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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气面对万重浪,热血像那红日光!
胆似铁打骨如精钢,胸襟百千丈眼光万里长!
我发奋图强做好汉,做个好汉子每天要自强
热血男儿汉比太阳更光!
让海天为我聚能量!
去开天辟地为我理想去闯!
看碧波高壮!
又看碧空广阔浩气扬!
我是男儿当自强!
强步挺胸大家做栋梁做好汉!
用我百点热耀出千分光!
做个好汉子!
热血热肠热!
比太阳更光!
吼吼的歌声响起,一千名火铳手,与五百多关宁军弓箭手,打退了一波建奴的冲锋后,精神亢奋的高声歌唱,使明军士卒都精神一振。
他们列成线列队形,掩护全军撤退,以经阻止了几次冲锋。
在战场上扔下了千具尸体后,三旗甲兵与明军,始终保持一里的距离。
大凌河边,十几艘苍山船一字列开,实心铁弹呼啸着飞向建奴的军阵,虽然打不到多少人,但声势十分迫人。
大川脱掉了重型盾甲,骑上了一匹普通的战马,混在吴石头的旗卫大队之中,挥舞着骑枪指挥炮击。
他与吴石头一同在建奴军阵西侧,虚虚实实的威胁着建奴的侧翼,牵制了正蓝旗的推进,减轻了正面掩护部队的压力!
方楠此时躺在一副担架上,双目微闭,段荣和吴彪紧张的守在身旁。
小豆子撅着屁股,一脸苦像的连连向一名铁甲郎中作揖:“哥”“亲哥”你就再给一颗吧!
那名铁甲郎中仰着头,一脸无奈的望着天空:粗制的老参丸药效强,一颗足矣!
将军的肋骨移位的厉害,伤到了内腑,但还没有性命之忧,只是要尽快的找到接骨的高手,他现在过度疲劳,需要好好的休息!
段荣骑上战马回到,正列阵后撤的阻击部队之中。
正白旗的哨塔上,多铎对身边莽古尔泰说道:四哥亲自带队跟一段吧!
“看还有没有机会,再打一下,咱们这仗输的太冤枉!”
多铎牙齿狠咬,一马鞭将一个小茶几抽断。
莽古尔泰微微一笑:这次战斗我们损失了近两万人,但大多是旗丁和跟役还有一些奴隶,不只是正白旗和正蓝旗败了,镶蓝旗和科尔沁以及其它蒙古诸部不也都败了吗?
何况大凌河城南门是济尔哈朗的防区,谁又能指责我们什么呢?
多铎歪头看向莽古尔泰:四哥呀!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水平了?
莽古尔泰哈哈一笑,走下哨楼骑马离去,多铎来回踱了两步,在几案上写了一封短信,吩咐一名护卫将信件交到多尔衮的手中。
大凌河边人头攒动,站满了城中的百姓,在士卒的指挥下排列有序,顺着沙船上放下的软梯,密密麻麻的向船上攀爬。
一艘艘沙船载满了百姓,快速的离开木筏简拼的浮动码头,始向大海。
当最后的一名士卒踏上甲板的时侯,苍山船上的所有火炮轰鸣,大凌河上响起了震震欢呼声!
“泥巴裹满裤腿,汗水湿透衣背
我不知道你是谁?我却知道你为了谁?
为了谁?为了秋的收获,为了春回大雁归!
满腔热血唱出青春无悔,望断天涯不知战友何时回!
你是谁?为了谁?我的战友你何时回?
你是谁?为了谁?我的兄弟姐妹不流泪”
也不知道是谁,唱起了这支歌曲,渐渐的感染了所有的人。
第二天中午,船队抵达了笔架山码头!金国奇兄弟组织了大量车马药材送来,将千里营轻伤的士卒接入了宁远城,将一些郎中留在了船上救治重伤士卒。
金国奇找来了一名老郎中重新为方楠接骨,现在他以经不能坐起,只好躺在床上听段荣做的战后统计。
“此战,全营阵亡一千四百多人,经过几天的救治,一千多名重伤士卒基本都挺了过来,只有几十个士卒伤势过重无法救治,其中三百多人肢体残疾,不能在上战场。”
段荣坐在床边帮助方楠喝下一杯茶水:如果没有老参丸,酒精和铁甲郎中,重伤的一千多人,能活下来两百,都是幸运的了!
“部队损失超过三分之一,方楠神色黯然,段荣走过来坐到一旁,轻声说道:现在下面的士卒们情绪很好,都很关心你的伤势。
而且他们认为能与几万建奴一战,是他们毕生引以为豪的事情。
房门打开,金国奇走了进来:“和光”老弟今天怎么样了?
方楠淡淡一笑,伤势无碍,这几天有劳金大哥了!说完身体动了动,想要在床上坐起!
段荣忙用一旁的被子,垫在了方楠的身后,使他能够斜靠在床上。
“金国奇一摆手,拉过一把椅子,坐到床边!”
“督师可好?”方楠急切的问道!
金国奇轻拍了一下方楠的手臂:“和光”老弟放心吧!
“督师大人他现在一切安好,当皇太极得知,大凌河城外出现明军后,加大了攻寨的力度,二十门红夷大炮将寨墙轰塌了几处,双方都有几千人的伤亡。”
当晚,王之敬率两千骑兵虚张声势的去“偷营”,而老督师率领部队,由后山小道撤出长山营寨,退进锦州。”
估计老督师正赶来宁远,后日便可相见了!
“几只前,以老督师举荐,为兄调至宁远,和光老弟舟车便利,今后可要常来往啊!”
金国奇突然低声道:最近兄弟的一个朋友在“李氏”那边的船厂收了一批上好的造船木材,能造十余艘二号福船。
他跑了江南的几家船场,但那边将价钱压得很低,他没舍得卖掉,现在都砸在手里。
方楠略一寻思,大航海时代开启不过百年,以后用船的时候多了去了。
“一共多少银子?”
方大老板是有钱人,看着给就行哈哈!看着给!
“两万两吧!再加上十二门火炮和五百支火铳!”
金国奇立刻眼睛一亮:“和光”此话当真?
“当真”方楠看着金国奇呵呵笑道!
金国奇早以经对千里营的炮队垂涎三尺,现在搓着双手,两只眼睛以经笑成了一条细缝。
祖大寿的名气很大,但历史上的评价并不好,今后蓟辽不知道会有什么变化,方楠不想看到吴襄父子掌控关宁一线,所以他才想到扶植一下金国奇,他虽不是孙承宗的弟子,但也是一手提拔起来的。
一晃三天过去了,午后方楠依靠在床榻上,一边看着孟子,一边听张桥讲读邸报。
一名翠衫骑兵前来禀报:皇太极昨日夜里由锦州撤兵了。
方楠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浊气,扯动了肋上的伤口,轻轻的咝了一声然后说道:马上快十二月了,我们出快四个月了!不知道德州那边怎么样了。
张桥笑呵呵的答道:工坊的规模一直在拓展,收入也是月月高升,当家的放心吧!吴彪回去后留在德州的兄弟也都安心了!
“腊月初二,孙承宗传来书信,言及锦州等地空虚,希望方楠率军暂住宁远半月,待祖大寿的关宁军有所恢复,再回德州。
书信最后言明,年前肯定放千里营回德州,方楠将书信交给张桥无奈的笑了笑!
这个时候,小豆子匆忙跑进书房,由怀中拿出一封信:刚到的德州急信!
方楠快速的抽出信纸,内容简明额要:“冬月二十七日孔有德部在吴桥发动叛乱,二十八日孔部意图接进德州工坊,但在五里外被新造的二十门三寸舰炮驱离。”
方楠狠狠的拍了一下额头,暗恨自己历史学的太臭,虽然知道明末有孔有德兵变这事,但并不知因何而起,到何时为止,最后是什么结果。
他的举动让张桥看得一头雾水,忙问道:“当家的”出什么事了?
方楠眉毛一拧,压抑住心中的急燥:“登莱营”孔有德,李九成在吴桥发动兵变,看来我们该马上回德州了。
张桥面带欣喜“啪”的打了一个立正:我这就通知兄弟们准备。
方楠一抬手:等下!先派人通知老督师,拿一张调令免得被人垢病我们善自脱离战场!
张桥笑道:“当家的”思虑越来越稠密了!然后转身离去。
方楠望着张桥龙形虎步的背影,想到在运河边初见张桥时,他的那幅落破的形像,心中感叹:真是时势造英雄啊!
三日后,孙承宗风尘仆仆地赶到宁远,方楠虽然与他分开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但却看到孙承宗似乎又苍老了一些!
方楠欲要见礼,孙承宗将他按住,顺势坐在一旁,轻叹了声说出了一个让方楠十分震惊的消息。
几日前,祖大寿与何可纲率军增援锦州,行至城南乳峰山下时,遭遇两白旗伏击,三千余人无一生还。
这时,方楠看到老督师眼角的皱纹,似乎又深了几许。
第二天辰时,孙承宗和金国奇来到宁远为方楠送行,在码头上孙承宗看到,一千八百个千里营士卒,大半都身挂绷带,不禁神情激动:“此战三分之一的“辽镇”精锐能够保存下来,全赖“和光”的千里营浴血救援,老夫在此谢过了!说完正襟向方楠拱手一礼。
“大凌河之战,明军伤亡四万精锐,元气大伤,朝中定会大肆调整蓟辽各部,老夫以经上奏辞程,所以也不再留“和光”的千里营在辽镇了。”
孙承宗哈哈一笑,轻拂了一下方楠的肩膀:千里营此战后必将声名雀起,回德州后勿忘韬光养晦,以防屑小。
方楠在担架上抱拳一礼:多谢老督师提示。
孙承宗微微一笑:“和光”已经到了婚配的年纪,若无婚约老夫到是可以略尽棉力。
孙承宗也是心感千里营的鼎力相助,想在方楠的生活,和未来的仕途上作一些补尝。
方楠扭捏的一笑:多谢老督师关心,到时一定请督师作主。
“呜”“呜“呜”二号福船上的汽笛声响起,方楠在小豆子的搀扶下,站在甲板上向岸边的孙承宗和金国奇抱拳昔别!
当福船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后,所有人都感觉到刚才发生了一件怪异的现像,却又想不起来什么事情怪异!