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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住时远明的人没留手,狠狠扭住时远明的胳膊把他掼摔在地。
时远明就是个招猫逗狗的二世祖,整日里跟一群狐朋狗友一起吃肉喝花酒,真本事没一点,一身娇贵的少爷病。
这会儿被摔在地上,立马发出了一声杀猪般的尖叫。
时远明感觉自己的胳膊都好似被人硬生生的给扭断了,因为被狠狠掼摔在地,也不知道到底磕到了哪儿,只觉着全身上下哪里都疼,当即眼泪鼻涕就下来了。
时远明趴在地上哭嚎,这下酒是彻底醒了。
不过很快他就哭不出来了,抓住他的人显然已经认出他来了,直接把他拧进了香坊里。
因为发现的早,火势及时被控制住了,没有造成更大的损失。
陶应龙自打上次出事儿以后,就一直放心不下,干脆就安排了人每日轮守香坊,他自己更是干脆就在香坊后院的一个简陋的小屋子里常住了,就是为了以防万一。
结果没想到,意外还真的发生了。
陶应龙这会儿正忙着指挥人检查着火的地方,确保彻底浇灭,没有一丝火星。
另一边,还要忙着清点库房,清点损失。
把时远明抓住的人直接扭着人带到了陶应龙的跟前,看着时远明的眼神恨不能要杀人了。
“管事,人抓住了,就是这小子放的火!”
陶应龙闻言扭头,就对上了时远明疼到扭曲,还挂着鼻涕眼泪的脸。
陶应龙眉头一皱,几乎是立刻就认出了时远明,他的脸立刻就黑沉了下去。
时家的人三番两次的上门找麻烦,香坊里的人可都烦透他们了。
时香余肯给他们这些受了伤,被迫退下战场的老兵们提供一个挣口饭吃的机会,多少人对时香余感恩戴德。
他们都是知恩图报的人,每次见着时家的人上门找时香余的麻烦,他们都恨不能帮时香余出面,狠狠给这群不知好歹的人一个教训。
先前时远帆放谣言损害时香余的利益,虽然后来被抓了还扭送了官府关了大牢,也那平这群人的心头之恨。
结果时远明比时远帆更狠,居然有这么大的胆子,直接防火烧香坊!
要不是陶应龙早有远见,早几个月前就安排了人轮守值夜,说不定香坊就难逃一劫,要毁于一旦了!
时远明敢对香坊下手,那就是要断他们做工财路的意思,他们没当场把时远明打死都是好的了。
不只是抓住时远明的工人是这么想的,就连陶应龙也有这个想法。
若不是他认出了抓住的人是时远明,肯定会先狠狠给他一个教训,然后再扭送官府!
虽然时远明犯下了十恶不赦之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想烧香坊,陶应龙却也没当场对他发作。
时远明毕竟是时家的人,是时香余的堂兄。
如何处置时远明,还得时香余说了算。
陶应龙厌恶的瞥了时远明一眼,冲扭住时远明的几个工人看了一眼。
“把他压下去,先关那边空的库房里去,把人给绑了,堵住他的嘴!等明日天一亮,我就去国公府把这件事禀报给少夫人,由少夫人做决断。”
抓住时远明的工人们面上现出了几分愤愤的表情,都觉着这么做是不是太便宜时远明了!
他都敢放火烧香房了,不给他一个教训,对得起他们的损失么?!
陶应龙却已经懒得看时远明那张扭曲的脸了,烦躁的冲工人挥了挥手,让按照他的要求去办。
抓住时远明的工人们没敢再多说什么,扭着时远明就把他往空着的库房那边拖。
时远明这会儿疼痛减轻了一些,也终于能张嘴说话了,登时就拼了命的开始挣扎。
他听见刚才陶应龙说的话了,他要是跑不了,明天被时香余知道了,肯定不会轻饶了他!
时香余在时远明的眼里,就是个狠毒的女人。
他连时远帆都敢关进了大牢里,还把时建业气到到现在还卧床不起呢,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你们是想死吗?还不赶紧放了我!”
时远明拼命的挣扎叫嚣,意图让这群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工人们赶紧放了他。
只可惜,这里是时香余名下的香坊,这里的工人也都是时香余的手下,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一个胆敢防火烧香坊的罪魁祸首。
跟着押送时远明去库房的一个工人听他叫的刺耳,早就憋了一口气的他随手从路过的一个棚子底下拽过一个抹布,塞进了时远明的嘴巴里,堵住了他的哇哇乱叫。
抹布黑漆漆的,已经看不出原本的颜色了,还散发着一股子恶臭味。
时远明被那股子恶臭味熏得当即就翻白眼了,恶心的差点没吐出来,拼了命的挣扎,却怎么也没能挣脱开身后的人死死钳制着他的胳膊,也没能蹭掉口中肮脏恶臭的抹布。
几个工人把时远明五花大绑,为防止他跑了,特地把他死死绑在了柱子上,临走前还不忘一人踹了一脚撒气。
以前都是上阵能杀敌的强兵,现在也是干力气活的猛汉,脚上的力道自然不小。
这么毫不留情踹过来的一人一脚,当即就把时远明的一条腿给踹断了。
时远明白眼上翻,疼到喊都喊不出来,直接晕了过去。
因为发现的早,火势被控制的及时,损失倒也不是很大。
只是烧毁了一个棚子,库房的顶烧得差不多了,做好的香薰皂热的化了一些,其他的东西倒是损坏不大。
陶应龙清点完了损失,也松了一口气。
好在损失不大,不然他更加没法跟时香余交代了。
这大半夜的,既然已经熄了火势,纵火的人也抓住了,陶应龙也不想这个时候去扰了时香余的安眠,便和香坊的众人一起守着香坊,准备等待天亮再去通知时香余。
时香余也不知道是怎么的,一整夜就是睡不安稳,早上更是天刚蒙蒙亮就醒来了。
“怎么了?”顾尘珩也被时香余吵醒了,迷迷糊糊的询问,“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时香余有痛经的毛病,每次来葵水的时候都痛的要死要活的,日期还总是混乱的不准时。
顾尘珩记着这个月也差不多是时香余来葵水的日子了,以为她是不舒服,立马也跟着醒了。
“我让湘竹去给你弄点红糖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