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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不周向西去,神仙自东来
假,假借假,君子也不傻;假做真时真亦假,问天下大侠,亟亟然,信步如回家。
(真是《三世为人》呐,原来写《三世为人》的时候,没有想到自己真会变现,出来就是三个钉子,碰那个呢。还是听周领导的:鸡头凤尾吧。)
(6)用力过猛
设计有误呀,只是想有个身份罢了,一发科技之力,让人当成妖怪就不好了。
被烧死,还是浸猪笼,都划不来。
低调是生存之本。
放高了,再拉回来,收线吧,风筝。
张瓢顿了顿说:
“这定得先生,在下张瓢,还无字,此文是一位道长所述。”
“前日马真人吗?”
刘溯安很是吃惊。
“是的!”
张瓢不能再托梦里所得了。
“真奇人也!”
刘溯安很是震惊,连连搓手道,
“没能面向这马真人讨教一番,在下没这仙缘呀,罢罢,吾今晚回去定要梦里,再谋求马真人一面,告辞!”
说完一拱手,转身而去。
再次回来的李来福,更是神采奕奕。
他已经完全明白了,这位张公子的身上,有,一定有自己家少爷的魂魄,别的不说,听他说话,和谁说话都不一样。
自己也是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了,从来没有听到这样说话的,这应该就是天上仙家谈吐吧!
商人的聪明就来了,他心里的小算盘打了起来:自己找了这么久,也没有找到自家少爷,如果说回到夷陵,凭自己的嘴和以往的辛苦,不受惩罚,排斥是必然。这少爷虽说家贫,可一看就是知书之人。转念一想,有了。
于是便凑过来说:
“少爷,小少爷,其实你也是俺小少爷不是。”
张瓢有点尴尬,不知道应好,还是不应的好,这要是传出去可能真是怪物了。
但现代人的智慧绝对是有脑洞的,于是说:
“这位管家,我醒过来,就是头痛,不过你说的话我能听懂!”
他现在不敢说什么身上有贵公子魂魄之类的话了。
“对啥!窝(我)卯(不是/总是)不张事(不懂事),跟老夫人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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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批讲!”
张母这会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她不能明白自己的儿子真的让神仙给救了,还收徒传本事,有点不知所措。
正心不落地、人不安神这会儿,李管家来了,可能是有点迷糊,没有起身。
放在以前,赶紧离的远远的,还要低头见礼,毕竟这李管家可是一身好衣服,贵气逼人。
李来福觉得,这张母不简单,于是上前一礼说:
“夫人,得虽(幸好)少爷落魂于公子,以后可要多走动。”
见张母有话说,张瓢便着找那个杜勋,因为他关心太监刘若愚呀,出门找没有找到,只好后院喝了一瓢水,只是放瓢的时候,看着这瓢看了半天,他如何也想不到再世一次,会是这个名字。
不由坐在灶房的门槛上,前生往事,一幕幕,奔袭而来,能想起来的,不能想起来的,让他越想越恍然,他真的认为这是不是一个大型的剧场。
他也明白,这种可能性很小,其实也很大,连穿越这种事都发生了,还有什么不可以发生的呢?
他不由四下来看,这不是后世中国人能够做出的片场,可能连好莱坞都做不到,因为后世已经没有几个还能理解传统文化了。
……
当三个小道带着张母找到张瓢的时候,张瓢还是在扭头看向天空,所有人都没有说话。
张母忽然说一句:
“瓜娃,娘先回去,明天来接你!”
说完便是走了。
张瓢没有动,因为他感觉周围是如此的不真实,如果你觉得可笑,他却笑不出来。
三个道士却是很奇怪地看着张瓢,因为在这时代,不尊重父母是可以当场打死的,看着张瓢无动于衷的样子,只能理解为他灵魂出窍了。
确实,此时的张瓢真的是灵魂出窍。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处于什么状态。
他实在不能理解,为什么别人穿越来都是那么快的适应当时的环境。
他不是在全国各地生活过,可能连话都听不明白,如果再讲什么别人都听不懂,那他注定是什怪物。
他就这么静静地坐着,居然没有饥饿感。
所有人都走了,他还是不知道;
饭放在他旁边,他不知道;
太阳挂在正中,火火辣辣地,他不知道;
三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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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士,加上狗蛋毛都远远看着他,觉得张瓢果然是不一样,尤其是狗蛋毛,一直看着张瓢旁边的那一碗粥。
其实这个时候的五月并不是很热,而是还带着很深的冷意。树上叶子也没有全绿,当然就是绿了,只要能吃的,全部消化。
张瓢相信的刘若愚这会也一样,很是想念着张瓢。
刘若愚接到杜勋传来的李永贞的安排,很是吃惊,还真有神仙,心中已经熄灭的希望瞬时点燃,真是“攻之暂破而愈坚,扑之未灭而愈炽”呀。
这个时候,可能全天下最想见到张瓢的非刘若愚莫属了。
不为什么,为了心中之愿。
他叫来凳杌,守在司礼监外面,几乎是乱了规矩地每一刻钟,至少进去一次。(注一)
连站在旁边的杜勋都觉得这刘监丞有问题,问题还挺大。
几乎是被逼出来的秉笔阴相,看了看外面的刘若愚和杜勋,向左右一摆手,跟出来的,七八个寺人,带班分散开来,让外面行走的陈人和火者都远远避着。(注二)
杜勋一看,忙把自己这几天知道的情况再说一遍。
阴相一直闭目听着,没有一丝动静,杜勋讲完,阴相淡淡地说:
“老了,小杜子,再讲一遍。”
于是杜勋再重复一遍。
“你说后来那些纸张让顾阁老拿走了!”
阴相问
“是。”
“那贫家之衣,甚为不堪?”
阳相再问
“是,是,在下觉得吧,在下觉得吧,用指头一捅,都能捅出个窟窿眼。隔着布都能看见肉。”
杜勋贼嘻嘻地说
忽然一个代班向前走了二步,阴相一摆手,一位文书官走了过来,送过一份文书。
阴相看了看,是魏公公要的天津关口的收税情况报备。沉吟片刻,对文书说:
“先存在洒家的档箱,洒家回来再看。”
见那文书走后,对杜勋说:
“小杜子,再把马真人细细说说。”
说着阴相坐在凳杌上,闭着眼睛听杜勋讲这个马真人。当然刘若愚更是认真地听着。
……
听着,听着,阴相一睁眼睛,嘴里蹦出几个字来:
“讨打,胡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