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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笑嘾匈奴血,只剩冷汗人
欲,食不足,三家一头猪,猪头供神诸,笑看谁得福,听四弦,敢问谁家也曾屠。
(什么是骗子,就是讲着连自己都相信的假故事,做着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真性情,天下之大,一字可容,信!自信的信!)
(4)强虏樯橹
“强虏不过樯橹!善!”
阴相很是欣慰地点头。
是呀,那奴尔哈赤算什么东西,不过一群野人罢了。
张瓢心里有点打颤,他真的没有听懂,见糊弄过去了,也就罢了。
“梦中仙人,可有点化。”
刘若愚很是明显在阴相的授意下,开了问!
还是不放过呀,张瓢现在在努力隔离或者说淡化这件事,岂能再掉进去。于是说:
“刘公公,就是梦里梦见神仙,我也不认识呀。”
阴相和刘若愚相视一笑。相视之间,更是哈哈大笑。
“老了,后辈无依,”
阴相很深重地说,伴着刘若愚也轻叹一口气。
阴相闭着眼好一会说:
“想洒家徒子徒孙,何处安身。”
甚至能看到阴相的几滴泪。
刘若愚伸手从大衣袖里拿出一块方巾,递给阴相。
阴相接过来沾了沾,口中念道:
“老了,老了……”
老个头,张瓢非常意外,说着说着,来个大变脸,这什么意思呢,他有点接不住呀!
再看看,脸微微扭向一边的刘若愚,顿时明白了。
真是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这差距也太大了罢!
这阴相,不简单,这水平高呀,高的没有边呀。
这是变相在问自己,将来的皇家走势。自己越来越感觉,这古人和现代人没有区别,甚至更厉害些。
现代人交流起来基本上没有什么顾忌,如同说,在美-国,你只要不骂自己的上司,少骂自己的老板。总-统算什么,总-统总-统,总是让人来捅的嘛。
你看特靠谱,绝对把总-统当“真人秀”当。不扯了,这怎么回呢?
尴尬,这会张瓢知道什么叫尴尬了,怎么样也不好回答。
他忽然明白了,这个阴相来的目的,就是为这句话。
不给个答案,这事就结束不了。
坚持不说,张瓢以后是什么,后果那就不一定了。
张瓢开始寻思起来,忽然想起来他给自己留的小扣,亏得多个心眼呀,否则这可真是要死人的呀,门外一大堆人,这谁是谁的人还不好说,什么明间、暗间、正反间,通间、套间、间中间。
别的他不知道,但有些是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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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大学士宋濂在家宴客的菜肴名单;国子监祭酒在家生气的样子;甚至有的大臣在家与妻妾玩麻将丢失的一张二万等琐事,朱元璋都了如指掌。
与其说朱元璋知道,还不如说是锦衣卫知道。
现在还有朱棣成立的东厂,甚至西厂什么的,更还有电影里演的六扇门,但这个善缘,今天还是要结的。
于是干笑一声(心的话,水平还是不够,这心虚的抗不住呀),半自言自语地说:
“长辈为后辈,如此心系,情同骨血,真高义也!”
“不谈高义,后辈不受冷受累,受人欺负就好。”
阴相还是很平淡。
张瓢心里这个五味呀,太监不受欺负,还叫太监,算了,于是忽然想起来似的说:
“大秉笔,在下刚才拙作,‘睡前老树弹秋风,梦醒黄粱未入甑;明月邀吾斗寒冰,清云笑我冷影空。’想来很有不妥!”
只需细想风、甑、冰、空全是同韵,有韵平仄不合,当然现代人没有感觉,因为大家只会讲普通话,普通话音韵的标准,与古人音韵的标准,自然是不一样的,而他这个是知道些的。
阴相和刘若愚开始细品四句之韵仄。
“其实,‘冰’为平,改成‘处’就是仄,应该是通顺些!”
然后站起来,到阴相面前,一个深深大揖到地,再向刘若愚做一个大揖,非常认真地说:
“阴大家,当然此句,平仄还需要再推敲,心有信念,才能改好,没有此信之念,想的再好,平仄不合,都难相传呀!”
张瓢一脸欠揍的样子。
安静下来,也许大家都在思考这几句词句,都是沉吟。
风儿送来几声蝉鸣,断断续续,让人很难定神
“心有信念,才善推敲,才出好句呀!”
张瓢总结起来。
“心有信念……心有信念?”
阴相连念数遍,不由大惊失色,
“连呼,高才……高才!”
连忙站起来,可谓双手相搀,认真看了看刘若愚说:
“刘高斗以为。”
刘若愚当时汗都下来了,连忙也站起来说:
“文才卓然,文才卓然。”
张瓢仰着头仔细端详起这个历史上出名的悲剧大才子,刘若愚。
确实太监有一个相对统一的特点就是白,但绝不是苍白或者惨白,是一种带着红润的白,如现代城市里养的小媳妇一样。
不是这两天他见的男的人人都有胡须,人人都有些黄黄的古铜色,就连这几个小道也没有白的感觉,几乎所有人,都无时不体现着我是黄种人的体肤特色,否则他是看不出来这是太监的。
如果在现代社会,没有人能看出来刘若愚是一个太监,更感觉他的身体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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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肤色更像一个现代人,干净的下巴,白里透红的皮肤,温温而雅的举止。
张瓢和刘若愚的眼光碰到了一起,不免都笑了起来。
却是会心的一笑,像多年的老朋友相见一样。
张瓢知道,异地之游的第一个自己需要的合作者,或者叫支持者,有了,就是刘若愚!现在气氛已经没有刚才提问的时候尴尬了。
这都什么怪物呀,亏得自己一大把年纪过来了,否则可能三天,就嗝屁了。
“刚才说错了,改个字,何来信乎之论,当然文人之见。”
张瓢说完摇头做感慨状,有味有韵地朗声唱道:
“睡前老树弹秋风,梦醒黄粱未入甑;明月邀吾斗寒处,清云笑我冷影空。”
“好,好诗,一改别有天地。”
阴相笑赞道,也不由低吟道:
“睡前老树弹秋风,梦醒黄粱未入甑;明月邀吾斗寒处,清云笑我冷影空。”
吟罢多时,阴相一拱手说:
“不想已过一个时辰,酉时已到,想咱这把老骨头,戌时能不能回宫都不知道,小勋子,回!”
“是。”
杜勋忙站起来,乐颠颠跑过到扶阴相起身。
张瓢一看,这要走呀,环视了一下四周,不无尴尬地说:
“贵人兴驾而来,小子身无长物。”
说着但把李管家给留下的衣服拿起来。
“打赏徒子徒孙也好。”
递了过去。
“噢,这衣物确实不错,何来?”
阴相很认真地看了看这衣服。
“晌一失儿之商家所遗,应是他家少爷常服。”
杜勋马上回答。
张瓢见阴相一皱眉,接着说:
“寻儿之家,想与在下相识,临送之物,应与其走失之人无关。”
阴相非常吃惊,回头认认真真看了看张瓢,
“不枉梦里读书十载,奇书杂志,博学天下,言已过而立之上。确实奇哉!”
然后轻轻放下衣服,转身出门,边走边说:
“监丞不必着急,来日方长。”
张瓢已经明白了,于是跟前一礼说,
“天地悠悠,定当请教。”
刘若愚顿了顿,打礼躬身唱喏道:
“尊秉笔大人号令。”
张瓢和一众,也跟着打礼躬身唱喏:
“恭送秉笔大人安……”
这是刚才那个小宦人教的,用上了。
张瓢身上的汗都下来了,
是吓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