,这到底是怎麽回事?」
    玉幽寒言简意咳道:「白凌川勾结血魔,意图谋害陈墨,结果反被血魔炼化,当场身死道消。」
    「血魔?天魔榜第七的那个血魔?」许清仪瞳孔收缩这句话的信息量实在是太大了!
    白凌川身为朝廷命官,竟然与恶贯满盈的血魔私通,目的就是为了算计陈墨?
    血魔杀人盈野,为祸多年,境界起码也在三品以上,加上一个四品巅峰武者,有心算无心,陈墨能有几分活路?
    许清仪眼中升起雾气,纤手紧衣摆,颤声问道:「那陈大人他—他怎麽样了?」
    玉幽寒神色有些不自然,冷哼道:「你还是自己去问他吧。」
    ?
    许清仪一时没反应过来。
    突然,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娘娘,这衣服不太合身,有没有大一点的——嗯?许司正,你也在呢?」
    许清仪身子一僵,缓缓扭头看去。
    透过朦胧视线,只见陈墨从内间中走了出来,身上只穿着一条辉裤,上身精赤,露着健硕肌肉,正笑眯眯的朝她挥手打招呼:
    「好久不见啊,许司正。」
    「陈大人—」
    许清仪嘴唇翁动,不敢置信。
    望着那张无比鲜活的俊朗脸庞,让她有种如在梦中的不真实感。
    「原来你没死?」
    「这话说的,我可是身怀大势的气运之子,谁能活过我啊?」
    这时,陈墨注意到许清仪泛红的眼眶,有些好奇道:「许司正,你哭了?该不会是因为我吧?」
    许清仪慌忙转过身去,揉了揉眼睛,低声道:「才不是呢,沙子吹进眼睛里了....」
    「哦。」
    陈墨知道她脸皮薄,也没再多问。
    这时,玉幽寒出声说道:「清仪,你先下去吧,顺便帮陈墨找身合适的衣服。」
    「是。」
    许清仪应声退下。
    白衣飞舞,步伐轻快,好似穿花蝴蝶,
    玉幽寒警了陈墨一眼,幽幽道:「清仪那麽冷的性子,居然都为你失了分寸,陈大人还真是魅力惊人啊。」
    陈墨自然听出了言外之意,摇头道:「卑职和许司正是好朋友,朋友之间表示关心很正常吧?」
    玉幽寒笑道:「那你的『朋友」还真够多的呢!」
    「卑职的朋友确实不少,但娘娘永远只有一个。」
    陈墨径自走上前来,俯身蹲下,捧起那双雪嫩玉足,直接就是一波顶级过肺。
    「呼,好吃不如脚子,卑职想这一口好久了。」
    玉幽寒脸颊泛红,暗嘧了一声。
    这个狗奴才,脸皮真是厚极了,什麽话都能说得出口!
    感受到大手按压足底的酥麻,她调整了一下坐姿,慵懒的靠在了椅子,冷笑道:
    「呵呵,嘴上说的倒是好听。」
    「你可知道,皇后得知你出事后是什麽反应?」
    「披头散发,衣冠不整,连鞋子都没穿就跑来找本宫帮忙·—.-和姜玉婵斗了这麽多年,本宫还从见她如此失态过。」
    说到这,青碧眸子眯起,沉声道:「你不是说,你和皇后之间只是逢场作戏吗?这戏演的未免也太过投入了吧!」
    ?
    陈墨闻言一愣。
    向来端庄威仪的皇后,竟然因为他如此失态?
    想起那天在林府门前的轿子里,皇后那如幽似怨的眼神,不禁有些失神。
    「与皇后之间不清不白,又和道尊勾搭到了一起——-你还挺有本事啊,本宫以前还真是小看你了!」玉幽寒银牙紧咬,语气中带着掩盖不住的酸涩。
    好家夥,醋坛子又翻了?
    陈墨嘴角翘起,轻笑道:「如此说来,卑职和娘娘之间更不清白吧?娘娘方才抱着卑职又啃又咬,还把床褥都弄——唔!」
    话还没说完,一只玉足便堵住了他的嘴巴。
    玉幽寒羞恼道:「不准说!要不是你使坏,本宫哪能如此狼狈?」
    当时因为季红袖和凌凝脂在场,心中本就极为羞耻,陈墨又故意使坏折磨她以至于反应比往常的每一次都要激烈。
    丢死人了!
    「唔唔—.」
    陈墨抬眼看去,呼吸顿时粗重了起来。
    单薄的黑色口罩勉强遮挡,甚至能清晰看到嘴型·」
    注意到他的视线,玉幽寒急忙把腿放下,恨恨道:「皇后和季红袖都是本宫的敌人,你要是胆敢投敌,本宫就杀了你!」
    陈墨信誓旦旦道:「卑职永远追随娘娘,万死不辞!」
    心里寻思着:
    把敌人策反,应该不算投敌吧?
    「哼,这还差不多。」玉幽寒娇哼了一声。
    眉眼间流露出少女般的娇俏,让陈墨心跳有些加速,嗓子动了动,出声问道:「看在卑职如此忠心耿耿的份上,娘娘就不表示表示?」
    玉幽寒好气又好笑道:「你做了那种荒唐事,还有脸跟本宫请赏?」
    「卑职这次去南疆,不光诛杀了血魔,还梢带手弄死了白凌川,火司千户之位出现空缺,正是娘娘安插人手的好机会,难道不该赏?」陈墨理直气壮道。
    想到他此前险些丧命,玉幽寒目光柔和了几分,「那你说说吧,想要什麽?
    「卑职想.」
    陈墨凑过去低声耳语。
    玉幽寒听完后,俏脸要时涨得通红。
    「呸,本宫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娘娘又不是没碰过」
    「不行,上次是个意外,本宫才不要——」
    半刻钟后。
    许清仪捧着一件黑色武袍走进大殿,却没有看到两人的身影。
    穿过宫廊,来到内间。
    「娘娘,奴婢把衣服拿来了。」
    屏风后传来玉幽寒的声音:「嗯,先放桌上吧。」
    许清仪疑惑道:「陈大人去哪了?」
    「他—————他去解手了,你把东西放下—就丶就出去吧唔———.」玉幽寒声音听着有些古怪,好像在忍耐着什麽似的。
    「是。」
    许清仪也没有多想,放下武袍后便转身离开了。
    屏风后,玉幽寒衣衫不整,裙摆撩起,露出白皙双腿,嗔恼的瞪着陈墨,「你要死了!清仪在这,你也敢乱来?」
    陈墨眨眨眼睛,「娘娘不喜欢?」
    「当然不喜欢—」
    话还没说完,陈墨已经抓住了她的柔黄,「但卑职喜欢。」
    玉幽寒撇过臻首,耳根滚烫,低声叱道:「你快点,狗奴才,真拿你没办法金銮殿。
    朝会刚刚结束,文武百官陆续走出大殿,沿着步道离开皇宫。
    片刻后,一身明黄色翟衣丶头戴双凤翊龙冠的端庄身影走了出来,步伐沉稳,璧间的金线珠玉没有一丝摇晃。
    孙尚宫站在銮轿前恭候着。
    昨晚皇后的失仪举动,已经在宫里传开了。
    那些流言语倒是无所谓,真正让她担心的是皇后的状态。
    作为燮理阴阳的东宫圣后,一举一动都影响着朝纲稳固,若是被个人情绪所左右,难免会做出错误的决策,引发朝局动荡,甚至危及社稷根基——
    不过自从昨晚过后,皇后便未表现出任何异常。
    即便一夜未眠,依旧上朝听政,事务处理有条不素,好像什麽都没有发生过似的。
    「殿下,请。」
    孙尚宫掀起轿帘。
    皇后面无表情的登上銮轿。
    「起轿,回宫!」
    轿子悬空而起,在一众宫人的护送下,朝着内廷方向平稳行去。
    路过乾清门的时候,轿子里传来皇后略显沙哑的声音:「玉贵妃回来了吗?」
    孙尚宫回答道:「暂时还不清楚,要不奴婢去问一下?」
    皇后沉默片刻,说道:「算了吧,再等等吧。」
    内心深处,似乎害怕听到某个答案「是。」孙尚宫应声。
    轿子穿过重重宫院,停在了昭华宫前。
    孙尚宫虚扶着皇后走下来,关切道:「殿下,御膳房那边准备好了膳食,您从昨晚到现在滴水未进丶粒米未沾,还是先吃点东西吧,要不然身体也扛不住啊·....」
    「无妨,你去忙吧。」
    皇后淡淡道,然后抬腿走入宫殿。
     望着那道背影,孙尚宫眉头皱起,总觉得殿下的状态不太对劲。
    似乎是有些过于正常了?
    好像在努力压抑着什麽似的·
    「陈墨是三品大员之子,同时还是天麟卫副千户丶炙手可热的天元武魁,既得贵妃宠信,又得娘娘器重—.」
    「倘若他身死的消息传出,定然会在两党间引起轩然大波!」
    「到时指不定还要闹出多大的乱子!」
    孙尚宫眉眼间隐有愁色。
    从已时初,直到未时中。
    接近三个时辰,皇后未曾挪动半分,一直都在伏案忙碌。
    砚台中墨汁乾涸,御桌上案渎堆积如山,几乎将此前积攒的摺子全都看完了踏踏踏一这时,一阵脚步声响起。
    金公公走入大殿,躬身道:「殿下,南疆那边有消息了。」
    皇后手中毛笔一顿,头也不抬道:「说。
    「天麟卫通过云篆台传讯回来,说陈墨奉白凌川之命,前往天南州追查第七天魔伏戾,结果却遭两人联手设计陷害。」
    「伏戾以数万人精血为引,提前布下大阵,妄图将众人生生炼化!」
    「陈墨以肉身硬抗大阵,为众人争取了喘息之机,却也导致自身消耗巨大,
    肉身彻底崩坏..」
    喀喀皇后手中的竹质笔杆折断,竹刺扎入掌心,隐有鲜血渗出,而她却好像浑然未觉。
    「继续说。」
    「随后一位神秘宗师出手,击败了伏戾,但伏戾却选择当场自爆,释放出滔天血煞将众人吞没这应该也就是锺离鹤看到的景象。」
    金公公有些疑惑道:「不过众人莫名奇妙的得救了,几乎毫发无损,可陈墨却不知所踪....
    皇后闻言猛然抬头,晦暗的眸子中闪过光亮,「也就是说,同行的人全都活着?那陈墨肯定也不会有危险的,对吧?」
    金公公迟疑片刻,说道:「按理说应该如此,但他们已经将方圆千里翻了个底朝天,完全找不到陈墨的踪迹,好像人间蒸发了似的——.」」
    「那就继续找!」
    皇后好像突然来了力气,语气急促道:「你亲自去趟南疆,让御林军暂停剿杀蛊神教,调动天南丶南茶所有人手,全力搜查陈墨下落!」
    「是。」
    金公公应声退下。
    皇后酥胸起伏,手中紧着断裂的竹笔,口中嘀嘀自语:
    「没事的,肯定没事的—」
    金公公离开养心宫,穿过内廷,一路向着宫门处走去。
    其实他内心觉得情况并不乐观。
    以锺离鹤的眼力,看错的可能性不大。
    陈墨自身伤势太重,又被血魔刻意针对,很有可能在血潮来临时就被溶了,
    不然也不会这麽久都没有音信。
    「难得遇见个好苗子,天赋惊人,气运加身,咱家还以为他能成为下一个————唉,怎麽说没就没了呢?」
    「可惜,天妒英才啊!」
    金公公悠悠的叹了口气。
    然而就在他刚刚经过乾清门的时候,突然看到前方有个熟悉的身影,表情陡然僵住了。
    ?!
    陈墨心满意足的离开了寒霄宫。
    他与娘娘请捅手足后,整个人都得到了升华。
    虽然娘娘还是一如既往的嘴硬,但底线却在一步步降低,照此下去,或许有一天真的能知根知底··
    不过以娘娘的修为,怕是宗师境都未必能破防吧?
    如果在红续的加持下,倒是可以压制道力,可问题是捆的太紧,密不透缝他也鞭长莫及啊!
    倒是可以另辟径「咳咳,想歪了。」
    「以娘娘的性格,要是我真干了什麽,还不得把我剁成肉馅?」
    陈墨摇摇头,将杂念驱出脑海。
    想起昨晚娘娘那杀气腾腾的样子,后背还有点发凉。
    话说回来,道尊到底在打什麽主意?
    即便自己长得再好看,也不至于让堂堂道尊倒贴,「陪睡」的这个举动肯定另有深意。
    「当时她说将道纹压制住了,这话是什麽意思?」
    「而且她前后反差太大,好像变了个人一样,娘娘说她是『割离神魂,容纳三毒」—————也就是说,一个神魂放浪形骸,另一个神魂道心通明?」
    「这不纯纯的精神分裂吗?怪不得娘娘叫她疯婆子,还真是够贴切的。」
    陈墨眉头微沉。
    本来他就在娘娘和皇后之间夹缝求生,现在又多了个道尊·搞不好以后真要成三家星奴了!
    「陈大人!」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声呼唤。
    陈墨扭头看去,只见一道身影闪至面前。
    「金公公?」
    金公公眼晴瞪得滚圆,不敢置信道:「还真是你,你怎麽会在这?」
    南疆那边都找疯了,以为他尸骨无存,结果却竟然活生生的出现在了皇宫?
    陈墨摊手道:「这事说来话长————
    「那就等会再说!先去见殿下!」
    金公公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足不沾地的朝着昭华宫飞掠。
    「矣?!」
    另一边。
    皇后深深呼吸,稳住心神,换了一支新笔,准备将剩下的几道奏摺看完。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转移注意力,让自己不去想他可视线却变得模糊,
    奏章上的文字融到了一起,逐渐变成了那张可恶的脸庞。
    「小贼—」
    「你到底在哪———」
    踏踏踏一阵匆匆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随即,金公公的声音响起:「殿下—
    皇后不想让旁人看到自己失态的样子,低头沉声道:「本宫让你立刻赶往南疆,你怎麽又回来了?你每耽搁一分,陈墨就多一分危险——」
    「殿下找我?」
    「?
    啪毛笔摔落在了地上,话语戛然而止。
    陈墨走到近前,躬身行礼,「卑职参见殿下。」
    皇后抬头看去,眼中带着茫然和不敢置信,证望着他,半响没有说话。
    金公公见此一幕,识趣的退了出去,
    偌大宫殿之中,只剩他们两人。
    陈墨笑了笑,说道:「怎麽,几日不见,殿下就不认识卑职了?」
    皇后沉默片刻,缓缓起身,走到他面前。
    还没等陈墨反应过来,轻轻靠在他的怀里,脸颊贴在胸膛上,仔细听着那强劲有力的心跳声。
    ?
    陈墨嗓子动了动,疑惑道:「殿下,您这是—」
    皇后低声道:「没什麽,本宫就是确定一下,看看你到底是不是活人。」
    陈墨有些好笑道:「现在确定了吗?」
    皇后仰起头望着他,傻笑道:「嗯,是活的。」
    看着那双蒙着薄雾的杏眸,想起娘娘此前说过的话,陈墨心跳乱了节奏,鬼使神差的揽住了纤细腰肢,低声道:
    「抱歉,让殿下担心了。」
    这句话仿佛瞬间击穿了她的防线眸子雾气迅速凝聚,压抑着的情绪不受控制的喷薄而出。
    皇后撇过臻首,用力咬着嘴唇,声线带着一丝颤抖:「本宫才不担心你呢!
    你三番两次的轻薄本宫,本宫恨不得把你大卸八块,不对,十六块!」
    陈墨挑眉道:「既然卑职这麽该死,那殿下为何还要四处搜寻卑职下落?放任卑职自生自灭岂不是更好?」
    皇后皱着琼鼻,幽幽道:「你对本宫做了那麽多坏事,然后就想一死了之?
    世上哪有那麽好的事?在本宫想好该怎麽罚你之前,你都不准死!听到没有!」
    陈墨想了想,问道:「那殿下要是一辈子都没想好怎麽办?」
    皇后不假思索道:「那你就陪本宫一辈子」
    说到这,她突然意识到不对,脸蛋顿时通红滚烫。
    纤指捏住他腰间软肉,用力拧了一百八十度,羞恼道:「你这小贼,胆敢戏弄本宫?」
    「嘶!」
    陈墨牙咧嘴,做出痛苦状。
    皇后这才想起金公公说他肉身被毁,这麽短的时间,伤势肯定没好利索,急忙松开手,在他腰间轻轻揉着。
    「你没事吧?还疼不疼?」
    「那血魔横行多年,杀人无数,岂是易与之辈?干嘛要亲自跑去南疆冒这个险,真是一点都不让人省心。」
    「等会本宫让李院使过来给你看看,别落下什麽暗伤———
    皇后好像小媳妇似的,絮絮叨叨说个不停。
    突然,陈墨出声打断道:「殿下,卑职有件事情,一直很好奇。」
    皇后疑惑道:「什麽事?」
    陈墨问道:「殿下为何对卑职这麽好?」
    皇后心脏猛然一跳,有些慌乱的移开视线,「你这小贼胆大包天,肆意妄为,但能力确实还算不错,本宫向来爱惜人才,所以才对你如此宽宥—-换做其他人,自然也是一样的。」
    「是吗?」
    陈墨眨眨眼睛,追问道:「换做其他人,也能留宿养心宫?换做其他人,也能给殿下推拿按摩?」
    他低下头,两人之间距离不过寸许,望着那嫣红唇瓣,轻声道:「换做其他人,也能亲殿下的嘴?」
    ?!
    皇后愤愤道:「当然不行!」
    陈墨继续追问:「那卑职为何可以?」
    「那丶那是个意外!」
    注意到他炽热的目光,皇后脸蛋通红,双手抵在他胸前,紧张道:「你丶你不准乱来!上次本宫喝醉了,不能作数的!」
    明明自己没用问心香,这小贼今天怎麽如此主动?
    腰间的那只大手正不断下滑,陈墨的呼吸也越发粗重·—皇后心跳好似擂鼓,几乎都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了!
    他要是硬来怎麽办?
    本宫可是皇后,怎麽能和大臣在皇宫里亲嘴?
    可他力气那麽大,本宫肯定没法抵抗,非要亲的话本宫也没办法就在皇后脑子里乱糟糟一片,正胡思乱想的时候,殿外突然传来了孙尚宫的声音:
    「殿下.—」
    ?!
    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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